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迟虞稚的其他类型小说《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春日今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屋内,阳光从窗户斜斜的洒了进去,照在半靠在炕头的一女子身上。女子撑着下巴淡淡看着窗外,但注意力却明显不在外面的几人身上。眼神看向更远,不知在想什么,直到敲门声传来,她才慢慢收回视线:“进来吧。”进来的自然是魏迟。魏迟进屋之后看了看四周,接着就将花篮放在了桌上:“听杳杳说你喜欢,顺道摘了些回来,放在屋里解个闷吧。”炕上的女孩子垂下了眼眸,浓密的长睫在瓷白的小脸上投下了一小片阴影:“我叫虞稚。”魏迟的视线转到她身上,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你叫魏迟是吗?”虞稚忽然问。魏迟点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真是奇了个怪了,他发誓,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虞稚慢慢起身走到桌边,拿起那花篮凑到鼻下,深深的嗅了一口。“挺好看的,谢谢。”魏迟...
《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西屋内,阳光从窗户斜斜的洒了进去,照在半靠在炕头的一女子身上。
女子撑着下巴淡淡看着窗外,但注意力却明显不在外面的几人身上。
眼神看向更远,不知在想什么,直到敲门声传来,她才慢慢收回视线:“进来吧。”
进来的自然是魏迟。
魏迟进屋之后看了看四周,接着就将花篮放在了桌上:“听杳杳说你喜欢,顺道摘了些回来,放在屋里解个闷吧。”
炕上的女孩子垂下了眼眸,浓密的长睫在瓷白的小脸上投下了一小片阴影:“我叫虞稚。”
魏迟的视线转到她身上,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你叫魏迟是吗?”虞稚忽然问。
魏迟点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真是奇了个怪了,他发誓,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虞稚慢慢起身走到桌边,拿起那花篮凑到鼻下,深深的嗅了一口。
“挺好看的,谢谢。”
魏迟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你喜欢就好。”
“只是以后别撒谎了。”
魏迟一怔,漆黑的眼眸有些不解:“什么?”
虞稚微微抿唇:“我刚才都听见了,你特意去摘的,不是顺道。”
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上忽然有些发烫,他咳嗽了一声,“咳……要打猪草,真是顺带……”
虞稚不说话了,只是小鹿般的眼睛就盯着人看。
那双眼水灵灵的,像是会说话似的。
魏迟投降了:“行,特意给你摘的。”
虞稚笑了。
轻轻地,如同羽毛般的一个笑,在魏迟心口轻轻扫了过去。
痒痒的,有些麻。
不过那笑转瞬即逝,他都来不及记住。
花送了,话也说了,魏迟好像没借口再继续留下去。
不过……
也是老天爷帮他,一只蚊子忽然从男人面前飞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传来,虞稚吓了一大跳,侧头看去,魏迟张开巴掌:“我一会儿给你烧点艾草。”
正是五月的天,山脚下的蚊子已经逐渐多了起来。
烧艾能熏蚊虫。
虞稚轻轻抿唇,格外的文静好看:“谢谢……”
魏迟:“小事,还有一件事是你弟弟的病,我大哥今天请的大夫应该就能回来了。”
这句话戳中了虞稚的心事,她睫毛猛然颤动了两下。
想到弟弟……
“魏迟!”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向她。
虞稚小声道:“我愿意嫁给你,你娘要是同意,咱们抽空就拜堂。”
魏迟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心跳飞快。
……
下午的时候,魏家的人坐满了堂屋。
“老三,她真这么说的?”
魏迟靠在墙上抱着手:“我骗您干甚。”
问这个话的是魏老汉,也是一家之主。
魏母哼了一声:“咱们养着人,还要花钱给她弟弟看病,她当然肯了。”
魏老汉在抽水烟,闻言不满地瞧了眼婆娘:“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一看就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肯下嫁老三,已经是委屈了。”
魏迟一噎:“爹,您儿子也没那么差劲吧。”
魏老汉不说话。
魏勇忽然看了眼弟弟,道:“模样还算不差,但肯定算不上什么贵家公子,这性格嘛……三弟你配不上人家。”
魏迟嗤了一声,懒得理他。
大嫂何氏忽然道:“不过三弟人品咱们都是知道的,本事也不小,有啥女子娶不得?这乱世,娇滴滴的大小姐出去也难过,她要是真愿意和三弟好好过日子,咋不行呢?”
