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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皇帝:李琛孙丙番外笔趣阁

疙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本来他这次派李琛去范阳卢家求学,是想要让李琛在范阳卢家能得一些卢家家学之传,可是到头来,李琛还是没有能达到他的期望。这么看来,他对于让李琛读书,以后得以出仕的想法,应该是要就此落空了,这让李振很是失落。说起来他们李家,在中丘县虽然也是大姓,算的上是耕读之家,祖辈也曾经有人得过孝廉出仕过,但是因为家世不彰,祖辈最高的成就,也不过只是县尉而已,所以虽然李家勉强算是耕读世家,可是却在士人之中,只能居于微末,并无多大名声。而他和李辩两兄弟,又是李家的偏枝,虽然居于关林乡,但是却并不和李家主干同里(同村),而是居于李家之外的正阳里之中。早年因为家中田产不足,家境较为贫寒,又因为乃是李家偏枝,平日里得不到多少李家资助,日子过得颇有些艰难!幸好祖...

主角:李琛孙丙   更新:2025-04-03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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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琛孙丙的现代都市小说《回到三国当皇帝:李琛孙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疙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来他这次派李琛去范阳卢家求学,是想要让李琛在范阳卢家能得一些卢家家学之传,可是到头来,李琛还是没有能达到他的期望。这么看来,他对于让李琛读书,以后得以出仕的想法,应该是要就此落空了,这让李振很是失落。说起来他们李家,在中丘县虽然也是大姓,算的上是耕读之家,祖辈也曾经有人得过孝廉出仕过,但是因为家世不彰,祖辈最高的成就,也不过只是县尉而已,所以虽然李家勉强算是耕读世家,可是却在士人之中,只能居于微末,并无多大名声。而他和李辩两兄弟,又是李家的偏枝,虽然居于关林乡,但是却并不和李家主干同里(同村),而是居于李家之外的正阳里之中。早年因为家中田产不足,家境较为贫寒,又因为乃是李家偏枝,平日里得不到多少李家资助,日子过得颇有些艰难!幸好祖...

《回到三国当皇帝:李琛孙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本来他这次派李琛去范阳卢家求学,是想要让李琛在范阳卢家能得一些卢家家学之传,可是到头来,李琛还是没有能达到他的期望。

这么看来,他对于让李琛读书,以后得以出仕的想法,应该是要就此落空了,这让李振很是失落。

说起来他们李家,在中丘县虽然也是大姓,算的上是耕读之家,祖辈也曾经有人得过孝廉出仕过,但是因为家世不彰,祖辈最高的成就,也不过只是县尉而已,所以虽然李家勉强算是耕读世家,可是却在士人之中,只能居于微末,并无多大名声。

而他和李辩两兄弟,又是李家的偏枝,虽然居于关林乡,但是却并不和李家主干同里(同村),而是居于李家之外的正阳里之中。

早年因为家中田产不足,家境较为贫寒,又因为乃是李家偏枝,平日里得不到多少李家资助,日子过得颇有些艰难!

幸好祖辈家传酿酒之术,故此不得已为了生计,便以酿酒,贩酒为生,这才使得家境得以宽裕一些。

虽然经商在东汉年间,商贾身份比之前汉,有了很大的提升,表面上也不为人所耻,但是终归对于他们这样的耕读之家,名声上是有所损害的,同样的真正的耕读世家对他们还是有些瞧不起的。

李振兄弟二人的父亲早年就曾经苦读经书,试图以读书出仕,以此抹去他们家为商的烙印,另外也逼着李振、李辩兄弟二人读书,奈何各种原因,他们不为人所重,这些年来的努力都付之东流,连县中小吏的差事都未能谋到一个。

所以李振颇想继承父志,也让李琛读书,想着有朝一日,李琛能以读书出人头地,可是现在看来,他的希望是要落空了,这如何不让李振感到失望。

于是李振看着下面跪着的李琛,颇有些生气,忍不住斥道:“你自幼聪慧,只不过是不肯用心而已,什么中人之姿,这都是因为你不肯上进!真是无用!”

