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完结版小说宁司寒林妩》,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她逃离沈月柔身边,但终究还在瑶光院,小命仍捏在沈月柔手里。一个丫鬟,在深深庭院中,还是太弱势了。别说反抗沈月柔,她就是迈出这院子一步,也做不到。“奴婢见过世子妃。”林妩很温顺地行礼,从外表看,没有一丝破绽。沈月柔却更加愤怒。这个贱蹄子,惯会装一副清白无辜的样子!她就是用这般伎俩,勾引世子爷的吗?“你还知道我是世子妃?”沈月柔冷笑。“你人都跑到松涛苑去了,眼里还有我这个世子妃吗?”“没想到你本性如此淫荡,闻着味儿都能跑到世子房里,好大的野心啊!”林妩垂头辩解:“请世子妃明察,奴婢本不想去,是大伙推着奴婢去的。且奴婢进了松涛苑,就把东西交给伺候世子的丫鬟了,并未进到世子房中。”可沈月柔不听这些。在她看来,只要靠近世子一点点,便是勾引...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完结版小说宁司寒林妩》精彩片段
虽然她逃离沈月柔身边,但终究还在瑶光院,小命仍捏在沈月柔手里。
一个丫鬟,在深深庭院中,还是太弱势了。
别说反抗沈月柔,她就是迈出这院子一步,也做不到。
“奴婢见过世子妃。”
林妩很温顺地行礼,从外表看,没有一丝破绽。
沈月柔却更加愤怒。
这个贱蹄子,惯会装一副清白无辜的样子!
她就是用这般伎俩,勾引世子爷的吗?
“你还知道我是世子妃?”沈月柔冷笑。
“你人都跑到松涛苑去了,眼里还有我这个世子妃吗?”
“没想到你本性如此淫荡,闻着味儿都能跑到世子房里,好大的野心啊!”
林妩垂头辩解:
“请世子妃明察,奴婢本不想去,是大伙推着奴婢去的。且奴婢进了松涛苑,就把东西交给伺候世子的丫鬟了,并未进到世子房中。”
可沈月柔不听这些。
在她看来,只要靠近世子一点点,便是勾引世子,便是背叛和挑衅她这个正头夫人。
“是没进到,不是不想进吧?我看要是给你机会,你还能往世子床上爬呢!”
沈月柔喘着粗气,双目赤红,眼中闪烁着疯狂。
她像是被什么劫持了大脑般,顾不上世子妃的身份、大家闺秀的风范。
狰狞的表情显示,她正在情绪失控,已经理智全无。
她捡起一个茶碗碎片,在林妩的脸上比划:
“这么漂亮的小脸,如果划烂了,世子爷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宁司寒得了时杰的消息,跨着大步走进来。
“柔娘,我没想到,你竟如此善妒!”
宁司寒面色难看。
沈月柔没想到,她又被抓了个正着。
这回,她连脸上的狰狞,都没来得及收拾。
“你又要将这丫鬟如何?是不是但凡与我沾边的女子,你都要一一打杀?”宁司寒问。
沈月柔心虚至极,难以回答。
宁司寒见状,更失望了。
他虽与她定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但,这不意味着她可以限制他的人际交往。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可是堂堂宁国公世子!
“爷……”
沈月柔双目含泪:
“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害怕爷爱上别人……”
“怎么会呢?柔娘,到底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
看到她哭了,宁司寒也很心痛。
可是,他时时惦记两人的约定,沈月柔却一直在怀疑他对她的爱情。
他难以接受。
沈月柔泣不成声。
此刻的她,是第一次真正对宁司寒袒露心声。
疯狂醋妒的根源,不过是害怕失去。
最终还是宁司寒不忍,在她的眼泪中再次败下阵来。
“唉,柔娘,你相信我。”
他走上前,轻轻拥住她。
“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子,不要再胡思乱想,伤害他人了好吗?”
