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梅花要找的方神医就住在街尾。半个小时后,周梅花和安婳就出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几副药。周梅花脸上有明显的喜色,“如果有效果,到时候我就给方神医送个锦旗!”安婳则是感觉手里的药有些烫手。她不想要的,但前几天跟周梅花约定好,要一起给自家男人补补,她总不能说肖政“又行了”吧?难免有炫耀的嫌疑。不过,药是不打算给肖政吃的。他已经够牲口了。安婳和周梅花一人提着几包药回家,刚好在门口碰到肖政和石伟光。石伟光瞧了瞧她们俩,纳闷道:“你俩都病了啊?”肖政忙过来摸安婳的额头,“病了?啥时候的事?”“......我没病。”安婳把他的手拿开。周梅花不耐烦地对自家男人道:“行了行了,快进屋吧,话那么多。”石伟光:“你这娘们,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成天跟谁欠了...
《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周梅花要找的方神医就住在街尾。
半个小时后,周梅花和安婳就出来了,两人手里都提着几副药。
周梅花脸上有明显的喜色,“如果有效果,到时候我就给方神医送个锦旗!”
安婳则是感觉手里的药有些烫手。
她不想要的,但前几天跟周梅花约定好,要一起给自家男人补补,她总不能说肖政“又行了”吧?
难免有炫耀的嫌疑。
不过,药是不打算给肖政吃的。
他已经够牲口了。
安婳和周梅花一人提着几包药回家,刚好在门口碰到肖政和石伟光。
石伟光瞧了瞧她们俩,纳闷道:“你俩都病了啊?”
肖政忙过来摸安婳的额头,“病了?啥时候的事?”
“......我没病。”安婳把他的手拿开。
周梅花不耐烦地对自家男人道:“行了行了,快进屋吧,话那么多。”
石伟光:“你这娘们,就不能对我好好说话,成天跟谁欠了你似的。”
“你可不就欠了我的......”周梅花嘟囔了一句,然后缓了神色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快回去吧,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石伟光这才露出喜色,“啥好东西?”他媳妇还是想着他的!
安婳也拉着肖政进屋。
肖政还是怀疑地盯着安婳手里的药,“这到底是谁吃的?”
“你别管了,就是一些调理身体的药。”
安婳把他糊弄过去,然后把药扔到一边。
“你跟李寒松说好了?他会来吧?”
“当然。”肖政点头,“他对今天的相亲挺上心,还专门换了块好表,骚包得很。”
安婳笑笑。
接着,她的视线在肖政的手腕上落了一瞬。
空的。
这个年代戴手表比较普遍,只要有条件,都会戴上一块,主要是看时间用。
她记得肖政也是戴了块手表的,怎么不见了?
安婳问了出来。
肖政道:“前两天把表盘摔坏了,打算拿去修,还没抽出时间。”
安婳让他把表给她,“我帮你送去修。”
肖政找出来给她。
安婳一看,何止是表盘碎了,简直是碎成渣了。
她仔细看了看手表,问:“你这表戴多少年了?看起来很旧了。”
“没戴几年,不过在我之前别人还戴过,”肖政解释,“这是我在军校时从一个同学那买来的,他要换新的,就把旧的卖给我了,很便宜,三十块钱。”
说着,他还挺得意,觉得自己捡大便宜了。
安婳:“......”这个男人对自己是真抠门,多一分钱都不想花啊。
她把摔坏的表收起来,没说什么。
电影是六点钟准时放映。
杨天骄五点半来的,手里提着一网兜李子。
“这是我姥姥家的李子树结的李子,酸酸甜甜挺可口的,带了点给你尝尝。”
“一会看电影的时候吃,我还准备了花生和瓜子。”
接着又把杨天骄和周梅花互相介绍了一下。
周梅花:“天骄妹子有对象了没?”
杨天骄笑着摇头,“还没有呢。”
周梅花热情道:“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呗,我跟你说啊,我们部队里的好小伙子可多了,我男人有几个部下都单着呢,比方说这个......什么处的那个李处长,条件就特别好!”
安婳和杨天骄相视一眼,都抿嘴笑了笑。
不过安婳也没嚷嚷杨天骄今天就是跟李寒松相亲,只对周梅花道:“嫂子,咱们还是走快点吧,电影快开场了。”
周梅花果然转移了注意力,“是得快点了,不然一会挤不进去。”
冬冬和石小军、石小珊已经提前去占座了。
礼堂早就里里外外围满了人,水泄不通。
李寒松笑骂一声“去你的”。
肖政急着回家,也不跟他多说,挥挥手就先一步离开了。
另一个军官刚好走过来看见,啧啧叹道:“肖副师长现在可成了顾家模范了,天天下班就回家, 一刻不带耽搁的。”
李寒松笑了笑,“可不,娶个喜欢的媳妇,真挺幸福的......”
肖政确实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无比幸福。
他原以为安婳将姓陈的那封信珍藏起来,是心里又动了离开他的心思。
没想到是把人给举报了。
太意外,太惊喜,太他妈的爽快了!
