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娇气包勾勾手,糙汉上头成舔狗安婳肖政

娇气包勾勾手,糙汉上头成舔狗安婳肖政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肖政上班去后,安婳在家开始收拾带过来的行李,该归置的归置,中途临时想到缺什么,便用笔写在纸上,回头再一块买。她正忙活着,外面便响起了洪亮的妇女声音,“肖副师长的媳妇在家吗?”安婳连忙走出去。一个穿青色土布褂子的妇女,领着一帮妇女站在院子里。土布褂子的妇女作着自我介绍,“我男人是这里的参谋长石伟光,就住你家对门。”安婳问:“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嫂子你?”妇女这才想起来介绍自己的名字,“哦,我叫周梅花。”安婳笑着道:“周嫂子好。”“诶诶,你也好你也好。”周梅花连忙催着身后的妇女们也介绍自己。这时候的农村和城市的差距巨大,基本上从穿衣打扮就能区分开来。像是以周嫂子为首的这几人,都穿的是土布盘扣的传统衣服,头发在脑后挽一个髻,明显就是农村出来...

主角:安婳肖政   更新:2025-04-07 21: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娇气包勾勾手,糙汉上头成舔狗安婳肖政》,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肖政上班去后,安婳在家开始收拾带过来的行李,该归置的归置,中途临时想到缺什么,便用笔写在纸上,回头再一块买。她正忙活着,外面便响起了洪亮的妇女声音,“肖副师长的媳妇在家吗?”安婳连忙走出去。一个穿青色土布褂子的妇女,领着一帮妇女站在院子里。土布褂子的妇女作着自我介绍,“我男人是这里的参谋长石伟光,就住你家对门。”安婳问:“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嫂子你?”妇女这才想起来介绍自己的名字,“哦,我叫周梅花。”安婳笑着道:“周嫂子好。”“诶诶,你也好你也好。”周梅花连忙催着身后的妇女们也介绍自己。这时候的农村和城市的差距巨大,基本上从穿衣打扮就能区分开来。像是以周嫂子为首的这几人,都穿的是土布盘扣的传统衣服,头发在脑后挽一个髻,明显就是农村出来...

《娇气包勾勾手,糙汉上头成舔狗安婳肖政》精彩片段

肖政上班去后,安婳在家开始收拾带过来的行李,该归置的归置,中途临时想到缺什么,便用笔写在纸上,回头再一块买。

她正忙活着,外面便响起了洪亮的妇女声音,“肖副师长的媳妇在家吗?”

安婳连忙走出去。

一个穿青色土布褂子的妇女,领着一帮妇女站在院子里。

土布褂子的妇女作着自我介绍,“我男人是这里的参谋长石伟光,就住你家对门。”

安婳问:“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嫂子你?”

妇女这才想起来介绍自己的名字,“哦,我叫周梅花。”

安婳笑着道:“周嫂子好。”

“诶诶,你也好你也好。”

周梅花连忙催着身后的妇女们也介绍自己。

这时候的农村和城市的差距巨大,基本上从穿衣打扮就能区分开来。

像是以周嫂子为首的这几人,都穿的是土布盘扣的传统衣服,头发在脑后挽一个髻,明显就是农村出来的。

妇女们挺害羞的样子,你推我搡好半天,才嘻嘻哈哈挨个报起了家门,完了都笑眯眯地打量着安婳。

安婳招呼道:“嫂子们进屋喝杯茶吧。”

周梅花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有啥要帮忙的不?”

安婳道:“多谢嫂子们关心了,我暂时都还应付得来。”

周梅花盯着安婳的头发,眼睛放光,“娘嘞,你头发咋这样式的呢?”

安婳今天梳的公主头,只将部分头发拢到脑后绑起来,大半都披散着,柔光顺滑,像黑色的波浪。

她身上穿的则是一条黄色小碎花的布拉吉,整个人清新又妩媚。

周梅花啧啧好几声,“俊,真俊。”

另一个嫂子附和道:“还洋气会打扮!

肖副师长一个糙汉子,是咋娶到这么个城里小姐的?

真本事啊!”

虽然说这些嫂子没什么恶意,但“洋气”现在可不是什么好词。

书里还说过,原主特别钟爱自己的一头卷发,在护理和保养上花了很多心思,可惜一朝动乱,被人揪着全剃了,还剃成了阴阳头。

安婳打了个寒颤,当即决定要去把头发剪短。

“嫂子们听我说,我可不是什么城里小姐,在来随军之前,我也是有工作的,靠自己的工资吃饭,也属于是......劳动妇女吧!”

