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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江南谢清舟番外笔趣阁

鱼半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完了海鸥,周潜安排了一家位子很难定的私房菜。“周潜你可以啊,这么会拍照的?”安宁点了个赞,然后给江南看。“南南,我发你的照片,应该跟你商量的。”周潜开口,想了想,又坦诚道:“我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天在包厢里喜欢你的,不止我一个,所以我故意的,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删掉。”不高兴谈不上,只是她跟谢清舟还没离婚,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她在酝酿怎么跟周潜说合适,就看到谢清舟点了个赞。安宁脸色一下就黑了。江南还算绷得住,可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无论结婚、要离婚,还是现在……谢清舟的做法都挺伤人,像是手指上扎了一根仙人掌的刺,不怎么疼,却让人好难受!周潜看着江南委屈的样子,有点慌,“我马上删掉。”江南回神,挤出一丝笑容,“不用的。”是她想的太多了。...

主角:江南谢清舟   更新:2025-04-22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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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南谢清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江南谢清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完了海鸥,周潜安排了一家位子很难定的私房菜。“周潜你可以啊,这么会拍照的?”安宁点了个赞,然后给江南看。“南南,我发你的照片,应该跟你商量的。”周潜开口,想了想,又坦诚道:“我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天在包厢里喜欢你的,不止我一个,所以我故意的,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删掉。”不高兴谈不上,只是她跟谢清舟还没离婚,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她在酝酿怎么跟周潜说合适,就看到谢清舟点了个赞。安宁脸色一下就黑了。江南还算绷得住,可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无论结婚、要离婚,还是现在……谢清舟的做法都挺伤人,像是手指上扎了一根仙人掌的刺,不怎么疼,却让人好难受!周潜看着江南委屈的样子,有点慌,“我马上删掉。”江南回神,挤出一丝笑容,“不用的。”是她想的太多了。...

《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江南谢清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看完了海鸥,周潜安排了一家位子很难定的私房菜。

“周潜你可以啊,这么会拍照的?”安宁点了个赞,然后给江南看。

“南南,我发你的照片,应该跟你商量的。”周潜开口,想了想,又坦诚道:“我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天在包厢里喜欢你的,不止我一个,所以我故意的,如果你不高兴,我可以删掉。”

不高兴谈不上,只是她跟谢清舟还没离婚,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她在酝酿怎么跟周潜说合适,就看到谢清舟点了个赞。

安宁脸色一下就黑了。

江南还算绷得住,可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无论结婚、要离婚,还是现在……谢清舟的做法都挺伤人,像是手指上扎了一根仙人掌的刺,

不怎么疼,却让人好难受!

周潜看着江南委屈的样子,有点慌,“我马上删掉。”

江南回神,挤出一丝笑容,“不用的。”

是她想的太多了。

他眼里她现在就是个玩物,怎会在意?

江南没再多想,不想辜负美食。

接下来的日子,谢清舟没再联系她,也没找她的麻烦,冯梨月代言的事,他也没提。

江南乐得清闲,心想,他那日说不离婚了,大抵就是吓唬她,过不了几日,他就会跟她去领离婚证,给冯梨月一个名分。

周五晚上,江南想回娘家看看妈妈。

因为公司临时有点事,她九点钟才结束。

手机上有好几通江家老宅的电话,江南回过去才知道,她妈妈从傍晚出去就再没回来。

她爸爸过世后,妈妈有时候会糊涂。

但是不受刺激,人是很好的。

江南到了家,问过照顾的阿姨才知道,妈妈是去找胸针去了。

“什么胸针?”

胸针不是在谢清舟手里吗?

江南呼吸紧了紧,去冯梨月的微博上看了看,才知道她戴着胸针参加了电视节。

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谢清舟怎么能这样?

她隐隐的明白,那次在周潜的朋友圈点赞,是警告的意思。

他说过,他没耐心,让她乖一点。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他知道这胸针是她爸爸的遗物吗?

江南吐了口气,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先找到她妈妈。

这两年,妈妈的状态很稳定,佩戴的定位手表也没再戴。

海城今日的天气不好,预报有雨夹雪。

雪没有,但是淅淅沥沥的雨不大,可在夜里却冰凉刺骨。

江南是在山上的墓园,找到了湿透了的母亲。

江妈妈秦霜很不清醒,“老公,那个胸针,你为什么给别人了?”

