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舟裴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将军那不含丝毫情感的眸子对上沈夫人。沈夫人想要抱怨的话戛然而止。她惊的瞪大眼睛,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用帕子捂着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沈将军冷冷道,“别忘了,舟舟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厚此薄彼,也要有个度。”说罢他用力一挥衣袖,转身大步离开。凉风扫过,让沈夫人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见沈将军没了身影,她才捏着帕子咬牙,“你自己能拍着良心说出不偏心吗?”“我要不疼惜儿,谁来疼她……”她流着泪喃喃自语,可惜,没人听她说话。伺候的丫头婆子缩着身子跟在身后,不敢说什么劝解的话。她们太清楚夫人的脾气,这会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不说。沈夫人捂着脸哭唧唧的上了马车,伺候的人悄悄松了一口气。另一边。沈云舟跟裴砚礼回到了洞房。两人大眼瞪小眼,相看两厌。裴砚...
《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将军那不含丝毫情感的眸子对上沈夫人。
沈夫人想要抱怨的话戛然而止。
她惊的瞪大眼睛,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用帕子捂着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沈将军冷冷道,“别忘了,舟舟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厚此薄彼,也要有个度。”
说罢他用力一挥衣袖,转身大步离开。
凉风扫过,让沈夫人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眼见沈将军没了身影,她才捏着帕子咬牙,“你自己能拍着良心说出不偏心吗?”
“我要不疼惜儿,谁来疼她……”
她流着泪喃喃自语,可惜,没人听她说话。
伺候的丫头婆子缩着身子跟在身后,不敢说什么劝解的话。
她们太清楚夫人的脾气,这会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不说。
沈夫人捂着脸哭唧唧的上了马车,伺候的人悄悄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
沈云舟跟裴砚礼回到了洞房。
两人大眼瞪小眼,相看两厌。
裴砚礼一身皱巴巴的喜服,绷着脸站在桌前,他微抬下巴,白皙清俊的脸上满是冷漠,
“既然错了,那就错了,以后你会是世子妃,只是,今日我也给你说明白,你这样的女子并非我喜欢的。”
“不过,既然已经成亲,该给你的,我不会退缩。”
“往后咱们就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便是。”
说着他走到床边,伸手就开始解自己衣服,“时候不早了,早些安寝吧。”
沈云舟看着男人俊脸微红,故作镇定的解衣服,面无表情的直接道,“你喜欢沈云惜?”
裴砚礼羞恼的别过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今木已成舟,何需再说这些有的没的。”
沈云舟眸子微眯,并不打算放过裴砚礼。
她冷哼,“事情是沈云惜谋划的,她不喜欢你,还抢了我的状元郎。”
裴砚礼绷着脸,“够了,沈云舟,你不必三番四次的提起。”
“如今你才是我的妻子,你就算是心里惦记,也不许当着我的面去想别的男人。”
“何况,你怎么就知道那温知言好了。”
“你要想他,大可背地里想,”
“现在,是咱们的洞房。”
沈云舟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看着裴砚礼微红的脸,突然伸手薅着他的衣领子就把他拉到眼前。
不等裴砚礼多话。
她霸道的吻上了那粉润的唇。
男人的唇柔软又冰凉,还带着丝丝香甜之气,很像夏日的女子爱吃的凉糕。
沈云舟本来只是想戏弄一下,这会倒是意犹未尽。
想到这是自己的男人,她也不客气起来,果断的张嘴又亲又咬。
那架势像是在吃凉糕,而不是亲吻。
裴砚礼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闭眼享受的沈云舟。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此女当真厚颜无耻。
回过神来的他用力的推开沈云舟,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他用力的擦了擦嘴,气的身体直哆嗦,那张白皙的俊脸更是憋的通红,“沈云舟,你不要脸。”
沈云舟冷笑,“不是你要洞房吗?”
“怎么?亲一下都不让,还洞房什么?”
“既然那么嫌弃,那就滚蛋。”
“就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能不能硬的起来,还是另外一回事。”
“也难怪沈云惜嫌弃你,还迫不及待的玷污了我的状元郎。”
裴砚礼气的呼哧呼哧喘气,他咬牙,“你又怎知不是那状元郎嫌弃你。”
“就你这副比男人还不要脸的劲,人家状元郎稀罕你?”