完了觉得不放心,又特别叮嘱:
“放过这个丫鬟吧,她不是有那种非分之想的人。”
沈月柔勉强答应了。
但等宁司寒和林妩分别离去后,她暴怒地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挥到地下。
“好一个贱婢!竟勾得世子爷,处处为她说话!”
海棠在一旁,一边状似着急地劝她小心,一边有意无意地说:
“世子妃息怒,五儿这卑贱的身份,当个玩意儿罢了,就算世子爷真看上了她……”
“世子怎么会看上她!”沈月柔怒吼。
海棠低下头,怯怯地绞手:
“奴婢的意思是……世子妃无需太过担忧,世子爷对您情根深种,您的主母分身不可动摇。五儿这样的,顶了天,是个通房……”
“她还想做通房?”
沈月柔几乎气死,对林妩的仇恨达到顶峰。
“不行,五儿这人留不得了,这么会勾得人护着她,难保今后世子爷不被她蛊惑。”
“那能怎么办呢?”海棠小心翼翼地说:“如今世子爷已然是护着她,世子妃再动手,难免影响夫妻感情。除非……”
“除非什么?”沈月柔喘着粗气问。
海棠往前走了几步,低声对她说出一个办法。
“过些天,姑奶奶和姑爷不是回府么?夫人已经安排了,要办家宴。若是五儿在家宴上犯了什么错,惹得夫人不快,那不是……”
沈月柔的表情,一下子雨过天晴了。
确实,过几天,她那远嫁边塞的姑子,要随夫进京面圣。
姑子嫁出去好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回娘家,宁夫人非常高兴,早早吩咐了要办个热闹的家宴。
到时候不仅有姑子夫妻,还有几位位高权重的亲戚。
可以说是宁国府的年度大事了。
如果五儿竟然在这种场合犯了错,她再撺掇宁夫人,严加惩治,宁司寒怎么也怪不到她身上。
这招借刀杀人,妙啊!
林妩不知道自己的死法已经被预定了,劫后余生的她,正一边思索,一边朝小厨房走去。
瑶光院是住不得了。她想。
沈月柔一次又一次的发难,让她感觉到,对方已经对她忍无可忍。
今日宁司寒头一回明显袒护她,沈月柔肯定气炸。
她在瑶光院的处境越发艰难了。
但闹了这么几次,也并非没有好处。
这对发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妻,已然生出嫌隙。
最重要的是,宁司寒对沈月柔的感情,动摇了。
沈月柔是恣眦必报的妒妇,今日让她感到不快,她很快就会对林妩使出一些毒辣手段,怕是杀心都有了。
索性,借此机会,惹得宁司寒彻底反感,将摇摇欲坠的约定一刀切断。
宁司寒是沈月柔最大的执念和倚仗。
林妩倒要看看,没有了宁司寒,沈月柔会怎样?
林妩想着可能发生的事,心中万分愉快。
远远地,就看到刘嫂子坐在门廊底下择菜,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菜叶子。
“嫂子,你怎的做这个活?”她诧异道。
刘嫂子现在是厨房管事,平时主要给主子做一些重要的菜色,再就是管管厨房的其他人。
怎么会沦落到做择菜这种杂活?
“五儿姑娘来了。”刘嫂子勉强笑了一下。
“嗐,新来的张副管事能干,我倒清闲了,择菜打发时间罢了。”
听着是赞美,但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怨怼。
林妩一下子明白了。
沈月柔长进了啊,知道使些让人哑巴吃黄连的小招了。
她被罚这么跪一下午,就是废了手,也无处诉苦去。
特别是宁司寒这种久居上位的贵族少爷,他只会觉得,这不是丫鬟的本分么,你连这也要抱怨吗?
沈月柔要的,就是让她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吞。
人是聪明了点,只可惜,只有一点。
林妩才跪了一会儿,就小脸惨白,气若游丝地说:
“求世子妃疼奴婢,允许奴婢放下痰盂歇会儿。奴婢体弱,快受不住了。”
沈月柔心里乐得要死,嘴上却说:
“才举一会儿就受不住了?还歇一会儿,你是世子妃还是我是世子妃?我就不配你伺候?”