安婳笑眯眯的,又开始立对外的人设了。

有人不信,“你白白嫩嫩的,哪像个劳动妇女啊。”

安婳一本正经道:“用手脚劳动是劳动,用脑子劳动也是劳动啊,只要在做事情,就都是在劳动,只要是劳动,就不分高低贵贱。”

妇女们被绕得发晕,满耳朵都塞满了“劳动”俩字,最后脑子里就剩下一个印象——肖副师长的媳妇是劳动妇女!

安婳又道:“不过啊,我这个人脑子劳动还行,手脚上的劳动就不太擅长了。

我看很多人家里的院子都种了蔬菜瓜果,回头我还想跟诸位嫂子请教这方面的学问呢。”

种点蔬菜瓜果还成了学问?

妇女们都被安婳的话逗开心了,她们的男人常常说她们啥也不懂,真该让那些男人们也来听听,人肖副师长家的大学生媳妇都要请教她们呢,哪里是啥也不懂了?

哼!

大家纷纷拍着胸脯道:“你有啥不懂的,只管来问我们!”

“就算这会种上,短时间内你也吃不上,我家的黄瓜今年结的可多,你随时来摘!”

“我家种的番茄和莴苣,明儿我给你送点过来!”

“我家葱多,你以后别买葱了,需要了就从我家薅,反正咱两家住对门,方便得很。”

安婳被大家的热情感动,再次邀请大家进屋坐坐。

周梅花道:“不坐了不坐了,知道你刚来要收拾的多,我们就先走了昂,小安你忙吧。”

说着,周梅花就招呼着众人离开。

她们结伴来看安婳,纯粹是因为听说肖副师长的媳妇好看,好奇。

结果一看,发现不但人长得好,性格也没得说。

“人真不错哈,比陈师长家的媳妇和气多了,也没葛主任那么吓人。”

“可惜嫁给了肖副师长......诶你们说,肖副师长会不会打媳妇?

她那小身板挨得住一拳头吗?”

“这还真不好说!

以后咱们多注意着点她家,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赶紧过来,我不信肖副师长还敢当着街坊邻居的面打人!”

这话是周梅花说的。

“还是梅花的脑子好使!”

一墙之隔的安婳哭笑不得。

对于周梅花等人讨论的问题,她是一点不担心的,肖政只是长得魁梧了些,凭直觉,他应该不是家暴的人。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的正面形象算是初步树立起来了。

其实说起来,由于安伯槐早早卖掉了工厂和公司,安家人的户口证上,成分是知识分子。

不过也不能大意,安婳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在家怎么矫情奢侈都无所谓,对外可万万不能表现出来!

送走周梅花等人,安婳刚想回屋,便看到院墙边露着一只脑袋。

吓她一跳!

那是张年轻的姑娘脸,见她发现了,慌忙缩了回去。

明显是在偷窥。

那边是余宝山和葛红英家,他家的孩子好像都还年纪不大,那么那位年轻姑娘,应该就是早上要给肖政送小米粥的葛红英的妹子了。

安婳皱眉,如果对她好奇,像周梅花等人一样大大方方来看就是,趴在墙角窥视,让人心里怪不舒服的。


安婳挺满意,周梅花也惊艳连连。

她还抱起冬冬,问:“孩子,你妈好看不?”

冬冬想都不想就道:“好看,妈妈都好看。”

嗓音软软的。

安婳噗嗤笑出声来,爱怜地摸了摸自家小甜椒的脸蛋。

周梅花都酸了,这小棉袄似的儿子是咋养出来的啊?

她也想要。

接下来,又去买布。

县里除了部队营区和厂区那边,最高的建筑便是供销社大楼,足有三层,人很多。

特别是布料柜台,不但排了长队,轮到安婳的时候还只剩下些老气的藏青色和深灰色料子。

她犹豫半天,才在售货员的催促下买了六尺深灰料子。

“梅花嫂子,你有认识的人可以买到紧俏货吗?”

安婳小声问周梅花。

她虽然不是这个年代长大的人,但知道有些潜规则,是不分哪个年代都有的。

周梅花摇头,“我都是穿土布衣服,从不买这种布。”

安婳作罢,想了想,干脆先买几套成衣穿着。

成衣溢价多,买的人就少了。

化纤料的白衬衣,都是普通的款式,安婳一气买了三件,只在细节上有点差别。

裤子也买了三条,黑色、灰色,卡其色。

冬冬的衣服也多是小衬衣小西装,安婳给他买了几件海魂衫和背心,耐造又耐脏。

县城的商品并不丰富,买了该买的,几人就打道回府了。

安婳剪了头发,跟先前区别还是挺大的,一进家属区就有人凑上来瞧。

“哟,真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

“这头发剪得好,先前那卷卷毛是啥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陈师长家那位是一路人呢。”

“就是,咱们干部家属搞那些个洋玩意,成什么样子!”

