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奕林昭雪的其他类型小说《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雨师赤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些人看上去很凶恶,楚奕怎么招惹来的?楚奕却是神色自若,眼中还带着几分凉薄的讥讽。“你全家死光了,我都能活的很好,想短命,短不了啊。”谢成坤双目猩红的盯着楚奕,眼神阴鸷,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不知死活的小畜生,今天,我得教你好好做鬼了!”田佑意识到这是一个讨好楚奕的机会,立马站出来大声呵斥。“本官乃是西城兵马司的小旗,你们这些人别在这里闹事。”“否则,本官就将你们送进兵马司大狱!”谢成坤一巴掌狠狠抽在田佑脸上,声音森冷。“一个芝麻大的小旗也敢来威胁我琅琊谢氏,滚一边去!”田佑瞬间吓得魂飞魄散,立马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惊恐。“谢公子,谢公子,小人有罪,求您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谢成坤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远离清冷才女,我开始走上坡路!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些人看上去很凶恶,楚奕怎么招惹来的?
楚奕却是神色自若,眼中还带着几分凉薄的讥讽。
“你全家死光了,我都能活的很好,想短命,短不了啊。”
谢成坤双目猩红的盯着楚奕,眼神阴鸷,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不知死活的小畜生,今天,我得教你好好做鬼了!”
田佑意识到这是一个讨好楚奕的机会,立马站出来大声呵斥。
“本官乃是西城兵马司的小旗,你们这些人别在这里闹事。”
“否则,本官就将你们送进兵马司大狱!”
谢成坤一巴掌狠狠抽在田佑脸上,声音森冷。
“一个芝麻大的小旗也敢来威胁我琅琊谢氏,滚一边去!”
田佑瞬间吓得魂飞魄散,立马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惊恐。
“谢公子,谢公子,小人有罪,求您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谢成坤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看向楚奕时,杀机浓浓。
“将林昭雪那贱人给你的狗牌交出来,再从我的胯下跨过去,狗叫几声。”
他刻意拖长了尾音,语气轻蔑至极,像猫戏老鼠般享受着羞辱对方的乐趣。
“叫得我满意了,今天就留你个全尸。”
忽然,谢成坤眼神骤然一亮,落到了苏玉柔身上。
吗穿着红嫁衣的新娘子,美艳不可方物,让他眼中瞬间燃起了赤裸裸的贪婪,语气淫邪至极。
“你小子有艳福啊,居然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等会,我亲自替你试试新娘子的深浅,哈哈……”
苏玉柔脸上闪过一抹厌恶,又疑惑楚奕怎么会得罪谢氏子弟的?
就算她搬出爹的名头来,只怕也震慑不住,情况麻烦了!
至于萧云毅眸光微沉,眼底掠过一抹阴狠。
这废物不知死活的招惹了谢氏子弟,今晚正好去死!
“哐啷哐啷……”
突然间,似有什么碾过青砖的声音,像钝刀刮骨般在楼梯处响起。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黑袍女人,进来了。
她身形纤瘦,有着一张寒玉般绝美的面庞,但脸色苍白,仿若没有一丝血色,肌肤如冰裂瓷般泛着冷光。
这名冷漠女子抬头看了眼谢成坤,唇角微微垂下,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毒蛇吐信。
“动辄留个全尸,倒是好大的威风啊!”
谢成坤心头莫名一阵不舒服。
但他很快压下了这种感觉,脑子一热,直接骂了出来。
“你奶奶的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忽然,一个身穿锦衣的男子从轮椅后面走出,衣袍上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黑色玄鸟。
他脸色冷酷,立刻暴喝一声。
“大胆!竟敢对我家指挥使不敬!”
指挥使?
玄鸟服!
瘸子……
谢成坤脸色剧变。
他原本满脸的嚣张与凶狠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忌惮和不安。
这个女瘸子,是执金卫的指挥使——萧隐若!
她是罪官之后,却因为冷酷无情、手段狠辣被女帝赏识,得以执掌执金卫,成为朝中人人闻之色变的酷吏。
仅三年时间,她制造了数起惊天大案,亲手处置了诸多朝廷官员。
最为骇人听闻的是,去年萧隐若破获“盐铁司白骨案”后,竟将正三品盐铁使罪臣的头骨制成酒器。
她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留下了一句令人脊背发凉的话——
“张公用盐腌了百姓骨,本官便用他头骨盛忠良血。”
丧心病狂,令人闻风丧胆!