李琛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任父亲斥责,不过旁边的李辩却又赶紧劝道:“仲兄!这种事不能强求呀!琛儿现在能如此上进,已经是很不错了!仲兄可莫要得陇望蜀呀!难不成你觉得琛儿现在还不如七年前吗?”

这一句话倒是立即把李振给问住了,听了李辩的话之后,李振顿时就觉得无话可说了,看了看下面规规矩矩的李琛,于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问道:“你这一路往返,路上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怎么未听说随同你一起前去的那两个家奴随你一同回来?”

李琛听罢之后,脸上闪过了一丝悲哀,抬头对李振答道:“现如今到处都是流民,不少流民迫于生计,不得不铤而走险化身为贼!

孩儿这一路上多次遭遇贼人剪径,随同孩儿前往范阳的那两个家奴,皆已被贼人所害!幸好孩儿尚有几分勇力,这才得以全身而退,回来再见到父亲、叔父!”

李振和李辩闻听之后都不由得大吃一惊,异口同声的问道:“现如今的路上居然如此不靖?这些官府又为何不清剿境内流贼?”

“剿不胜剿!由于流民太多,官府又无力赈抚,以至于诸多流民,啸聚乡野之间,聚众为盗,官府兵少,故也无力清剿境内之贼!

此行孩儿见到沿途之中,连许多亭舍,都早已空无一人,亦或是被贼人所毁,抑或是被废弃,一些亭长亭卒,早已是弃亭舍逃亡!

有些亭里之中,因为众多灾民弃家而逃,甚至是十室五空,沿途官府又如何能顾得了这么多贼人?”

李振和李辩听罢李琛的话之后,不由得都微微有些动容,李振顿时也打消了再让李琛出去求学的念头,无奈的摆了摆手道:“罢了!回来就回来吧!好好休息几天,莫要出去惹是生非!你先下去沐浴更衣吧!

再之记住穿的厚点,现在天还凉,莫要着凉!想要吃些什么,尽管让下人为你做便是!”

李振这番话之中,倒是终于透出了对李琛的疼爱之情。

李琛于是拜谢之后站了起来,但是却偷偷的对正看着他的李辩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丝感谢的笑意,李辩则看了一眼兄长,给李琛使了个速速离去的眼神。

于是李琛这才转身出去,直奔家中沐浴的房间而去,此时家奴已经烧好热水,添入到了大木桶之中,李琛褪去衣服,露出一身小麦色的肌肤和强健的肌肉,纵身跃入木桶之中,将自己浸入到了热水里,舒服的不由得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这个时代出一趟远门实在是不易,即便是骑着一匹健马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对他来说倒不算什么,但是沿途所见的情景,却让他深深的感受到了东汉乱世的到来。

躺在热水之中,闭上双眼,去年到今年往返于范阳途中,所见的一幕幕场景不由得便又浮上心头。

从中丘到范阳卢植家中,单程近千里,可是所过之处的情景却令人触目惊心,虽然他心中明知乱世将近,可是这样的情景还是令他感到恐惧。

这些年来,自当今皇上刘宏上位之后,更加亲信阉党,而这些阉党把持朝政,其亲信党羽横行乡里,天下灾荒连连,沿海海水倒灌陆地,蝗灾、旱灾、水灾、大疫交替袭来。

而朝中阉党把持朝政,阻塞皇帝刘宏的视听,对于灾区几乎毫无赈济,甚至还加收赋税,以至于无数百姓破产,灾民流离失所,成为流民。

他们中丘县虽然这两年也遇上了旱灾和疫情,但是好歹损失不算太严重,还看不到太多的末世景象,但是此去范阳这一路上所经之地,特别是巨鹿境内的景象,就让人不忍目睹了!

