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的这些行为,莫氏夫妇看在眼里。
最后只是冷冷地说:“别让他死得太难看,会影响组织声誉。”
而莫冰凰正擦拭着手枪,漫不经心地回答:“放心。”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在他们眼里,我的命不如一颗子弹值钱。
4除了莫冰凰,她还默许手下对我实施暗杀。
曾经一口一个大哥叫我的兄弟们,现在成了要我命的刽子手。
他们都是各个黑帮的精锐,一个眼神就能让我在地下世界寸步难行。
如他们所愿,这三年我活得如同过街老鼠。
每个黑市的角落都暗藏杀机,不时有人在暗巷里用刀尖试探我的命。
有时莫冰凰会站在高处观望,冷眼看着我在枪林弹雨中挣扎,似乎我的痛苦能取悦她。
作为西西里教母,莫冰凰的追随者数不胜数。
本就对我这个平民保镖心存不满,如今更是变本加厉。
他们合谋设局,在我执行任务时下药,拍下我被折磨的画面,伴随着刺耳的嘲笑。
“哈哈哈,就这废物也配做教母的左右手?看着镜头,叛徒!你看他这幅死样,是不是不服气?老子真想给他点颜色。”
“动手啊,反正就是条狗。”
浓烈的耻辱感几乎将我吞噬,我差点跪地求饶。
但仅存的尊严告诉我,死也不能低头。
四个专业杀手,用拳头打累了就上刀,玩够了就往伤口撒盐。
我咬碎了嘴唇也不肯出声,直到血腥味充满口腔都浑然不觉。
“老大,适可而止吧,万一玩脱了怎么办?”其中一个杀手有些退缩。
为首的男人不屑地笑了。
“怂什么,咱们背后可是教母,就算这条疯狗今天死在这,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况且就他这种贫民窟出来的垃圾,没有教母罩着,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那人立刻放下心来。
我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心也跟着麻木。
恍惚间我想,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我躺在血泊中,即便是在温暖的仓库里,却感受不到一丝生的希望。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离开了。
江雨找到我时,看着我伤痕累累的躯体,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她想扶起我,可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
我也试图反抗过这场暴行,但又能如何?一个人的力量在庞大的黑暗势力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