江南听到这话,难受死了。

“妈,我们先回家,好吗,胸针在家呢,你忘了?”

“江江,你爸爸是被人害死的。”秦霜又说。

江南知道的,当年想害死谢家父子的人,得知父亲救得人,来报复。

“妈,咱们先回家,好不好?”

秦霜回家的路上,一直念叨着胸针,那是她的宝贝。

将她妈妈送到医院,已经凌晨了。

江南独自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想了想,还是拨通了谢清舟的电话。


“看你表现?”谢清舟回她,语气挺敷衍。

江南很不喜欢这样,执意要个章程,“你具体一点,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算什么?”

他不说话了,专注在她白嫩修长的脖子上留痕迹。

江南懂的,既然来了,她就彻底落了下风,没有选择,先配合就是了。

除非她不要胸针!

身上只剩了小两件,被他从冰凉的茶几拽到腿上时,她还是无所适从的再次红了眼眶……

谢清舟并没有碰她,他像是摆弄玩具一样,摆弄她的身体。

江南身上又疼又麻,身体也止不住的抖。

可是他呢,除了呼吸略重,眼里全是清明,丝毫未被情欲所控。

衣服,一件挂在脚上,一件落了地时,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大概是嫌弃她又哭了,败兴致,谢清舟锁着眉头,甩了甩手,上了楼。

他衣衫很完整,再看自己,江南扯过薄毯遮住了自己的不堪。

她想甩他两巴掌,可想到妈妈的样子,心中的火气合着屈辱的感觉,全咽了下去。

……

谢清舟站在出凉水的花洒下,许久,身体里的火才浇灭。

他抿着唇,想到她挺着身体,脖子不自觉后仰的模样,眼神又暗了暗。

走出浴室,谢清舟上了床,没打算再管她。

要睡着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去了客卧,她没在。

他下了楼,就见江南盖着个薄毯,缩成了一团,别提多可怜了。

手掌落在她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他垂眸睨着她,本来白的透明的脸色,如今红的又不成样子了。

谢清舟弯身抱起了她。

江南惊醒了,挣扎着,“你干嘛?”

“做!”

她扭过头,没再动了。

将她丢在主卧的床上,让江南心中涩了下。

没感情了,却要在这儿做,挺可笑!

她麻木的躺进被子里,谢清舟却走了。

江南:“……”

她很困,晚饭因开会没吃,被子又有他留下的余温,暖暖的,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也不想强撑着等他了。

谢清舟端着粥回房间时,就见她趴在枕头,露着挺翘的鼻子与朱唇,长发散落满枕的模样,细碎的光打在她脸上,一时惊艳了时光。

江南被摇醒,满眼不情愿的看他,可看到他递来的粥时,都懵了。

“喂你?”

这情形完全不在状况内,江南不知如何应对,接了粥碗去了窗边的沙发。

她没有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

谢清舟歪在床尾凳上看着她小口的吃粥,模样挺斯文。

一碗粥,见了底,他才开口,“把药吃了。”

江南“哦”了声,去拿药,倒是挺乖的。

走到他的身边,他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扯进怀里,说,“是不是,碰一碰你,你就赖人,嗯?”

上次没做完就晕了,还进了医院。

这次更夸张,没怎么着呢,烧成这样,娇的哟!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又捏了捏她的下巴,道:“你别叫胭脂公主了,豌豆公主更适合你。”

“你别胡说八道了。”江南心莫名一颤,推开他,去吃了药。

气氛暧昧,又奇怪。

江南吐气,告诫自己,千万别被这片刻的温情给迷了眼。

她重新躺了回去,这次把套上的毛衣脱了下来。

灯关了,男人结实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他的唇贴在她的耳上,说,“跟周潜断了。”


江南叫了,谢清舟也没松开她,只是对着她笑。

她就知道,他不可信!

她听到周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鼻尖上都冒汗了。

谢清舟眯起眼睛,依旧在笑,咬着她的耳朵,“这么怕周潜知道你是我老婆?”

江南本来就很紧张,他含弄耳珠那一下,让她抖了一下。

周潜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谢清舟才慢条斯理的松了手。

江南蹲在岛台旁,扣着被他弄散的扣子。

“舟哥……南南呢?”

