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接过了戒指,看见他脸上闪过了狂喜。
下一秒,我用尽浑身力气,把戒指砸在他的额头上。
戒指转啊转,滚入地面。
闻薇尖叫一声,不顾形象地俯下身子去捡。
但徐清源不管不顾,他眼睛痛得一闭,额头上迅速红肿了起来,可他勉强睁开眼,笑着说:“宝宝,消气了吗?”
“是你来不及改吗?
你心知肚明。”
“是你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出身,看不起我死皮赖脸地追求你。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就是我高攀;向我求婚,就是对我的施舍。”
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失望透顶。
因为不那么在意,所以和闻薇重逢后,他可以永远不和我解释。
因为不那么用心,就连当初向闻薇求婚用过的戒指,也可以因为“来不及”而不改。
“不是的小风……”他急切地想要解释。
我打断了他的话:“你和闻薇,一个嫌贫爱富,一个朝三暮四,真是天生一对。”
“我们结束了,徐清源。”
我冷静地说,没让眼里的泪落下。
当天下午,我从他家搬走。
坐车的途中,我看见“闻薇 小三”上了一下热搜,然后被秒撤。
但他们的一切,都和我无关了。
9我没再关心他们的纷纷扰扰。
我应了国外一家杂志的邀请,出国工作。
后来我听人说他发疯了,到处找我。
我拉黑了徐清源的所有联系方式。
他不停地换着号码,给我发短信,发微信。
还要飞来国外找我。
我不堪其扰,和徐夫人长谈一番,她勒令他不许再来骚扰我。
她在电话那头叹息。
“小风,是我们徐家对不起你。
以后你不会不认我这个妈妈了吧?
这么多年我是真的把你当亲女儿。”
“不,”我哽咽,“如果不是您资助我上学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拥有这么开阔的世界。”
徐清源不爱我,对我而言,不过是失恋。
但是徐家对我的帮助,我永生铭记。
在国外工作了一年多,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在这期间,谢图南经常到纽约出差。
他是唯一和我保持联系的徐清源朋友。
他什么意思,其实我很明白,但他进退有度,从来不挑明。
我也无法拒绝。
第二年徐夫人过生日,邀请我回徐家参与聚会。
我欣然答应,想,这么久了,徐清源应该和闻薇在一起了吧?
没有我掺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