“跪!继续跪!”
然后继续嘎嘣嘎嘣嗑瓜子,瓜子壳也不好好扔痰盂里。
全弹林妩脸上了。
林妩干脆眼一闭,软软地倒在地上。
“五儿!”
鸣翠尖叫。
沈月柔也是吓一跳。
被宁司寒晾过一次,她现在不如以前那般有底气耍性子了。
五儿这小贱货,她虽然恨得牙痒痒,可不敢明目张胆地把对方怎么样,生怕又惹得宁司寒反感。
“不关我的事啊!我才让她跪了一小会!”沈月柔惊慌道。
海棠安慰她:
“世子妃别慌,哪有人跪一下就倒呢,想来是五儿这丫头装的。”
“就是!”沈月柔愤愤。
她想起小河虾事件,觉得自己又要被林妩扮猪吃老虎,给坑了。
海棠出主意:
“世子妃,奴婢看还是赶紧把她弄醒,省得世子爷回来她又胡说,编排您嗟磨她呢。”
她低声道:
“顶好,是直接泼一盆水,让她不想醒也得醒。”
沈月柔大喜:
“这死丫头装昏,来人,拿水来!”
海棠亲自接过满满一盆水,哗啦全倒到林妩身上。
林妩果然幽幽转醒,口鼻呛水,咳嗽不止。
“我就说吧!”沈月柔得意洋洋。
“好一个管会装模作样欺主的丫头!带世子爷回来,我定要跟他说说!”
然后趾高气昂离开了松涛苑。
鸣翠赶紧上前扶起林妩:
“妩儿,你没事吧!”
林妩虚弱地说:
“我……我没事…咳咳咳咳…”
鸣翠是个善良老实的人,看她这般辛苦,心中很是不平:
“世子妃也太不讲理了些……”
“鸣翠,别说了。”林妩打断她,柔声道:“主子是不会有错的,错的都是咱们这些做下人的。”
“世子爷宽厚,不计较咱们的无心之语,但有些话你还是尽量少说,祸从口出。”
一席话,把天真的小姑娘哄得双目泛泪。
“做奴真命苦,也只有五儿你愿意给我说这些了。”
两人简单收拾完,林妩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回房休息了。
回去之前,她拐到厨房,问厨娘要一包粗盐。
“盐放在铁锅里炒得热热的,再装进布袋子里,用干毛巾包好,给我送来。”她吩咐道。
厨娘应下了。
当天晚上,林妩就发起烧来。
宁司寒刚回到松涛苑,就得了鸣翠的信,匆匆赶过来。
“怎的病了?”
他一见林妩小脸通红的样子,便皱眉。
大手轻轻搭在她的额头上,底下热度灼人。
“怎么这般烫!”他表情不虞。
鸣翠在一旁小声抱怨:
“今个儿世子妃来了,非要妩儿跪着举痰盂,妩儿跪得受不住,恳求世子妃,世子妃也没搭理,然后,五儿就跪晕过去了……”
“鸣翠!不得编排主子!”林妩喝止她。
然后对宁司寒虚弱地笑:
“爷,奴婢没事。世子妃是无心的,奴婢其实才跪了一会儿,是奴婢自己身子弱才晕了。”
宁司寒面色黑沉,先挥退了鸣翠,然后坐在林妩窗前,给她掖被角。
次日,沈月柔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余媚,懒懒地靠在软垫上。
一盏养颜茶在手里,她不疾不徐,用茶盖撩拨碗里的茶沫。
“妩儿,我有一事问你。”
“世子妃请讲。”林妩低眉顺眼道。
沈月柔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脖子。
“你老实交代……我脖子上这印子,是怎么回事?”
