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喊出声。”“不……啊~~”“乖。”悦澜华庭贺宅,灯光璀璨,觥筹交错,热闹非凡。主别墅的三楼一房间内,昏黄暧昧的灯光摇曳,稀稀碎碎的惊呼声里,拉扯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情//Y。徐漪沅白玉一般的肌肤此时因动情而变成粉嫩的桃红色,那张向来清冷的面容上,柔软的发丝被汗珠打湿乖巧地贴在额边,眼尾的美人痣让她更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妖娆。男人暴起青筋的大掌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湛黑的眸里如草原上的饿狼,发着幽光。他紧紧擢着徐漪沅的眼睛,声线隐忍克制,温热含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不准看野男人,想看男人的话,我给你看,嗯?”像威胁,又像是诱惑。徐漪沅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朦胧,染着让人迷恋的媚色。“谁是野男人?难道你不是?”她难受地动了下,很小的幅度,...
《徐漪沅贺岁聿的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精彩片段
“喊出声。”
“不……啊~~”
“乖。”
悦澜华庭贺宅,灯光璀璨,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主别墅的三楼一房间内,昏黄暧昧的灯光摇曳,稀稀碎碎的惊呼声里,拉扯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情//Y。
徐漪沅白玉一般的肌肤此时因动情而变成粉嫩的桃红色,那张向来清冷的面容上,柔软的发丝被汗珠打湿乖巧地贴在额边,眼尾的美人痣让她更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妖娆。
男人暴起青筋的大掌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湛黑的眸里如草原上的饿狼,发着幽光。
他紧紧擢着徐漪沅的眼睛,声线隐忍克制,温热含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不准看野男人,想看男人的话,我给你看,嗯?”
像威胁,又像是诱惑。
徐漪沅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朦胧,染着让人迷恋的媚色。
“谁是野男人?难道你不是?”
她难受地动了下,很小的幅度,却让男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本就在极力克制,被她这么一动作,所有的隐忍都支离破碎。
炽热的吻落在她嫣红的美人痣上,“徐漪沅,你生来就是克我的。”
“克你什么了?”
徐漪沅咬着唇,红艳到极致的唇色娇艳欲滴。
“你说呢?”贺岁聿带着气音,强势不容拒绝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唔——”
呼吸被掠夺,属于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夹着酒气扑面而来。
“徐漪沅。”他手托着她的后颈,修长的手指揉进她的发间,声音嘶哑磁性带着情动:“喊我名字。”
徐漪沅微微仰着头,红润的唇线紧紧绷着,嗓音稀碎。
“贺……岁……聿……”
“是我。”
贺岁聿心防彻底失守,似猛兽冲出牢笼,额角的汗珠流淌至锁骨,恍若朝露落入幽深的深潭。
徐漪沅完全没有思绪的空间,身体的愉,悦达到了顶峰,可她的灵魂却像是在烈火中炙烤,像是行走在悬崖之上,一侧是峭壁,下面万丈深渊,一不小心,便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徐漪沅和贺岁聿以兄妹相称,但她不是贺家的孩子。
她的父亲徐伯谦是贺老爷子的家庭医生,一次意外,徐伯谦为救贺老爷子的儿子贺铭泽身亡,母亲她没见过,听父亲说她出生不久就和他离婚了。
徐伯谦出事那年,徐漪沅十五岁,孤苦伶仃,又是未成年,贺老爷子感念徐父救命之恩,提议把她接到贺家抚养。
贺家对她这样的外来孤女照顾有加,锦衣玉食的将她当作贺家女儿一般娇养着长大,又送她读书进学,还随她心意让她学习自己喜欢的中医专业。
徐漪沅常怀感恩。
或许是她年龄到了,一年前,徐漪沅刚年满二十四岁,贺大太太陆晴晚开始给她介绍相亲对象。
前面几个没相中,后面陆晴晚又介绍了一个,是融城罗家的公子,据说是国外刚留学回来,戴着金丝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谈吐文雅。
徐漪沅和他吃过饭准备辞别,对方却邀请她去流光会所坐一坐,说想感受一下北城的夜生活。