魏迟看向大嫂,心情这才好了点。
魏母:“就怕她不是个静心过日子的。”
二嫂柳氏也道:“我看着不像……说过几次话,人文静,也乖巧。”
魏蔓蔓刚要开口说什么,魏老汉打断了众人的讨论:“那是这吧,老二媳妇,你再去问问人的意思,她要真愿意,这事就这么定了。”
魏迟眼睛一亮:“爹,我明天上山。”
魏勇笑哈哈:“三弟这是迫不及待了,咋滴,要猎上一头野猪回来办酒席吗?”
魏迟:“看运气,谁知道呢。”
魏老汉:“要是事情真能成也好,再去镇子上买些好酒好糖,咱们来花铃村也快一年了,还没怎么张罗过喜事,热闹热闹也好!”
一家之主拍了板,这事便也这么定下了。
魏迟偏头看向二嫂,柳氏笑了笑,转身就去了西屋。
魏杳杳是个精怪的,立马跟着二婶就跑了过去,大郎和二郎是男娃,被三叔拎了衣领,禁止靠近!两人嘟嘟了嘴。
-
“姑娘,你可想好了?”
虞稚还是乖乖坐在炕边,懂事的让人心疼:“嗯,想好了。”
柳氏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家老三是个本事大的,你跟着他,必然不会有苦日子过。这点你放心,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心细的。”
虞稚的视线被人那一篮子花吸引了。
她信这话。
逃难了小半年,要不是因为弟弟,她可能都想死。
乱世之中,谁顾得上看花看风景。
她喜欢花,魏迟是第一个注意到这件事的人。
“那就行,不过……爹说还是想问问你的身世,也不好委屈了你……”
虞稚犹豫了片刻,道:“我爹是江南永州的一个进士,在本地算是个七品小官,不过已经被贬了,不值一提。”
柳氏也大概知道她家中之前出了事,本就不剩几个人,后来逃难的路上又走散了……
柳氏叹了口气:“行,那往后,你有啥事就和老三说,日子要向前看,后面万一能团聚呢。”
虞稚:“诶。”
柳氏看着她也觉得喜欢的不行,又聊了两句就出去了。
院子里,魏迟的脖子伸了好几次。
柳氏刚出去就对上了他的眼神。
无奈笑着走了过去,点了点头:“成了。”
魏迟便笑了。
他转身就打算去里屋把许久没用的大弓和弩拿出来。
大哥说的不错,他想上山碰碰运气,野猪也好大虫也罢,但凡要是被他遇到就只能算那玩意儿运气差了。
要娶媳妇了,魏迟不想太寒酸。
也不想让她受委屈。
正是春耕,农户人家过完年之后就没有一刻能停下来的,三四月忙春耕,五月接着就是芒种,转眼,就到了六月。
村里的荷花快开了,含苞待放,青蛙们也开始蹦高,夏日的傍晚,池塘边的蛙叫声快要连成片。
天气也越来越闷热,魏家的小院,便是在这样闷热的日子里慢慢扩建了一番。
魏家人都是勤劳的,魏母带着两个儿媳和女儿张罗着喜事,魏家的男人都在侍弄田地,结束之后再回来盖房子,男人们都黑了一圈,也显得精壮了不少。
魏家小院当年分地的时候选的匆忙,但位置是个好的,坐北朝南。修好的魏家还是四合院的布局,大门朝南,一进门就是一大片菜地,这个时节正是郁郁葱葱的。
正中间是堂屋,堂屋靠北是爹娘的主屋,西边成了大房院子,东边是二房,而后面新开的一大片地,东北院子便是给魏迟和虞稚修的三房院子。西北角则是蔓蔓、魏海还有虞砚台的三间房。
大房朝南的空地修缮成了鸡圈鸭圈狗屋,往西边其实还有一片空地,现在只是随意被搭建成了一个简单的骡棚和牛棚,而大灶屋被安置在了东边,整个院子的布局看着也很规整。