沿途到处都是在乡野之间晃动的流民,绝大多数人都形同厉鬼一般,在寒风之中,衣不遮体,寻找着山野间可吃的野菜,沿途很多榆树的树皮都被饥民剥光吃了下去。

路边经常能看到有野狗正在啃食倒毙在路边的饿殍,乌鸦也在荒野之中,围聚在饿殍身边,啄食着饿殍的腐肉。

而当地的官府连收殓这些饿殍的能力都没有,亦或是早已习以为常了,现如今也懒得去管!倒是遇上过多次太平道的教众,在替官府收殓尸体,亦或是赈济流民。

这对于从未见过这样景象的李琛震动非常之大,心中每每便会升起一种紧迫之感。


青面黄听罢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喜之色,冷笑一声面带讥讽之色说道:“李家子不过束发之年(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间的青少年),即便是好武又能强到哪儿去?不过是个贩酱小儿罢了!我岂会惧他?”

青面黄虽然这么说,但是客观方面也说明,青面黄也听说过这个李家子的名头。

那个瘦小的黑帻男子微微点头说道:“将军所言极是!李家子虽然在中丘小有名气不假,可是我却听闻,去年此子被其父遣往范阳卢氏私学求学!短时间并不会归来!

更何况即便是此子在家,我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给李家准备的机会,一举攻入其家中,即便是李家子再善战,他们李家有再多的家奴门客,又能如何?皆不足虑也!”

众人一听,觉得确实如此,也就不再此事上多说。

这时候两个喽罗端着食盘进了棚子,将食盘上的饭菜奉到众人面前,正好青面黄等人正在提及李家之事,其中一个年少的喽罗瞳孔微微一缩,露出了一丝惊诧之色,不过他正好低着头,也没人关注他,所以他脸上的表情一闪而过,倒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送过饭食之后,两个喽罗便退了出去,不过其中那个少年,却就近找了个靠近棚子的地方坐了下来。

棚中又有一个小头目说道:“关林乡乃是在中丘县东北十里的地方,正阳里更是距县城近二十里,我等如果要打李家,那么就必须从城北绕过县城!

一旦中丘的狗官闻听消息,派县兵断我等退路又当如何?”

青面黄听罢之后,对此也深以为然,扭头对那个黑帻男子问道:“任先生,这倒是个麻烦!”

然而那个姓任的黑帻男子却微微一笑,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对众人说道:“这又有何难?我只需略施小计,便可令县中狗官断不敢派兵出城断我等后路!”

众人一听都来了精神,连忙纷纷拱手对这个姓任的男子询问何计,连青面黄也露出了期许的神色等着这个姓任的男子说话。

“据在下所知,现如今中丘县城之外,尚有数千常山和巨鹿等地逃到此地的流民聚集,到时候将军只需要提前派遣一二人,混入城中,再遣一二人混入城外流民之中,当我等行事之际,他们便先在城内纵火!

然后城外之人则也同时在流民居住之处纵火,并且鼓动流民在城外鼓噪,到时候我不信县中狗官还敢派兵断我等后路!”这个任姓男子淡然笑着说道。

青面黄和手下诸人一听,不由得纷纷拍案叫好,青面黄更是拍着面前的案几笑道:“妙计!妙计!任先生实在是高才!就依先生之计便是!此次一旦取下李家,先生当居首功!”

而那个任性男子,只是淡淡的对青面黄点了点头,微笑了一下,便泰然受之。

可是他们却没想到,他们的这番议论,却都落在了坐在棚子外不远处的那个少年耳中,少年听罢了之后,低下头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而且他们同时也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商议攻掠李家的时候,中丘县东北十五里的乡道上,一个少年单人独骑,轻快的纵马朝着关林乡正阳里驰去。

这个少年郎虽然骑在马上,但是却也看得出他身材高大,天气虽然还凉,可是他却已经脱去了冬衣,仅仅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衣,下着一条利于骑马的长裤,脚蹬着一双轻便的快靴,显得干净利索。

而他的腰间,系着一柄式样简单的木鞘环首刀,马鞍前面还挂着一幅骑弓,侧后挂了两囊雕翎箭,后背上背了一个很长的布囊,用皮索绑在肩上,从布囊长度来看,应该里面装着一条长枪。

少年骑在马上,如果从背后望去的话,很可能会把他误认做是一个身强体壮的青年人,但是从他前面望去,却可以看到这个少年面上并未蓄须,只是嘴唇上却已经长出了淡淡的一层胡子,而且头上也未戴冠,只是乌黑茂密的头发简单的在头顶束起一个发髻,用黑布扎起,黑布条随意的垂在背后。

