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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司寒林妩的小说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

东渣木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座不孝的大山压下来,宁司寒难以分辩。婆子们已经按住林妩,眼看就要拉下去打了。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娘,我想拉臭臭。”大家还在找,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另一个嫩嫩的声音又冒出来:“娘,萍儿肚肚痛。”众人这才惊觉,是宁司师一对两岁大的双胎儿女!宁司师紧张询问:“怎么回事?你们哪里……哎呀!”她的脸扭曲了:“我的肚子也好痛!”话音刚落,一个宁国公的庶子,也猛地夹紧双腿,捂住肚子,表情与宁司师如出一辙。接下来,跟击鼓传花似的,一个个喊痛的声音响起。一桌子的人,竟有大半腹痛难忍,争着抢着跑茅厕。国公府的茅厕都不够用了。沈月柔坐不住了,她心里头慌得厉害。明明只给宁夫人下了药,怎么大家都腹痛拉稀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好好一场家宴...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4-02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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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司寒林妩的小说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座不孝的大山压下来,宁司寒难以分辩。婆子们已经按住林妩,眼看就要拉下去打了。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娘,我想拉臭臭。”大家还在找,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另一个嫩嫩的声音又冒出来:“娘,萍儿肚肚痛。”众人这才惊觉,是宁司师一对两岁大的双胎儿女!宁司师紧张询问:“怎么回事?你们哪里……哎呀!”她的脸扭曲了:“我的肚子也好痛!”话音刚落,一个宁国公的庶子,也猛地夹紧双腿,捂住肚子,表情与宁司师如出一辙。接下来,跟击鼓传花似的,一个个喊痛的声音响起。一桌子的人,竟有大半腹痛难忍,争着抢着跑茅厕。国公府的茅厕都不够用了。沈月柔坐不住了,她心里头慌得厉害。明明只给宁夫人下了药,怎么大家都腹痛拉稀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好好一场家宴...

《宁司寒林妩的小说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精彩片段


一座不孝的大山压下来,宁司寒难以分辩。

婆子们已经按住林妩,眼看就要拉下去打了。

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娘,我想拉臭臭。”

大家还在找,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另一个嫩嫩的声音又冒出来:

“娘,萍儿肚肚痛。”

众人这才惊觉,是宁司师一对两岁大的双胎儿女!

宁司师紧张询问:

“怎么回事?你们哪里……哎呀!”

她的脸扭曲了:

“我的肚子也好痛!”

话音刚落,一个宁国公的庶子,也猛地夹紧双腿,捂住肚子,表情与宁司师如出一辙。

接下来,跟击鼓传花似的,一个个喊痛的声音响起。

一桌子的人,竟有大半腹痛难忍,争着抢着跑茅厕。

国公府的茅厕都不够用了。

沈月柔坐不住了,她心里头慌得厉害。

明明只给宁夫人下了药,怎么大家都腹痛拉稀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好好一场家宴,如今乱成一团。

席上最有威严的人,终于发话了。

“怎么回事?”宁国公沉声道。

“府医还未到么?立即着府医前来!”

幸好方才宁夫人腹痛时,丫鬟就已经去请了府医。

这会儿,府医刚好赶到。

府医一一把脉过后,宁司寒急切地问:

“大夫,如何?可是食物中毒了?”

府医却摇摇头:

“依我之见,不是中毒。”

不是中毒?

众人皆愣住。

沈月柔的担忧更是达到顶峰,声音都变了:

“怎么可能不是中毒!”

看到大家都诧异地望向自己,她才尴尬地说:

“我就是问问大夫,不是中毒还能是什么。”

府医摸着胡子,面露难色。

“根据脉象,各位贵人肠胃失调,确实很像中毒。但是,脉象中又有一丝奇异,显示另有其因。”

“那是什么因?”众人追问。

府医惭愧:“我才疏学浅,尚未涉及此处。”

气得宁夫人大骂:

“荒唐!你在戏弄我们不成!”

沈月柔则松了一口气,假意劝慰宁夫人:

“母亲别动怒,想来这府医医术不精,把中毒误诊成其他,也是有的……”

接着话锋一转:

“但是堂堂宁国府,岂能容许这等医术不精的大夫,耽误主子性命?”

“不如一齐拖下去,同那丫鬟一起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去!”

宁夫人已经拉得晕头转向,无法主事,自然是沈月柔说什么,就做什么。

府医大喊饶命,也免不了被几个大汉拖下去的命运。

二十大板可不是小儿科,打完了,不死也残废。

林妩可不受这个罪。

“等等!奴婢知道为何腹痛!”