“说不定你榜下捉婿人家根本就不乐意,得了沈云惜那样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的女子,他心里才开心呢。”
“沈云舟,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就你这样的,是个男人都能被吓跑。”
“也就是我前世没积德,才遇上了你。”
“啪……”
在裴砚礼滔滔不绝时,沈云舟冷着脸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裴砚礼捂着红肿的脸惊呆了。
他长到这么大,还从来都没人敢对他动手。
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一直涌到鼻尖。
鼻子一热,鼻血流了下来。
他眨眨酸涩的眼睛,咬牙切齿的低吼,“你居然打我。”
沈云舟无视他的鼻血,伸手把他薅过来,一巴掌打在裴砚礼那挺翘的屁股上。
只听啪的一声。
裴砚礼羞的脸涨的通红,他使劲挣扎,奈何身体就跟被摁住的青蛙似的,只有四肢才能艰难扑腾。
沈云舟再次轻拍他的屁股。
“说啊,继续说,继续夸。”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天生不爱说吗?”
裴砚礼顶着流鼻血的脸转头红着眼睛看着沈云舟。
“放开我。”
沈云舟伸手放在他衣带上,“你不是巧舌如簧吗?继续。”
“正好我今天兴致大发,想看看你的屁股。”
“没事,你继续说你的,我看我的,要是你的屁股长在我的心坎上,那咱们就洞房。”
“要不然,呵呵……”
听到沈云舟那阴森的呵呵。
裴砚礼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真怕沈云舟发疯扒了自己裤子看屁股。
要知道他过了两岁就没有让人看过身子,而屁股这种隐私部位更是没有
沈云舟的变态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又硬脾气的不想妥协。
狼狈的伸手死死拉着裤子,涨红着脸嘴硬道,“你就是没她温柔。”
“撕拉……啪……”
当那圆乎乎白嫩嫩的的挺翘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时。
清冷俊雅的裴砚礼第一次感觉到了风吹屁屁凉的感觉。
他做梦也没想到沈云舟真的看光了自己的屁股。
强烈的羞恼让他眼角划下一滴清泪。
他豁出去似的伸手揽着沈云舟的脖子,用了所有力气把她压在床上。
当对上沈云舟那平静的眸子时,裴砚礼突然卸了气。
心里有些意识到刚刚说话确实有点过分。
身为男人,他应该宽宏大度。
感受着屁股凉风习习,他不自在的起身下床,尽量夹着屁股,不让肉暴露在沈云舟眼皮子底下,他那脸红了个彻底,故作矜持的别扭道,“今日洞房之事,改日再议。”
沈云舟坐在床上,手中把玩着一块洁白的帕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裴砚礼。
“也行,那明天嬷嬷收落红帕子时,我就说你不举。”
沈云舟点点头,目送武昌侯带人离开。
找双生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望云峰本来就情况复杂。
就算是世代住在村里的村民也都只敢在山下走走,根本没人敢去山上。
山里云雾缭绕,腐叶极多,一脚下去都能没到膝盖,这些腐叶里面更是藏着不少毒虫。
稍有不慎被咬一口,轻则瘙痒难耐,重则是红肿不堪或者连整条腿都没法动。
除了这些小东西之外,那些大型的猛兽更是在林子里肆无忌惮地穿梭着。
武昌侯带着100来号人在林子里走了三天都没到达山顶,更没有找到花的影子。
已经是这个了时节,林子里依旧闷热。
“拍……”
武昌侯一巴掌拍死落在脸上的蚊子,气喘吁吁的看着根本没有路的山林。
已经整整三天了,饶是他心思很沉稳,也不免急躁起来。
临上山时,周太医悄悄告诉他,裴砚礼的身子已经撑不住了,最多二十天,要是还没有找到药,那就只能用另外的法子。
而这法子也极其凶险,那就是直接换血。
给裴砚礼换血的人已经找到,可换血也不容易,要是没有双生花的果实保驾护航。
那裴砚礼活着的机会只有三成。
对于这个唯一的嫡子,他倾注了太多的心血,更是寄予了厚望。
哪怕是有一丝机会他都不想放弃。
他很清楚,要是孩子真的出了事,那自己的家也就散了。
还了一口气,用力的劈开前面的灌木荆棘,他大声道,加快速度。
来的人都是他的心腹,做事自然不会含糊。
不用说,一个个也非常卖力。
相比他们的艰难,小院里也不平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消息漏了出去,短短三天时间,村里居然来了众多外乡人。
那些人直接上了山,目地非常明确。
这引的村子里的不少村民也是心痒难耐,有那大胆的甚至跟着一起去了山上。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哪怕不能寻到什么宝贝,要是顺路能解一些药材,那也一笔进项,到了冬天时还能添两件棉衣。
沈云舟这几天悉心照料着裴砚礼,同样心情不佳。
原因无它,只因裴砚礼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变得愈发虚弱。
前两天的时候,尽管他的精神状态不佳,但好歹每日还能勉强进食些许食物,闲聊一会跟沈云舟斗嘴。