肖政大步流星回家,从窗户看到了厨房里安婳的身影,心底顿时就柔软得不像话。
他轻手轻脚走到厨房,从背后一把抱住正在切菜的她。
“啊!”安婳被吓得举起了手里的刀。
肖政连忙抓住她的手腕,笑道:“想谋杀亲夫啊?”
安婳狠狠地瞪他一眼,“以后你要是再吓我,我就......”
肖政笑得有些痞,“就怎么样?”
安婳:“......就不理你!”
肖政摸摸鼻子,还真把他威胁到了。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不理他。
肖政转移话题,“儿子呢?回来都没看见他。”
安婳:“在对门玩。也该回来了,你去把他叫回来吃饭。”
肖政乖乖地“哦”了一声,去了。
安婳一顿,觉得今天的肖政莫名散发着一股温驯大狼狗的气质。
在饭桌上,她哪怕不经意看了他一眼,他都能冲她笑个不停。
安婳甚至怀疑,她如果摸摸他的脑袋,他会不会撅屁股摇尾巴......
“冬冬,吃完饭就睡觉吧,别练字了。”肖政吩咐儿子。
冬冬刚才跟石小军玩得有些累,遂点头,“我今天想跟妈妈睡,让妈妈抱着。”
肖政脸色一变,“那不行,你都多大了还跟妈妈睡。”
冬冬小嘴一撅,“爸爸你多大了,也在跟妈妈睡呢!”
肖政:“.......我是在跟媳妇睡,等你长大了也找个媳妇,跟你自己媳妇睡去。”
安婳从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别跟孩子胡说八道。”又对冬冬道:“好,今天晚上就跟妈妈睡。”
冬冬这才高兴,冲着爸爸做了个得意的表情。
肖政面不改色,任由儿子扒着他媳妇不放,直到那小子睡着了,他才悄悄起身,把小不丁点抱走。
回来时,哄着儿子一块睡着的安婳已经醒了,睡眼朦胧地问:“你把他抱走了?没醒吧?”
安婳今天的睡衣是一款棉布长裙,u型领口,露出的大片的雪白肌肤和精致锁骨。
她短发凌乱,自然随性地盖着小半张脸,红唇微张,眼睛半眯,慵懒迷人。
肖政的喉结急剧滚动几下,忽然就扑了上去,像是狩猎的动物,带着生吞猎物的侵略气息。
大块头这一扑可不得了,安婳被吓得瞌睡都没了。
她还没来得及捶他,他就吻了上来。
“计生用品,该派上用场了。”
安婳睡到八点才醒。
肖政已经买了早饭回来了。
但她还是不想起。
浑身酸。
肖政过来,隔着凉被抱住她,在她嘴上亲了亲,“还不起?上班要迟到了。”
安婳软绵绵地瞪他一眼。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不行。
安婳回忆起昨晚,就感觉腿打颤。
她算是吃上了好的。
但也有喜有忧,这家伙貌似只懂原始的本能,其他啥也不会,让她一开始受了不少苦。
怎么才能教教他呢......
见安婳恹恹地出神,肖政体贴道:“要不给你请一天假,别去上班了。”
安婳一下回过神,坐起来,“那怎么能行,我脸还要不要了?”
肖政笑道:“又不会说你是因为那个下不来床才请假,就请病假呗。”
“嗯,你说得有道理。”周梅花还想说什么,安婳家的门外就响起了石伟光的声音,“梅花,你锅里煮的啥?都快糊了!”
周梅花一惊,“奶奶的,我锅里还炖着豆角呢!先不跟你说了啊妹子,我走了!”
周梅花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
安婳笑着摇了摇头,也回到了厨房。
她一边做饭,一边想着这次所谓的“反特”调查行动的事。
阵仗搞得很大,家属院的家属这几天都在讨论这个,说是很多政治经历复杂的人,都被调查过。
追根溯源,还是因为那场化工厂爆炸案的特务就是出自工厂内部。
据说那人前几年当过老右,下放时老老实实看似改好了,就给他摘了帽子,谁知道他心存怨恨,跟特务勾搭上,找机会制造了这场爆炸案。
虽说最后没跑掉,被逮了起来,但造成的灾难没办法弥补。有了这个警钟,“反特”调查的阵仗再大,也不为过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安婳还是怕啊。
光是一次“反特”行动,就波及到了只是当过俘虏的葛红英,那两年后那场全国性的运动,又会是怎样一个场面呢?
直到肖政回来,安婳还是脸色沉重。
“下班后被李寒松叫住说了几句话,回来晚了......哟,脸色不好看啊,怎么了?”
安婳凝重地看向他,幽幽叹了口气。
“......媳妇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婳道出了心中的隐忧,“我就是在想,局势会不会越来越紧张?我这个出身,要怎么做才能在混乱的局势下保全自己,保全家人呢?”真来了运动,就没谁管你户口证上的成分怎么写的,跟你讲那些道理了。
肖政万万没想到,这次“反特”行动会把他媳妇给吓到,还联想那么多。
“嗯......”他挠了挠脑袋,半天才道:“你现在跟以前又不一样,都能给我上思想教育课,谁敢说你有问题?”
