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本里,一会儿又出现在课桌,我打完球,外套口袋里都能冒出一封来。”
他轻描淡写的说。
温以凡曾听段嘉许闲聊时说起,大学那会儿,桑延身边从不缺倾慕者。
有些胆大的女生,给桑延写了情书却迟迟等不到回应,索性就守在男生宿舍楼下堵他。
这一堵,便成了校园里众人围观的热闹事儿,引得好事者纷纷驻足,指指点点,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
能歌善舞的系花,穿各色精心裁剪的裙子,高跟鞋使她们走路姿态摇曳多姿。
仗着一直被男生宠爱。
站在他宿舍门口直接询问,桑延,周五能不能请你一起看电影?
桑延回应,我没空。
女生紧逼不舍,那周六呢?
没空。
那周一呢?
没空。
那你哪天有空?
一直都会没空。
桑延呢,对这些事儿似乎完全置身事外,好似那些热烈的追求、旁人的哄笑,都与他毫无关系。
<他本就不在乎是否会伤了这些女生的心,在他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温以凡。
温以凡提到凌漫这个名字时,桑延脑海里才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倩影,好像确实有这么个女生,可具体模样、细节,都早已记不清了。
回想起大学时光,每逢节假日,桑延那颗心便早早地飘向了宜荷大学,飘向了温以凡。
为了能去见她,桑延往往提前两个星期就开始留意车票信息,早早买好票,满心欢喜地盼着。
有时,思念如潮水般汹涌,根本抑制不住,他便什么都顾不上,随便背上一个行囊,匆匆赶往火车站,只为搭乘最近一趟列车奔赴宜荷。
哪怕是那拥挤的绿皮火车,哪怕要在过道里无座站上十几个小时,他都毫不在意。
到了宜荷大学,看着校园里来来往往的人群,想象着温以凡在这里生活、学习的模样,有时就这样呆坐半天再回去。
他忽然想起什么,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