安婳笑听着众人的谈论,听到最后,总算松了口气。

原来先前大家表面对她和善,私底下还是有人嘀咕她的装扮。

这头发是剪对了。

周梅花别的不懂,不过听那些人说话,也琢磨出点味来,“你别说,你这头发还真是该剪,否则她们私底下就把你和温雪曼分成一组了,天天嚼你们的舌头。”

安婳问道:“她们天天说陈师长媳妇啊?

都说些什么?”

周梅花在家属区的人缘好,但真论交心的朋友也就一个廖三妹,可自从廖三妹的婆婆来了,天天被管着,也没什么机会跟她唠嗑了。

如今来了个安婳,虽说年岁小,又是个城里人,但性格跟他挺投缘的,遂周梅花已经把安婳当成了小姐妹。

周梅花立马对安婳嚼起了领导家的舌根子。

“温雪曼是沪市来的,她刚来那会天天在家跟人搂搂抱抱跳舞呢,把咱们家属院的几个家属都给带坏了,后来陈师长跟她大吵了一架,才没再作妖。”

周梅花撇撇嘴。

“现在她照样高高在上的,看不起咱们从农村来的军属,去年在大食堂团年,大家一起包饺子,她愣是一口不吃,说是不饿,可回家就让小保姆给她煮了面条吃......说来说去,还是嫌我们脏呗。”

这......是有些说不过去。

周梅花随着安婳进了院子,嘀嘀咕咕了许久的八卦,除了温雪曼,还有其他家属的,安婳都饶有兴趣地听着,让她说了个痛快。

到了做饭的点要离开了,周梅花都依依不舍的,下定决心以后要常去找安婳唠嗑!

安婳是欢迎的,不管身处何种环境,了解信息都是生存的重要条件。

八卦,本就是传播信息的最原始的方式。

妈妈跟别人说话,冬冬已经跑到后院看蚂蚁去了。

小孩子初到田园世界,对什么都很感兴趣。

安婳见他看得认真,就没管。

她进了房间反锁上门,从空间找出了一些纯棉的布料,打算用来做几套床单被罩。

这些布乍一看跟六十年代的没区别,细究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好像是织法不同,用料也不一样,六十年代的布摸起来更结实......不过这都无伤大雅,如果有人问,随便就能糊弄过去,也没谁会揪着你家床单打破砂锅问到底。

刚才从县城回来,家属院门口有摆摊的农民,买了点新鲜的蔬菜,又从空间拿了块猪肉,安婳便准备大展厨艺。

家里的柴已经堆满了,应该是肖政早上买回来的,粮油酱醋也齐全。

安婳是会做饭的,爸妈离婚后她吃了一年外卖,最后吃吐了,就开始照着网上学做饭。

可她忽略了一点,她做饭都是用的燃气灶电饭锅,还有各种现代化的工具。

这个年代啥也没有,最关键的柴火灶她都不会烧。

好在安婳动手能力不差,照着肖政教她的生煤炉子的方法,又自己一点点摸索,总算把灶烧起来了。

......冬冬从后院跑回来,紧张地喊道:“妈妈,我闻到什么东西烧糊了!”

冬冬没找到妈妈,最后看到厨房门口涌出滚滚的浓烟,连忙跑过去,结果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

厨房里传来安婳的声音:“冬冬别进来!”

冬冬慌了,“妈妈,是不是着火了?”

安婳:“没有,你快走,别站在那里。”

见儿子要进来,安婳连忙把厨房门关上。

门刚关上,里面就传来了妈妈的一声尖叫。

冬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吓得六神无主跑了出去。

周围邻居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周梅花手里还拿着锅铲,连忙问冬冬:“咋了咋了?”

冬冬哇哇哭着,手指着自家厨房,“我妈妈在里面......”周梅花看到窗户钻出浓烟,大惊,连忙举着锅铲冲进对门家。

葛红英皱着眉头,也走了过去,“好像在冒烟?

我看看去。”

“是因为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吧?”

葛红霞心里的不甘又冒了出来,安婳什么都不会做,凭什么能嫁给肖大哥?

不过想到姐姐新给她物色的人,心里又平复了些。

踮着小脚过来瞧热闹的王老太太听见,“啥?

肖副师长的媳妇把厨房烧了?”

葛红霞:“......我是猜的,你别乱传。”

王老太太早就一溜烟跑了。

不一会,家属区的人便传开了。

“肖副师长的媳妇不会做饭,把厨房烧了。”

“肖副师长的媳妇把厨房炸了,容都毁了。”

“......”传到刚下班回来的男人们耳朵里,就成了:“肖副师长家发生了爆炸,他媳妇被炸毁容了,还瘸了条腿。”

师长陈钢扭头去看肖政,刚想说什么,便看到一个残影从自己面前过去了。

......那么大块头,是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的??


