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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姝结局+番外

昭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心俱疲,昏昏沉沉着不知何时睡了过去。醒来时江宴也在殿内,闭眼养神。阳光打在他脸上,削弱了身为王储这么多年玩弄权术算计人心的锋利感,平添一份柔和。幼时因为太后是我姑母,我得以时常出入皇宫,与江宴玩闹到累时,常宿在坤宁宫,他也是这样守着我,直到他入住东宫,这样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他总说,希望我醒来能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回想起幼时,想到母亲,儿时的欢乐时光,我胸中的烈火才终于能平息下来。只可惜好景不长,母亲去世后,我被迫与沈家决裂,暗中与沈容保持着联系。发现母亲病逝的真相后,我与谢家虚与委蛇,与沈家势不两立,与江宴的年少情谊变成了利益关系。我再也听不得沈容的名字,就像一个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嘲笑着我的愚蠢与无知。“怎么了?”耳边江宴的声音...

主角:谢萱太子妃   更新:2025-04-07 0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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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萱太子妃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昭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俱疲,昏昏沉沉着不知何时睡了过去。醒来时江宴也在殿内,闭眼养神。阳光打在他脸上,削弱了身为王储这么多年玩弄权术算计人心的锋利感,平添一份柔和。幼时因为太后是我姑母,我得以时常出入皇宫,与江宴玩闹到累时,常宿在坤宁宫,他也是这样守着我,直到他入住东宫,这样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他总说,希望我醒来能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回想起幼时,想到母亲,儿时的欢乐时光,我胸中的烈火才终于能平息下来。只可惜好景不长,母亲去世后,我被迫与沈家决裂,暗中与沈容保持着联系。发现母亲病逝的真相后,我与谢家虚与委蛇,与沈家势不两立,与江宴的年少情谊变成了利益关系。我再也听不得沈容的名字,就像一个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嘲笑着我的愚蠢与无知。“怎么了?”耳边江宴的声音...

《京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心俱疲,昏昏沉沉着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醒来时江宴也在殿内,闭眼养神。

阳光打在他脸上,削弱了身为王储这么多年玩弄权术算计人心的锋利感,平添一份柔和。

幼时因为太后是我姑母,我得以时常出入皇宫,与江宴玩闹到累时,常宿在坤宁宫,他也是这样守着我,直到他入住东宫,这样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

他总说,希望我醒来能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

回想起幼时,想到母亲,儿时的欢乐时光,我胸中的烈火才终于能平息下来。

只可惜好景不长,母亲去世后,我被迫与沈家决裂,暗中与沈容保持着联系。

发现母亲病逝的真相后,我与谢家虚与委蛇,与沈家势不两立,与江宴的年少情谊变成了利益关系。

我再也听不得沈容的名字,就像一个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嘲笑着我的愚蠢与无知。

“怎么了?”

耳边江宴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无事。”

我勉强笑着,应付了过去。

江宴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顿了几秒,又收了回去。

“太医来看过,没什么大碍。

这是上好的西域伤药,记得按时敷。”

他递给我一个精致的小玉瓶。

触及到被温热的瓶身,我的心也被烫了一下。

“沈容是太子侧妃。”

江宴的声线没什么起伏,“嗯,过几日正式下诏。”

“一同进宫?”

我抚摸着瓶身,心中有些茫然,不明白自己在问什么。

“是。”

他回得干脆利落。

沈家是太子心腹,而谢家谋逆之心昭然若揭,是悬在皇权之上的一把刀。

太子娶我做正妃,太傅嫡女沈容做侧妃,二人同一日进宫。

于沈家是提拔是安抚,于谢家却是敲打。

“我虽不知你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你若觉得心中不痛快,日后不见她就是。”

“我们是盟友,这事你为何不早说。”

我努力找补道。

他没说话,抬头深深看我一眼,难言的情绪在我二人之间流淌。

我慌忙起身,“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府了。”

推开门的一刹那,风雪灌了进来,我的心像是破了一个洞,风呼呼往进刮。

走到宫门处,东宫的侍卫上前来迎我。

踏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我伸手整理裙裾时,方看到腰间一块新的羊脂玉禁步,是东宫令牌。