少年郎虽然风尘仆仆,但是却也难掩他一脸的英气,跨坐马上,身形如松一般挺拔,给人一种稳若泰山般的感觉。

他不疾不徐的催动着坐下的马儿,这匹马身上一身金黄色的毛,额头有一片白毛,形如满月一般,四蹄小腿也都是白毛,膘肥腿长,很是神骏,一看就不是一般的马匹,绝对是一匹价值不菲的好马。

虽然此马在慢跑的时候,步幅很大,可是骑在它背上的少年身体起伏却并不大,更可见这匹马是一匹利于骑乘,同时又善于驰骋的好马,所过之处沿途不少被人注目。

少年进入关林乡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似乎显得稍微有点激动,双腿夹了夹马腹,马儿于是便立即开始加快了一些速度,从慢跑变成了小跑,朝着关林乡的正阳里驰去。

当少年途经一个村子的时候,忽然间路边正扛着一大捆柴禾朝村中走的人听到马蹄声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马上就停了下来,呼的一声把肩膀上的这一大捆柴禾扔在了路边,满脸惊喜的对着路上策马驰来的这个少年挥手叫到:

“李琛!你怎么回来了?”

马上少年听到之后,立即拉住马缰,定睛一看顿时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朗声笑道:“冯义?看你力气好像又大了些嘛!扛了这么多柴禾!你家不是有马吗?怎么不用马驮,却自己去扛了这么多柴禾回来?”

这个叫冯义的少年立即呲牙笑了起来:“我那匹马,是用来骑射之用的,怎舍得天天让它干这种粗活?正好打柴也能打熬力气!对了,你还没说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个名叫李琛的高大少年跳下马,过去跟这个名叫冯义的少年拉住手,相互之间捶打笑闹了一番之后,听冯义这么问他,脸上微微有些尴尬。


虽然记忆中很多东西很模糊,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大汉乱世将至,只是具体张角会何时兴兵,掀起黄巾之乱,他却并不清楚,只是感觉恐怕为期不远了。

这也是他没在范阳卢家久留的原因,年后便辞别了老师,匆匆的赶了回来。

往返的这一路上,他原本带了两个家奴随行,但是因为他骑的乃是一匹健马,以至于招致不少人的觊觎,这一路上屡屡遭到贼人的拦截,试图劫财害命,两名随他同行的健仆皆死于贼人之手。

也幸好他这数年之间,习武不辍,这才凭着这一身功夫屡屡杀出重围,得以生还,如果这次范阳之行,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的话,那么他搞不好已经是尸骨无存了。

这不由得让他庆幸当年的选择,于是抬手看了看自己粗壮的臂膀,低头又看了看坟起的胸肌,不由得微微笑了一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些年来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吃了多少苦,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已经获得了在此乱世生存下去的一点点能力。

当李琛退出去之后,李振看着儿子高壮的背影,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对李辩说道:“看来我指望琛儿读书是不太可能了!以后我们家,就要看恒儿了!就怕琛儿这次一回来,又让恒儿不能安心读书了!”

李振口中的恒儿,名李恒,乃是李辩的儿子,比李琛小两岁,相比来说,在读书方面,比李琛要强不少,而且也比较听话,但是李恒却很喜欢跟李琛待在一起,李琛不在家的时候,李恒还能静下心读书,但是李琛一回来,估摸着李恒就坐不住了。

但是李辩却显得比较豁达一些,摇头道:“仲兄,你也不必对琛儿失望!琛儿虽然不喜读书,但是却练就了一身强横的武技,现如今朝中奸佞当道,各地又灾祸连连,朝廷也不思赈济,以至于流民越来越多!

现如今仅仅我们中丘境内,去冬之后,就有不少黔首(百姓)弃家而走,县内外县溜流入的流民日益增多。

加之西山之中,贼患日重!时不时的出山行掠,祸害地方!

家中现如今能有琛儿坐镇,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李家本就不是什么豪门望族,也称不上是世家大族,虽然勉强能称为耕读之家,但是却也名声不彰,更无家学传世!