“婳婳,你别糟蹋自个身子了,离婚的事,我和你爸都同意了。”

安婳:“?”

她一个单身未婚女青年,离啥婚?

安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温婉的妇女。

妇女见她终于有了动静,不禁激动落泪,“我和你爸只盼着你幸福快乐,如果离婚能让你快乐起来,那就离吧。”

倏地,安婳脑袋一阵胀痛,大量记忆涌入脑中。

她穿书了。

穿进了一本时间线从六十年代开始的年代文。

关键词:后妈养娃+军婚+糙汉+打脸极品+爽文。

都是时下流行的元素。

只不过,她不是女主,而是一个戏份很少的小配角——男主的炮灰前妻。

前妻是白富美大小姐出身,因为和初恋闹了矛盾,才赌气嫁给泥腿子出身的军官男主。

婚后,两人的生活方式和观念天差地别,前妻很是嫌弃男主的野蛮粗鲁没文化。

直到初恋离婚,前妻一潭死水的心终于波动了,也闹起了离婚。

婚当然是离成了。

离婚后两年,前妻因为出身问题和生活作风太过小资,跟着初恋一起下放。

前妻长得美,又一直娇生惯养,下放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更何况初恋还是个自私渣男,不但不护着前妻,还为了换一张御寒的狗皮褥子,逼前妻去跟别人睡觉......在书里的前半段剧情,前妻一直是活在作者口中的人物,正式出场时已经八十年代,也是到了这会,才简单交待了一下她离婚后的经历。

正式出场的前妻形象很悲惨,四十岁的人像是六十老妪,头发白了大半。

她想认回儿子,但儿子耿耿于怀她当初的抛夫弃子,愿意出钱给她养老,却不肯再叫一声妈。

前妻大概是觉得人生没了盼头,便跳河自杀了。

鉴于书里前妻的经历,以及安婳熟知的历史,她决定不跟男主离婚。

男主文盲怎么了?

文盲说明根正苗红!

这样的出身在两年后那是什么也不怕的。

而且男主三十岁就当上副师长,战功赫赫,前途无量,是妥妥的金大腿。

除了男主,又有谁能在动荡的岁月里护住一个资本家大小姐呢?

“不离婚.......”安婳喃喃道。

邱淑慎愣了愣,用帕子揩揩眼角的泪,“不离了?”

安婳一下坐起来,坚定道:“我不离婚,我要去随军!”

邱淑慎诧异,但也高兴,“好好好,不离好,本来就不该离。”

安婳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原主为了逼父母同意她离婚,在绝食。

邱淑慎连忙道:“饿了吧,我给你做吃的去。”

安婳摸着肚子,虚弱地点点头。

邱淑慎欢天喜地出去了。

安婳也起身,把门反锁上,试探地闭眼凝神。

再睁眼,她心落了地。

储物空间跟来了。

这个空间是她十六岁那年出现的,面积大约500平。

空间刚出现那会,安婳还以为末日要来了,兴奋地计划着囤货,然后尴尬发现,她是高中生,没钱......好在末日也没来。

不过安婳囤货的念头并没打消,随着她长大自己赚钱,父母离婚又一次性给了她大笔钱,空间里的物资总算慢慢丰富起来。

粮食是最基础的,大米、面粉加起来能有5吨,各类粗粮有1000斤,还有食用油、盐、糖、鸡蛋、牛奶、肉类、蔬菜,这些生活基本所需的物质,也有足够多的量。

安婳不爱吃方便食品,罐头方便面囤得不多,不过倒是打包了很多饭店做的现成的,用食品袋装着,比如牛肉面、肥肠面、豌杂面、酸辣粉、米线......还有包子、肉饼、花卷、馄饨......反正也放不坏。

活鸡、活鸭、活鱼也有,值得一提的是,活禽在空间里不生长不代谢,就跟死了一样,一出空间又才活蹦乱跳。

衣服和日用品......包括各类女性用品,能考虑到的都囤了很多。

药品不好买,只有基础的退烧药消炎药外伤药抗生素,和各类维生素。

由于安婳是想到什么补充什么,空间的东西就很杂。

有些是她觉得可能会用到的,比如蔬菜种子、各类菌种,有些是她自己平时就经常用的和吃的,比如护肤品,或者某款零食。

虽然决定抱男主的大腿,未来的生活应该不愁,但毕竟是乱世,空间也能给她更多底气。

安婳心满意足地巡视了一遍,出了空间。

......打开房门。

门口站着一个小男孩。

这是原身和男主生的儿子冬冬,四岁。

冬冬眼睛乌黑乌黑的,皮肤奶白奶白的,五官精致,很像妈妈。

看见妈妈出来,他转身就想跑,被安婳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怎么了?

