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的人,可是没过几分钟我便昏昏欲睡,然后趴在桌子上睡着。
等我醒来后,饭菜消失,垃圾在厨房的垃圾桶中躺着。
到底是谁?
家里除了我就那个娃娃在,我发疯般拽开次卧的门,这里距于涛离开时毫无变化。
我拉开衣柜门,玲玲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衣柜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嘴角挂着笑容。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离开次卧去开门,闪送的外卖员把监控递给我,转身消失在电梯里。
我按照说明书把监控安装好,为了隐蔽,放在正对着餐桌的橱柜上,还用丝巾将它盖住。
晚饭后,我回主卧躺下,心中狠狠道:偷吃食物的人我一定要把您抓住!
7第二日醒后,我从外卖员手中接过早饭,回到餐桌忽然想起昨夜的监控。
打开软件查看监控后我呆住了,吃饭的是我,我还用锅热了剩下的食物,那是凌晨三点半的时候。
好奇怪,既然如此我应该很快有饱腹感才是,为何我还吃的下去这么多饭?
我继续看下去,当我洗完锅碗瓢盆,收拾好垃圾后,还走到监控前疑惑地盯了小会儿,最后露出一抹微笑。
那笑容和我干坏事的笑容一模一样,为何会如此?
到底是不是我偷吃的?
难道我真的记忆错乱了?
不可能啊,我怀孕再累,也不会累到这个地步吧?
我不相信自己的记忆错乱,打算再观察试试,毕竟监控并没有拍打我是从哪个房间出来。
于是我将监控挪到主卧与次卧的过道,我把监控吊在天花板上,发现不过隐蔽,盖了许多纸,只留出摄影的孔。
又是一夜过去,我一醒来赶紧查监控,次卧的门打开,玲玲抬头便发现监控,露出那抹熟悉的微笑,伸出中指挑衅。
我并不愤怒,反倒害怕,任谁家里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娃娃,且这个娃娃能动能跳,不怕才是奇怪。
我把主卧门锁上,哆哆嗦嗦地打电话给于涛,电话那边的他声音沙哑,时不时咳嗽几声,每次咳嗽听起来要死不活的。
“老公,您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担心他得了什么传染病,“那您今天还能回来吗?”
“咳咳,阿玲,我咳咳,可能得住几天院。”
他的样子看上去确实难受,整张脸红彤彤的,似乎在发高烧。
我不情不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