流光是贺家的产业,徐漪沅以为对方无论如何都会有些顾忌便答应了,谁知姓罗的内里就是个斯文败类,胆大包天的在她喝的柠檬苏打水里加料。
等她发现身体的异样时,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好在她有随身携带银针的习惯,当即往自己身上扎了几针保持清醒。
徐漪沅好不容易摆脱了姓罗的男人,跌跌撞撞地爬上了顶楼,那里有贺岁聿的专用私人房间,她知道贺岁聿那天出差了,想借用他的房间收拾一下自己的狼狈。
她刚脱下衣服,谁知道这个时候,贺岁聿带着满身的酒气突然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双方瞳孔里的震惊不亚于七级大地震。
几乎是同一时间,贺岁聿就反应过来转身想出去,那一刻,或许是药效上来,又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徐漪沅神使鬼差似的抓住他那条银灰色暗纹的领带用力往回扯。
一米八八个子的大男人,被一个娇小的姑娘拉得脚步踉跄。
贺岁聿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似乎对她的亲近难以忍受,他抓住她作乱的手,下颌线绷紧,闭着眼睛冷声问:“徐漪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徐漪沅意识混沌,浑身热得难受,气息横冲直撞,只想找一个宣泄的出口,直到碰触到贺岁聿冰凉的皮肤时,隐隐觉得自己找到了解救的方法。
“知道。”她胡乱点点头,双手抱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身体,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嗓音媚丝入骨。
声音轻得似呢喃:“做吗?”
“做吗”短短的两个字似乎点燃了哪根导火线。
“徐漪沅,你不要后悔!”
下一秒,狠戾桀骜的贺家太子爷喉结滚动,蓦地抓住她的指尖,西装下原始欲望刺破禁欲假面,将循规蹈矩的她拖进荒唐的旋涡。
后面的事徐漪沅就记不清,那天晚上,她思绪昏沉,像是砧板上的鱼儿一般,被翻来覆去的倒腾。
男人更像是饿了十几年的饿狼,开始动作还生疏的很,到后面越发的得心应手。
一整个晚上,一遍又一遍的索取。
第二天醒来,徐漪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人人都说贺家太子爷冷傲自持,私下更是禁欲不近女色,身边不是男秘书就是公蚊子。
曾经的她也是这么以为。
他们一起后,徐漪沅才发现,那些不过是他迷惑众人的表象。
她曾在无数个晨光里细数过他背部的抓痕;更衣室的镜面倒映着他猩红的眼尾,失控地将她抵在衣柜前;在夜深人静处,他是如何的斯文败类,索求无度。
现在,他丢下着半城的大佬,却带着她在房间厮混……
“专心点!”
思绪被打断,男人警告似的啄住她脖颈上的软肉,吸吮着,碾磨着,松开后上面留下一块小小的印记,像是盛开鲜花不小心被人扯下一片花瓣飘下来,艳丽绮靡。
徐漪沅回神,纤长的眼睫轻颤,伸出藕节似的手臂缠住他的脖子,挑逗似的,饱满的红唇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贺岁聿闷哼一声,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嗅了一口。
她身上的香气和别人不同,是绿叶调夹着中草药香,很好闻。
卧室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温度节节攀升,她身上的香气愈发浓郁,让贺岁聿沉醉不已。
月光穿过厚重的窗帘,隐瑟地偷窥着房间里旖旎春光。
……
突然,门外响起几声沉重的敲门声。
“阿聿,你在不在房间?还不下来?客人们都到齐了。”
是贺大太太陆晴晚的声音。
与此同时,贺岁聿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徐漪沅大脑混沌,整个人像是荡在云端,听到声音,蓦然睁开眼睛,意识瞬间清醒,她惊了下,重重踹了男人一脚。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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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一、女主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被贺家收养,只是被接到家中照顾,说收养只是顺嘴。(请体谅作者满满的求生欲)
二、女主慢热,前期比较冷漠,因为她发现她爸爸的死另有内情,以为和男主的爸有关,所以对男主的感情比较复杂。
徐漪沅抬眼去照镜子,煞有介事点头,“嗯,不错,有两把刷子。”
贺岁聿垂眼看她,嗓音带着诱惑的意味,“那有没有奖励?”