所以,就算是五姓子弟面对此人,非必要情况下,也不愿意招惹这条疯狗。
“萧指挥使,刚才是我失言,还请见谅。”
楚奕此刻也是微微一愣。
按原计划,此刻应该到场的是章镇抚使,没想到来的竟是这个在上京城恶名昭著的酷吏之首。
萧隐若完全无视了谢成坤。
她冷冷看向楚奕,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子,要将这人从头到脚彻底剖开。
“入了执金卫的门,那些所谓的风花雪月可都要喂了豺狼,今后便是刽子手了。”
此刻,她的神情平静至极,但那股淡漠与疏离的气质,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可想清楚了?”
正当众人不明所以时,却见楚奕攥紧了拳头,铿锵有力地开口。
“卑职楚奕,见过指挥使!”
楚奕心中清楚,萧隐若、颜惜娇,这两个女人是女帝身边真正值得信任的心腹。
一个执掌朝廷内政,一个掌控秘密机构,都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索性铁了心去抱萧隐若的大腿!
众人也是懵了。
尤其是萧云毅眼底尽是轻蔑。
好歹楚奕也是曾经的侯府世子,现在竟然如此干净利索地甘心去当酷吏。
呵,真是够下贱的!
苏玉柔一脸陌生的看着这般作态的楚奕,他居然自甘堕落加入执金卫,成为一名酷吏恶犬。
这一刻,她对于楚奕很是失望!
萧隐若眸子微微一眯,声音依旧冷漠,听不出任何情绪。
“恭喜你,加入了执金卫。”
谢成坤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丝烦躁。
“萧指挥使,我跟楚奕有些恩怨。”
“你可否给琅琊谢氏一个面子,别让他加入执金卫。”
萧隐若的脸依旧苍白得可怕,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谢成坤,去年的邺城赈灾银,你贪了三万五千两,本官替你算好了,一两剐一刀,正够凌迟之数。”
“哦,还有云州疫药局,你往防疫汤药掺的大量观音土,积在你肠子里,能塑尊罗汉像。”
“后来被你害死的七百条人命,也够剐你三日。”
“楚奕,此人罪大恶极,先将他的嘴割了。”
楚奕站在那里,背脊笔直,周身散发着一股凌然的气势,哪怕没有佩刀,也让人心生寒意。
“明日,本将会亲自去问问陛下……”
“为何我镇北军将士在前线出生入死,他们的遗孀却在这里惨遭欺辱?!”
陈大牙瞬间神色一慌。
就这份履历、气势,就算这小子看上去很年轻,可绝对没有胆子来这里冒充镇北军将军的。
“赵将军,这是个误会!”
“秦娘子要是不愿意嫁我,我决不强求。”
“赵将军,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楚奕一步上前,冷冷挡住了他的去路。
“打了人,就这样要走?”
陈大牙眼中闪过一丝决断,用力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右脸打得血丝都出来了。
“赵将军,这样,你可满意?”
“若是不满意,你让秦娘子打我几拳,打到她满意,如何?”
秦娘子看着满脸惶恐的陈大牙愣了愣,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够了,陈指挥使,你走吧。”
“谢秦娘子……”
陈大牙松了口气,匆匆逃离了酒肆。
林昭雪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不满,声音低沉。
“就这样让他走了?”
楚奕走过去,低声解释。
“他今天所做之事,构不成什么大罪,无法重罚。”
“但请林姑娘放心,不超过三天,我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等他当上执金卫,第一个就查陈大牙!
这种平日里为非作歹的人,到时候可就要遭老罪了。
林昭雪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不过,她也知道这里是上京城,一切都要按照律法来行事。
即便自己是大将军,也不能随意越矩行事!
秦娘子走了过来,看向楚奕满是感激。
“赵将军,多谢你出手帮忙,今天这顿酒,你们敞开了喝,我请客。”
楚奕微微一笑,道:“多谢老板娘招待了。”
秦娘子笑了笑。
当她看到儿子头上破了点皮,露出一抹心疼,又忍不住厉声呵斥
“昨儿吴先生才夸你听话,今天你就犯傻,谁叫你冲出来的?”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酒肆的事情你别管,安心在后院读书认字,娘会处理好的。”
“下次再敢这么莽撞的跑出来,看老娘不打死你?!”