谢清舟低眸,玩味的看着她,“她在这儿……”

裤脚被拽了拽,他才话锋一转,“水果盘不小心打翻了,在收拾。”

江南松了口气,刚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捋顺自己的头发。

周潜就跑来了,蹲下来,“我收拾,你不方便。”

谢清舟睨了两人一眼。

他这个老公,一时间竟成多余的了!

刚才就不应该帮她!

谢清舟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看着周潜贴心无微不至的样子。

这还是那个一周换一个女朋友的人?

只不过,这事看多了,也没什么趣儿。

“你好好照顾你的公主,我先走了。”谢清舟说,视线意味深长的落在江南的身上好一会才离开。

江南沉着眼,心情并不好。

他真的挺有意思的,一边对她动手动脚,一边又浑不在意。

真把她当调剂品了。

有了兴致就逗一逗,累了乏了,就将她丢到一边。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南的心颤了颤。

她低头心不在焉的喝着粥,然后开口,“周潜,这一段时间,我们先不要见面了,好不好?”

周潜愣了愣,好一会儿,才问:“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江南摇头,“不是不好,是太好了。”

好到,她不忍心伤害他。

“我们是朋友,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你别让我走。”他看着她的眼睛,很诚恳,也看出她有些难过。

“我现在还不是单身。”

“我知道。”

江南疑惑。

“你这么漂亮,不会没有男朋友的,上次你说你有事情处理,我就猜到了,你可能要处理你的感情问题,那个男人不要你是他的损失,我在你身边,就有机会。”周潜很坦诚,想了想,又说:“我下次过来,我不自己了,安宁如果不在,我带着我堂妹,可以吗?”

江南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周潜都带着他堂妹周颖来找她,陪着她去换药,还会送早饭晚饭,一点都不嫌麻烦。

江南白天要上班,也在找人修复胸针。

可是问过好几个人,都没有办法修复的完好如初。

周潜厨艺已经慢慢进步,他一边在厨房,一边听到了江南打电话的内容。

吃饭的时候,周潜问江南,才知道她要修复胸针。

这胸针的工艺看着简单,里面却有很多巧思,除了南修先生,一般人还真修复不了。

“南修先生,他老人家已经88岁了,请他很难。”江南不是没想过他,只不过找人比修复更难。

“请他很难,你就让我试一试,如果能请到那最好不过,如果请不到,我再跟你想办法。”

周潜的话实在让江南无法拒绝,也是多了一次机会,她点了点头,“那我们分头行动。”


杨知把江南从地上扶起来,也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桌面上的那一滩水润,让江南很尴尬。

杨知只当没看见,看到了她手掌心的血口子,说:“我先带您去处理。”

江南点头,就去了附近的社区医院。

杨知去缴费,她坐在医院的长廊里,想着胸针要怎么修复,才能完好如初。

一道阴影将她笼罩,她抬头,就看到了满头大汗的周潜。

“你怎么……”江南一笑,“杨知告诉你的?”

周潜摇头,“你的电话是她接的,我想约你吃晚饭。”

他蹲在她的面前,轻轻展开她的手指,看到白嫩的手心,有一道细长的伤口,还在冒血珠。

他低头给她轻轻吹。

江南握起掌心,“不怎么疼的。”

“这么长怎么会不疼,谁弄的?”

“不重要的。”江南不想提,却还是想起了冯梨月。

她真的挺聪明的,小助理给谢清舟打完电话,她的态度即刻就变了,说:“胸针,我还给你。”

她的掌心摊在她的面前,冯梨月明目张胆的就划了上去。

对于当时她那样的有恃无恐,江南很不理解,谢清舟来了,她就懂了。

她的丈夫,是真的会给她撑腰的。

她太疼了,缩了下手,冯梨月就松手了,胸针摔在了地上。

“当然重要,我给你出气,再也不敢欺负你。”周潜很认真。

江南看着周潜,他待她很好的。

可是谢周两家私交不错的,她不想因为她,两家都尴尬。

“周潜,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如果走了,就永远都追不到你了。”

江南很无奈,周潜就蹲在她面前,“南南,就算你拒绝,我也喜欢你,以前我们也见过面的,就是那一晚,你入了我的眼,也进了我的梦。”

他再也忘不掉了,做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她,也很想见她。

杨知拿着开好的药回来,医生先给她清洗伤口,她疼的想缩手,周潜站在一旁,很不高兴,“你不能轻一点,看不到她很疼吗?”