就算不舒服,他还是竭尽全力佯装出一切正常的模样。
然而,时至今日,裴砚礼却几乎整日都处于昏睡状态。
早上,沈云舟强行给他喂食了一些鸡蛋羹,除此之外,他甚至连一口水都没喝。
周太医眉头紧锁,一日更甚一日,那张本来就皱巴巴的面庞上竟不知不觉间多出了许多皱纹。
院子里的药味更是久久不散。
此刻,沈云舟凝视着眼前已然褪去脸上青紫、恢复本来面目的裴砚礼,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那张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的脸颊。
平心而论,京城第一贵公子之名绝非浪得虚名,他生得着实俊美非凡。
这张面庞不仅五官精致,肌肤更是娇嫩无比,比起那些正值妙龄的小姑娘们还要细腻柔滑。
摸着摸着,她不由得捏了捏。
心里有些可惜,这么好看的小伙子,要是真的死了,简直就是糟蹋了。
裴砚礼只觉浑身疲惫不堪,沉重的眼皮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无论如何努力都难以睁开。
随即他立马让跟在后面才跑进来背着药箱的小药童过来,迅速找了解毒丹给裴砚礼喂了下去。
而他这话也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裴夫人腿一软,差点再次栽倒在地。
她颤抖着嗓音道,“不是纵欲,是中毒?”
“怎么会中毒?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云舟,你们今个回门他吃什么了?”
裴夫人急的六神无主。
沈云舟刚才还尴尬,这会眉头微蹙,心中有些许不悦,这说好像是自家把人害的似的,她面无表情道,“他吃的东西我都吃了。”
意思很简单,我没事,说明我家没问 题。
裴夫人再次把目光放在周太医身上。
周太医硬着头皮道,“世子殿下确实有些气血亏损,只是这不是主要原因。”
“而且,据老臣把脉,世子殿下这是中的慢性毒药,长年累月的侵蚀着身子。”
“按理来说,现在不该发作。”
“只是,世子殿下这几日脸上用了特制伤药,又饮了酒,再加上一些契机,这才将毒引了出来。。”
裴夫人又伤心又震惊,又愤怒。
她嘴唇颤抖,不敢置信的轻声呢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中毒,这孩子从生下来就不好的啊,他身子不好啊,那个时候日日生病,我衣不解带的亲自照顾,怎么可能会是中毒。”
随即她突然看向武昌侯,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里带着化不开的哀伤与焦急,“侯爷,咱们的儿子怎么会中毒?怎么就是中毒了?”
武昌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又回头看了眼沉默的沈云舟,“云舟,你别多想,你母亲只是过于着急。”
沈云舟摇摇头,现在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何况他也想知道裴砚礼到底中了什么毒。
武昌侯一脸凝重地盯着周太医,声音低沉而急切:“我儿究竟还能否得救?”他的目光如炬,想要听一句实在话
站在一旁的裴夫人泪眼蒙眬,满脸希冀,迫不及待地附和着武昌侯说道:
“是啊,周太医!如今最要紧的就是赶紧给我儿解毒啊!这到底是何种毒?又该如何才能解开?”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周太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解释道:
“此毒虽说并非世间罕有之物,但世子爷的身体已遭其长时间侵蚀,情况着实不容乐观。”
“若要彻底治愈,非得万分小心不可,否则稍有差池便会损伤到根本,往后怕是对子嗣都有碍。”
说话间,他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了躺在病床上脸色青紫的裴砚礼。
都说望闻问切,世子爷的这脸,他现在都看不出来什么样,心里不由默默同情一番。
稍作停顿后,周太医接着说道:
“而且……”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咬咬牙继续讲下去,
“倘若治疗过程中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那后果恐怕便是回天乏术了。”
这四个字犹如一记沉重无比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头上。
听到这里,裴夫人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打击,转头怨恨的瞪了沈云舟一眼,眼前一黑,身子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好在身旁的武昌侯反应迅速,及时扶住了她,并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旁边的软榻上躺下休息。
一向坚毅沉稳的武昌侯此刻也难以抑制内心的痛苦,只见他眼眶泛红转过身来面向周太医,郑重其事地拱手行了个大礼,言辞恳切地道:
“周太医,此次犬子性命全系于您之手,请您务必全力以赴救救我的孩子!”