男孩却倔强地低下头,小声嘟囔:“反正我不允许那些人欺负娘,谁欺负你,我就跟他们拼命……”
秦娘子张了张嘴,最后推了他一把。
“去后院继续读书!”
这时,林昭雪问道:“老板娘,你那夫君叫什么名字?”
秦娘子眼中闪过一抹黯然,声音低了几分。
“秦南。”
林昭雪脸上露出了几分肃然敬意,沉声道:“我记得他,龙骧营参将秦南。”
“鬼哭峡一役中,参将力战十八名蛮子,力竭而死,是个响当当的英雄!”
镇北军七万将士,所有人的姓名她都记着,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的袍泽兄弟!!
秦娘子刚才被陈大牙那般当众羞辱也没哭,但听到这句话,眼眶瞬间红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记得她丈夫的功劳,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早些年,他还活着的时候,每个月都寄家书回来,说这辈子无悔当镇北军将士,要誓死跟着林将军保卫疆土。”
“是啊,现在他如愿了,真死在战场上了。”
说到这里,她猛地吸了口气,缩了缩眼角的泪水,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
“不说这些了,我去给你们弄羊肉。”
小男孩攥紧拳头,眼神倔强又坚定。
“等我长大,我也要去北境参军加入镇北军,抵御蛮子、保家卫国!!”
秦娘子脸色猛地一沉,直接扬起手来,做了个要打的动作。
“短命鬼,看看你教的好儿子。”
“秦小天,你要是敢学他去当兵,你现在就给老娘滚出去,死了别叫老娘收尸!”
小男孩直接跑到楚奕身后,满脸崇拜地看着他。
“赵将军,等我长大了,我来你手底下当兵好不好?”
楚奕看着他,语气认真地问道:“当兵没那么容易,上了战场,随时都可能死。”
“你,不怕死吗?”
小男孩摇摇头,脸庞坚决。
“我不怕死,我爹跟我说过,要是人人都怕死,那我大景就没有人上战场去保护更多弱小的黎民百姓了。”
“我要去北境当兵,守住国门,才能让我娘一直在上京城过上好日子!”
这一刻,林昭雪的心骤然一沉,一股压不住的杀意自心底涌出。
“我还有事,先走了。”
楚奕看出林昭雪不对劲,立马冲秦娘子说了一句。
“老板娘,酒先替我封存,过两天再来喝!”
说完,他直接追了出去。
秦娘子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自语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酒桌上,有人故意说了一句。
“秦娘子,那位赵将军不会逃单了吧?”
秦娘子冷哼了一声,怼了回去。
“让他们逃,就冲他们刚才骨头硬,今后只要他们来我这边喝酒,老娘不收一文钱。”
一句“骨头硬”,呛得那名食客脸色涨红,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刚才,这些人可没一个敢站出来说话,全都是软骨头。
……
就在这条街的尽头。
陈大牙带着人骂骂咧咧的走着,嘴里没一句干净的话。
“哼,什么狗屁镇北军?偌大的一个军队,居然让一个娘们来统领!真是笑话!”
“那群男人,一个个都是没种的软蛋,听一个女人发号施令,还不如早点死了干净!”
“要是老子在,哪轮得到她一个女人来指手画脚……”
“住口!”
一道暴喝如惊雷炸响。
陈大牙吓得仓皇回头,只见一道身影纵马疾驰而来。
只见林昭雪冰冷的盯过来,声音中透着滔天杀意。
“你身为朝廷官员,却公然辱我镇北军将士遗孀——该死!!”
章镇抚使摇摇头,道:“那不行,奉孝你要是死了,谁给我买棺材送终?”
“总要留个人在每年清明,给我上柱香的……”
他说到这里时,眼神骤然一黯。
楚奕知道章镇抚使是想到了,那个被申国公世子不慎推入冰湖溺亡的儿子。
再后来,他妻子就疯了,好端端一个家也因此毁了。
“章镇抚使,晚上我就留在你身边了,若是执金卫打探及时,今晚就能出结果了。”
他知道动手的是谢氏的一个管家,但具体是谁不清楚。
如果松烟墨没能查出什么线索,自己只好想办法将目标朝着谢氏上面引!
