“凌太太好可怜,凌总刚刚搂着别的女人匆忙去了外科。”
“是啊,我看到那女生只是破了点小皮,凌太太伤成这样还得自己处理,好可怜。”
坐在出租车上,我不禁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人人羡慕我的身份,谁知道就连结婚戒指也是在凌爷爷的逼迫下购买的。
结婚后,我一刻也未取下。
凌爷爷病重,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增孙,找了调理师来调理,以至于我长胖一圈,手指变粗也不愿摘下。
我用肥皂打湿后才勉强将戒指取下,此时戒痕那一圈已经红肿不堪。
接着,我又找来结婚证。
这是唯一能证明我是凌太太身份的东西。
记得拍照时,我们之间的距离仿佛在河两岸,他全程黑着脸,就连工作人员都看出他不愿意。
我将戒指放在结婚证上,身后传来凌舟讥嘲:“舍得摘了?”
他边打游戏边走进来,漫不经心冷晲我一眼。
我想起结婚当天,他通宵宿醉后姗姗来迟,司仪让发表誓言,他却催促对方快点,影响他拆塔进度。
婚后他难得在家,回来也是带着不同的女人在家和他开黑。
他带一个,我就扯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她打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