虞稚暂时搬到了西北角,住在虞砚台的屋里。
虞砚台今年6岁,比杳杳还要小一个月,但自从被魏家救回来之后,醒的时间少睡得时间多,醒来之后看起来也呆呆的。
魏家翻修,给砚台也留了间房,虞稚大部分时间就是绣嫁衣和照看弟弟,转眼,就到了婚事前一天。
魏家早早挂起了红灯笼、贴了红双喜,看起来到处都是喜气洋洋。
魏迟今天回来的早,院子后面的野鸡又堆了十来只,等待着明天早上被抹脖子的命运。
喜宴从昨天就开始张罗了,花铃村大部分人应该都会来。新娘子就在自家院子,两个嫂子时不时就到虞稚房间陪她说说话,解解闷。当晚,何氏和柳氏又来了,两人脸上都笑眯眯的,拉着虞稚聊了好一会儿的家常,最后,悄悄往她手上塞了个小册子。
虞稚脸瞬间就红了。
她很清楚这个小册子是什么东西,一般都是出嫁之前娘家给新娘子准备的,现在倒是要麻烦两个嫂子……虞稚感觉到很难为情。
何氏和柳氏也是第一回做这事,给完之后就匆匆走了:“妹子,你今天早点休息,明儿可还有的忙。”
“嗯,好。”虞稚乖巧应下。
等何氏和柳氏走后,虞稚打开那册子瞅了一眼,不过就是一眼,瞬间又合了起来!脸颊又烫又红,缓了好半晌……
魏迟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魏勇魏海围着人打趣了好半天,连魏迟洗澡的时候都没放过。
“三哥今天时间这么久!这是把自己洗刷了多久?!”
“哈哈就是,皮都要泡皱了,赶紧出来吧!”
魏迟:“……滚。”
魏海和魏勇在外大笑不止……
-
六月十五,大吉,宜嫁娶。
卯时不到,虞稚就醒了。她有点紧张,睡不着,魏家的大公鸡也实在是太勤奋,天不亮就扯着嗓子开始叫。
她起来之后便慢慢开始洗漱,不多时,所有院子都出来了人。魏母显得喜气洋洋,甭提多高兴:“老大、老二媳妇,你们去帮帮她,还有蔓蔓,喜婆马上就到了。”
喜婆是来给虞稚梳妆的,不过等何氏柳氏还有蔓蔓进屋的时候,虞稚已经梳洗的差不多了。
喜婆登门,自然是好一顿夸,“瞧这新娘子皮肤,和那鸡蛋似的!水嫩极了!”
两个嫂子还有蔓蔓都很羡慕,尤其是魏蔓蔓,她和虞稚年岁也差不多,但是脸上总是喜欢长痘,先前她问虞稚的便是祛痘的法子。
“姑娘,我给你开脸了?”
虞稚点了点头:“劳烦您了。”
开脸就是用一根细绳把姑娘家脸上的小绒毛去净,修修鬓角,等干净之后喜婆对着镜子便夸:“我看怕是都不用上粉了!就描个眉画个唇吧!”
何氏和柳氏在一边看着都不禁感叹,真是江南养出来的一朵花啊,魏蔓蔓都忍不住道:“三哥真是好福气,那句话咋说的来着,鲜花插在……”
何氏赶紧去捂小姑子的嘴:“姑奶奶!今儿可是大喜的日子!”
魏蔓蔓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这边给新娘子忙着上妆,新郎官那边也换上了大红的喜袍,喜气洋洋的,走出来之后好些在帮忙做饭的婶子都在打趣:“老三今儿看上去真是英俊!”
“平时没看出来啊!老三,真俊!”
魏迟咧嘴笑,出了院门就牵了一辆气派的骡车来,那大青螺的胸前都挂上了一朵大红花。虞稚的情况特殊,没有接亲这一环,本来虞稚只想简单拜个天地就算结束,但魏迟不干,说啥也要拉着她在村里走一圈,大不了绕回来就是。
全家都同意,虞稚也没再坚持。
“新娘子出来咯!”