章镇抚使重新恢复正常,笑着说道:“好了,刚才老夫我也只是发一下牢骚罢了。”
“你小子就那么一会工夫查出了松烟墨,有你帮忙,这个案子一定能破的。”
“走,先去北镇抚司等消息吧。”
楚奕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假装随口问了句。
“章镇抚使,我听说镇北军的林将军这两天回来了,这次要被陛下重赏了吧?”
章镇抚使倒是没有多想,道:“那肯定的,林将军大败十万蛮子,功劳太大了。”
楚奕见章镇抚使没有说,可惜林将军在这节骨眼上怎么杀了个朝廷命官之类的话。
看来她杀陈大牙的事情,被陛下压下去了。
这倒是一件好事!
……
另一边。
苏玉柔刚回到跟楚奕住了一年的院子,却愕然发现整个家里空荡了很多。
她快步冲向卧房拉开衣柜,发现里面只剩下自己的衣服,没有楚奕的了……
“怎么回事?”
苏玉柔发疯似的翻箱倒柜,试图找到一点点证明楚奕还存在的痕迹。
直到,最后拉开卧房里那个常年不用的柜子。
“哗啦!”
香囊、手帕、同心结等小物件,如雪山崩塌般涌了出来,散落在地上。
“这……”
苏玉柔错愕的看着这些小物件,身体僵在原地。
她蹲下将这些东西一件一件捡起来,脑海中那些曾经忘却的记忆也缓缓浮现了出来。
这个小玉瓶,是自己从地摊上随手买来赠给楚奕的,当时还随口说了一句“愿君心似此瓶,宁折不弯。”
那一晚,他兴奋的格外用力折腾她,害得她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还有,这个鸳鸯手帕。
她当时信誓旦旦地告诉楚奕“这是我熬夜绣制的真心”,实际上,那是丫鬟绣的残次品罢了!
“阿奕哥哥……”
苏玉柔的声音哽咽了。
她拿着那些物件的手微微发抖,眼眶渐渐泛红。
“明明我们有那么多的美好回忆,不就是我骗了你一次,你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我?”
没一会儿。
苏玉柔将那些东西全都收拾好。
她又自顾自的倒了两杯酒,一个人笑了起来。
“阿奕哥哥,你今晚不乖,不过现在该跟我饮合卺酒了。”
这位尚书千金小口抿了一杯酒,脸上露出了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阿奕哥哥,你逃吧,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等她出去后看向门口的管家,那张宛如小白花般的脸,随之绽出了一股森森冷意。
“你去查他跟萧隐若的关系?”
管家头皮发麻。
那可是执金卫的指挥使,女帝陛下手里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叫他怎么敢去暗地里调查的?
“小姐,就在刚才,今年的探花郎死在玄武街了。”
“这几天执金卫估计会很敏感,还是等这个案子结案了,再去查楚奕的事吧。”
“阿奕哥哥,我还想要一次……”
一名漂亮少女伸出莹白如玉的足尖,轻轻勾住楚奕腰间,发出甜腻的声音。
他看着双眼含水,鼻尖微翘如精雕玉器的女子,按住她不安分的脚踝,触手冰凉。
不由得想起前世。
苏玉柔晚上提着灯笼等在他家门口,单薄肩膀被雨水浸透,却固执地扬起发白的小脸。
“璇玑姐姐性子冷,阿奕哥哥若娶了她,恐怕会后悔.....”
果然,他后悔了。
上一世,楚奕百般追求上京城第一清冷才女柳璇玑,最后被招为赘婿,本以为是幸福的开端。
可婚后,柳璇玑对他不闻不问,形同陌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得不到她一丝的情意。
后来,楚奕去祭祖路上救下一个溺水孩童,自己却不幸淹死了。
再睁开眼,他又一次重生了,回到了五年前。
“老天让我从现代穿到大景,现在又让我重活一回,这或许是上天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所以,这一世楚奕果断放弃入赘,找到深爱自己的苏玉柔,确定了心意。
两人,就此同居在了一起。
楚奕在大景本是侯府世子,但父亲触怒先帝惨遭削爵抑郁而亡,他也成为了一个庶民。
不过,女帝登基后,执金卫镇抚使多次邀他入职,愿意赐予高官厚禄。
可惜苏玉柔不要他跟官府打交道,两人平平淡淡最好,他只好屡次婉拒了。
于是,楚奕每天做两份工,想多赚点银子,让她过上好日子。
“玉柔,我得去酒肆干活了,晚上再回来陪你。”
苏玉柔纤指勾着褪至臂弯的杏色肚兜系带,眼尾泛着春潮般的红,锁骨处几点暧昧红痕映得愈发清晰。
“阿奕哥哥,今天我要跟师父去义诊,晚上可能迟些回来。”
楚奕看着那张若桃花初绽的圆润脸蛋,尤其是有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眸子,不禁怦然心动。
再顺着她纤细娇嫩的颈项往下看去,那一抹雪白深沟,像是有着魔力深深吸引着自己。
不能再看了,不然就要耽误干活赚钱了!