他声音温柔缱绻,拉着长长的尾音,别有深意。
徐漪沅很难不往别处想。
她一秒变冷脸,“没有。”
说完推开他想出去。
贺岁聿伸手一把将她捞在怀里,声音魅惑,“既然元元没有奖励,我只能自己主动拿点好处了。”
他搂着她的腰,低头就吻上去,吻她的眼睛、鼻尖、耳朵、红唇,像是小狗一般舔着。
最后,又擦枪走火……
两人在浴室闹了很久,眼看着太阳升高,两人才从里面出来,等换好衣服坐在餐桌前,做好的早餐都凉透了。
贺岁聿自觉拿回厨房重新热了才端出来。
徐漪沅坐在餐桌前,用那双清冷的眸子瞪他,“从今天开始禁欲一周。”
这几天房事频繁,徐漪沅累成狗,再好的田也有被耕坏的一天。
和她相反,贺岁聿像是吸走了她的精气,采阴补了阳,精神奕奕。
看着她顾目流盼的眸子,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勾着好看的笑容,很有耐心地和她谈判:“元元,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节制懂不懂?作为医生,很责任的告诉你,你现在二十七,再不保养,等三十岁时就要走下坡路了。”
贺岁聿脸上现出危险的信号,磨了磨牙,“我虚?我走下坡路?谁被我干~~到哭?在床上求放过。”
“元元。”他欺身过来,双手撑着椅扶手,将她困在椅子上,带着侵略的气息,“为了让你对我有更清晰的了解,我们……”
徐漪沅身体向后仰,双手推他,嗓音清冽带着警告:“你敢!”
贺岁聿看着她昳丽的脸,唇角含笑,那笑容意味莫明,却让徐漪沅感到心颤。
她闭了闭眼睛,粉嫩的脸颊带着浅浅的恼怒:“贺岁聿,记住我们的约法三章。”
贺岁聿眉宇间浮上一丝不悦,脸上低沉的犹如掺了水的阴霾,“不用一直提醒我这件事。”
约法三章,约法三章。
总有一天,他要把这约法三章去他妈的。
徐漪沅低头吃早餐,语气浑不在意,“提醒你是因为你总越界。”
贺岁聿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悻悻然收回撑在椅扶手上的手,看着她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狠话也说不出来,只好也拿着早餐吃了起来。
房子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咀嚼声音。
一缕朝阳透过玻璃窗的缝隙漏了进来,年轻的男女坐在餐桌前,男的俊逸,女的娇俏,宛如一幅漂亮的生活照。
“生气了?”贺岁聿到底打破沉默,爱的多那个人总会先低头。
他探究的眼神看着徐漪沅的脸,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我真的没想那事,不过,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再来一次,好不好?”
“……”
有没有想过都是他说的。
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的人。
徐漪沅吃完早餐,推了推还堵着她的人,“让开。”
贺岁聿蓦然俯身过去,亲了亲她的眼角,他还想往下亲嘴,徐漪沅捂着嘴巴严重警告:“贺岁聿。”
贺岁聿动作顿住,无可奈何地坐直身子,给她让开位置。
小祖宗不能惹毛了,难哄是一回事,再难哄也有哄好的一天,但万一到时踹他下床,那真的是,天都要塌了。
徐漪沅站在鞋柜前换鞋,看他像哈巴狗似的垂头丧气站在那儿,心突然软了下,清冷开口:“……禁欲六天。”
比一周少一天。
“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贺岁聿刚下飞机,陈特助问他是回家还是回公司,他伸手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直接吩咐司机送他去岁元馆。
他想给徐漪沅一个惊喜。
中午休息时间,诺大的医馆静悄悄的,贺岁聿轻手轻脚走进去,护士小刘躺着在玩手机,看到他进来,想起身打招呼,他连忙制止。
小刘无声地指了指徐漪沅的诊室,表示她在里面。
贺岁聿微笑着点头。
他轻轻敲了两声门,没人回应,直接推门进去,看到女孩蛐卷着身体,小小一只窝在折叠床上。
他把玩着一个红色的盒子,准备坐下等她睡醒,却在看到她脸时,目光顿住。
徐漪沅闭着眼睛,泪流满面,额头全是冷汗,嘴里不断地梦呓,像是被梦魇住。
贺岁聿心头一紧,扔掉手上的盒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边,伸手把抱她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哄:“元元,醒醒。”
“乖,不怕,我在这儿呢。”
徐漪沅在睡梦中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还有一丝忪怔,看到贺岁聿硬朗的脸部线条,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元神才慢慢归位,她缓缓吐了一口气,哑着声问:“贺岁聿,你怎么来了?”