是不是想找妈妈?”

冬冬眼睛垂着,小手抠着妈妈的衣领,沉默地摇摇头。

坐在沙发上的安伯槐道:“你这几天在家闹那么大,小孩子什么都懂,以为你不要他了,快哄哄吧。”

原主确实是打算不要这个儿子了......身体本能升起一股浓重的愧疚情绪,险些让安婳落下泪来。

她亲亲孩子的脸蛋,“没有的事,妈妈不会不要冬冬的......妈妈还要带冬冬去找爸爸呢。”

冬冬抬起头问:“真的吗妈妈?”

安婳郑重点头,“真的。”

冬冬追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爸爸?”

小孩子就没有不渴望父亲的。

安婳正思考着,安伯槐便通知她:“我已经打电话让人给你定了明天的火车票,至于粮食关系和户口,我一会就去给你开介绍信和证明,顺便给女婿那边拍个电报。”

安婳:“......您动作真快。”

安伯槐扶了扶眼镜,尴尬笑了声。

他被女儿作怕了,只想趁她没改主意时,早点把人送去随军。

邱淑慎从厨房探出头来,责怪道:“这么着急?

我还什么都没给她准备呢。”

安婳道:“妈,明天就明天吧,不用特意准备什么,我收拾点衣服就行了。”

邱淑慎问:“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原身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毕业后进了交响乐团,还跟着乐团出国演出过。

原身有个艺术家的梦想。

不过这个梦想,原著里的原身没实现,安婳也没条件替她实现了。

交响乐这种资本主义的艺术,过几年就不能存在了。

所以安婳干脆道:“辞了吧。”

邱淑慎虽然惋惜,但更多的是高兴,因为勾引她女儿的男人正是乐团团长,一个油头粉面不安好心的家伙!

邱淑慎当即就翻找起家里的东西,女儿爱吃的,外孙子爱吃的,统统给他们装上带走。

末了,还拉着安婳进屋,从床底下拖出两个不大的箱子。

“你的嫁妆,也该交给你自己保管了。”

邱淑慎打开箱子。

安婳差点被闪瞎。

两只箱子,一箱珠宝一箱黄金。

安婳提了提,差点没提动,恐怕得有个四五十斤,按照她穿越前的金价换算,怎么也得一千多万。

珠宝就更值钱了,安婳随便一瞄,就看到了好几颗鸽子蛋。

邱淑慎颇惆怅道:“咱们家被你爸爸败光了,后来又......只有这点寒酸的珠宝和黄金了。”

安婳:“......”邱淑慎还真不是在凡尔赛。

安家祖上是在前朝当过封疆大吏的,后来安爷爷这辈又开始办工厂干实业,积累了巨额财富,可惜安伯槐是所谓的败家子,只会花钱不会赚钱,也没有生意头脑,渐渐便把生产资料全变卖了,进入新社会后又把田产铺子都上交。

安家现在倒是没什么资产,住的房子都是学校分配的。

不过想想祖上的富裕,这箱珠宝和黄金确实不算什么。

邱淑慎又掏出一大叠钱来。

“这是一千块钱,你好好收着当私房。”

“钱就算了吧,你们留着自己花。”

邱淑慎摆摆手,“我跟你爸的开销低,哪花得了那么多钱,你哥也不缺钱花。

我就担心你啊,虽然女婿的工资也不低,但女人还是要有些体己才好。”

安伯槐是二级教授,光工资就两百多,还有版税和稿酬,属于这个年代绝对的高收入人群。

安婳的哥哥安泽领着妻儿在海市的研究所上班,薪资也不低。

邱淑慎将钱塞进安婳的手里,“以后缺钱就给家里来信,爸妈在一天就管你一天,记住没?”

安婳鼻子一酸,想起了穿越前的父母。

他们离婚后各自组建新的家庭,只扔给她一套老房子和一笔钱,以及一句冷冰冰的警告:不要去打扰他们的新生活,他们捱到她高中毕业才离婚,已是仁至义尽。

她是在浴室滑倒穿越的,那个世界的她应该已经死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尸体会被人发现,不知道父母收到她的死亡通知后,会不会伤心。

“你这孩子,怎么还哭了呢,快把眼泪收起来,妈可见不得你流眼泪。”

邱淑慎把女儿揽进怀里。

安婳吸了吸鼻子,抱紧了她。

......安家这情况,安婳觉得有必要跟安伯槐谈谈。

听安婳讲到局势,安伯槐不由欣慰,“你终于懂点事了,不过呢,咱们家的情况不一样。”