林妩这才看到,沈月柔的颈侧,被衣领遮住的地方,有个指头大的印子。
印子已经呈深紫色,甚至有些破皮渗血。
是昨夜宁司寒戳中的穴位。
到底是武将,手指头轻轻一戳,就把人戳成皮外伤了。
沈月柔想起一些片段,双眼渐渐染上恨意:
“五儿,你趁我睡着……”
话还没说全乎,就被林妩的惊呼打断。
“天呐!世子爷怎么这样啊!”
沈月柔凝眉:“……世子爷?”
林妩对着那紫印子瞧了又瞧,煞有介事:
“您的身子才好了一些,世子就这般渴求您,实在太粗暴了!”
“是吗?”沈月柔的语气和缓下来。
林妩重重点头:
“其实,奴婢一直没敢对您说,世子实在是太过分了,每夜您睡着后,世子也对您……”
她的语气里略带不满,关怀之心恳切。
沈月柔微微颔首。
“原来如此。”
然后,脸色一变:
“来人!把这个欺主的丫头,拖出去打死!”
两个粗壮的婆子冲进来,一左一右,按住林妩。
“世子妃,您这又是何意?”
林妩不动声色问。
沈月柔冷笑:
“五儿,你真当我是傻的?我只是疲累,不是死了,夜里有些什么动静,我模模糊糊还是知道的。”
啪!
她怒不可遏地往桌上一拍。
“我与世子同榻而眠,世子向来拥我入怀。可是前夜,他离我竟有一臂之远!”
“而你。”
她步步上前,狠狠捏起林妩的下巴:
“却在他近旁,形同交颈鸳鸯!”
林妩俏眸微眯。
来了。
果然如她所料。
前夜,沈月柔是有模糊醒来,被宁司寒点穴点晕了。
昨夜,宁司寒又故伎重演。
他没想到,对方早已起了疑心。
但林妩早就等着这一天。
沈月柔能以小官庶女之身,成功高嫁权势显赫的国公府世子,并且恃宠辖制一府主母宁夫人,果然不是个简单货色。
她的疑心病和敏锐度,总能让她在细节的汪洋大海中,抓住关键信息,网织出事情的全貌。
前夜她半睡半醒,其实没看到林妩和宁司寒有拉扯。
当时并未觉得两人有什么。
可昨夜宁司寒表现异样,沈月柔睡醒来又见这处紫斑。
再加上,昨天她教训林妩,宁司寒竟为林妩说话。
要知道,堂堂世子爷,可从不关心别人的死活,尤其是区区一个卑贱丫鬟。
不对劲,太不对劲。
她敏锐的第六感再次提示,这里头有鬼。
一切蛛丝马迹连接起来,再掺入她自己的脑补。
得出一个推测。
不论林妩是否承认,沈月柔都认定了这个推测。
林妩只能死。
“你真是出息了啊,五儿?”
沈月柔手下使劲,恨不得捏碎林妩的下巴骨。
她的话,像从牙缝间挤出来似的:
“既然你这么勾人,又这么会骗,寻常男子怕是降不住你。不如我给你寻一个好的。”
“来人。”
她的目光像淬了毒。
“牵一条狗来。”
林妩心中一凛。
这与原身的上辈子,何其相似。
沈月柔这神经病,果然没有按照上辈子发展,而是迫不及待地要弄死她了。
还好,她早有准备。
大狗往林妩身上扑时,一个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柔娘!你这是做什么!”
“世子爷?”
沈月柔没想到,宁司寒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说,今日有要事,一整天都要在书房议事吗?
“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沈月柔慌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挤出笑脸迎上去。
“如果我不来,你就让这畜生干出违逆人伦之事?”宁司寒厉声道。
沈月柔尴尬:
“世子误会了,妾身只是做做……”
“你只是做个样子,是吗?”宁司寒目光微冷。
被按在地上的小人儿,手臂还缠着纱布呢。
好一个做样子!
沈月柔语塞:
“我……”
“你若觉得这丫鬟不好,打发了她便是,何苦这般折辱她?我真是看错你了!”
