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禾菀宋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重生后,全府都能听到她心声全局》,由网络作家“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妈妈,随我去趟清辉院。”吴妈妈应了一声,急忙唤了门外的丫鬟进来给夫人挽发。清辉院里,宋淮在多福的搀扶下,出了主屋,走了几步,目光看向偏房,“她呢?”多福顺着主子的目光看了眼偏房,知晓了主子在问谁,急忙答道:“奴才不知,但早上听着二少夫人身边的春桃,说着二少夫人去了老夫人那院子了,现在不知还在不在。”宋淮又看了眼那偏房,“回屋。”多福想着,这才刚出来,还没走出几步,便要回去。他急忙扶着二公子往里面走,刚扶着躺下,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宋淮又要坐起来,“多福,为我束发。”“娘来看你,做的什么还要束发?你当是谁来了?”广平侯夫人抬步进来,唇角噙着笑意。宋淮微楞,看到广平侯夫人,又趴回到蜀锦软褥上,“雪娘可还好?”“你这歇在禾菀的院子里养...
《主母重生后,全府都能听到她心声全局》精彩片段
“吴妈妈,随我去趟清辉院。”
吴妈妈应了一声,急忙唤了门外的丫鬟进来给夫人挽发。
清辉院里,宋淮在多福的搀扶下,出了主屋,走了几步,目光看向偏房,“她呢?”
多福顺着主子的目光看了眼偏房,知晓了主子在问谁,急忙答道:“奴才不知,但早上听着二少夫人身边的春桃,说着二少夫人去了老夫人那院子了,现在不知还在不在。”
宋淮又看了眼那偏房,“回屋。”
多福想着,这才刚出来,还没走出几步,便要回去。
他急忙扶着二公子往里面走,刚扶着躺下,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
宋淮又要坐起来,“多福,为我束发。”
“娘来看你,做的什么还要束发?你当是谁来了?”广平侯夫人抬步进来,唇角噙着笑意。
宋淮微楞,看到广平侯夫人,又趴回到蜀锦软褥上,“雪娘可还好?”
“你这歇在禾菀的院子里养伤,怎地还记挂着雪娘!”广平侯夫人一听这话,脸上笑容不复。
“这几日和禾菀相处的如何了?”
宋淮闻言,莫名心中不快,脱口而出“不如何。”
他终日见不到她人影,上药也是隔着帘子,上完药便离开。
他前日抓到了她的手腕,也被她挣脱开。
她既无亲近之意,他还能强迫她不成?
广平侯夫人气到了,“什么叫不如何?”
“你即便是想和雪娘长相厮守,也得先和禾菀生出个嫡子出来。”
“禾菀嫁入侯府两年无所出,你祖母天天因着这事儿责怪我惯着你。”
“你岳丈安远将军就傅禾菀这么一个女儿,本来迎娶雪娘,就已经令京中和安远将军交好的武侯不满了,尤其是宁国公。”
“你迎娶雪娘第二日,宁国公在下朝之后就当着未散尽的朝中同僚同你父亲说【原来广平侯府,是文臣家的广平侯府?或是凌隽驰家的广平侯府?】这事儿将你父亲气够呛,娘都没同你说过。”
宋淮脸色难堪了起来。
“不是娘逼你,只是你早日和禾菀生个嫡子嫡女的,这样你日后和雪娘有了孩子,你岳丈那头也不会太怨你。”
“儿子知道了。”宋淮皱眉。
“明日禾菀便要入宫了,今夜你适当做做一个夫君的样子吧,好好同她亲近亲近。“
广平侯夫人说完,又询问了几句他的伤势,便离开了。
————
傅禾菀刚回了清辉院,春桃就急忙走近低语,“方才夫人来了,在二公子房间里坐了好一阵子,坐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我知道了。”傅禾菀回了偏房,净了手,微微蹙眉。
往日她婆母崔氏也来的,只是来看看宋淮的伤势便走了,今日却留了这般久,怕是交代了宋淮一些事。
崔氏能交代宋淮什么呢?