安伯槐悠闲地捋捋胡子安婳摇头,“不管怎样,还是要谨言慎行些,少说话,少发表意见,今天没事,不代表明天也没事。”

安伯槐见一向只专注内心世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女儿这么凝重,哈哈大笑,“行行行,我宝贝女儿长大了,懂得为爸爸操心了,爸爸听你的,一定少说话。”

安婳点点头。

原书没提安家的人,不知道安伯槐会不会在时代的浪潮里遭受什么,但也没办法规避,历史的巨浪躲是躲不过的,安婳只能随时保持跟家里的联系,了解情况,随机应变。

当天晚上,安婳悄悄将珠宝和黄金收进空间,又把屋子里她认为以后会有用的东西收进去。

第二天,安伯槐和邱淑慎送安婳上了火车。


安婳是被起床号叫醒的。

天好像还没大亮.....她迷迷登登往身边一摸,只摸到了儿子。

肖政比起床号还起得早。

“醒了?”

肖政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她。

安婳咕哝道:“你起得好早啊......”安婳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此时窝在被子里,只露着个乱糟糟的脑袋。

以前肖政觉得安婳的卷头发妥妥的资产阶级作风,十分碍眼,此刻却瞧出了几分......可爱?

不由开口道:“你再睡会吧。”

话音刚落,安婳已经睡过去了。

他哑然失笑,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几分。

安婳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外边有说话声,听不真切。

她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

肖政提着一摞饭盒进来,冬冬乖乖跟在后面,见到妈妈就主动报告,“妈妈,我跟爸爸买包子去啦。”

安婳夸了他一句,问肖政:“你刚刚在外边跟谁说话啊?”

肖政答道:“隔壁红英嫂子的妹妹,她说她早上煮了红枣小米粥,问要不要给我们一人盛一碗过来,我说我在食堂打了稀饭,就不要了。”

安婳点点头,这时候的街坊邻居好像就是这样,爱互相送东西。

安婳去院里的水槽边洗漱,进来吃完包子后见肖政还不急着上班,就跟他聊起了正经事。

“我有几个关于改造家的想法,想跟你商量商量。”

肖政刷着饭盒,“你说。”

安婳先组织了一下语言,再开口:“第一,院子里都是土,不下雨还好,下了雨肯定泥泞得很,所以我想铺一条路。”

肖政点头,“确实如此,别人家都铺路了。

师长家是去隔壁县的石料加工厂买的石板,我开个介绍信,咱们也去买。”

安婳赞成,又道:“第二件事,我想在后院挖个地窖,冬天可以储藏点蔬菜什么的。”

挖地窖的主要用意,还是给自己的空间打掩护,平时多往地窖放东西,就可以趁机把空间的物资混进去了。

肖政也二话没说点了头,“行,到时候请工兵营的战士过来帮个忙。”

“第三件事是最重要的!”

安婳认真地看着肖政,“咱家的厕所,必须得改造成能冲水的。”

这个年代也有抽水马桶,安家就有。

安婳不想太高调,改造个能冲水的蹲厕就行。

肖政想了一会,“咱们这不像城市里有下水道,冲水的厕所也得配一个粪池。”

安婳:“粪池盖上就看不见了,比旱厕强......回头我画一个设计图给你看。”

肖政犹豫着。

安婳眨了眨眼,“怎么了?

你觉得我矫情啊?”

肖政直言不讳,“是挺矫情,你吃的粮食蔬菜不都是粪便浇灌出来的么,有什么好嫌脏的?”

安婳懒得跟他长篇大论,直接撒娇道:“反正我就想把厕所改造了,你同不同意嘛?”

面对媳妇娇嗔又期待的小模样,肖政头皮有些发麻。

算了,矫情就矫情吧,她都为了自己跑这么大老远随军,矫情一下怎么了。

“行,你把图画出来,需要什么材料也列好,我想办法去买。”

安婳笑得灿烂,捧住肖政的脑袋,踮起脚,在他右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真好。”

*肖政走出家门后,脚步还是虚浮的,头脑还是晕乎的。

他伸手摸了摸被亲过的脸,突然笑了笑。

余宝山和李寒松走过来,见此情形,惊悚得对视一眼。

李寒松拍拍肖政的肩膀,“兄弟,你中邪了?”

肖政回过神来,脸上的笑一下收敛住。

李寒松眯着眼睛看他,一脸坏笑,“知道你小别胜新婚,但也要悠着点身子啊,看你双腿都打飘了。”

肖政:“飘个屁,老子身体壮着呢。”

余宝山探究地看了眼肖政,“弟妹这次来,就不走了吧?”

肖政点头,“是啊,不走了。

对了长官,我交上去的离婚报告不作数了啊,回头我去拿回来。”

余宝山难掩失望,心思转了转,道:“先前问你你也没说,弟妹到底是为什么跟你闹离婚?