加之以你我在李家的身份,即便是琛儿、恒儿苦读经学,但是以我们的家世,想要出人头地,又是何其难也!

反倒我还是很看好琛儿,虽然我看的不远,但是这些年来,我经常在外奔走行商,却也看得出来,这天下如此下去,搞不好便可能大乱!

琛儿之前就给我提过一件事,他对于眼下的太平道很是担忧,太平道行走乡里,广收信众,借大灾大疫之际,行施药传教之事,收买人心!

如此下去,如果太平道的天师心无杂念倒也罢了,但是假如有心之人,想要借势而起,那么太平道恐怕早晚会成大祸!”

当李辩说到这里的时候,李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捻着下颌的胡须说道:“琛儿居然有此见识?他是何时提及此事的?为何却不见他对我说起此事?”

李辩笑了一下道:“仲兄平日里对琛儿从来不假颜色,见面多是训斥,琛儿又如何跟你说起这些事情?”

李振看了看李辩,摇头道:“那是你对他也太宽纵了!”

“仲兄!琛儿早年顽劣,现如今痛改前非,已经比之早年强之百倍了!仲兄又何必对他如此严苛?

反倒是我觉得,琛儿似乎眼光颇为长远,你也看到了,自当年琛儿坠马醒来之后,这些年来,再无劣迹可言!

他除了不喜读书之外,日夜勤习武技,广交县中乡里轻侠少年!小小年纪便在县里获得急人所急,乐善好施的好义之名,在乡中年纪与之相仿少年之中,可谓是一呼百应!

这些年来,家中的酱汁、佳酿、蜂蜜、蜡烛等物的秘术,不都是因琛儿所获,如非琛儿,我们现如今又如何能有如此家业?

如非琛儿的话,那么恐怕到现在族中都难有人正眼看我们兄弟二人一眼!”李辩捻髯摇头说道。

李辩这话,让李振觉得似乎舒服了许多,想想也是,李琛少时性情极为顽劣,小小年纪便到处惹是生非,虽然说不上是无恶不作,但是上墙揭瓦之类的事情却没少干。

李振为此也没少教训与他,可是其母却处处维护,以至于十岁之前李琛是劣性不改,小小年纪,便在里中获得了李家一害的名声,不但不为乡邻所喜,连李家族人提及李琛的时候,也深以为耻。

连带着李振这个当爹的,也曾经多次被族中的长辈叫去训斥,搞得李振兄弟二人很没面子不说,还要经常为李琛这个劣子干的坏事擦屁股,没少给人赔礼道歉,也没少给人赔钱。

李振为此深恶这个儿子,恨不得没生这个儿子。

但是谁都没想到,李琛在十岁那年,他母亲刚刚病逝,这家伙没过几天,就偷偷将家中的一匹马牵出去,私自跑到了外面骑马,但是光着背的马又岂是容易骑的,结果李琛被重重的从马背上摔下来,头受了重创,几乎当场要了他的小命。

李振得知消息之后,将李琛带回家中,赶紧请疡医(外科医生)救治,但是疡医看罢之后,都摇头说李琛命不久矣,可以说是回天乏术了。

李振对这个儿子,可谓是失望至极,听医生说李琛没救了,虽然也伤心,但是却也不愿再费力,让人照顾李琛,只等李琛断气了。

可是任谁都没想到的是,所有人都以为李琛马上就会断气,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彻底断气,就这么吊着一口气,一直坚持了七天,渐渐的情况却开始好转。

李振虽然不喜这个儿子,可是毕竟也是他的独子,要说真的想李琛就这么死了,也并非真心,得知李琛并未像疡医说的那样,很快断气,于是接下来几日间他也多次探望李琛,并且让人为李琛喂水,喂粥。

当看到李琛情况越来越好之后,他更是连忙另请医生给李琛调理,足足半个月之后,李琛居然愣是醒转了过来。


(赵云出生年月不详,但是有人推算赵云极可能是出生于164年到168年之间,光和五年是182年,故此暂做赵云现年十七岁!)