无非就是要多和自己亲近亲近,毕竟刚让雪娘暂代了掌家权,自然是要宋淮同自己圆房之类的,给自己一些甜头的。
“冬竹,你过来。”
傅禾菀刚吩咐完冬竹。
宋淮的小厮多福就过来了。
“二公子请二少夫人去主屋用膳。”
傅禾菀接过春桃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你回去告诉他,我已经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用过晚膳了,你服侍着他早些用膳,用过晚膳后,可以去后院的园子中走走,揽月亭这几日竹叶入湖,风景倒也不错。”
“是!”多福听了前边儿的话,心中想着这是又要拒了二公子了,听了后面的,才听出一些门道来,立刻回去复命了。
雪娘在听到玉儿叫她“雪娘姐姐”的时候,脸色已经是微微变了。
唤傅禾菀便是女主子,唤自己便是平起平坐的称呼!
“玉这个名字,还当真是晦气,本想着我每次找端茶递水的婢子,都顺口要喊一声玉儿,便给那丫头叫了那名字,没想到她这还不到两日,就自己吊死了。”
玉姨娘脸色一僵,她低眉顺眼道:“姐姐还记挂着妾,妾不胜感激,妾实则也不习惯如今的日子,若是可以,妾还想侍奉着姐姐,做姐姐的丫鬟,可惜妾已经成了公子爷的人,还被抬了姨娘,不能常伴姐姐身侧了!”
雪娘这些时日便是在为这事儿委屈着,夫君还躲着她,好东西流水似的往她这边送,可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没想到这贱蹄子还敢提这茬儿。
在门内听了许久的春桃,这时候端着一个盆走了出来。
“两位姨娘,我家主子醒了, 让两位姨娘进去,只是,这进门,还需两位姨娘给死了的那丫头烧烧纸!”
“我从未听说过,主子要给犯错死了的丫鬟烧纸,这是哪门子的说法?况且,这也不是头七。”雪娘嫌恶地瞥了眼铜盆中的黄纸。
春桃低头恭敬道:“两位姨娘,昨夜那小丫鬟,便是在两位主子头顶的位置上吊死的。”
雪娘闻言,脸色一白,往后退了半步,可这院门大的很,退一步,进一步,都还在这院门口!
玉姨娘攥紧了袖子里的手,只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让两位姨娘烧纸,也是担心这丫鬟死的惨,身着红衣,眼珠子都充了血,不肯瞑目的样子,忧心两位姨娘本就和这丫头有些旧怨,又从这丫头死的地方进去,恐被冤魂缠上。”
这话说的雪娘和玉姨娘双双脸色苍白。
玉姨娘叹息一声走了过去。
“春桃姐姐,给我一叠黄纸吧,我为那丫鬟烧一些,我也是丫鬟出身,她又与我同名,我这心里堵得慌,也不知道她是受到了何等冤屈,竟选了这样的死法!”
玉姨娘烧过了黄纸,说了几句,安心过奈何桥,下辈子投个好胎之类的话,这才进了院子。
雪娘见状,只好也黑着脸烧了纸,一句都不肯说,越过玉姨娘,先进了傅禾菀所在的偏房。
“姐姐,我来瞧你了。”
“嗯,坐吧。”
雪娘细细打量着傅禾菀。
傅禾菀脸色苍白,看着精神头不是很好,但瞧着不像是吓疯的模样。
雪娘心中惋惜。
她睨了眼傅禾菀的脸色,开口道:
“若是这几日夫君还住在清辉院便好了,可惜夫君昨夜去了我那里,姐姐晕过去的时候,夫君没能在身边,都是妹妹的错。”
“你们来的正好,马上到用膳的时候了,等下一起去母亲屋里用膳吧。”
傅禾菀起身,让春桃简单为她挽了一个发髻,插了一根木簪。
这时候宋淮来了,看到屋内三人,微微一愣。
“母亲让我接你去用午膳。”
傅禾菀点头,“那便走吧。”
宋淮看到傅禾菀走近,下意识要伸手搀扶,却蓦地看到傅禾菀身后的雪娘,背对着他抹了抹眼泪。
昨夜他是从雪娘院子里离开的,正紧要处,听到傅禾菀出了事,他只得匆匆了事,将缠过来的她丢下去了清辉院。
宋淮伸出手的动作慢了几分,春桃已经眼疾手快上前搀扶住了傅禾菀。
偏房门口已经停了一顶黄花梨木轿椅,傅禾菀在春桃的搀扶下坐了上去。
傅禾菀急忙低下头,虽生气,但惹不起。
月光下,身后的女子眼波粼粼。
她低头虽快,凌隽驰还是捕捉到了那一抹怒色,一闪而过,因着她生的太美,这一忍怒的姿态,竟有种娇嗔感。
就像是被狐狸幼崽的爪子轻勾了一下心,不疼,倒是痒痒的,凌隽驰笑着收回了目光,也不知这广平侯府家的小妇人想了些什么,他这被骂了的还未曾生气,她倒是竟把她自己给气到了。
宋淮晕乎乎的,这时候喜悦又冲上头,“兄长,你信我对不对?嗝~得兄如此,虽死犹荣。”
傅禾婉一路忍耐着,总算是到了院门口。
“兄长,我走不动了,今日便在傅禾婉这边宿下了,好陪着兄长!”