“好,我走了,你再睡会。”
说完,他穿好衣服,轻轻地吻了吻苏玉柔的额头,这才走出了这个略显寒酸的小屋子。
下午。
楚奕冒着大雨,骑驴车去醉花楼送腌货。
但他却在门口,看到苏玉柔被几个穿着华贵的女子簇拥着,走进了一间豪华包间。
“玉柔,怎么会来这里?”
他不放心的走过去,恰好在包间外听到了几句尖酸刻薄的声音。
“苏姐姐,你不会真要嫁给楚奕那个没用的废物吧?”
“你可是户部尚书的掌上明珠,我大景财神爷的独生女,多么尊贵的身份,又岂是那个无能庶民配得上?”
“哎,谁叫苏姐姐为了萧状元能顺利娶到柳璇玑,不惜牺牲自己色诱楚奕,这才是真正的情种啊……”
主座上。
苏玉柔撑着香腮,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那柳璇玑多少清高的人,却愿意招阿……楚奕为赘婿,可见对他是不一般的。”
“所以,为防止楚奕哪天反悔去当柳家赘婿,在云毅哥哥跟柳璇玑没成亲前,我必须要稳住他。”
“我委屈一点暂时嫁给楚奕没事,反正我也没暴露身份,只要云毅哥哥幸福就好。”
轰!!
楚奕如遭重击般呆在原地。
每天陪他过着清贫且甜蜜日子的孤女,竟然是户部尚书的女儿?!
他这一年的付出跟爱意,不过是未婚妻跟其他男人的一场游戏罢了。
只是因为苏玉柔喜欢平平淡淡,他便放弃了飞黄腾达、发家致富的机会。
可,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又有其他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姐姐,那等萧状元跟柳璇玑成婚后,你跟楚奕那废物怎么说?”
苏玉柔柳眉轻蹙,沉默了片刻,旋即开口。
“自然,是一刀两断。”
“好了,来帮我看看这块我重金从西域采购来的九霄环佩,我想今晚送给云毅哥哥。”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期待和兴奋。
呵呵!
楚奕嘴角突然咧开一抹笑容,眼角有泪。
这一刻,他的心里,似是莫名的解脱、释怀。
他早该知道的。
平淡长久的爱,终究敌不过心头的白月光。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要为了女人耽误自己,蹉跎一生了!
苏玉柔,但愿你别后悔!!
楚奕走出酒楼,却在门口见到了一名穿着蟠螭锦衣的熟悉中年人。
突然,他像是恢复了光彩,同时下定了决心。
“章镇抚使,我同意加入执金卫!”
闻言,那位执金卫的镇抚使又惊又喜。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奉孝,你终于想通了啊?”
“太好了!太好了!以你的能力,进入执金卫,必定会得到陛下赏识,位极人臣。”
“但上次,你不是为了那位苏小姐,拒绝成为执金卫吗?”
执金卫,是女帝登基后成立的秘密机构,专门用来驾驭不法群臣,并赋予刑狱及巡察缉捕之权。
说白了,就是女帝铲除异己的黑暗部门。
差事不轻松,可权利极大!
“呼!”
楚奕沉默了一下。
未来几年,整个朝野上下的官员,都将遭到女帝疯狂清洗。
他只有进入执金卫,成为帝王心腹,才能在未来掌握更多的权势,不再被任何人肆意玩弄……
什么清河柳氏、尚书之女,统统滚开!!
“之前是我没想明白,现在我已经决定了,加入执金卫!”