老者一听也十分惊讶,皱眉说道:“看来老夫这些年来,确实孤陋寡闻了!这常山居然出了如此一个少年人物!

那么你可知道他的枪术是师从何人?与之切磋,你们谁胜了?”

李琛摇头道:“学生并不知赵云师从何人,但是听说,他自幼便身有勇力,喜欢剑击之术,进而又喜枪术,曾遍访周边名师,并且博采众长,加以苦练不辍,故此才习得如此枪术!

学生与之切磋,最终仅仅是平手而已!”

老者听罢之后,扭头看了看李琛的表情,于是朗声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自打认识李琛之后,李琛便是个从不服输之人,今日李琛说与那赵云切磋,乃是平手,他便知李琛肯定是占了些上风的,不过李琛为人谦虚,不说破罢了!

于是老者也不点破,朗声笑了起来。

就在他们师生二人说话的时候,后院墙头忽然间冒出了一个少年郎的脑袋,这个少年郎也未及冠,乃是个束发少年,他攀着墙头伸着头朝着院中观望,一眼便看到了正推着老师在院中转悠的李琛。

看李琛正在跟他的老师说话,这个少年也没敢大呼小叫的招呼李琛,而是在墙头对着李琛挤眉弄眼。

李琛早已听到有人攀墙的声音,院中的家奴们也都听到了,但是却都故作没有看到,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全然不知。

老者其实也发现了这个攀上李家院墙的少年,不过并未生气,也装作不知,开口道:“老夫累了!你先忙吧!让人推老夫回去休息便是了!”

说着老者一招手,叫过一个家奴,接过李琛手中的小四轮车,李琛于是躬身施礼,恭送这位老者离开了后院。

当老者刚刚消失在侧院的院门之中,墙头的那个少年便如同灵猴一般,翻身越过了院墙,落入到了院中,龇牙咧嘴的笑着便直扑向了李琛,似乎像是要和李琛来个大大的拥抱一般。

可是谁都没想到,待他刚刚靠近李琛面前,突然间就一拳直朝着李琛小腹打来,对李琛来了个偷袭,一般人若无防备之下,估摸着小肚子这次就要遭殃了,铁定会被他这一拳打的弯下腰来。

而李琛却似乎早知他有此招,不慌不忙,左手轻轻一拨,荡开了他的这一拳,右手同时疾如闪电一般,探手便抓住了他的肩膀,指头轻轻一用力,这个少年便立即惨叫着捂着肩膀蹲在了地上。

“松手松手!轻点!轻点!你怎么还这么快呀?投降,投降!”

李琛这才手上放松了力气,把他一把拎起来,笑道:“赵博,在我面前,你的这点伎俩还是收起来的好!”

这个名叫赵博的少年连连点头,可是却突然间一伸腿,别住了李琛的一条腿,接着肩膀朝着李琛胸口猛地一撞,想要把李琛撞个仰面朝天。

可是谁知李琛下盘极稳,两只脚如同长在了地面上一般,在少年肩膀向他撞来的时候,他却以胸口向前迎向了这个少年。

少年结结实实的便用肩膀撞在了李琛右胸上,但是非但没能将李琛撞得仰面朝天倒下去,反倒他自己感觉仿佛撞在了石头上一般,反被李琛的胸肌撞得倒飞出去,噗通一声便四脚朝天的跌在了地上。

“哎呀!好疼!非人也,非人也!这都撞你不倒!我认输了!”那个赵博躺在地上,一脸的无奈,对着李琛叫到。

李琛却也不理他,笑了笑从旁边的武器架上拿起了两支短戟,随手双手挽了一个戟花,然后挥舞起双戟,在院中大开大合的舞了一番。

而那个偷袭他的少年,则爬起来跑到一旁,一脸无奈的看着李琛舞戟,摇着头道:“你真是个怪物!刚回来也不歇歇,便又在习练武技!非人也!非人也!”

