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野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因我的自私,差点错过最爱我的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随缘尽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喉咙,但这种窒息感却奇怪地让我感到安心。至少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我,没有人会审视我的一举一动。我盯着货架上整齐排列的速冻食品,突然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又咬破了嘴唇。熟悉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那份刺痛让我暂时忘记了内心的窒息感。我舔了舔伤口,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一盒冰淇淋上——是周野最喜欢的芒果口味。“林穗,你在里面吗?”同事敲了敲冷库的门,声音穿透了厚重的金属门,“医生来找你了。”我慌忙擦掉眼角的泪水,把最后一箱货物放回原位,快步走出冷库。徐明辉穿着笔挺的白大褂站在收银台前,脸上带着我熟悉的公式化微笑。看到我从冷库出来,他的笑容立刻消失了。“都几点了还在加班?”他压低声音,抓住我的手腕,“你看看你的手,冻得跟什么似的。”“今天有新到货…...
《因我的自私,差点错过最爱我的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喉咙,但这种窒息感却奇怪地让我感到安心。
至少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我,没有人会审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盯着货架上整齐排列的速冻食品,突然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又咬破了嘴唇。
熟悉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那份刺痛让我暂时忘记了内心的窒息感。
我舔了舔伤口,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一盒冰淇淋上——是周野最喜欢的芒果口味。
“林穗,你在里面吗?”
同事敲了敲冷库的门,声音穿透了厚重的金属门,“医生来找你了。”
我慌忙擦掉眼角的泪水,把最后一箱货物放回原位,快步走出冷库。
徐明辉穿着笔挺的白大褂站在收银台前,脸上带着我熟悉的公式化微笑。
看到我从冷库出来,他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都几点了还在加班?”
他压低声音,抓住我的手腕,“你看看你的手,冻得跟什么似的。”
“今天有新到货…林穗,”他打断我,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让我背后发凉,“你知道我是为你好。
这个工作太辛苦了,而且环境恶劣。
你看你的手,都长冻疮了。”
回家的路上,徐明辉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不满:“你应该辞职在家相夫教子。
我妈前天又问什么时候要孩子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备孕?”
我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某个十字路口的修车铺映入眼帘,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弯腰修理一辆破旧的摩托车。
我的心猛地抽紧,但车子很快驶过,那个身影只是一闪而过的幻影。
回到家,徐明辉拿出一份详细的备孕计划表递给我。
我机械地接过,却在看到表格格式的那一刻,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这份表格的格式,竟与当年我教周野做的账目表如出一辙——颜色标记、条件格式、甚至连字体大小都一模一样。
“怎么了?”
徐明辉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
“没什么,”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只是…这个格式很专业。”
晚上,徐明辉洗澡时,我默默将这份计划表夹进微型温湿度计里,藏在一堆报表数据中。
这是我保留的最后一点秘密空间,如同心底那个已被层层封印却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
而此时的周野,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我只能在每次经过修车店时,悄
出这个埋藏心底五年的名字。
“别说话,省点力气,”他的声音急促而坚定,“我看到警报,就知道你会守在这里。”
我看着那双手在寒气中颤抖,却依然坚定地撕扯着金属管道。
他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血丝在皮肤表面浮现。
我想阻止他,但已经冻僵的声带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别动那该死的管道了…你的手会…闭嘴。”
他粗暴地打断我,“你以为我会看着你在里面冻死吗?”
我听到他吸气时细微的抽痛声。
他的手已经被冰冷的金属割出了好几道口子,鲜血顺着手臂滴落。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五年前他修车时也是这样,从不在意自己的伤。
终于,通风管道被拆开一个勉强能容人通过的豁口。
周野探身进来,一把将我拽了出去。
刺骨的寒意消散,但他的手却冷得吓人。
“你的手…”我颤抖着想去查看他的伤势。
“先把药品转移走。”
他躲开我的触碰,快步走向推车。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连推车把手都握不稳。
等到药品安全转移到备用冷库,我强行拉住他去处理伤口。
消毒水刚碰到伤口,他就倒吸一口冷气。
我的手也在发抖,却不全是因为寒冷。
他的手掌上满是厚重的茧子,比五年前更粗糙了。
那些伤痕交错的纹路中,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故事?
正给他包扎时,医院的电话打了进来。
是徐明辉。
“药品没事吧?”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冷静得刺耳。
“我没事,谢谢关心。”
我忍不住讽刺道。
“那就好,记得明天把事故报告发给我。”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苦笑着放下手机,继续给周野处理伤口。
突然发现角落里散落着几张纸,是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
我弯腰去捡,却在触碰到其中一张时愣住了。
那是一张泛黄的机修单,背面有我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是我五年前留给他的告别信。
纸张已经被折叠得起了毛边,显然经常被翻看。
“这个…你一直…”我的声音哽住了。
他迅速抽走那张纸,塞回口袋,“只是…当成催款单保存着。
你知道的,我这人有点收集癖。”
我盯着他故作轻松的表情,心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
正要开口,突然注意到旁边散落的文件中有一份陈旧的
辉一把推开。
“你算什么东西?
敢破坏我的婚礼?”
徐明辉面目狰狞,对着周野怒吼道,“这就是追债的下三滥手段吗?
我要告你骚扰!
我要告你故意撞车!
我要让你赔到倾家荡产!”
周野没有退缩,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冲刷着伤口上凝结的血痕:“林穗不爱你,她是被迫嫁给你的!”
“爱?”
徐明辉冷笑一声,“你知道她母亲的病需要多少钱吗?
你能给她提供肾源吗?
别天真了!”