接着,俯下身来,柔声对她说:“南南,你忍一忍,这样消毒是很疼的,但我相信你,可以的。”

医生:“……”

江南也有点无语,周潜把她当个小孩子哄了。

伤口简易的包扎后,周潜送她回去,路上一遍遍的让她按医嘱,不可碰水,按时换药,还说,她的早饭、晚饭他包了。

周潜这样细心又体贴,又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里来安慰她,江南不感动是假的。

……

冯梨月进门就被被谢清舟扔在了地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去惹她,嗯?”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没用力的,可她就打了个颤。

她待在他身边六年了,知道他越这样就越危险,因为下一秒会他真的会扭断她的脖子。

他只有在人前,一副温柔呵护,深爱她的模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江小姐……”

“那枚胸针,她那么想要,她会那么不小心的摔了,我看起来很傻?说说,我让你把胸针给她,你是怎么给的这么稀碎的?”

冯梨月白了脸,让她自己说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与不堪,这就是谢清舟!

她不想说,但她不敢违逆他。

谢清舟听完,很嫌弃碰她似的,拿着湿巾站在一旁,擦着自己的手,“谢太太,江总,两个称呼,选一个你喜欢的。”

冯梨月明白,江南与她是不同的。

谢清舟上了车,问乔正:“她在做什么?”

乔正三分钟给了他答复:“太太从社区医院回了公司,一起回的还有周潜少爷。”


谢清舟不说话。

乔正摁住文件,“您拿反了。”

谢清舟冷眼盯着乔正。

“因为喜欢你,爱你才嫁给您的吧?即使不喜欢,也不准备爱,但是不是太伤人了?”他真的看不下去了,打电话问宋韫知,“去了哪个医院?”

“在去找周潜的路上。”宋韫知说,他想帮周潜—把。

他回头看了眼后座的江南,还被绑着,手腕已经磨红了。

她在听着谢清舟打完电话后,就格外的安静,只不过因为药效的缘故,她浑身忍不住的抖,怎么看,怎么可怜。

而此时江南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她隐隐听到了宋韫知在说话,喊了周潜的名字。

她想,周潜也挺好的,至少待她很好。

外面,好似下雨来了。

车子不知行驶了多久,就停下来了。

四周黑漆漆的—片,高展跟宋韫知下车跟别人说话的声音,她也听不真切。

没—会儿,车门打开了,她嘴里塞着的毛巾被温柔取下,他手指的凉意,让她很舒服,她忍不住又叫出了声。

她被扯进—个温热的怀里,江南无意识的亲着他的脖子,抖着身子,着急道:“周潜,你亲亲我呀……”

他没有亲她,也没有跟她说话。

四周漆黑又安静,只能听到雨滴打在车窗上的声音。

江南身体难受,又被绑着,好不容易等到人来了,—点动静都没有,委屈的啜泣出声。

猫儿—样的哭腔,在这样的环境里,像是—根羽毛扫在男人的心口。

黑暗中,看不清的男人脸色隐忍又难看,将她翻过来,解开束着她手腕的领带。

他这样的碰触,都让她觉得无比舒服,她活动自如了,爬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脖颈,急切地道:“周潜,你为什么不亲我,你不喜欢我了吗?”

黑暗中响起—声饱含嘲弄的哼笑,难受至极的江南紧紧贴着他,乱蹭,然后哼哼唧唧的吻上了他。

黑暗中的男人,下意识的想推开她。

可这女人没有章法的亲吻,像是钩子—样,男人的呼吸粗重,掐着她的腰,哑声道了句:“这是你自找的。”

他握着她的后颈,重重的回吻了上去。

饱满的雨点打在车窗上,四面八方都是凌乱的声响。

周潜开车过来的时候,车灯穿透雨雾打在晃动不堪的名贵车身上。

周潜:“……”给宋韫知打电话。

雨刷不停的来来回回,不远处的车子也在越来越大的雨势中,晃动的越厉害。

电话接起来了,可宋韫知没说话。

“你给我的惊喜是,这大雨夜的看人家野……炮?”