他的话音刚落,李琛便突然间撒手把一柄短戟向他扔了过来,只听嗡的一声,这柄短戟便擦着他的身边呼啸而过,笃的一声便结结实实的斩在了这个少年背后十余步外的一棵老榆树上。

老榆树起码有几十年的树龄了,树干很是粗大,一人都无法合抱住树干,而李琛扔出的短戟,则深深的嵌入到了树干之中,粗大的榆树也被震得猛抖了一下,树上刚刚长出来的榆钱,被震得细细索索的如同飘雪一般的落下了一片,可见李琛这一飞戟出手的力度之大。

少年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扭头看了看树上插着犹在颤动的短戟,扭头又看了看李琛,心有余悸的叫到:“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吧?还是想要把我吓死?我可是来给你传信的,大家伙听你回来了,都已经赶了过来!问你何时出去见他们!”

李琛走到树前,探手握住短戟的手柄,微微一用力,便将深嵌入在树干中的戟尖拔了出来,扭头对这个少年说道:“我听闻孙丙家出事了!现在孙丙不知何处,我已经吩咐人准备火烛祭品,明日上午饭后先去代孙丙祭拜一下他的父母!

你告诉他们,若想见我,赶得上的可随我同往!若赶不上的话,亦或是去老地方等我!”

这个跳入院子的少年郎听罢之后,立即答应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孙丙之事我等也都知道!奈何他之前并未开口,待出事之后,我等想要相助于他,可是也已不知他去了何处!”

李琛点了点头,微微叹息了一声,他知道,孙丙这个人性格比较内向,平时就不喜欢求人,另外他们相识的这些少年郎们,家资富庶的并不多,多是一些中人之家,而且他们这个年纪,也掌不了家财,估计孙丙此次借的钱也比较多,知道一般人拿不出来,而他正好又不在家,孙丙又不好意思前来他家借钱,所以才会去借高利贷,以至于最后闹成了这样。

晚间李琛陪李振、李辩兄弟,还有李辩的儿子李恒一家人吃了顿饭,再次席间闲聊了一下李琛此次范阳之行的一些事情,一家人倒是在一起其乐融融,第二日饭后李琛便带上了下人已经为其准备好的祭品出了门,直接骑马赶往了孙丙家。


但是李琛对此并不上心,他似乎仅仅是闲来无事的时候,无意间鼓捣出来的罢了,而他更喜欢的却是习武,依旧是对读书不怎么上心,在习武方面,几乎是如痴如醉一般,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短短数年时间,李琛便从一个顽童,成长为了一个身高八尺开外,虎背熊腰的高壮少年,论武力,李振远的不知道,但是就论在中丘县内,与之年纪相仿的少年郎之中,能胜李琛的人再无一人。

而且更让李振感到宽慰的是,自当年李琛坠马之后,性情大变,再无固态萌发,肆意妄为,而是习武之后,在乡里广交乡中轻侠少年,同时还仗义疏财,急人所急,小小年纪便在县中乡里获得了好义的美名。

这些年间李琛在中丘县内结交了众多少年好友,隐隐间乡中乃至是县中,与之相交的年纪相仿的少年郎们,基本上都以他马首是瞻,可谓是一呼百应,颇有前汉当年游侠郭解之风。

想到这里,李振也就对于李琛此次范阳求学之行无功而返之事释怀了许多,想想现在世间越来越不平静,家中有李琛这样一个武力超群的子弟坐镇,如何又不是一件好事呢?

于是李振听罢了李辩的话之后,只能点了点头,摆手道:“既然强求不得,那么就随他去吧!”

当李琛换上一身黑色劲装来到后院的时候,一个坐在一辆木质四轮小车的老者正捻着虎须看着他,上下打量着他。

于是李琛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快步上前,躬身恭敬的说道:“先生,学生回来了,不知先生近来身体可好?”

这个坐在四轮小车上的老者,手捻着下颌的花白胡须,笑着答道:“老夫自来此之后,身体越来越好!有了这辆小车之后,更是行动方便了许多!你不必挂怀!

我是刚听闻你回来,正要看看你这半年来,枪法可落下没有!去,给老夫使一趟枪,让老夫看看,如果退步的话,定罚不饶!”

“是!学生本该先去拜见先生,但是学生进门听说先生正在午休,所以不敢打扰!