我被徐明辉拖进婚车,在关门的瞬间,我最后望了周野一眼。
那一眼里,我倾注了所有的不舍与决绝。
我知道,为了母亲,我必须斩断这段情感。
婚车发动,在雨中扬长而去。
透过后窗,我看到周野颓然跪倒在雨中,他的同事们冲上前去,搀扶着他站起来。
那个画面,刻进了我的心底,成为永远的伤痛。
教堂里,管风琴奏起婚礼进行曲。
我像木偶一样被徐明辉牵着走过红毯,脑海里全是周野在雨中绝望的背影。
神父问我是否愿意,我机械地回答“我愿意”,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交换戒指时,冰冷的金属套在我的手指上,我下意识地咬住下唇。
熟悉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但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我看着自己的鲜血滴落在纯白的婚纱上,晕染成刺眼的红色花朵。
“你在干什么?”
徐明辉低声斥责,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婚礼结束后,徐明辉带我回到他精心准备的豪华公寓。
一进门,他就扯下领带,丢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容也彻底消失。
“手术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他冷冷地说,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下周五,我爸已经打点好一切。
但前提是——”他转过身,目光如刀般锐利,“你必须完全切断与过去的联系,特别是那个穷修车的。”
我沉默地站在原地,婚纱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像一层沉重的枷锁。
夜深了,我独自站在卧室窗前,望着城市的灯火。
徐明辉已经去医院值夜班,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新家”里。
我从温湿度计的夹层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张珍藏多年的极光计划书,纸张已经被我的泪水和汗水浸泡得起了皱褶。
我颤抖着手指,将它一点一点撕碎,碎
可现在,这份检查报告无情地撕开了我最后的自欺欺人。
“这个混蛋!”
周野一拳砸在铁柜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那双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们对视一眼,迅速收起文件塞进包里。
周野拉着我躲到配电箱后面,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声。
“人呢?
刚才明明进来了!”
徐明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下意识地咬住嘴唇,那是我紧张时的习惯。
周野轻轻握住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出声。
“老板,要不要撬开门?”
“不用,我有钥匙。”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让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周野突然拉着我冲向另一侧的安全通道。
身后传来徐明辉愤怒的吼声:“给我追!”
我们在医院的走廊里狂奔,消毒水的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拐角处,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影逼近。
周野一个急转,拽着我躲进了清洁通道。
“这边!”
他拉着我钻进了工作人员通道。
昏暗的通道里堆满了清洁工具,我被拖把绊了一下,周野及时扶住了我。
“分头走。”
他突然停下来,“你带着资料去警局,我去引开老刀。”
“不行!
他们会——相信我。”
他打断我的话,眼神坚定,“我答应过要保护你的。”
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恐惧。
掏出手机,我翻出了那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喂,王叔?
是我,林穗。
我需要你帮个忙…”挂断电话后,我打开手机定位。
感谢周野的偏执,他总是让我开着定位。
红点显示他在地下停车场。
我赶到时,看到周野被几个人围在角落。
老刀站在最前面,他的假肢在停车场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的目光扫过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装置,想起了周野曾经说过的话:“每个系统都有它的弱点,关键是找到那个突破口。”
深吸一口气,我摸出随身携带的温湿度计,将它扔向最近的烟感器。
“滴滴滴——”尖锐的警报声响起,紧接着,冰冷的水柱从天而降。
混乱中,我冲向周野,拽着他的手腕就跑。
身后传来老刀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但很快就被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
14 破晓时分我们一路
显示为12℃——远高于药品储存所需的2-8℃。
“该死!”
我咬紧嘴唇,试着调整温控系统,但温度不断上升。
系统显示屏上闪烁着红色警告:温控故障。
这批药品价值几万,对那个白血病患儿来说,更是救命的希望。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报废。
我迅速拨通了技术部的电话,无人接听。
深夜时分,维修人员要等到明早才会来。
药品等不了那么久。
咬了咬牙,我决定自己动手。
我打开冷库门,准备将药品转移到另一个功能正常的小冷库。
我踏入冷库的瞬间,一股热浪袭来。
温度计显示已升至15℃,比外面还热。
我意识到情况比想象的更糟——冷库不仅没有制冷,反而在升温。
就在我转身去推推车时,一声巨响后,冷库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猛冲过去,却发现门已经锁死——自动锁定系统启动了。
我拼命拍打着厚重的金属门,但超市里早已空无一人。
我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
绝望之际,我忽然注意到冷库顶部的通风系统指示灯开始闪烁。
随后,一股刺骨的寒意从通风口倾泻而下——制冷系统突然恢复了,而且以最大功率运转!
温度急剧下降,我的手指很快变得僵硬。
我再次掏出温湿度计——零下10℃,还在持续下降!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超市的库存管理系统终于识别到异常,发出了刺耳的警报。
这警报会自动发送到所有与超市有合作关系的供应商终端上。
我蜷缩在角落,抱紧双臂,盯着手机屏幕最后一丝电量。
屏保是一张模糊的照片,一个残破的飘窗和一束阳光。
那是我和周野在城中村的小屋。
手指已经冻得无法弯曲,我泪水模糊地想着:也许命运早已注定,我注定要死在冷库里,就像我的感情一样,被冰封在无法解冻的过去。
8 最后的挣扎突然,我听到通风管道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紧接着是金属变形的声音。
“林穗!
你在里面吗?”
这声音让我浑身一震。
五年了,我以为我再也听不到的声音。
通风口的金属网被硬生生撕开,一双满是茧子和疤痕的手伸了进来。
我认得那道伤疤——右手虎口处的焊接烫伤,曾经我每晚都会轻抚的伤痕。
“周…野?”
我嘴唇颤抖,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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