出门前,虞稚盖上了红盖头,在何氏和柳氏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门。
而当她走出门的那一刻,忽然不远处传来了哒哒哒的一阵脚步声,是魏杳杳牵着虞砚台过来了。
“三婶,砚台弟弟醒了!”
虞砚台昨个儿就醒了,但醒来还是那副样子,不说话也没啥反应。这事魏迟没让告诉虞稚,大概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虞砚台走到姐姐身边,往虞稚手心塞了颗糖。
虞稚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吉时已到——”
新娘子要出门了,虞稚好不容易收敛了情绪,继续朝前迈步。
高大的男人一直在骡车边等她,虞稚的眼泪从腮边滴落在了衣襟上,魏迟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在喜婆的指引下轻轻握住了她手。
虞稚一愣,第一次感受到了魏迟的手掌。
男人的手掌很大,掌心还有层薄茧,干燥而温暖,带来了一阵安全感。
她幻想过无数次自己上花轿的情形,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但心还是蓦然安定下来,弯腰,慢慢坐了进去。
柳氏有点犹豫,“要不去传个话,让三弟回来。”
“不用。”虞稚无奈:“多大点事,我去吧。”
大郎立马道:“三婶,我和你一起去,我帮你提!”
杳杳:“还有我!我知道养猪场在哪呢!”
晌午吃腊肉焖锅巴饭,柳氏从巳时正刻(早10点)就煮上了,这会儿功夫,柴火饭最下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锅巴,上面则是软软的米饭。
年前晾晒的腊肉切得薄厚均匀,整齐的铺在米饭上,蒸熟之后滋滋冒油,闻着就有一股烟熏和猪肉的特殊香味。粗陶碗里面的咸菜也已经装好,另外菜圃里绿油油的胡瓜凉拌着味道也很酸爽脆美。最后,再烫上一些青菜铺在锅巴饭上,一碗香喷喷的腊肉锅巴饭有菜又有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只可惜,柳氏本打算送饭之前再凉拌胡瓜和烫青菜的,这会儿功夫却把腰给扭了。
于是,这项工作就只能拜托虞稚了。
柳氏原本想再坚持一下,却被虞稚拦住了:“二嫂好生歇着就是,我来。”
柳氏睁大了眼,其余几个孩子也惊讶看向她。
虞稚有些奇怪问:“很难吗?”
柳氏:“不……但是……”
难肯定是不难的,但这事让三弟妹去做,这对吗?
虞稚笑了:“我能做的,就是烫个青菜,然后凉拌菜对吧。凉拌菜你告诉我应该放什么料就好。”
柳氏:“……好。”
“盐巴一小勺,醋两大勺、酱油一勺、油辣子一勺半。”
虞稚:“好,我记住了。”
说完就立马朝灶屋走。
几只崽情不自禁就跟了过去,动作比脑子还快,他们太好奇了,他们必须看见三婶做饭的这一幕。
虞稚简单扫了眼灶屋台面,皱了皱秀气的鼻子,她也没有那么娇气,二嫂真是太夸张了。
几只崽在门口排排站,还没有灶屋的灶台高呢,却是眼巴巴的看着三婶忙来忙去。
魏大郎睁大了眼:“这对吗?”
魏杳杳的眼睛比他还大:“我也不知道。”
二郎认真道:“三婶做的都对。”
至于砚台,也是神色复杂的看着阿姐。
他似乎很想上前去帮忙,但是他能力有限,盐和糖他或许也是分不清楚的。
但虞稚很有信心,她在灶台前一通操作,最后的成品很是满意:“好啦!”
几只崽立马给虞稚鼓掌:“三婶好厉害!”
虞稚也很有成就感:“我现在装好,咱们一道去送饭哦。”
“好耶!”
大郎杳杳还有砚台都跟着去,二郎留下来看家陪着他娘。
……
魏老汉那日定下的养猪场,地段就在花铃村外不远,在宝瓶山的山脚。
六亩地,已经开始运材料修墙了。
路过的人不免都会问道一句:“这是干啥嘞?”