“周潜,你是属蛆的吗?”宋韫知叹气,他通知他的时候,高展就往周潜家的方向开。

谢清舟半路截胡了都不说,这—轮该结束了吧,这货才来,真是吃Shi都赶不上热乎的,不知道瞎忙些什么。

“你懂什么,我现在是好男人,南南给我推荐了很多专业书,我在家看书,刚做完笔记呢。”

宋韫知:“……”

他—时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人与人之间的机缘,真是没什么道理可循。

“周潜,你过去看看车里的人是谁吧?”帮他断了这孽缘算了。

趁着现在还没陷那么深,早抽身,没那么痛苦!

周潜“啊”了声,“我过去看,不合适吧?”

隔着—段距离,周潜看着那辆崭新的车,怎么看怎么眼熟。

“那不是你前两天刚提回去的新车吗?”周潜懵了,“什么玩法儿啊,车上不是你的女人吧,你女人用你的车跟男人……”


江南长得实在漂亮,本来扎起的头发散落在肩头,海藻一般。

她的肤色白皙,五官又格外精致了些,她坐在副驾,拿着粉饼将鼻尖的痣遮住,然后涂上了正红色的口红,整个人清艳又很有气场。

谢清舟看一眼,“为什么要遮掉?”

江南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那颗痣。

“太憨了。”

谢清舟了然,26岁的年轻女高管身上的确不适合有娇憨气,而她的那颗鼻尖痣,又显得她特别纯欲,压不住人。

谢清舟没再说话,专心的开车。

江南也没话找话,视线落在窗外,车内气氛还算自然。

只不过想到谢清舟是送她去相亲,她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事情的起因是开饭前,她在谢家的厨房做了一道菜,安宁的来电,是婆婆免提接起来的。

“公主,我在七月会所给你约了一批小青年儿,条顺儿又好看,最适合你这种年轻富婆包了……”

江南呆住了。

谢家厨房的佣人,一脸惊恐又不敢置信。

还是婆婆先出声,“好的宁宁,晚饭过后,让清舟送江江过去。”

她的车还停在产业园,饭桌上谢夫人让谢清舟送她相亲,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虽然决定离婚,可住进心里的人,也需要时间一点点的挖出来。

谢清舟的半点不在意,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疼了疼。

到了七月会所,江南客气的与他道别。

他点了下头,就启动车子离开了。

对于两个人相处的状态,谢清舟满意,江南的不纠缠,也让他有了几分好感。

十几分钟后,谢清舟在等信号灯时,点开了沈确给他发的一张照片。

江南穿着一件露背毛衣,在包间外的走廊上打电话。

深灰色的毛衣前面看是中规中矩的基础款,可后面从肩胛处开始露,直到腰上系着的大蝴蝶结才有了布料,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她如玉的背上,强烈又鲜明的对比,不突兀,若隐若现间又融合了一股暧昧又契合的绮思氛围。

怪不得,她晚饭时一直穿着外套,一点不嫌热。

原来是怕脱了,在他妈面前没了好儿媳的模样。

……

江南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看着站成一排的帅哥,皱了皱眉头。

“一个都不满意?”。

“都挺漂亮,但是男人啊,用漂亮形容不好。”

安宁往沙发上一歪,睨她一眼,“跟那绝容俊貌比起来,这些的确逊色。”

谢清舟的出色是由内到外的,那气质风度真绝了,绝容俊貌反倒是其次了。

江南眼睛挺毒,挑了谢清舟这个极品,可不就看谁都寡淡如水了?

江南又翻了翻手里的简历,挑出四份,递过去,“你的工作室面试艺人,让你整的跟皇帝翻牌子似的。”

“就是给你翻的牌子,他都没满足过你,这四个先弥补你亏了的三年。”

沈确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了,谢清舟脸黑如碳的走了,才推门而入,“嫂子,我哥找你有事。”

江南懵了懵,“他不是回家了吗?”


沈确问他,就跟江南就这样,也不离,也不在—起的,这样耗下去?

“我没睡够,为什么要离。”

“哥,你在国外这三年,怎么学的这么坏,这么渣啊,就算是想睡人家,你也得让她心情不错吧?”

谢清舟想起了那次,她的身体怎么揉都僵硬不堪。

是心情不好的缘故?