宋淮晃晃悠悠,醉醺醺的,说出来的话也不成样子。
傅禾婉一惊,可别宿在她这边,活埋他虽只是她随便想的,但她真是一刻都忍不了宋淮,待在她这边,她怕是要忍不住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了!
正当她要劝诫的时候,凌隽驰先开了口,“卫三,送妹夫去雪娘那院子。”
傅禾婉松了一口气,看来凌大人还是记挂着自己妹妹的,人醉了,也得送回雪娘那院子。
宋淮醉醺醺的,但也不傻,笑着一脸明白首辅大人用意的样子。
竟也不知道从哪儿生出的胆,拍了下凌隽驰的肩膀,傅禾婉眼见着凌隽驰眸色一沉,偏偏宋淮还毫无所觉,打了个酒嗝,“兄长放心,我会待雪娘好的,方才所言非虚,我心中只有雪娘,我今日便是爬,也要爬回解语院!”
傅禾婉朝着凌隽驰行了礼,转身就回了自己院子,并让东竹关上了院门。
多看这醉酒的蠢货一眼,她都眼疼!
————
宋淮起床仍是眩晕,雪娘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贴心地为宋淮擦了擦脸。
“夫君日后可莫要喝那么多了,昨夜都吐了,可是难受狠了?”
宋淮极力克制着,接过帕子没吭声,冷淡地擦了擦脸。
“夫君可是还怪妾身昨日说错了话?因着在外宅的时候,夫君总说妾身是您的妻,所以昨日才脱口而出,让婉仪唤我二嫂的。”
宋淮看向她,眼中隐隐含着怒火,“脱口而出?还是迫不及待让所有人知道你是平妻?我早说了,我对傅禾菀没有感情,待你怀有我的子嗣,我会求着父母和祖母,再加上你哥哥的地位,抬你做平妻不难,可你昨夜的行为,反倒是失了风度,最后还要傅禾菀来为你解围!”
一想到昨夜,雪娘一句话便让凌隽驰沉了脸,他也跟着丢了面子。
雪娘被训斥的低下了头。
这的确是她入府之前说好了的。
夫君他答应自己,会给她多过于傅禾菀的嫁妆,虽然她是妾室,但是迎娶之时会给她平妻之礼迎娶。
可入门那日,平妻之礼被傅禾菀出现给破坏了。
她敬了妾室茶,已经矮傅禾菀一头了,所以她才急切着,想要在府中证明自己的地位。
可没曾想昨夜喝了一口酒,便犯了这错误。
雪娘委屈地落着泪。
“夫君说得对,我不像姐姐那般,虽是武将之女,可家中祖母出自是郦山书院,自小教导她诗书礼仪。”
“妾身所知,皆是这三年从夫君身上学来了,夫君教导的自然是极好的,可妾身愚笨,昨日给夫君丢了丑,若是夫君责怪,妾身这就去哥哥那院门口跪着,乞求哥哥原谅。”
一听雪娘要去凌隽驰门口跪着,宋淮急忙将她拉住。
“你哥哥并未怪你,你现在过去,岂不是反倒让他想起昨日之事,平白惹他心烦。”
昨夜他虽然喝醉了,但是一些细枝末节还是记得的,他记得他说要宿在傅禾菀那院子,凌大人竟让他的侍卫将自己送回来,那便是心里记挂着他这个妹妹,不想让旁人分走她的宠爱。
这么看来,凌大人是并未计较雪娘昨日失言之事的。
雪娘哭着,更是委屈了,“那妾身该怎么办,夫君才能消气?”