现在又为什么不离了?

你可要好好考察清楚,别过阵子她又反复。

你是咱们师的副师长,压在你身上的担子也是很重的,不能让家庭把你给拖累了。”

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又不光彩,肖政当然不会大着嘴巴到处说,此刻就更不会旧事重提了。

他道:“都是两地分居造成的矛盾,她这回来随军,矛盾也就不存在了。

放心吧长官,我俩会齐心协力把日子过好的。”

余宝山只好道:“那我就恭喜你了。”

李寒松酸酸地看着肖政,“先前你媳妇没来,也算有你陪着我这个单身汉,现在你媳妇来了,我不就又形单影只了?”

肖政嗤道:“谁让你眼光高,挑来挑去挑成个老光棍。”

李寒松和肖政同岁,读过几天书,就想找个有文化又漂亮的姑娘过日子,可有文化的不一定漂亮,既漂亮又有文化的又不一定能跟他看对眼,多年相亲不成,就拖到了30岁。

所以他是非常嫉妒肖政的狗屎运的!

他自认不比肖政差哪啊,真论起来,他还比肖政多认几个字呢!

余宝山冷哼一声,指着李寒松批评道:“你那个思想就要不得,娶媳妇得娶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有文化长得好的,哪个不是小布尔乔亚的作风?

娶回来作天作地,非拖你后腿不可。”

肖政眉头微动,这话听着可不像是单说给李寒松的。

李寒松笑嘻嘻道:“长官说的是,我以后找媳妇,就找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

余宝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到了师部大楼,三人分成两拨,余宝山往政治部走去。

等到余宝山走远,李寒松才对肖政道:“让嫂子给我介绍个对象吧,她的同学也好,亲戚也罢,兄弟我实在是着急解决个人问题呐!”

肖政同情地瞥了李寒松一眼。

他儿子都快上幼儿园了,李寒松还光棍一条,确实惨了点。

“行,我跟她说说。”


今天是来不及开火了,到了饭点,肖政便领着妻儿去了食堂。

安婳带孩子找位置坐下,肖政去买菜票饭票。

一个中年妇女从安婳身边走过,走出几步又回转头看她,“你是小安吧?”

安婳茫然。

妇女笑了笑,“我叫葛红英,我男人是这里的长官,你跟肖政在省城办酒席的时候我还去过呢。”

安婳站起来,笑道:“不好意思啊嫂子,我没认出来。”

“没事没事。”

葛红英示意她坐下就行,然后打量了几眼冬冬,“这是肖政的儿子吧?

小家伙继承了妈妈的秀美,长得可跟爸爸一点不像啊。”

这话乍一听是在夸冬冬好看,但葛红英说话时的表情却有些奇怪。

安婳忽略掉心中的别扭,让儿子叫了人,接着道:“其实孩子的鼻子和嘴巴特像肖政。”

葛红英笑着点点头,道:“行,你们坐着吧,我也要去打饭了。”

安婳目送葛红英离开。

不一会肖政提着饭盒回来了。

打了两个菜一个汤,八个白面馍,分量十足。

“不够再去买。”

肖政道。

“我和冬冬都吃不了多少,应该够了。”

安婳把一个馍掰成两半,分给冬冬一半。

“他都四岁了,还吃不了一个馍?”

“冬冬一直饭量不大。”

“你呢?

也只吃半个?”

“半个就够了。”

肖政啃了口手里的馍,默默不言语。

真好养活。

照这么算,生一个排他都养得起。

安婳一点一点撕着馍往嘴里喂。

冬冬没有撕着吃,但也是慢条斯理地咬着。

两个人都斯文极了。

肖政就豪放多了,吃得又快又大口。

这倒也没什么,他动作还是利索的,不会吃得满嘴汤汁邋里邋遢。

但是,安婳发现,他他他他......他吧唧嘴啊!

原身尘封的记忆一下全涌了上来。

在省城军校同住的那一年里,原身超级厌恶他的生活习惯,什么吃饭吧唧嘴,不讲卫生,有时候浑身酒臭从外边回来,鞋子一蹬就往床上躺......这类的小例子,能举上一页纸。

誓要抱男主金大腿的安婳,不自信了。

她生长在更加发达的社会,家里条件也算个中产,换到这个年代来,很多生活习惯都跟原身这个资产阶级大小姐是契合的。

原身跟男主过不到一块去。

她能吗?