被拖出门的前一刻,她高喊道。

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两个拖人的婆子果然停下来了。

林妩趁热打铁,掷地有声地说:

“是因为,过敏!”

过敏?

一个未曾听过的词。

大家眼中满是怀疑,沈月柔更是大声嚷嚷起来:

“你这刁奴,还在狡辩?你不单毒害母亲,还毒害这么多人,死不足惜!”

一股脑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林妩头上了。

可府医却欣喜若狂:

“是了,过敏!我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此类病症,但现实未见人得过,故而忘了。那脉象,是过敏无疑。”

“你胡扯!”沈月柔跳起来大骂:“你凭什么说是过敏?定是你俩为了逃脱责罚的狡辩之词!”

两相争执,眼看又要闹起来了。

“安静!”国公爷旁边的侍从,突然威声喝道。

万籁俱寂。

“着我的帖子,去请温太医。”

“这个丫头,继续说。”

宁国公道。

有了宁国公发话,沈月柔便是不情愿,也只能乖乖闭嘴。

两个婆子松开手。


宁司寒来得晚,不清楚事情始末,下意识反问:

“什么?”

沈月柔刚倒了一个善良的人设,断不能再背上妒妇的名头。

况且宁司寒刚才的疼惜不似作假,她又对他有了信心。

加上那晚,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兴许真的是她想太多?

沈月柔第一次,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怀疑。

“你这丫头,吓吓你罢了,此事莫再提!”她云淡风轻道。

林妩却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奴婢谢世子妃宽恕。但奴婢自知愚笨,没把主子服侍好,心中跪求,自请责罚。”

“请世子妃,允许奴婢去外面伺候吧!”

这个请求,无疑正中沈月柔下怀。

就算五儿不说,她这次也定是要将她打发出去的。

这张脸这样的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况且她尚存一丝疑虑,断不可能再留着五儿,让世子爷时时看到。

“五儿说的什么话,你服侍得极好,我这屋里头离不了你。”

沈月柔假意道。

方才在世子面前破了功,眼下自然是力挽狂澜,装也装出个慈主的样子。

“世子妃大度,但五儿不敢委屈了主子,恳请世子妃,让海棠姐姐回来吧。”林妩极其诚恳。

这又说到了沈月柔的心巴上。

她早想把海棠叫回来了,五儿空有一张好脸,其他方面都差得很。

特别是梳头。

海棠在时,她发质尚佳。

五儿上手后,她掉了好多头发!

宁司寒听得云里雾里:

“海棠又是谁?怎么了?”

他根本记不住沈月柔房里的丫鬟,除了妩儿。

沈月柔可不想他知道自己拈酸吃醋那些事,赶紧道:

“一个办错事的丫鬟,我罚她去厨房磨磨性子。”

宁司寒点头:

“是该这样。柔娘你的心性太温柔,要学会该罚的罚,省得我总担心下人把你欺负了去。”

“世子爷嘱咐的是。”

沈月柔被哄得心花怒放:

“那就让海棠回来,五儿且去厨房沉沉心吧。”

宁司寒:???爷不是这个意思!

妩儿去了厨房,他夜里着急上火怎么办?

爷的事还没办到最后呢?

但是话头是他自己引出来的,他不能打自己的脸。

只好眼睁睁看着林妩行礼:

“奴婢谢过世子妃恩典!”

当天晚上。

一个回合之后,宁司寒便推说累了,要睡觉。

沈月柔不解。

昨儿还三回呢,怎的今天就一回?

她觉得自己进步了,需求旺盛得很,浑身发热,情难自禁。

爷想多要,也不是不可以。

或者?爷是想她主动?

“爷……妾身还要……”

又大战三回,沈月柔终于心满意足了。

宁司寒瘫在一旁,生无可恋。

他从没觉得,干那事竟是这么无趣。

素日里看着可人的柔娘,如今乏味得紧,激不起他一点兴趣。

就这样,她还要了又要。

他的心,好累。

“拿水进来。”

宁司寒没有兴趣叫水,沈月柔只好自己吩咐。

海棠穿着略厚的衣衫,尤其腰显得粗了一圈,低着头,把水盆端进来,毕恭毕敬,恪守本分。

宁司寒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沈月柔松了口气。

果然是自己多心,世子对海棠这种丑八怪,能有什么兴趣。

这下她用起来也放心了。

主人房中磕磕绊绊,小厨房却如鱼得水。

终于不用伺候那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林妩快活极了。

且到小厨房来,给养颜茶下药更方便了呢。

她虽然摆脱了沈月柔,但这只是暂时。

林妩记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沈月柔差不多要怀上了。

而她一旦怀上,就会再度想起五儿。

原身的悲惨命运,即将开启。

林妩必须要主动出击。

“五儿姑娘来了?”