她泪眼婆娑,娇美的面容有一种破碎的美感,让人心怜。
贺岁聿没有回答,心疼地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问:“做什么噩梦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帮你报仇。”
“乖,别怕。”
徐漪沅依偎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冷杉木香的气息,乱蹦的心跳慢慢恢复平缓。
也不知是不是那个梦的缘故,这一刻,她有些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有种想抱他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她轻声说:“贺岁聿,我想我爸了。”
贺岁聿动作一顿,难怪哭得那么伤心。
他吻了下她的发顶,把她抱得更紧,“不哭,想他的话,我陪你去看他。”
说来也奇怪,早些年,徐漪沅和贺岁聿的关系算不上好,但每次去看徐伯谦都是他陪同的。
她也曾拒绝过,表示自己一个人去没问题。
贺岁聿吊儿郎当的跟在她身后,“你一半大的小姑娘,又长得漂亮,万一半路被人劫走了,我找谁哭去?”
见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就懒得再说了。
“好,等下班再过去吧,今天的病人有点儿多。”
“好。”
“贺岁聿。”徐漪沅喊他。
“我在呢。”
徐漪沅性格清冷,加上他们一直是地下关系,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依赖他,可现在,他宁愿她对他冷淡一点,疏离一些,也不想看到她黯然伤神。
徐漪沅眼睫轻颤,“当年,我爸和你爸一起的那场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贺岁聿猜她可能是梦到了她爸爸的车祸,一边拿抽纸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回答:“爷爷和我爸都调查过,并没有查出什么异样。”
他看着她微红的眼睛问,“你是不是查到什么?”
徐漪沅摇头,“没有,刚才做梦梦到我爸出车祸那天,就顺口一问。”
贺岁聿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多想,如果有什么疑问交给我去查,好吗?”
“嗯。”徐漪沅没有再说什么,抬眸看他眼底泛着青色,“你是不是刚回来?”
“是。”
“一下飞机就来了?”
“嗯。”
她提议:“要不然你去办公室躺一会?等我下班再喊你。”
除了诊室,她还有个馆长办公室,那边有休息室,里面有床有沙发,比这儿舒服。
贺岁聿眸底聚着戾气,走到他面前,锃亮的皮鞋泛着清冷的光怼着他的鼻尖。
王亚男瞳孔一缩,舌头打结,要说的话噎了回去,他想往后缩,但身体像被什么固定住似的,动都动不了,他瑟瑟发抖,牙齿打着颤咯咯作响。
贺岁聿眉骨轻挑,“就这点出息,还敢跑到我家人面前辱骂人?谁他妈的给你的胆子?”
王亚男狼狈地瘫在地上,嘴唇蠕动,“我,我,是,是陆……”
陆什么?他舅家就是姓陆,这样低端的离间伎俩早就上演过了。
贺岁聿轻抬起腿,一尘不染的皮鞋踩上他的手背,用力碾了碾,“我要听实话。”
他俯下身,如墨的黑瞳如毒蛇般盯着他,“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咔嚓”一声,安静的包厢内,响起指骨碎裂的声音。
“同样,也不能污蔑我的亲人!”