所以他决定来帮她解决问题,“哄”她开心。

这不,包厢里除了徐娇,还有几位贸易圈里说话比较有分量的。

久等江南不到,多少有些不满了。

“江总还是没变,很有傲气。”

“太年轻了,生意做得这样大,难免的嘛。”有人附和。

“谢总,我也没别的意思,就说雷哥吧,90年代,那果脯这个产品刚开始出口时,那雷家是掌握定价权的人呐,怎么跟江总闹的个不愉快,就进去了呢,听说江总拒绝调解。”

言外之意,江南还是借着谢家的势,不将人放在眼里。

谢清舟身体懒懒的靠在座位上,“这样啊,江南这么不讲理的?”

“大家都是合作关系,何必做的这么难看呢,是吧?”

谢清舟点了下头,“你们说的都对,商场上嘛,没有敌人。”

江南推门而入,所有人微微—愣,多少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谢清舟掀起眼皮看着她。

这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对他不闻不问了。

他不回家,她仿佛也没什么所谓了。

徐娇看到江南,挽上她的胳膊,“江总,可是盼到您了,这次的事,您抬抬手吧。”

徐娇可是把事情铺垫好了,这圈子里的所有人几乎都觉得,江南在仗势欺人。

她跟陈桥的那事,知道真相的少之又少,所以江南只能吃哑巴亏。

江南不说话,冷眼看着徐娇。

徐娇吸了口气,求助的谢清舟,“谢总……”

谢清舟虽对江南了解不深,可也知道,她性子倔的很,没做错事,岂会认错?

可今日她若不道歉,不抬手,就真成了圈子里的公敌了,以后她要怎么做生意?

他只能替她揽过来,把事情解决了。

“江总的这事……”

江南将胳膊抽回来,手里的包往座椅上随意—扔,坐下来,歪头看着徐娇,“自己做了什么,没数?”

徐娇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

在场的人,都是商场混迹的人精。

看徐娇的面色,就知道她理亏的,不亏,早辩解了。

江南转过脸面对所有人时,笑容盈盈,主动端起酒杯,“各位前辈,我来晚了,自罚—杯。”

大家打着哈哈,说没什么。

谢清舟则打量着这个漂亮妻子。

还是基础款毛衣配西装裤的通勤打扮,长发绑得随意,露出漂亮纤细的脖颈。

精致无懈可击的五官,明亮幽黑又充满智慧的眼睛。

她的这事,闹得不小,—般人早被带跑偏了。

可她呢,依旧抓着了核心。

没废话的,捏住了徐娇的七寸,还就把事情解决了。

真挺聪明的!

她还真的很“宝藏!”

“雷望他犯了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我可不敢说假话,是不是呀,哥哥!”

谢清舟回神,“的确是这样。”

江南也没想到他会配合,她又待了十分钟。

看着这些人巴结起谢清舟,她就找借口离开了。

从包厢离开,她去了饭店停车场,找到在车里抽烟的周潜,口罩半挂在—只耳朵上,还戴着鸭舌帽。

江南敲了敲车窗,周潜从半开的车窗看到她时,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他慌乱的把烟先灭了,然后推开车门,堆着笑脸,问:“南南,你怎么在这儿?”


江南来艺术区的珠宝拍卖会,刚下车,就看见谢清舟带着情人在门口与人说话。

那是个美丽又纯洁的女人,很少见,洁白无瑕的,真像天上的月!

一直都知道丈夫的眼光很高,没想到他还很会挑!

江南看了很久,眼睛都有些发涩了。

好友心疼她,拉住她的胳膊,说:“你别去了,我去帮你拍。”

江南淡笑了一下,撞见老公跟小三恩爱,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像谢清舟看到她这个老婆,没有一丝丝的尴尬与窘迫,极其冷淡的瞥她一眼,仿佛不认识。

他从未将她这个妻子放在心上,她已经习惯了。

江南跟好友进了场,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好巧不巧的,谢清舟坐在她的前面一排,那女人就靠在了他肩上。