厨娘刘嫂一见林妩出现在厨房,就扔下菜刀,在腰间的围布上擦擦手,热情地迎出来。

“嫂子好。”林妩笑眯眯:“最近肯定忙吧?辛不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忙是应该的!”

刘嫂子笑脸相迎。

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上辈子,原身在厨房的待遇,可不是这样。

上到厨娘,下到倒泔水的小厮,没一个搭理她的。

问话没人回,要东西要不到。

沈月柔想吃酒酿丸子,原身只能自己做,连个搭把手的丫头都支使不动。

林妩穿越过来后,第一次在厨房遭到冷眼,就抓了十几条隐翅虫,偷偷扔到当时管事厨娘的后颈里头。

隐翅虫这玩意,长得跟蚂蚁差不多,看着不起眼,实际带有毒液,有“飞行的硫酸”之称。

那厨娘在灶头忙得热火朝天,忽而觉得脸上痒痒的,顺手一搓。

若干条隐翅虫被碾死在脸上。

很快,她的脸上,出现大片密密麻麻的丘疹、脓包。

一开始,厨娘还遮掩。

她说自己吃发物催发了,不碍事。

然而,没两天,那些水泡开始糜烂,露出泛白的肉……

林妩跟当时还是副管事的刘嫂子闲聊:

“嫂子,我看大婶的脸,不是普通的疹子,不会传染人吧?”

“那可得小心,若是老爷夫人世子沾到了,整个厨房的人都得掉脑袋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刘嫂子转头就把管事厨娘举报了。

大户人家最是忌讳下人带病伺候主子,且还是厨房这等重要的地方。

那厨娘的脸烂成那样,谁看了都发憷。

她管事的位子,就这么丢了。

刘嫂子白捡一个大便宜,摇身一变掌管整个厨房。

那之后,林妩再去厨房,就都是好脸了。

“刘嫂子在给世子爷做白玉羹呢?”

看到灶台上放着世子专用的托盘和碗,林妩问道。

刘嫂子笑了笑:

“可不是吗,今日是休沐日,世子平日里辛苦,世子妃特地叮嘱,要给世子补补。”

哦?

休沐日,那不就是沈月柔的进香日吗?

宁夫人不喜世子夫妻俩黏糊,尤其世子休沐的时候,两人你侬我侬的,简直扎她的眼睛。

因此,她故意在休沐日里,安排沈月柔去大佛寺进香,为国公府祈福。

沈月柔当然不乐意,中间也停过几回。

但前些日子,她落枕歪脖子那会儿,不是把宁夫人得罪狠了吗。

如今为着那点管家权,再不敢作妖,乖乖进香去了。

进香去了啊……

林妩心中千回百转,忽然妩媚一笑。


见她精神大好,宁司寒自然高兴。

人一高兴,那处就不请自嗨。

两人被翻红浪了一夜,什么玩法都试过了,但因林妩身子不便,没有做到最后。

宁司寒在这方面,还算个君子,不会行强迫之事。

哪怕火烧眉毛,也硬生生停下来。

然而,他好不容易勉强平复,林妩柔弱无骨的小手,又摸上来了……

就这么摸了停,停了摸,直至天亮。

宁司寒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去军营上值了。

林妩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吹吹小风喂喂鱼,打发时间。

她专注地看了一会儿鱼,突然觉得,好像有人盯着自己。

可是睁开眼睛,四下搜索,又什么人都没有。

她继续喂鱼,假装什么也没注意到。

那种感觉又来了。

湿湿的、黏腻的视线,像蛇的舌头游走在皮肤上,让人分外不适。

林妩干脆把手里的鱼食都撒了,靠在亭柱上,假装在打盹。

过了一会儿,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潮热的掌心,落在她雪白优美的脖子上……

“Jason!”

林妩突然睁开眼睛,喊道。

她身后的人一惊,还来不及后退,就被一个疾如闪电的黑色身影,从后头扑倒。

“啊!”

惨叫响彻松涛苑。

“怎么这般不成体统!你们平时都这么咋咋呼呼的吗?一点小事就一惊一乍地,吓坏主子可怎么办!”

沈月柔骂道。

林妩乖乖听训,转头也骂:

“世子妃说得对,Jason!叫你平时稳重点,不要动不动就扑人,主子跌伤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被林妩强行命名为Jason的白色狗子,无辜地甩甩尾巴。

沈月柔:……

那是宁司寒的爱犬,她又不便打骂。

还是只能骂林妩:

“看看你怎么养的狗,纵得这般无法无天,今天冲撞的是二爷,明天若是冲撞了老爷夫人,亦或是哪位贵客,可怎么办?”