面对武昌侯这番举动,周太医连忙侧身避开,表示不敢受此大礼,同时连声回应道:
“侯爷言重了,老夫定会竭尽所能、不遗余力救治世子爷的。”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沈云舟因为裴夫人昏迷前那怨恨的一眼心里闷的难受,不耐烦的突然插话问道:
“别再啰嗦,快说,到底需要怎样医治才行?”
“治疗需要什么东西。”
周太医缓缓地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目光凝重地看外面,苍老的嗓音带着些许恍惚,“京城三百八十里外的望云峰。”
“据说,那里常年云雾缭绕,猛兽肆虐,望云峰之巅,生长着一种世间罕有的双生花。”
“这种花儿极为珍稀,需三年成长,三年开花,三年结果,最后结果期,再以女子心头血浇灌,方可大成。”
“十日之后,便是这双生花结果的时期。”
说到这,周太医再次叹息,“若能取得这双生花的果实,加上老夫精心研制的药方相配合,再为世子爷进行换血治疗,随后让世子爷接受长达半年的药浴调养,那么就有可能彻底根除困扰世子爷已久的余毒。”
“只是,这药难取不在药本身,就算是取,也要对上时间,女子心头血,必须心甘情愿 要不然,花就会枯萎,到时候功亏一篑。”
听到这里,沈云舟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团,心脏更是犹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揪住一般,“如此复杂?”
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周太医那双原本就显得有些苍老的眼睛里此刻更是充满了无奈之色,
“世子爷所中之毒并非一朝一夕所致,想要完全解除毒素,自然不会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啊。”
“重要的是,索性发现的早,若是再过几个月,哪怕而是双生花的果实也救不了。”
一旁的武昌侯面色阴沉,忧心忡忡地说道:
“据我所知,这所谓的双生花不过是传闻之中的神秘之物罢了,从古至今都未曾有人真正亲眼目睹过它的真实模样。”
“更未有人真的得到过。”
“想当年确实曾经有过关于它的消息传出,但究竟是否属实,谁也无法确定。”
武昌侯继续说道,言语之间流露出深深的疑虑和担忧。
沈云舟接口道:“曾听我爹提及,确实有那么一次,有关双生花的消息不胫而走,引得无数人为之疯狂争夺。那场抢夺之战异常惨烈,打得头破血流,死伤惨重。”
“可惜,到了最后,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成功得到这件宝物。”
“听说就是枯了。”
“当然,传言是否为真,谁也没办法确定,毕竟这么多年了,也只是传言而已。”
周太医苍老的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楚,他意味深长道,“没见过不代表没有,空穴来风,那也得真的有东西才能编造。”
“侯爷跟世子妃若是信,那就去找,若是不信,老夫还有其他法子,只是,不太稳妥而已。”
“取,我们去取,不管真假,总要试试。”
然而,如果就此放弃不取的话,那么等待着他儿子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此刻,无论做出怎样的抉择,对于武昌侯而言,无疑都是一场极其痛苦且艰难的挣扎。
周太医自然知道武昌侯的难处,他嗓音沉重道,今日双生花果实要是成不了,那就要再等几十年。
“侯爷,世子殿下的身子……等不得……”
最后几个字如同沉重的大山压在了武昌侯身上。
武昌侯下意识的去看坐在石桌摆弄棋盘的沈将军。
又去看了看旁边躺椅上同样脸色苍白,睡的沉的沈云舟,心中越发纠结。
他死死捏着拳头,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其他法子。
可想了一大圈,却没什么结果。
周太医拿着盒子去了暂时给他当药房的小屋子。
他只是大夫,配药可以,其他的,他还真管不了。
院子里。
武昌侯站在原地,心中犹豫不决。
经过几番挣扎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缓缓地朝着沈将军走去,并最终在其对面坐了下来。
只见他伸出右手,拿起一颗黑子,不停摩挲。
此时此刻的武昌侯异常狼狈。
他已经连续数日在山间奔波不停,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不仅如此,掉落山崖导致他的身体遭受重创,吐了血,胸前的衣裳染上了斑驳的血迹,显得触目惊心。
再看他身上所穿的衣裳,早已破烂不堪,衣服上沾满了泥土、灰尘以及各种污渍,肮脏得简直不成样子。
而他的脸颊则明显消瘦了许多,眼眶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至极。就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黏糊糊地贴在头皮上,其间还夹杂着不少杂乱无章的杂草。
熟悉武昌侯的人都知道,平日里的他极其注重仪表形象,哪怕如今已然到了可以做祖父的年纪,但依然保持着那份年轻英俊的风采。
可如今为了自己的儿子,他却不惜做到如此地步,由此足见他对裴砚礼那深深的父爱。
与此同时,武昌侯心里也非常清楚,眼前这位沈将军对于沈云舟的宠爱丝毫不亚于他对裴砚礼的爱。
所以,如果沈将军不愿意点头的话,那么恐怕连一线生机都不会有了。
想到这里,武昌侯不禁暗暗握紧了拳头。
几番欲言又止,老脸臊的通红的他咬牙开口,“沈将军。”
“亲家,闺女的事,她自己做主,我这做爹的已经过了替孩子做主的年纪。”
沈将军神色淡然道。
武昌侯微愣,显然没想到沈将军会说出这样的话。
平心而论,要是有人要自己儿子放心头血,他自己心里也不会好过。
现在沈将军的心情他能理解 。
羞愧的转过头,就对上了沈云舟黑白分明的眸子。
他张了张嘴,话梗在了喉头
沈云舟倒是直接,她掀开身上的毯子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在扯到伤口时又疼的龇牙,又觉人多,赶紧收敛表情。
看向武昌侯时,脸色苍白,黑白分明的眸子又带着希冀,“父亲,找到了吗?”