这半年来,学生不敢懈怠,虽然此去范阳,但是还是得空便修习武技!定不会让先生失望!”李琛恭敬的对这个老者说道。

说罢之后,李琛紧了一下腰间的牛皮大带,大步走入后院的黄土夯成的空地之中,一抬手喝道:“拿枪来!”

只见一个健壮的家奴应了一声,立即把一条长枪扛着送到了李琛面前!

李琛探手接过这条沉甸甸的大枪,双手攥紧枪杆,轻轻一抖枪身便发出嗡的一声,雪亮的枪尖便抖出了一朵枪花,枪头后的红缨顿时绽放的如同一朵硕大的红色牡丹一般,令人有些目眩。

李琛抖开枪花之后,舒展臂膀,脚底发力,带动腰臂朝前一记猛刺,动作毫无一丝花哨,枪尖顿时化为一丝电光,发出了破空之声。

之后李琛便展开身形,在院中使开大枪辗转腾挪了起来,枪如蛟龙,人似猛虎,枪尖的破空之声如同虎啸龙吟一般充斥着整个院子。

他的动作并不复杂花哨,全都是简单的动作,但是出枪却疾如闪电,动若雷霆。

坐在四轮小车上的老者看的眼睛越来越亮,忽然间他一招手,只见两个站在他旁边的家奴,立即各自取出一张弓,在弓弦上搭上了两支没有箭簇的箭支,瞄准了场中正在舞枪的李琛,随着老者把手朝下一挥,两个家奴立即开弓放箭,将两支无头的箭支射向了李琛。

两支箭虽然没有箭簇,但是速度并不低,而且两个放箭的家奴,距离李琛也很近,就见两支雕翎箭急若流星一般的直奔李琛而去。

李琛正在舞枪,听到了破空而来的箭支的声响,眼角余光看到了这两支直奔他而来的雕翎箭,只见他毫不慌张,把大枪反手一抽,随即接着一搅,便轻轻松松的将两支射向他的雕翎箭抽的飞了出去,啪嚓一声落在地上的时候,两支箭都已经被他给打断了,再不敷使用。

老者哈哈抚掌大笑了起来,抬起手道:“够了够了!”

李琛于是沉气收枪,将大枪交给了跑过来的那个高壮的家奴,快步走到老者面前,躬身施礼道:“请先生指点!”

老头手抚着颌下的胡须摇头道:“虽然半年不见,但是看你的枪法,便知你并未松懈,而且老夫还发现,你的枪法之中,多了几分杀伐之意,便可知你这半年来,肯定与人屡屡交手,枪法更为精进了一些!已经是完全摒弃了之前你枪法之中的无用花巧!

此才是战阵之术!老夫甚慰!现如今老夫已经无可指点你之处了!即便是老夫当年最盛之时,恐怕也非你的对手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者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了他的过往之事,旋即又说道:“老夫现如今能收你这样一个学生,此生足矣!再无遗憾可言了!

放眼周边,现如今枪术能技压与你之人,恐怕已经再无几人了,以你的枪法,如果上的战场,老夫不敢说你可称为万人敌,但是也乃是千人敌!

想来老夫来此已经三年有余了,也该回去看看家里的情况了!”

李琛笑着走到老者的木质四轮小车后面,推动老者的小车,在院中缓缓的推行着,对老者说道:“先生此言差矣!先生年轻之时,纵横战场,屡破胡兵,学生不及先生万分之一!学生还有很多事情需先生指点!先生岂能弃学生而去?

再说虽然学生暂时枪术小有所成,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远的不说,仅仅是距我们中丘不远的常山真定,便有一人枪法不弱于学生!”

老者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开口问道:“常山真定?老夫怎未曾听闻?给老夫说来听听!”

“此人姓赵名云,年纪与我同年!但是也使得一手好枪法!

我路上曾经无意间听人提及过此人,故此返程路上,专门转道常山,寻得此人,与之切磋一二,方知此人枪法确实十分出众!未来恐怕将是难得的武将之才!

而且此子文武兼备,极为难得,学生为此专门在常山盘桓了数日!与之倾心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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