江南的心思没在两人身上,她来拍一枚胸针,预展时她看了两次,想拍下来送给妈妈。

一枚老式胸针,一大一小两片羽毛交叠的形状,黄金钻石跟蓝松石的组合,干净简约,却惊艳无比。

价格抬了几轮,在场的名流富太太们,见江南很想要,也没争,很给她这个时尚集团年轻的CEO面子。

价格在620万,拍卖师准备落锤时,歪在谢清舟肩上的女人举了下牌。

江南皱了下眉,好友看不下去,不甘示弱的举牌跟上。

两个人较劲似的,一来一往的,价格飙到了900万。

好友举牌,那人就跟。

江南沉了沉眼,从包里拿出手机给谢清舟发微信:我要这枚胸针。

她看着谢清舟掏出手机看了眼,又把手机放了回去,并没阻止他的女人。

江南吸了口气,又编辑了一条:这枚胸针对我非常重要。

消息发出去了,可谢清舟再没看手机。

江南心中的希冀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幻灭。

她跟谢清舟结婚三年了,领证的一周后他就去了国外,一年回来那么几回,她这个妻子永远是最后知道的。

就像是今日,若不是撞见了,她还以为他在国外。

这样一个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丈夫,她竟妄想他会帮她?

她自嘲的笑了下,切换了微信联系人,发了一条消息。

没一会儿,谢清舟起身接电话去了,只不过他回来的时候,目光像是利刃般落在她的身上。

江南无视掉,这枚胸针是爸爸的遗物,她没有了办法才打电话让婆婆施压,让他把胸针让给她。

然而,事情并未朝着她的预期发展。

待谢清舟坐回去后,他的女人直接喊价2000万。

好友气愤,想再跟,江南红着眼眶阻止了。

在海城,砸钱谁能砸过谢家的三少爷?

哪怕习惯了他的冷漠,不闻不问,她的心,还是像被撕扯过那般。

……

拍卖会结束,江南找到了谢清舟,她将姿态放得很低:“胸针可不可以让给我,我可以双倍的价格买。”

谢清舟的个子很高,垂着视线极其淡漠的看着她。

江南生的极美,长发散落着,肌肤又白,此时微微抬着下巴,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当年,她就是用这副可怜无害的模样,对他父母说,“我要谢清舟可不可以?”

他眸底的寒意深了几分,开口:“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

江南的脸白了白,这种事……

谢清舟认为,今天这事跟三年前跟他结婚一样,都要从那女人手里抢吗?

“不是这样的……”

谢清舟懒得听她解释,接过主办方递来的首饰盒,转身就走。

江南急了,抓住他的胳膊,“这是我爸的……”

他的眼里有着入骨的寒与深深的厌恶,看着落在他胳膊上的手指,“松开!”

江南想起领证那天。

结婚证拿到手的那一刻,她开心的想转三圈,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对她说,“除了这张证儿,你什么都不会得到。”

谢清舟说到做到了。

江南想松开他,可这枚胸针她找了很久很久,就是给妈妈一点念想。

她压着自己难受的情绪,恳求他:“谢清舟,算我求你了……”

谢清舟甩开她的手,“我是不是也曾恳求过你,江小姐?”


谢清舟的话,像是一记火辣的耳光,把江南扇懵了。

包厢里鸦雀无声。

安宁先反应过来,“我艹你大爷的,谢……”

沈确快一步的捂住了安宁的嘴,不想她把事闹大。

江南回了神,无所谓的笑了笑,非常平静的道:“谢夫人是我干妈,他的确是我哥哥。”

走到这一步,心态上她早调整好了,不会伤心,也不会难过了。

只不过大家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沈确觉得他哥实在不上道,不想再牵线,帮她解释:“周六,谢家有宴会,单身的都可以参加。”

周潜听到这话最开心了,“舟哥,只要不是你,我就有信心追到江南。”

谢清舟抽了口烟,烟雾后,容颜喜怒难辨,低道了句:“是吗?”

“那当然了。”周潜说完,就跑到江南那边,朝着她笑,“南南,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江南:“呃……”

“不能不理人,要照顾她的情绪,还要对她好。”安宁看着谢清舟,咬牙切齿的说。

周潜点头,“我可以做到。”

音乐重新响起,那边说了些什么,再也听不到了。

江南微微垂着眼睑与周潜在说话,还端起了桌上的牛奶在喝。

在纸醉金迷的环境中喝牛奶,多少有些装的嫌疑,可在她身上却有种反差美,尤其露着的后背跟一截细腰,真是又纯又欲,又娇嫩!

发小宋韫知见谢清舟的视线还在江南那边,冷峻的容颜更加冰寒了。

“开始在乎江南那个漂亮妻子了?”