安婳思考了一会,觉得其他的先不说,肖政的卫生习惯一定要给他纠正过来,还有吃饭吧唧嘴的问题。

不过这都得以后慢慢来。

安婳看向肖政,“对了,刚刚有个叫葛红英的嫂子跟我打招呼,说参加过我们的婚礼。”

肖政道:“红英嫂子是余宝山长官的媳妇,人很厉害的,在咱们云县的妇联上班,家属们有什么事也爱找她,你要是遇到困难,也可以找她。”

安婳心道难怪,葛红英看上去就很干练有主见。

说到工作,肖政才想起来问:“你说你把工作辞了?”

安婳:“嗯。”

肖政吃饭的动作慢下来,“为了随军?”

安婳:“嗯。”

肖政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怎么现在又愿意了?”

以前肖政试探性地提出过随军的问题,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婳冷冷的眼神打断。

她说,她要追求艺术,不可能把自己困囿在家庭中,更不会为了家庭而放弃理想追求。

肖政倒也不怪她,他的确没资格要求别人为他放弃工作。

可现在,她把理想放弃了。

“我们总不能一直两地分居吧,你更不会离开部队,就只能我做牺牲了啊。”

安婳努力给自己立人设。

肖政眸子里有歉意,“不管怎样,这方面是我对不住你。”

很好,局势扭转过来了。

短短时间内,她的形象就从给老公戴绿帽子的女人,变成了为家庭牺牲的伟大女性。

安婳心安理得接受了肖政的歉意,并且趁机索要报酬,“那你以后要对我好点。”

她笑靥如花,很是娇俏。

肖政从未见过她这样一面,双眼直愣愣地盯着。

“爸爸,你筷子上的菜掉了。”

冬冬伸出手指指了指,好心提醒。

肖政回过神,老脸有些红。

安婳无声笑了笑,男人再凶再猛,也只是个男人。

冬冬一本正经地陈述:“爸爸害羞了。”

安婳打趣地问:“知道爸爸为什么害羞吗?”

“看妈妈害羞的呗。”

他倒什么都懂。

肖政抵拳轻咳一声,话在嘴边转了两圈,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对你好”之类的话,只道:“以后啥都听你的。”

不管安婳为何突然之间变化那么大,只要她安心跟他过日子,除了原则性的问题,都听她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安婳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

肖政不由直了直身板,郑重道:“我说的。”

为了求偶,男人天生擅长做出承诺,至于承诺是否能兑现,就另当别论了。

“什么都听你的”属于男人承诺的常见句式,安婳压根没当真。

不过肖政能对她“牺牲事业”来随军的事有愧疚之心,并不觉得理所应当,就说明他没有那种传统的男人为天的思想,懂得尊重另一半。

再加1分。

过日子的基础有了。

***回去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又碰上了葛红英。

原来长官家就住他们隔壁。

双方礼貌打了个招呼,安婳和肖政就牵着冬冬进屋了。

葛红英看了两眼他们的背影,回屋就跟丈夫余宝山抱怨道:“那个安婳怎么回事?

不是闹着要跟肖政离婚吗?

怎么又和好了?”

余宝山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身边两个孩子叽叽喳喳跑来跑去,心情很美的样子,听到媳妇的话,笑容一下收敛了些,“我是听说小安来了,真的和好了?”

“看样子是。”

葛红英把孩子们赶走后,小声道:“肖政的儿子我见了,长得一点不像他。”

余宝山吓一跳,“你啥意思?”

葛红英冷笑一声,“当初肖政在军校时,两人感情就不好,安婳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谁知道她是真回娘家还是......”话没说完,就被余宝山喝住了,“葛红英同志,说话要严谨,要实事求是,怎么能一张嘴就是捕风捉影呢!”

葛红英白他一眼,“我还用得着你给我上课?

反正啊,安婳那大小姐样,一看就不是、、能踏实过日子的,先前要跟肖政离婚就正说明了这一点。”

余宝山摆摆手,“两地分居,女人闹情绪也正常,人家现在不是已经想通了,过来了嘛。”

葛红英怔了一会,长叹一口气,“是啊,过来了。

她过来了,我妹子咋办?”

余宝山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慢条斯理地嚼着,好半晌后才道:“那事就当没发生过,不许再提。

至于红霞,好办,营区里那么多单身汉,我给她踅摸个优秀的。”

葛红英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肖政是综合条件最好的一个。

他们两口子跟肖政认识的时间长,了解肖政,知道他外表粗犷,但并不是暴力的人。

而且他年纪轻轻就到了副师长的位置,能力、功勋和出身都没得说,前途一片光明。

所以在得知安婳闹离婚后,她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把自家最小的妹子叫过来了,只等着肖政办完离婚,就给两人牵线说媒。

谁知道事情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那个安婳也是,要离婚就干脆点离,咋还吃上回头草了!

忽然,门边传来窸窣的脚步声,葛红英望过去,只看到一个长辫子的背影。

葛红英又是叹气。

她妹子没那个命啊。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