武昌侯紧绷着脸,微微点头。
沈云舟的双眼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兴奋地喊道:
“那我们还磨蹭什么?眼看着今天就要过去了,周老头,快点儿,你是不是又去钻那个狗窝?”
听到这话,周太医不禁露出一脸无奈的神情。
自从沈云舟知道他危险钻狗窝躲避的糗事之后,之前对他的那份恭敬就荡然无存了,如今更是毫不客气地直呼老头。
这会儿他已经不再想什么宝贝了,这箭插在自己身上,只有他自己感觉到疼。
噗嗤,箭头没入血肉的声音震耳欲聋。
老头那干扁的屁股上插着箭,箭头已经完全进去。
高壮汉子跟那个女人躲得更远。
老头惨叫着哼哼唧唧,这回连屁股都撅不起来了。
沈云舟虚弱的对着武昌侯道,“父亲,我怀疑这些人是受人指使,先抓起来,一人打三十大板。”
话毕,只见她虚弱的身躯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她艰难地转过身去,脚步虚浮的走进了屋子。
此刻的她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
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虚弱至极。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被抽空了一般,完全没有一丝力气能够支撑下去。
长这么大,她都没这么虚过。
沈将军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扶着躺好。
给她掩了掩被角,就跟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被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哄着她睡。
院子里,武昌侯听完沈云舟的提议后,当机立断下令将那些人抓捕。
至于之后要如何审问和用刑,则要看这些人的嘴巴是否严实了。
然而,就在众人刚刚将那些人五花大绑之际,突然间数支利箭犹如闪电般从屋外疾射而入!只听得几声闷响,其中三支箭精准无误地射中了三人的心脏部位。
刹那间,鲜血四溅,那三名被绑之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直直地扑倒在地,当场毙命。
紧接着,院子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又杂乱的马蹄声与车轮滚动之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使得在场所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武昌侯闻言不禁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又来捣乱。
他眼神凌厉地望向院门方向,倒要瞧瞧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正在此时,一辆停在门口的华丽马车之上,有人轻轻掀起了车帘。
只见裴夫人满脸泪痕、神色慌张地从车内走了下来。
她一下车便径直朝着武昌侯奔去,口中急切地问道:“侯爷啊,砚儿如今情况怎样了?”
见到夫人突然现身于此,武昌侯显然大吃了一惊,连忙迎上前去说道:
“夫人,你怎么会在此处?此地危险重重,不是让你在家里等着吗!”
裴夫人一边抬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哽咽着回答道:
“我实在放心不下砚儿,这才央求敬礼速速驾车护送着赶来一探究竟。侯爷,您快些说说,砚儿现下到底状况如何?”
武昌侯转头望了一眼那扇依旧紧闭着的房门,眼中满是忧虑之色,但还是安慰裴夫人道:
“夫人莫急,想来应该快要成了。”
裴夫人听到这话后,一直紧绷的心弦总算是稍稍放松下来,她紧紧地抓住武昌侯的手,那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只见她咬着牙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侯爷,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和推测,妾身大概已经知晓是谁如此狠心加害咱们的砚儿了!”
武昌侯一听,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急忙追问道:“究竟是谁?快告诉本侯!”
裴夫人却垂下眼眸,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侯爷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且先等砚儿醒来一同回去之后,再做计较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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