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抬起了虚弱的手臂，对准了那扇已经被撞开大半、几只丧尸正争先恐后挤进来的破门。
“呼——！”
白色的寒气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从她掌心猛烈喷涌而出！
空气中的水汽瞬间凝结，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那几只破门而入的丧尸，连同它们身后试图挤进来的同伴，动作瞬间凝固，一层厚厚的冰霜迅速覆盖了它们腐烂的身体，将它们冻成了姿态各异的冰雕，脸上还残留着贪婪而扭曲的表情。
仓库门外狂躁的撞击声和嘶吼声戛然而止。
世界，仿佛安静了。
与此同时，林默清晰地感觉到，心中某个角落彻底坍塌了。
所有关于顾城的悸动、迷恋、不舍，甚至是那些刻骨铭心的恨意所附带的痛苦，都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里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死寂般的平静，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陌生强大感。
她撑着地面，缓缓站了起来。
身体依然虚弱，但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她活下来了。
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方式，彻底告别了过去的自己。
2 首次交易，童年换口粮冰冷的能量仍在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带着一种奇异的驯服感。
林默摊开手掌，心念微动，几枚剔透的冰棱便在指尖凭空凝结，散发着森森寒气，随着她意念消散，又化作点点白雾。
这力量，是她用最不堪的东西换来的。
她冷静地调出那个半透明的弹幕许愿池界面，上面的弹幕依旧活跃。
“我去，冰系异能！
开局不错啊姐姐！”
“这界面有点酷炫，比我玩的破手游强多了。”
“所以……代价是啥？
我看她好像把什么玩意儿献祭了？”
“楼上没看清吗？
‘对顾城全部的爱意’，啧啧，恋爱脑终于下线了。”
“重点是等价交换！
非物质资产！
这系统有点意思，能卖后悔药不？”
林默面无表情地扫过这些信息。
弹幕不仅能吐槽，似乎还自带说明书和场外指导功能。
她大致明白了，这个所谓的许愿池，遵循的是绝对的等价交换原则，而交易的筹码，是她自身所拥有的一切“非物质”的东西——情感、记忆、某种品质，甚至……人性？
解决了眼前的丧尸，身体深处的疲惫和剧烈的饥饿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一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