“世子爷,你听我说……”
可是宁司寒没有给她机会。
“柔娘,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从前的你,温柔、善良,如一朵洁白无瑕的花一般美好。可是,你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世子爷,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昨日打骂婢女,今日侮辱婢女,我都看见了!那在我见不着的时候呢?”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高石之山也会满是裂缝。
宁司寒越想越惊心,眼前这个女人,背着他到底做过多少凶残的事?
沈月柔一直打造善良小白花的人设,如今终于被反噬。
她红着眼,樱唇微颤。
“爷,您为了区区一个丫鬟,就这样责备妾身?”
美人脆弱的模样,终究还是打动人心。
宁司寒的口气软了。
“柔娘,爷不是责备你,只是觉得……”
“只是觉得我不好了。未成婚时,爷爱我如珠如宝,如今我嫁与爷,爷便觉得我如草芥,是吗?”沈月柔哽咽。
一颗豆大的泪珠缓缓滑落,滴到宁司寒的心里。
宁司寒方寸大乱。
“柔娘,你别哭……”
“爷!”沈月柔掩面,泪水从指缝涌出:“你可还记得,你对妾身许下的约定?”
约定!
宁司寒心中一痛。
眼前的垂泪美人,可是他亲口许诺,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啊。
“柔娘,是爷不好,爷都记着呢,你别哭……”
他手足无措地搂住沈月柔。
沈月柔在他怀中,哭成一个泪人儿。
林妩低头被按着,听完全程。
大翻白眼。
呵,一对贱人!
她感受了一下膝盖,嗯,护膝好好地,没有错位。
然后,砰地一声,跪下了!
“世子妃!”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这次没有作假,额头都磕红了。
“世子爷用情至深,世子妃纵然不相信奴婢,也该相信世子爷!”
见她精神大好,宁司寒自然高兴。
人一高兴,那处就不请自嗨。
两人被翻红浪了一夜,什么玩法都试过了,但因林妩身子不便,没有做到最后。
宁司寒在这方面,还算个君子,不会行强迫之事。
哪怕火烧眉毛,也硬生生停下来。
然而,他好不容易勉强平复,林妩柔弱无骨的小手,又摸上来了……
就这么摸了停,停了摸,直至天亮。
宁司寒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去军营上值了。
林妩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吹吹小风喂喂鱼,打发时间。
她专注地看了一会儿鱼,突然觉得,好像有人盯着自己。
可是睁开眼睛,四下搜索,又什么人都没有。
她继续喂鱼,假装什么也没注意到。
那种感觉又来了。
湿湿的、黏腻的视线,像蛇的舌头游走在皮肤上,让人分外不适。
林妩干脆把手里的鱼食都撒了,靠在亭柱上,假装在打盹。
过了一会儿,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潮热的掌心,落在她雪白优美的脖子上……
“Jason!”
林妩突然睁开眼睛,喊道。
她身后的人一惊,还来不及后退,就被一个疾如闪电的黑色身影,从后头扑倒。
“啊!”
惨叫响彻松涛苑。
“怎么这般不成体统!你们平时都这么咋咋呼呼的吗?一点小事就一惊一乍地,吓坏主子可怎么办!”
沈月柔骂道。
林妩乖乖听训,转头也骂:
“世子妃说得对,Jason!叫你平时稳重点,不要动不动就扑人,主子跌伤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被林妩强行命名为Jason的白色狗子,无辜地甩甩尾巴。
沈月柔:……
那是宁司寒的爱犬,她又不便打骂。
还是只能骂林妩:
“看看你怎么养的狗,纵得这般无法无天,今天冲撞的是二爷,明天若是冲撞了老爷夫人,亦或是哪位贵客,可怎么办?”
林妩无语,她养这狗才几天啊。
真是什么狗屁倒灶的锅都能甩她头上来。
“奴婢知错了,奴婢谢过二爷不怪罪之恩。”她从善如流地低头。
而被狗扑倒舔了一口的二爷,正在椅子上。
明明摔得不严重,他却装出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
那双淫邪的小眼睛,还不忘一瞟一瞟地瞄林妩。
“咳。”
沈月柔捏起帕子,掩去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容。
“五儿,二爷不与你计较是他大度,但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还不赶紧,给二爷敬杯茶?”