林妩无语,她养这狗才几天啊。

真是什么狗屁倒灶的锅都能甩她头上来。

“奴婢知错了,奴婢谢过二爷不怪罪之恩。”她从善如流地低头。

而被狗扑倒舔了一口的二爷,正在椅子上。

明明摔得不严重,他却装出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

那双淫邪的小眼睛,还不忘一瞟一瞟地瞄林妩。

“咳。”

沈月柔捏起帕子,掩去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容。

“五儿,二爷不与你计较是他大度,但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还不赶紧,给二爷敬杯茶?”

二爷宁司昭由国公爷的爱妾所出,仅比宁司寒小一天。

据说当年爱妾与宁夫人争宠,两人一前一后怀上孩子,并且是爱妾在前。

生产也是爱妾先发动,她的宫口开了四指,宁夫人才开始破水。

爱妾满心以为,自己定能生出长子,压宁夫人一头。

高兴得连生孩子的痛都觉得甜。

谁知,越生越痛,越生越痛……

生了两天,才把孩子生下来。

而宁夫人,才破水,不到两个时辰超快顺产就生了……

就这样,宁司寒和宁司昭,从呱呱坠地时起,就开始别苗头了。

说互别苗头有点夸张,其实只有宁司昭自己在暗搓搓地别。

宁司寒作为长嫡子,宁国公世子。

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可宁司昭从小羡慕嫉妒恨宁司寒,看见他有什么都觊觎。

比如,眼前这个丫鬟。

他看着白嫩美人一步步朝他靠近,步步生莲婀娜多姿,不自觉地就伸出肥厚的大舌头,舔了舔嘴角。


最初的目的,是刺激对方,让他再争取一下她。

好让宁司寒有更大的危机感,方便她从他身上,拿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却没想到,宁司昭和沈月柔,直接让自己一步到位。

次日,宁司寒回来时,面色便有些尴尬。

“母亲同我说,让你今后跟着我行走。”他瓮声瓮气地说。

其实,他最近跟林妩的关系有点尴尬。

自从说了宁司昭那事,林妩对他就保持着距离。

这让他心里很是痛苦。

但据他观察,林妩似乎对宁司昭又没有意思。

她每天就吃饭,睡觉,遛狗……

看起来孤独又落寞。

“夫人已经嘱咐过奴婢了,奴婢一定伺候好世子爷。”林妩规规矩矩地说。

没有掺杂一丝个人情感。

看样子,还想早点告退回去遛狗。

宁司寒有些失落。

她不需要爷的陪伴了吗?

“你可识字?”他问。

“如果不会,爷可以教……”

“识得一些。”林妩说。

宁司寒半张着嘴,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

“啊。”他拘谨地合上嘴,又说:“那你可会看账本?”

“略懂。”林妩又说。

回答比先前还要简洁。

宁司寒受伤极了。

妩儿现在这么抵触他吗?

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话题走人?

“那……”他还不死心,再问:“你未曾服侍过爷,可熟悉爷的喜好?今日爷有空……”

林妩垂下长睫毛,打断他的话:

“鸣翠已细细为我讲过了,请爷放心。”

这下宁司寒彻底没话讲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那天为何提起宁司昭的事,那般做,与将妩儿拱手让人有何异。

妩儿一定被伤透了心吧。

宁司寒颓然地坐到椅子上,他再没有脸面,对林妩说出柔情蜜意的话。

“可是,奴婢没有合适的衣裳。”

林妩却突然说。

“爷是金尊玉贵的人物,又在外主持事务。奴婢跟着爷行走,必不能再以这番丫鬟的行头露面。”

“但是奴婢自知出身卑微,不知何等衣物才是合宜。”

“爷是否愿意,陪奴婢去置办一些?”

宁司寒死掉的心,又活过来了。

“愿意,当然愿意!”

国公府是有尚衣处的,主子们穿的衣服,都是家中裁缝、绣娘一针一线缝制,甚少外出采买。

但眼下是来不及了,林妩只能到外头的成衣铺子去。

大户人家讲究体面规矩,闺阁小姐和主母夫人,是很少在街上行走的。

宁司寒虽然是个已婚男了,但还是第一次同女子走在街上。

两人也不讲究时间,一边走,一边看。

看到什么有趣的,便说上几句。

这种亲密又悠闲的逛法,让宁司寒感到分外新鲜。

街上人来人往,两边店铺林立,京城的繁华映入眼帘。

成衣铺子也不少,个个都是高门立柱,仅从门外看,便觉里头贵气逼人。

两人挑了一间门头华丽的走进去。

“老爷,需要看些什么?”