他不担心找不出始俑作者,王亚男胆小懦弱一看就是受人指使。
他不在意他现在不说实话,马脚总有一天会露出来的。
王亚男本就惨白的脸又白了几分,五官因疼痛变得扭曲,不一会,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难以描述的气味。
贺岁聿嫌弃地收回脚,吩咐旁边的保镖:“恶心,将他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儿。”
“是。”
他抬腿阔步往外后,手扶着门把手时,回头道:“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一句骂我家人的话,否则……”
他的未尽之语,王亚男听懂了,他咽呜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等会将那块瓷砖挖了换掉。”这话是对身后的保镖说的。
恶心!
“是。”
前后不到一小时,贺岁聿便回到悦澜华庭。
他极快地冲了个囫囵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床上的女孩睡得很安稳,对他外出又回来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轻手轻脚上床,收敛了身上的戾气,小心翼翼将蜷缩成一团的女孩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才满足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梆梆梆——”
两人还在甜美睡梦中,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阿聿,阿聿……”
贺岁聿眉心蹙着,睁开双眼,冷酷的脸上锋芒一闪而过。
抽出枕在徐漪沅脖颈下的手臂,歪着身子,在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
5:45分!!
他深吸一口气,锋锐的眸子布满阴鸷,周围的温度都似乎低了几个度。
徐漪沅身子颤了下,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怎么了?”
贺岁聿一秒收敛身上的戾气,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徐漪沅的后背,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是我妈,没事,你继续睡。”
“哦~”徐漪沅眼皮颤了下,但实在太困,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贺岁聿打开门,挡在门口,“妈,您要早睡早起没人阻止您,大清早的敲我的房门怎么回事?”
声音是压低了,但微哑嗓音里的起床气比怨鬼还重。
陆晴晚敲完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带着歉意的笑,“你平时不也是六点多起床吗?又没早多少。”
“什么事?”贺岁聿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底一片水光。
“我刚才做了个梦。”
贺岁聿:“……”
他忍了又忍。
算了算了,妈是亲妈,不能打不能骂的。
但这事他没法帮。
“做噩梦?求抱抱?那得去找我爸。”贺岁聿闻此言准备关门。
陆晴晚挡住门,“我梦见你和元元S……在一起了。”
“哈…”贺岁聿动作顿住,眼睫微垂看着地上,“然后?”
“然后我就吓醒了。”
“……”漏风的夹克完全没有安慰心灵受伤的妈妈,反而挑眉:“我和元元睡了?吓到您了?我和元元是您噩梦的罪魁祸首?现在来我房间捉奸?”
陆晴晚额角狂跳,捶了他一下,“死小子,你说什么呢?你和元元是兄妹,说什么睡不睡的。”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说捉奸捉奸的,我是被你念叨念出的梦。”
“怪我罗?我又不是托梦大师。”
“总之就是你的错。”
好吧,和女人这种生物是不能讲道理的。
贺岁聿好整以瑕地看着她,“那您大清早的拍我门是几个意思?是想看看元元有没有在我房间,验证一下你的梦准不准?”
陆晴晚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又想到昨晚上来贺岁聿无缘无故换了睡衣,总觉得儿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这次她不按套路出牌了,顺着儿子说,“这个主意不错。”
她推开儿子,挤进房间,“我还真就想看看是不是有妖精缠住我儿子。”
“……”
贺岁聿伸手拉住她,抿唇,黑眸盯着她,“妈,您懂不懂什么叫隐私?家里有没有来女人您不清楚?”
陆晴晚拍开他的手,“你是我儿子,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小时候拉屎拉尿还不是我帮你洗的吉吉和屁屁,光着屁股跑的场面我看多了,现在跟我谈什么隐私。”
贺岁聿眼皮跳了跳:“……妈,您一定要说得那么露肉又露骨吗?”
“还好吧,我不觉得有漏了什么。”
贺岁聿:“果然,五十女人猛于虎。”
陆晴晚回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陆晴晚没纠结他说什么,“我突然想到昨晚你说金屋藏娇,你的行为有些古怪,我现在想想还真觉得有这个可能,让我看看你房间是不是藏了个女人。”
贺岁聿想拍烂自己的嘴巴,让你多嘴!
再次睡过去的徐漪沅在贺岁聿出去之后猛然惊醒,刚才贺岁聿说什么来着?