旁边雪娘的丫鬟扑通一声跪下,“奴婢求二少爷原谅主子吧,主子昨日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二少爷一晚上,一晚上都没有阖眼,今日一早还让奴婢为您和凌大人准备了醒酒汤。”
“多嘴!”雪娘责备了丫鬟一声,却是偷偷地和丫鬟对了一下眼神。
“罢了。”宋淮看到雪娘眼下的乌青,轻叹了一声,一脸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里,“你也不需要和傅禾菀比较,她……”
宋淮想到了昨日,他说要回雪娘这边,傅禾菀竟毫不挽留,他还依稀记得,她当时都不管他这个夫君如何,还落了院门的门栓。
与雪娘的温柔小意相比,傅禾菀真是毫无正妻的体贴,妇德都修到狗肚子了去了。
夜晚,树木沙沙作响,宋淮硬着头皮,跟着凌隽驰去了玉璋院。
看到院中地上停放的那具尸首,宋淮已开始头皮发麻。
“大人,已经验过尸了,是自缢身亡,没有他杀痕迹。”
“二公子可看出了有哪处奇怪?”
宋淮只看了两眼,如何得知哪处奇怪?
“还请大人指教!”
凌隽驰笑了一声,“二公子身为侯府嫡次子,日后本该独当一面,若是这般浅显的奇怪之处都看不出来,怎堪大任?”
宋淮哑口无言,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就看凌大人已经出了玉璋院。
凌大人的侍卫还在院中盯着他看。
他这怕是必须要看出个所以然,才能离开。
不然他将在凌大人这里失了日后被重用的机会。
院外,大宫女桂萍还等在外面,看到凌隽驰出来了,急忙上前行礼。
“大人,广平侯府夫人来了,太医也已经进去了,奴婢是看着太医诊过脉才出来的。”
“太医说,二少夫人脉象并无大碍,开了安神补气的方子,奴婢已经差人去太医署取药了,稍后太医署的人会将药送到府上。”
凌隽驰看向桂萍,“你特意等在此处,是知道我会出来。”
桂萍心中一惊,急忙跪下,“奴婢不敢妄自揣测大人的心思。”
“先别让我阿姐知道,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同她说。”
“奴婢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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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傅禾菀缓缓睁开了眸子。
一旁的春桃还在抹着眼泪,看到傅禾菀醒了,又喜又急,“主子,您身子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傅禾菀在丫鬟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凌大人将我放下的时候,我便已经醒了,我若是表现的毫发无损,别人这场戏还怎么唱下去?”
春桃看到主子此时脸色正常,神色如常,不似惊吓过度那般,才松了一口气,:“主子,您吓死奴婢了!”
“那个丫头,你可查出是谁?”
“冬竹胆大,她方才去问过凌大人院子里的侍卫了,死了的那丫鬟,正是昨日入府,雪姨娘新买的丫鬟,取名叫玉儿的那个!”
另一边冬竹也端着一小盅药进来了,看到傅禾菀醒了,轻手轻脚地将药盅放到桌上,看到傅禾菀无恙,眼睛都红了。
“主子,您,您要不要先喝药,太医说您受了惊吓,这段日子要静养。”
“药就先不喝了。”
“主子,药您得喝,不喝怎么好的了,您若是再晕过去,奴婢们也不活了!”
在两人眼巴巴的目光下,傅禾菀只好将那苦汤汁灌了下去。
“春桃,你可知那孩子几岁了?”
春桃自然清楚主子问的是自缢的那个玉儿。
“奴婢今日才同她说过几句话,性子温吞,看着也就十四岁左右,胆子也很小,被玉姨娘厉声问上一句,都吓得不敢吱声,我没想到她竟会这般坑害主子。”
白日还见到的活生生的人,夜里就没了,春桃心里堵得慌。
冬竹这时也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若是这玉儿真心想寻死,找个僻静处死了便是了,可偏偏她是掐着主子回来的时辰,在主子院子门口吊死。”
“不然这侯府来来去去这么多人,怎么会容她在那里吊那么久?”