回到谢府时,天色已暗。

府中平静的像是
一抹笑容,很快消失不见。

身上的男人突然僵住,温热血珠顺着金簪凹槽淌进指缝。

我望着车顶团花牡丹纹。

想起我及笄时,谢萱也是这样伏在我膝头,说要做一辈子替我簪花的妹妹。

“带进来。”

我捡起地上的禁步挂在腰间,整理好衣裳。

掀开车帘,望着窗外的乱象。

地上是横七竖八的尸身,还站着的,只有沈家豢养的死士,以及被控制住的谢萱。

看来父亲是轻敌了。

为首的死士押着谢萱进了马车,她挣扎间一个趔趄跪倒在地,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惧意与悔恨,又像是有些庆幸。

“阿萱,不相信姐姐能护住你吗?”

我微微笑,用沾血的金簪挑起她的脸颊,细细打量,心口一片密密麻麻的钝痛。

明明还是熟悉的样子,却又让我觉得陌生。

“阿萱,下辈子,别再见了。”

我将她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握着金簪的手下移,恋恋不舍地描摹着她的面庞,最后停留在心口处。

她的惊呼声像被掐断的琴弦。

金钗穿透谢萱心脏时,她绣着金线的袖口滑出半截密信,
无甚感想。

争宠争权都不是我的目的。

沈容怀胎五月时,太后终于按捺不住,派人请我去慈宁宫。

我进去时,殿内还有一人,作太医装扮。

“姝儿,来坐,听闻你近几日身子不好,让林太医给你看看。”

见我进来,她态度温和,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照旧招呼着我。

我假意顺从,由林太医给我诊脉。

他皱眉,片刻后。

“禀太后娘娘,太子妃娘娘的身子十分健康。”

这话说得隐晦,我身子不好是借口,太后真正想问的是我为何迟迟不能受孕。

太后听了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抿了口茶道。

“辛苦林太医了,双喜,送送林太医。”

林太医连忙退下。

没了外人在场,太后终于不再掩饰眉间的焦躁。

“太子宫里只有你二人,如今沈容有孕不能侍寝,东宫的婢女也说太子日日歇在你殿内。

如今这么多月过去了,你肚子还是不见动静,既然你的身子没问题,为何迟迟不能怀孕,难道真要哀家眼睁睁看着沈容诞下皇长孙吗?!”

太后鲜少动怒,可见这次是真的开始慌了。

我感到好笑。

“有了又能如何?

他们难道真会眼睁睁看着带谢家血脉的皇子出生?”

谢家如今的境地,太后应该比我清楚。

太后听了这话,面色阴沉,“谢姝,别忘了,你和谢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看她垂死挣扎的模样,我无所谓的笑了笑。

什么谢家沈家,从他们以我的性命来要挟我娘,害死我娘时,就注定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从十三岁后,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靠恨活下去的。

7 玉龙寺秘又是一年十一月。

我求了出宫的机会,身着一身素衣去了玉龙寺。

满室烛火跳跃,我沉默地看着其中一盏长明灯,这盏灯下未写名字,显得格格不入。

“哗——”门被推开,惊扰了我的思绪。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习惯倒是一直没变。”

沈容站在我身边,七个月大的肚子高高隆起,看得我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她温婉的眉眼在烛火照耀下显得格外温柔。

“你知道的,我不会害你。”

很少有人知晓,我,谢萱与沈容儿时是极为要好的玩伴。

反观今日,我与谢萱反目成仇,天人永隔,与沈容则是点头之交,甚至在
失。”

殿外传来细碎脚步声,掌事嬷嬷隔着珠帘道:“太子殿下求见,说是寻了尊羊脂玉观音像,请太后品鉴。”

掌事嬷嬷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人却强硬地闯了进来。

“皇祖母这里这般热闹,怎么也不叫孙儿一起?”