他妈妈在门口?
下一刻,她从床上弹起来,拥着被子,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母子俩说话声音不大,她也隐约听到一些,听着听着好像有点不对劲。
等等等等等等!
陆晴晚说要进来?
徐漪沅鞋子都没穿,呲溜一下钻进衣柜里。
陆晴晚进了房间第一时间是去看床,床上凌乱,被子搅成一团。
她嫌弃不已,“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怎么还像小时候。”
贺岁聿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刚才还在熟睡的女人不知所踪,他一挑眉,“有意见?那赶紧走,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陆晴晚这看看那瞧瞧,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她拉开衣柜,衣柜里的衣服很多,叠放得整整齐齐,清一色的黑白灰颜色,单调又统一。
徐漪沅就蹲在角落,贝齿咬唇,纤细的手抱着腿,手指由于紧张用力而发白,心提到了嗓子眼。
短短不到半日,被抓奸两次,这事搁谁谁不疯?
陆晴晚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关上柜门,眼尾往地上一扫,目光顿住。
“元元的鞋子怎么在你房间?”
衣柜里的徐漪沅汗流浃背。
昨晚她连自己房间都没来得及进,穿的还是宴会时的高跟鞋,刚才急着躲藏,根本没有时间找鞋子。
她指甲掐着手心,在黑暗中紧张地盯着柜门一动不敢动。
贺岁聿目光落在那“漏网之鱼”上面,吊儿郎当笑着:“哟,被你抓了个正啊,那不正好验证了你的梦吗?”
他面不红气不喘,淡淡定定地站在那儿,像是谈论天气那么简单。
陆晴晚犹疑地看着他,“你,你和元元,真,真的??”
贺岁聿勾了勾嘴角,半真半假问,“你觉得呢?”
贺岁聿重重地吸了口气,筋络分明的大掌掐着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将人捞在怀里,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哑意,:“徐漪沅,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是不是?”
徐漪沅手脚被他缠住动弹不得,眼尾殷红,眼角那颗美人痣愈发夺目,平日清冷疏离的声音带着一分难以察觉的慌乱:“伯母要进来了!”
她脸上还带着潮//红的媚意,嗓音沉哑,勾得人更加心神旌荡。
“门锁了。”贺岁聿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抚道:“她进不来的。”
“有备用钥匙。”
贺岁聿抿唇,桀骜不驯的眉眼此刻带着挥之不去的被打扰到的躁意,“怕什么?看到便看到了。”
“不——”要!
话还未说完,下一个字便被男人吞进口中,呼吸被夺走,男人侵略性十足的吻下来,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
这种在家人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感觉很刺激,贺岁聿明显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细胞比刚才更加兴奋,压不住的在身体里翻滚、叫嚣。
陆晴晚就站在门外,徐漪沅心理承受能力再强大也接受不了,她挣扎得厉害。
男人也很难受,他蹙着眉,眉宇间带着浓重的煞气。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阿聿?”
……
贺岁聿深吸了口气,终于松开她,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起来,按断电话,骨节分明的手打开衣柜拿了件真丝睡袍穿上,动作矜贵优雅。
徐漪沅身上裹了张毯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从地上拣起自己的衣服,赤着脚往浴室方向走。
贺岁聿漆黑的眸盯着她纤细的背影,未曾发泄出来的欲//火让本就桀骜的眉眼更加幽暗,直到浴室的门关上,他才轻轻抿唇,揉了把脸,转身去开房门。
“妈,叫魂儿呢?”
“怎么说话的?”陆晴晚精明的双眼打量了他几下,看他睡袍带子束着活结,脖子以下被遮得严实,狐疑地问:“无缘无故的,换睡袍干什么?”
她刚才好像听到房间有动静,探着头往他身后看。
贺岁聿上半身撑住房门,双臂抱胸,勾着嘴角,懒洋洋说:“看什么?想捉奸啊?”