他们一踏进铺子,年轻的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上来。

他眼睛只看得到宁司寒,完全把背后的林妩给忽视了。

宁司寒有些不高兴:

“这家不好,妩儿,我们换别家。”

然后提脚要走。

店小二听得都呆了。

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店小二,从他身后越过来,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换上一副笑脸:

“贵客请留步!我铺子里有新进的浣溪纱,尤其适合夫人这样的青春绝色。”

这个年长的店小二,倒有点眼色。

他虽然对着宁司寒说话,眼睛却看着林妩,而且是恭恭敬敬的。

宁司寒果然停住了脚步。

他没有立即回答掌柜,而是微微俯身,问林妩:


这也是为什么,妩儿来到松涛苑后,两个人的距离反而变远。

然而,嘴巴可以骗人,心却不会说谎。

他对她,是有一点点过于在意了。

“我……”

喉头酸涩,宁司寒哑着嗓子说:

“我希望,你可以嫁给你想嫁的人。”

“奴婢明白了,爷。”林妩说。

然后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快了。

林妩心想。

距离宁司寒彻底爱上她,只有一步之遥了。

不知到了那天,沈月柔会怎样心碎呢?

好期待。

不过,当务之急,她要推宁司寒一把。

宁情圣太优柔寡断,但她可没那闲工夫慢慢等他。

林妩拿出一块碎布,给Jason闻闻。

这是上次宁司昭摔跤时,被勾破的。

Jason翕动着湿润的粉色鼻头,然后像箭一般冲出去。

宁司昭正在湖边晒太阳。

他被罚跪一天一夜后,腿有些瘸了,不便出去花天酒地,只能窝在他住的清风苑,调戏调戏丫鬟婢女。

但他实在是形容猥琐,折腾了几天,上到丫鬟下到婆子,但凡是个女的,都避着他走了。

他只能拄着个拐杖,在湖边坐会儿打发时间。

此刻,他正百无聊赖,看湖上的两只鸭子交尾呢。

啧啧啧,不够带劲。

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迅疾如风,由远及近。

被某种长毛动物支配的恐惧,使他条件反射站起来,转身就想跑。

可惜,三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

Jason又把他扑在地上,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这回,他是真的痛得龇牙咧嘴了。

一只莹白细腻的小手,轻轻扶住他的手臂。

“二爷,您没事吧?”

宁司昭抬头一看,明晃晃的太阳底下,一张明媚绝美的脸。

宛如女神降临。

差点亮瞎他的眼。

“五儿……”他鬼迷心窍地伸出手,要去摸对方的脸。

女神却倏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五儿!”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到林妩已经站在十步之外。

本来在祠堂跪得冷掉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二爷看起来并无大碍,奴婢就先告退了。”

林妩微微躬身行个礼,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勾得宁司昭心头荡漾。

“先别!”

宁司昭着急大吼。

“我欲纳你为通房,兄长和嫂子已经同意了,你意下如何?”

他就这么开门见山地喊出来。

林妩蹙起两弯形状姣好的眉毛,瓷白的小脸浮上一层淡淡的拒绝。

“感谢二爷的抬爱,可是,奴婢宁死不做妾。”

宁司昭没想到,林妩竟然会说不。

而且还是如此刚烈的拒绝。

他要过的丫鬟婢女不知凡几,他只需勾勾手指头,她们就争着往他身上扑。

他若是说要娶一个回家,那些低贱的女子,能抢破头。

国公府的妾,可不是普通的妾。

这五儿凭什么这么大口气,不给他一点面子?

“宁死不做妾?”

宁司昭阴沉沉地笑。

“那要是兄长要纳你,你也说不吗?”

“世子爷当然不一样。”林妩坦然道。

不是不想做妾,是不想给你做妾。

这理所当然的口吻,激得宁司昭恼怒。

内心深处那点子嫉妒和怨恨,被勾起来了。

“自然是不一样。”他咬着牙,乜嘴哼笑。

“你们这些低贱的奴婢,可不争着抢着去攀世子这根高枝吗。”

林妩却笑了一下。

“不攀未来的国公爷,难道攀你这个妾生子吗?”她说。

精准戳中了宁司昭的痛处。

他登时暴怒:

“你这个婊子!”

可是林妩已经牵着狗走了。

他是个瘸子,追也追不上。

气得他用拐杖猛敲地面发泄,把拐杖给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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