魏老汉也不遮掩:“弄个养猪场。”
“大手笔啊。”
花坞村村里也有人养猪,但家猪最多也就养一两头,超过两头都是大户了,看魏家这架势,可是要养几十上百头呢,那之后屠户生意和肉铺生意,不就紧跟着来了么?
魏家人都勤劳,早上呼哧呼哧亲自下场干。
魏迟什么都会,别说打猎,下地、木工、泥瓦匠,就没有不能干的。
魏勇也差不多,三个大男人和那些匠人一道筑墙,魏母和何氏就在一边拾掇打扫。
转眼,就到晌午了。
忙活一上午,全家都饥肠辘辘。
魏勇已经望了好几眼村道的尽头,盼望着家里人能送来热乎饭菜。
魏迟虽然没老看,但的确也叫嚣着饿了。
魏母回头也看了好几眼:“老二媳妇这是咋回事,今天咋这么慢?”
魏迟叹气:“捏着鼻子一口气。”
“我才不要!”虞稚断然拒绝。
魏迟算是见识了娇气包的麻烦,“行,那我喂你。”
他接过虞稚手里的药,一勺一勺的喂,比虞稚的速度快得多,她整张脸都皱成一团:“好了好了,我自己喝……”
她撇嘴,总算忍着苦一口气把药喝完,刚喝完,嘴巴里就被魏迟塞了一颗糖进来。
“乖。”
虞稚抿唇,口腔里的苦涩终于褪去,变得丝丝甜蜜。
不过吃过糖之后,她愣了一下,抬头去看魏迟的背影。
她怎么好像又变得有些娇气了,只有从前在母亲身边时她才会这样,自从家中出事,一路吃的苦哪一样不比小小的一碗药苦?
虞稚有点搞不明白自己。
……
魏迟淋了雨,转身就去了浴房,等回来的时候虞稚已经钻进被窝躺下了。
魏迟回来的迟,并不晓得白日的事情,一上炕就火急火燎的去抱媳妇了。
虞稚还没想明白刚才那事,没什么心情。
魏迟愣了下,以为她嫌弃自己,道:“我洗澡了。”
虞稚:“……不是。”
“那是怎么?”
魏迟抱住人,被窝里的温度很快就升了起来。
虞稚忽然想到了上午回来的一幕,问道:“你白天在车上是不是没睡着?”
魏迟愣了一下,“怎么问这个?”
“我那会差点磕着了,你怎么突然扶住我的?”
魏迟没想到她突然提这事,靠上前咬了咬她的耳朵。
“我还能让我媳妇磕着?太小看你男人了。”
虞稚抿了抿唇,忽然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是魏迟给她的安心,竟然让她慢慢找回了一些从前的性子。
她忽然伸手抱住魏迟的腰,男人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她。
山一样的身躯将虞稚牢牢拢在怀里,眼神似乎带着几分询问和探究。
这是虞稚第一次主动,更像是无声的邀约。
魏迟眼神越发炽热,一股无名火从小腹升起。
“媳妇,我可试试了,再忍下去,我要发疯了。”
虞稚抖了一下,还是有点害怕。
但慢慢闭上了眼,默许了,睫毛如羽翼一般轻轻颤动,魏迟粗喘一声,立马俯身埋了下去……
窗外的小雨绵绵,淅淅沥沥下了一晚。
屋里大红喜被自成亲之后还没换过,上面的鸳鸯戏水格外引人遐想。
炕下东倒西歪了两双鞋,一大一小。
小的那双正是婚前魏迟给她买的,平时不穿,只在屋里的时候穿,秀气又小巧,这会儿倒在炕边,被魏迟的大鞋给围住了。
炕边还挂着一条小衣,纤细的绳子坠着红色的小布晃晃悠悠,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烫。
好几次虞稚仿佛真化身成了搁浅的鱼,迫不及待要上岸大口大口的呼吸。
红色的喜被上,那水好像也变成了真的。
起起伏伏。
一直到后半夜,这动静儿才终于消停了……
次日。
晨曦泛白,已经是七月,但因为花铃村在山脚下的缘故,并没有太热,早起时甚至还带着丝丝凉意。
虞稚还在酣睡,脸蛋红扑扑的,唇角有些微肿,但泛着莹润的光,唇角撇着,似乎还有点委屈。浓密又卷翘的睫毛上纹丝不动,昭示着主人睡得还很沉。
魏迟侧着身,借着朦胧日光看了好一会儿身边人,越看越美,越看唇角的弧度便是越压不下去。
他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媳妇的脸蛋。
这才终于,不情不愿的起身了。
轻轻关门,魏迟来到院中。
魏迟得意扬了扬唇:“珍珠。”
魏母瞪大了眼:“是啥?!”
