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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他身旁,对诵经的他附耳说:“好冷,师傅你快抱抱我。”
结果他转身就走,第二天送了我十几件羽绒服,让我没事别乱穿衣服亵渎神佛。
闺蜜点着我的额角,说我没出息。
可我却理直气壮说她根本不懂,遇见真爱有多难得。
我整整当了两年的舔狗,舔到人尽皆知,也没换来他一丝的心软。
在我心灰意冷,开始考虑该不该放手时。
顾见渊突然把我带到了教堂,逆着清冷的月光,他问我:
“结婚吗?”
“和谁?”
“我。”
眼泪一下盈满眼眶,我搂着他的腰问:“你果然对我动了心是不是?”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抬头疑惑看他时。
他才说了声:“是。”
如今想来,才知道那些沉默是他无言的抗拒。
婚后五年,顾见渊从未踏入我的卧室。
无论我如何勾引逗弄,哪怕他偶尔有一刻的失神。
也总会及时抽身,把自己关进禅室。
一个月前,不死心的我悄悄破坏了他禅室的锁。
才得以看见他最隐秘的欲望。
他根本就没有断情绝爱,而是把所有的情爱全都给了顾雨菲。
他诵经他念佛他娶我。
都不过是顾忌世俗的眼光,担心自己不堪的爱给顾雨菲带去灾祸。
所以,我就活该成为他爱情的祭品吗?
禅室里的顾见渊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眼尾泛红,神情虔诚又癫狂。
他把顾雨菲的照片揉进胸口,痛苦的表白:
“雨菲,我真的好爱你。”
我像是自虐般没有移动脚步,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难过哭泣。
这一次,我真的准备放手了。
02
我几乎整夜未眠,把需要注销的材料准备好。
吃早餐的时候,顾见渊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