章镇抚使见楚奕态度如此坚决,满脸欢喜。
“好,奉孝,但后天林将军大胜漠北将凯旋回京,执金卫全都被调过去了,暂时不能给你办理入职手续。”
“三天后,老夫亲自来接你进执金卫,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在我权限内全部满足你!”
楚奕点了点头,应下了。
好,就等最后三天,跟苏玉柔的一切都将结束了。
他,也将开始新的人生!
……
晚上。
苏玉柔破天荒喝酒了,还喝得酩酊大醉回来。
她一进屋,就眼眶泛红的抱住了楚奕,嘴里呢喃个不停。
“阿奕哥哥,我回来了……”
楚奕闻言,望着她醉醺醺的模样,眼神一凛。
“苏玉柔,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是,少主。”
……
谢氏大院外。
楚奕对着章镇抚使,很认真的说道:“谢三爷那条舌头,我肯定割下来。”
就冲章镇抚使以前没少帮他家,这口气,他就必须出了!
章镇抚使一怔,旋即失笑了一声。
“奉孝,这朝野上下太多的人骂老夫是陛下的痰盂,却不知金銮殿上那位,咳出的可都是金瓜子。”
“所以,老夫被他们骂上几句没关系,不用去割舌头。”
“更何况给琅琊谢氏低头,不丢人。”
“像我们进了执金卫,看着风光无限,实际上那是在刀尖上走路的,有时候只是说两句软话就能避免麻烦,没必要强撑着脸面不说。”
楚奕听着章镇抚使这番真挚的话语,知道对方是在劝诫自己该低头的时候低头。
只不过,他前世在柳璇玑跟柳氏那边低了太多年的头了,重活一世,已经不愿意给任何人再低头了。
而且,执金卫那是女帝手中的刀,绝不允许给任何人低头的,否则就失去了做刀的资格。
他刚想劝告两句,只见章镇抚使语气骤然一正。
“不过这一次,你是彻底将谢氏往死里得罪了,麻烦大了,只能回去问问指挥使怎么办了?”
“不行的话,老夫找人去说个情,看看能不能摆一桌酒,让你给谢氏赔个罪……”
楚奕一愣,下意识回道:“章叔,你想我明哲保身可以,但得明白陛下现在的眼中钉就是五姓。”
“如果,你对谢氏低头,那将失去圣眷的!”
这下轮到章镇抚使愣住了。
不过,他很快就摇头说道:“你别瞎说,陛下跟五姓一直都在和平共处,以后这种话别说了。”
“行了,走走走。”
楚奕见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另一边。
诏狱大门轰然洞开。
一阵轮椅碾过青砖的声音,像钝刀刮骨,在阴暗潮湿的长廊响起。
萧隐若坐在轮椅上,把玩着一个新造的人骨骰子,黑金描边的裙裾淌过满地血洼,带出一股浓重的阴冷气息。
突然。
一名押解出来的死囚,猛地撞开了狱卒。
他像野兽一般嘶吼着,疯狂的朝着那位指挥使扑了过去。
“死瘸子,拿命来……”
轮椅上。
萧隐若连头都没抬起来。
她只是碰了碰把手,一道劲风划破空气,三枚透骨钉迸射而出,瞬间贯穿进死囚的右腿。
“啊!”
死囚一声惨叫后重重摔在地上,又被反应过来的狱卒迅速制住,用力按在地上。
“别乱动!再动,杀了你!”
萧隐若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声音冷淡道:“拖下去,剐三百六十刀,少一刀也不行。“
那死囚刚想破口大骂,却挨了狱卒狠狠一脚,下颌骨直接被踹碎,满嘴鲜血直流,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萧隐若扫了眼那两名狱卒,接下来的语气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些许冷漠的讥讽。
“连个死囚都抓不住,下去领五十棍。”
两名狱卒脸色大变。
这五十棍挨过,不死也要重伤。
但他们面对威压极深的可怕女人,却不敢吭声,只能惶恐应下。
“是,指挥使大人。”
楚奕跟着章镇抚使走进来时,刚巧看到这一幕,头皮微麻。
这女人对自己人,也够狠的!
萧隐若瞧见他进来,转动着轮椅碾过地上的血迹,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红痕。
“在谢氏受挫了?”
章镇抚使赶紧上前将事说了。
“大人,谢成坤的脑袋,要不送回去?
萧隐若脸上浮现出一抹讥笑,说出来的话更是透着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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