二爷宁司昭由国公爷的爱妾所出,仅比宁司寒小一天。
据说当年爱妾与宁夫人争宠,两人一前一后怀上孩子,并且是爱妾在前。
生产也是爱妾先发动,她的宫口开了四指,宁夫人才开始破水。
爱妾满心以为,自己定能生出长子,压宁夫人一头。
高兴得连生孩子的痛都觉得甜。
谁知,越生越痛,越生越痛……
生了两天,才把孩子生下来。
而宁夫人,才破水,不到两个时辰超快顺产就生了……
就这样,宁司寒和宁司昭,从呱呱坠地时起,就开始别苗头了。
说互别苗头有点夸张,其实只有宁司昭自己在暗搓搓地别。
宁司寒作为长嫡子,宁国公世子。
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可宁司昭从小羡慕嫉妒恨宁司寒,看见他有什么都觊觎。
比如,眼前这个丫鬟。
他看着白嫩美人一步步朝他靠近,步步生莲婀娜多姿,不自觉地就伸出肥厚的大舌头,舔了舔嘴角。
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
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
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
“滚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
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
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
像一块豆腐,谁走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真嫩啊。
林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发挥她的特长。
炖汤。
炖大补的汤。
这些补汤,有些是她自己喝的。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才十五六岁,还小呢。
好好补补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又发育了。
身高长了一截,腰更细更软了,胸前也沉甸甸的。
走在美女如云的松涛苑,盯着她的人都变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补汤,是给宁司寒喝的。
小两口不是小别胜新婚嘛,她就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从一夜三次升级成四五次……
当然,没有人可以一夜四五次。
沈月柔还是一两次就不行了。
剩下几次的量,宁司寒只能憋着,忍着,煎熬着。
渐渐的,又饥渴了。
这不,最近看着林妩的眼神,带着火星子呢。
林妩佯装不知。
不自觉的魅惑,最勾人。
不过,宁司寒留在松涛苑的时间还是少。
反而是沈月柔,三天两头往这儿来。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沈月柔坐在桌前,一边嗑瓜子,一边随手乱指:
“都给好好扫干净了!真不知道你这么埋汰,平时怎么伺候世子爷?”
林妩拿着一块抹布,被她支使得满屋子跑。
听到沈月柔问话,她赶紧抓住机会停下来歇会儿,老实巴交地说;
“奴婢平常只负责养狗,世子爷很少让奴婢伺候,奴婢甚少进房中来。”
“哼。”沈月柔满意了几分。
可无意中一瞟,又气上头来。
这贱坯子才来了松涛苑几日,怎么出落得更美了?
瞧那小脸水嫩娇憨,那胸脯鼓鼓的,那小腰细细一把,男人看见了指定挪不开眼。
沈月柔怒火中烧:
“世子爷这般是他体恤下人,你是什么卑贱如泥的身份,也敢受了这清闲?”
“别在我面前偷奸耍滑,给我把痰盂拿来!”
林妩把痰盂递到她眼前,她又骂:
“伺候人都不会?站这么高,碍主子的眼,给我跪下!”
说完,她像意识到自己想着了一个好法子,便得意笑起来。
“你就这样举着吧,手伸直点,举过头顶!”
“嗯,今日这瓜子不错,鸣翠,再给我取些来。”
鸣翠是伺候宁司寒的小丫鬟。
闻言,她担忧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妃这瓜子,磕起来没完没了,五儿跪着举痰盂,怎么举得过来?
别看这痰盂小小一个,但是长期维持着举过头顶的姿势,饶是个壮实男子也受不住,手臂铁定酸痛得放不下来了。
且五儿还是跪着的呢。
林妩举着痰盂,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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