魏迟不再回答,一溜烟也跑到了堂屋去。
当全家以为魏迟在山上挖了一篮子珍珠差点兴奋叫出声时,魏迟才不情不愿把珍珠抱了出来。
瞬间,堂屋一片叹息。
“原来是只狐狸崽子。”
只有三只崽和魏蔓蔓尖叫
“三哥/叔!我也要!!”
魏迟:“后面遇见了就给你们抓,这只是鱼鱼的。”
“那给我抱抱!”
“现在还不行,先让你三嫂养熟。”
“小气!”
虞稚红着脸喝着汤,魏老汉笑呵呵的:“你们怕是没戏了,这白狐可不好找,也就是你小子运气好!”
魏迟看了眼一旁的媳妇,大喇喇道:“那是,也是和鱼鱼有缘分,否则这好事咋轮到我头上?”
这话说的,真不知老三是在说这狐狸还是说自己。
魏家人没眼看。
虞稚也佯装听不懂,默默咬了咬舌尖的筷子。
吃过晚饭,魏迟不知从哪抱出来一堆的竹子和木头,准备给珍珠做笼子了。
虞稚宝贝这狐狸,他就得养得精细一点。
做个笼子,里面还得做个台子,放些吃东西的地方。
魏迟的木工也很厉害,这难不倒他。
咯吱咯吱的锯木头的声音在院子里面响起,魏迟坐在马扎上,长腿舒展,干活的时候他一向认真,眉眼极其专注地盯着手里的活计。魏家人都知道,三哥做活的时候没人能去打扰,你和他说话他也不理。
但现在倒是意外,魏迟时不时就会停下来,目光朝着浴房那边看上一眼。
寂静的夜晚,除了风声,还有些许微弱的水声,便是这些水声,扰的魏迟有些心神不宁。
虞稚在洗澡。
她沐浴的时候一向精细,热水都要用的多,魏迟早早就给她提了三大桶进去,当初这房子修建的时候就贴心做了两个区,沐浴的地方在后面,还有一个大浴桶,也是魏迟在婚前亲手给她打的。
虞稚皮肤娇嫩,厚重的木板细细打磨过,没有一丝倒刺。新箍的木盆还有木头的香味,虞稚在里面也挺舒服,细细洗了头又洗了身上之后才慢慢从浴桶里站起来。
水声哗哗,撂得人心意菲菲。
魏迟不由走了神,手下的竹篾错位了一大截……
“魏迟?”浴房里传来虞稚有些犹豫的声音,魏迟瞬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我在。”
他大步走到浴房门口,虞稚小声道:“不好意思呀,能不能麻烦你帮我递一下帕子?”
她糊涂了,沐浴之前只带了衣裳进来,帕子落在了外面。
“好。”男人声音有些发沉。
木门被推开,高大身影走了进来,虞稚在木头屏风后露出半张小脸。
“谢谢……”
魏迟喉头发紧,目光没有挪开。
白皙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脸蛋上透着粉色的云霞,肌肤就像剥了壳的荔枝,水珠颤悠悠的滴落。
因为魏迟炽热的视线太过明显,虞稚接过帕子之后就匆匆钻到后面去了。
魏迟犹豫一下,想大步上前。
“你不许进来!”虞稚急忙道,像是察觉到了男人的意图。
魏迟:“……我帮你。”
“不用不用!”
即便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大喇喇的在他面前赤身……
虞稚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
而且男人的眼神过于直白,她不傻,她才不要他的帮忙……
见她脸皮薄,魏迟只好放弃,他发窘似的摸了摸鼻头:“我出去继续做笼子去。”
“你快去!”虞稚语气有些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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