“她这才进府两日,我和春桃也没来得及开罪她,更别说主子这几日都在宫中,她更是连主子的面都见不着。”
傅禾菀开口道:“十几年前,老西平候曾十分宠爱一位美貌的妾室,当时还有监察御史弹劾他宠妾灭妻。”
“后来的某一日,那个妾室一觉醒来看到贴身丫鬟躺在她身旁吞金自杀,吓得失了魂,整日疯癫,几年后也是吞金自尽了。”
傅禾菀转身回了偏房。
“主屋那张雕花木床,你明日也找人给玉姨娘抬过去,主屋好好打扫一番,后日我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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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禾菀换了一身朱红色的暗纹金丝罗裙,到了惠云堂之后,玉儿已经恭敬的等在那里了。
玉儿今日穿的不再是侯府丫鬟衣服的制式,而是穿了一套霞色缎裙,挽了一个妇人髻,看着也是清秀可人。
这时看到傅禾菀,玉儿急忙低下头,姿态恭敬。
她没忘了昨晚傅禾菀毫不留情面的让人将她沉塘,若不是首辅大人格外凯恩,她现在就是一具死尸了。
这时候,广平侯夫人身边的吴妈妈进来,先给傅禾菀见了礼,“二少夫人,夫人说了今日她便不来了,纳妾的事儿,全凭着您和公子爷做主!”
“现在什么时辰了,二公子在何处?”
吴妈妈开口道:“公子爷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尚且不知何时回来!”
这时候,外面骤然响起了一道轻柔的女声。
“公子爷今早来我屋里,同我说他今日有事,说着妾室茶,让姐姐看着办!”
雪娘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冷冷地瞥了眼玉儿,又笑吟吟地看向傅禾菀,“姐姐,这口妾室茶,我也能来喝吧?”
大历朝是有规定,贵妾是可以喝普通妾室敬的妾室茶的。
只不过规定是规定,一般贵妾还是尊重正室,鲜少有贵妾来找正室的不痛快。
傅禾菀笑道:“我说不可以,雪姨娘便会回去吗?”
雪娘脸色微变,确实如果傅禾菀说不行,她就只能回去了。
“说笑呢,妹妹快坐吧!”
傅禾菀看向了一旁站着脸色难堪的玉儿,“玉姨娘,敬茶吧,别误了吉时。”
玉姨娘急忙接过了丫鬟秋枫送来的茶,跪在傅禾菀前面,恭恭敬敬安安分分的将茶举过头顶,“女主子请用茶。”
傅禾菀接过茶,浅浅的喝了一口,然后从桌上抓住一把花生,放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朱红色钱袋子里,里面还压着两锭银子。
“日后跟着雪姨娘好好侍奉夫君,早日为我们侯府开枝散叶才是!”
另一边在下首位置坐着的雪娘,听了这话,搅紧了手中的帕子。
傅禾菀这话,听在她耳朵里又苦又酸。
她同宋淮在一起这么久,意外掉过一个孩子,元气大伤。
请了大夫,说她伤了甚至要好好喝药调养。
可她喝药调养了这么许久,肚子至今都没动静。
现在一个傅禾菀不够,还多了一个背主的贱蹄子,若是这二人先她有了孩子,势必要分走她的独宠!
“妾全都听女主子的!”玉姨娘低眉顺眼。
“倒是温顺。”傅禾菀从手腕退下了一枚玉镯子,递给了玉姨娘。
玉姨娘收下,急忙磕头谢恩。
然后玉儿紧张地看了眼雪娘,走过去,接过丫鬟手中的茶,递向雪娘。
“请姐姐喝茶!”
姐姐这两个字,甚至刺耳。
雪娘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到了一旁。
竟什么玩意都能叫她姐姐了!
今日广平侯夫人身边的吴妈妈在场,她若是再失手打翻茶杯,那便是一定会让广平侯夫人知道,在她进门那天,她也是故意打翻敬给傅禾菀的那杯茶。
所以她只能忍着。
她今日本来是不准备来的,可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便来了。
可来了之后,没看着其他人笑话,也没看到傅禾菀给玉儿难堪,反倒是她自己落了一个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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