他让了让身子,很好脾气似的:“进去吧,看看有没有金屋藏娇。”
他的语气很平静,和平常区别不大,但是,若细心观察的话,就能听得出来,他无波的嗓音里带着被人打扰好事的躁意。
陆晴晚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金屋藏娇?你要真能藏娇,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谁不知道,她这个儿子这些年比吃斋的和尚都要洁身自好,读书时代注重学业也就罢了,工作之后也是清心寡欲,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一头扎进公司里,似要和公司地老天荒似的。
有好事者戏称,贺氏太子爷三米内只见陈特助和公文包,恐怕连他养的动物都是雄性。
贺岁聿嗓音轻懒,不知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吊儿郎当说:“看看吧,说不定真能找到娇娇儿。”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藏在浴室里的徐漪沅听得一清二楚。
她纤细白皙的手下意识抓紧毯子,柔软的羊毛毯子被抓得起了褶皱,发白的手指透露着主人心情不平静,心尖被他一句话挑得猛得跳起,背后冷汗直流。
陆晴晚本就没有多少疑心,听到他这混不吝的话,更加确信他是玩笑话,摆了摆手,“要是里面有娇娇儿,大概得等太阳从西边出吧?赶紧换好衣服下楼,我去喊元元出来。”
她边说边转身往徐漪沅的房间走。
“客人们都来了,张家少爷也来了,她得去说几句话。”
张家少爷是她为徐漪沅新物色的相亲对象,虽还未正式介绍,大家已通过气,都心知肚明。
不知哪句话挑起了贺岁聿的神经,他的脸色瞬间冷了几个度,在她身后拖着调,声音不冷不热,“您找四妹哪~~”
“是啊,元元不在她房间吗?”陆晴晚回头问。
“她……”
“啪”得一声,浴室里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陆晴晚站住,转身看向他的房间,脸上带着几分犹疑:“谁在里面?你房间真的有人?”
她上前几步,想去浴室检查,手已放在门把手上,准备推门。
徐漪沅站在浴室门后,裸露出来的肌肤贴着冰冷的墙壁,控制不住打了个冷战,她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贺岁聿不慌不忙走近,伸手扶着陆晴晚的肩膀,仍是那惫懒的调儿,“您还真以为有娇娇儿啊?不过是猫儿打翻了漱口杯而已。”
“猫?”陆晴晚顿住,语气不可置信,“你不是不喜欢小动物吗?什么时候养的猫?你还让它进你的房间?”
贺岁聿有轻微洁癖,有毛的东西几乎都不能近他身。
贺岁聿扶着陆晴晚往门外走,嗓音轻慢懒散,“没养,不知从哪儿跑来的野猫。”
陆晴晚眉头轻皱,“家里来野猫了?狗来富,猫来穷。无缘无故怎么会有猫来?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吃食吸引了它?那可不得了,我得让佣人宴会结束后仔细做个大扫除。”
这么一想,陆晴晚越发心急,连刚才要做什么都忘记了,抬腿往外走,边走边嘱咐贺岁聿:“我先下去了,你也赶紧下来,记得顺道喊元元一起。”
陆晴晚脚步声很快消失在楼梯间。
徐漪沅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浴室出来。
贺岁聿听到声音抬眸看过去,姑娘已经穿戴整齐,脸上也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和疏离。
若不是她眼尾还带着潮//红,都看不出来她方才在他身下情//动过的痕迹。
徐漪沅沉默片刻,没说什么,转身往外走。
只是没走两步,手臂被人扯住,下一秒就撞进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膛,他身上淡淡的带阳刚的冷杉木香扑入她鼻腔。
“放手。”
贺岁聿非但没放,手臂一紧,将她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炙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住,她想后退,却根本半分都动弹不得。
贺岁聿漆黑的双眸紧紧擢着她,眸中有几分欲念未满的怨念,还有因她拍拍屁股就走人的狠绝而起的委屈。
“我还要……”
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他身体贴着她,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想要并非虚言。
徐漪沅:“……”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抬起清冷的眸子看他,“别闹,伯母他们还在楼下等着我们。”
男人眸子幽深,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那处有一块红痕,那是方才他们情//动时留下的印记。
他眼神暗了暗,喉间干渴得想咳嗽,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压着欲念。
“完事再下去。”
徐漪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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