我回眸,正撞进江宴深潭似的眸子里。

他玄色大氅上落满新雪,却独独在看见我时,化开一抹春水。

江宴的目光掠过我染血的裙裾,嘴角笑意倏然凝成冰棱。

“皇祖母的观音像怕是送不成了。”

他解下大氅裹住我颤抖的肩头,指尖状似无意擦过我颈间淤痕,“大婚在即,孙儿的太子妃可不能破了相。”

“哀家老了,”太后突然轻笑,“倒是你们小辈心思活络。”

“也罢,去吧。”

空气中流动的气息有些耐人寻味。

看来谢家与沈家决裂后,也并非如表面一般无懈可击。

只是我母亲却成了两家立场不合的牺牲品。

我离开时回头望去,父亲背对着我,从头到尾都未曾正眼看我,太后手上盘着一串新的佛珠,两人的身影渐渐模糊。

“孤适才收到密报,谢萱回程的路上出了意外。”

我无意探究他的言外之意。

“殿下消息果然灵通。”

“我以为,你不会让她出事。”

他平静地陈述着。

“何出此言?”

我的声音微弱,消散在凌冽的寒风中。

即使是如此微弱的声音,他依旧听得清楚。

“你亲口说过,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他的声音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像是想起了一件趣事。

我不语,耐心听着。

“你来寻我合作时,只给了一个条件。

就是谢家若败了,让我留谢萱一命。”

其实我记得清清楚楚。

“人是会变的,况且我是个自私的人,这点你应该清楚。”

这话带着些自嘲的意味。

他似是也有些感慨,转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谢萱出殡那日,你会去吗?”

这话说得巧妙,本该是谢家让不让我去才对。

“秘不发丧。

我倒没这个机会。”

空气突然寂静,江宴停下脚步,垂眸瞧我颈间指痕,神色莫辨。

我有些莫名,抬头瞧他,正想问他怎么了。

江宴却移开视线,沿着宫道继续向前走,只是步伐明显慢了许多。

宫道的另一头,沈容迎面而来,看方向是从皇后宫里出来。

“太子殿下。”

她侧身向江宴行礼。


及一个足以控制昭武将军的秘密。

谢萱并非谢家血脉,而是昭武将军的女儿。

这么多年,昭武将军未曾娶妻,一直在打探两人的下落。

所以后来我才决定留下谢萱。

筹谋多年的复仇计划,真正做起来却只用了一天。

江宴只是做个样子,坤宁宫并非真的如外面表现得一般,只进不出。

早在助谢怀安出逃一事查到他头上时,我已利用手中的人脉向他透露出一个消息,这份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在沈家通向城外的密道。

况且谢怀安出逃,走的只能是密道。

而这个密道,谢怀安也恰巧知情。

他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亲自去密道里探查。

密道的另一端,早在七年前,他为了断绝我母亲的生路,已亲手封了。

恰逢此时,朝廷派下来调查的人进入沈家,原本的防卫便被破坏。

“舅舅,别来无恙。”

我笑着,身后的死士训练有素,堵住了密道的入口。

他只诧异了一瞬,便很快冷静下来。

“不敬长辈,私闯朝臣府邸。

谢姝,你母亲便是这么教你的?”

“你也配提我母亲?”

我神情冷了下来,开始后悔为他选的结局太过体面。

“你母亲是我妹妹,我如何提不得?”

“与外人联合杀了自己的亲妹妹。

舅舅,这便是你口中常说的礼法?”

“形势所迫,难不成真要让我沈家与谢家同流合污?”

他说得义正言辞,冠冕堂皇。

“你一开始想杀的人,是我。

谢怀安想杀的,是母亲。

母亲早已察觉到危险,迫不得已向你求助,却不料你原来你对我动了杀心。

于是她选择带我一起逃,太后猜到了她的动向,提前将我控制在玉龙寺。

而你选择了支开死士,导致她被谢怀安杀害。

我说的对吗?”

“并非我留不得你,你若活着长大,必是太子妃。

谢家狼子野心,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到那时受苦的只能是百姓。

我这些年也时常后悔,若早知谢家如此,便不该与之结亲。”

心中的恨意被激发,我只觉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颠倒,身体都在颤抖。

“那是你蠢,我与母亲又做错了什么。”

身旁的死士接到指令,速度极快控制住他。

“你要干什么!”

他难得失态。

我一字一句道,“去赎罪吧,舅舅。”

最后一字落下时,我手中锋利的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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