谢清舟瞥他一眼,“你觉得会?”

“不会,你干嘛一直看人家?”

……

江南待了半个小时就准备走了。

谢家律师的办事效率很快,约她明天给文件签字。

她跟周潜加上微信,本想问谢清舟明天下午是否有空,可以把离婚证扯一下。

可谢清舟窝在沙发上看手机,眼都没抬一下,不想跟她扯上关系的样子。

江南走出包厢外,就给他发了条微信:明天下午,我们去趟民政局?

好。

秒回了……

她以前发的消息,他从不回复,她还给他找很忙的借口。

她深吸了口气,庆幸自己及时醒悟,再也不会做那些不值得的事了。

随即,回他消息:那明天下午两点。

……

周三上午律师过来找她签好了字。

下午再去把证换了,两人就再无瓜葛了。

两点钟,她准时到了民政局门口。

只不过两点半了,谢清舟还没有来。

给他发微信,他没回复,打电话也没人接。

江南一时间不知道谢清舟的意思,只能坐在车里等。

看着民政局里进进出出的人,有高兴的,有难过的,也有出了门就走向不同方向的。

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民政局都下班了,谢清舟还没有来。

回家的路上,安宁给她打电话,“什么,没去?他不想离了吧?”

“你觉得有可能?”

“那为什么?”安宁也很不解。

“多半是冯梨月又有什么事,把他绊住了吧?”

不然,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谢清舟的电话,江南打了三遍,始终无人接听。

一股无力感攫住了她,她手肘撑着膝盖,额头抵着交握的双手,平复自己的情绪。

结婚三年,这一刻她才知道谢清舟挺难缠的。

她吐了口气,让李嫂好好照看睡着的妈妈,她去找谢清舟。

车子顺利进入了梧桐路6号别墅。

进了客厅,江南看到了谢清舟。

他陷在浅棕的沙发里,慵懒的靠在那儿,两腿大喇喇的岔开,面容冷峻,蕴着不可忽视的侵略性。

像等候多时了。

江南看到他的手机就在手边,“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淡瞟了她一眼,笑了笑,“我给你发的微信,为什么不回?”

江南:“……”

记仇的小心眼!

“怎样才把胸针给我?”江南道,既然放下身段来了,什么里子面子的,就都不要了。

谢清舟听到这话,手掌撑在后脑勺端详着她,挺愉悦。

你看,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他什么都没说,她就轻松get到了他的意图,来了。

就是不知道她刚刚干什么去了,妆花的连那颗痣都遮不住了,脸色白的都要透明了,楚楚堪怜的。

“先把我哄开心了,再说。”

江南眸光闪烁的与他对视了半晌,“你……想怎么哄?”

“你觉得呢?”他反问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眼里透着危险。

这结果,是她预料到的,可是真正去做的时候,她还是觉得羞耻。

外套扔在了地上,她走到了他面前。

谢清舟面色淡淡没啥情绪,轻轻皱起的眉头让江南知道,他是不满意的。

可是她做不到脱光了,去哄他……

眼泪似要跌出眼眶了,江南咬住了下唇,弯身趴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像那天晚上一样……

江南从对面巨大的电视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不堪,也看到了他姿势一变不变,像是局外人的姿态在“观赏”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贴了上来,手指不客气的摸进衣服里。

江南抖得不成样子。

她今日上班,黑色的基础款毛衣,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也像那天晚上一样,去咬她的脖子,含弄她的耳珠,没有吻她。

那天他咬在她肩上,出了血的伤口,现在有了一圈鲜艳的痂,他用唇在描绘,好似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江南眼泪终究是没忍住的滚落下来。

男人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哭什么呢,胭脂公主。”

江南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眼里笑透着几分恶劣与嘲弄。

“想要胸针,就别哭!”谢清舟说。

江南知道,她打扰了他兴致。

她将眼泪逼了回去,深吸了口气。

“这一次,你能开心了吗?”

这话有些煞风景了,但是她还是要跟他讲清楚。

怕他再反悔,说什么我又没答应这类的话。

以前她觉得他哪里都好,哪里都香。

现在了解的全面了,知道出尔反尔这事谢清舟做得出来。

还是事先讲明白最好。

谢清舟的手指摁在她的颈侧,能感受到她的皮肤温度与滑腻,这女人啊,什么样子了,还这样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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