换成是以前的安婳,肖政还真要担心一下她说话做事会出错,可能会连她看什么书都要管,就像陈钢对温雪曼那样。
但现在的安婳,肖政确实觉得自己不用操心。
“万一呢?”安婳追问:“万一有人故意针对我,冤枉我呢?”
肖政眼神锐利,“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看到安婳期待的眼神,他心里一动,又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局势再乱有你男人护着,你只管做你自己。”
安婳笑了,柔柔的眼神看着他,“好。”
她在依赖他。
肖政的心脏瞬间鼓胀起来,像充满了气的气球,要不是有根绳牵着,飘飘然就能飞走。
他飞快地捏了下安婳的手,又飞快端着菜出去。
安婳失笑,摸了摸被他捏过的地方,那里传来像是被粗粝砂纸蹭过的触感,痒痒的。
说起来,她来了快一个月了,还没睡到这个男人。
上次差点成事被冬冬小家伙打断后,这个男人就跟受了惊的蜗牛一样,又把脑袋缩回了壳里。
跟往常一样,肖政洗干净进了卧室。
不见安婳的人影。
他以为安婳在儿子房间,却见她从开着的半扇衣柜门后走了出来。
“你的工作......”肖政的话,在看到安婳的打扮后,戛然止住。
她、她穿他的衬衣干嘛?!
肖政的个子很高,他的衬衣穿在安婳身上,长度已到大腿,宽大的版型将她上半身遮得很严实,看不出一点曲线。
于是,那双又白又匀称的腿,吸引了他全部目光。
安婳嗔了他一眼,“下次你不许再用那么大蛮劲!”
肖政很无辜,“我克制着呢,没用多大劲。”
他媳妇像块嫩豆腐,他都怕把她撞碎掉,哪还敢使劲啊。
安婳懒得跟他辩了,抓紧时间起来洗漱收拾吃饭。
肖政跟在她后边叨叨,“那个东西我已经洗干净了,晾在我们卧室的阳台上的,冬冬应该找不着。”
那个东西指的是计生用品。
这玩意是重复使用的,用一次洗一次。
有些家长没放好,被孩子找出来当气球吹的也不是没有。
所以肖政才刻意强调冬冬找不着。
安婳觉得心里膈应,寻思着要不想法子去医院多开些。
简单吃了两口,安婳就赶着上班去了。
肖政看着她脚步匆忙的背影,又看看天空的烈日,心疼坏了,决定给她买辆自行车。
上工铃声响了之后,安婳才走到办公室,迟到了大约半分钟,只有个老大姐说了她一句。
老大姐姓马,工龄和厂子的年龄一样,时常会流露出瞧不起现在年轻人的模样,嘴里常挂着的话便是“我们当初那辈人如何如何”。
这会见安婳迟到,她又道:“我们当初老厂长还在的时候,全厂职工的干劲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别说迟到了,人人都提早半小时到工位呢。”
安婳当没听见。
不理她她很快就算了,一理指定说个没完。
果然,见安婳不搭话,马大姐无趣地闭上了嘴。
不一会,蔡科长端着个保温杯过来,给安婳安排了个任务。
把宣传栏的黑板报换了。
“我看你字写得不错,会画画吗?不会也没关系,让小樊帮你,他会画。”
安婳自然乐得有人帮忙,“行。”
小樊叫樊小科,也就比安婳先进厂一个月,才十九岁,年轻朝气。
他冲着安婳灿烂一笑,“安姐,板报设计你做主吧,你让我怎么画我就怎么画。”
安婳笑道:“我也是新手,没做过这个,咱们商量着来吧。”
大家都很客气礼貌,工作起来也就愉悦了很多。
杨天骄瞅着空来找安婳,安婳便跟她说了星期天请她去部队看电影的事,“......放的是朝国电影《海鸥号船员》。”
一听是外国电影,一旁的樊小科眼睛顿时亮了,“部队真好,还能时常看外国电影。”
凡事就图个新鲜,先不管电影本身好不好看,只要一听是外国的,就极度让人有看的欲望了,因为这时候的人是没有接触外面世界的渠道的。
樊小科遗憾地叹气,“早知道我就该去参军了。”
杨天骄开玩笑道:“为了看电影参军,你这是浪费名额。”
樊小科嘿嘿一笑,“所以我这不是没去嘛,把名额让给更有需要的人。”
安婳冲着杨天骄眨眨眼,提醒她,“别忘了来呀。”
杨天骄懂她是啥意思,轻轻抿了抿嘴角,点头。
这个年代实行的是单休,车间的工人轮休,厂办这些坐办公室的就是固定休星期天。
所以第二天星期天是不用上班的。
早在答应了周梅花,等休息的时候陪她去方家大集,安婳没有食言,反正放电影是在晚上。
方家大集距离营区有些远,安婳找人借了一辆自行车来,载着周梅花前进。孩子没带,留在家跟石小军玩和石小珊玩。
方家大集,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大集,逢初三六九是赶集的日子,平常没什么人,只有十来户人家常住在这里,都是姓方的,形成了一条街。
安婳小脸气鼓鼓,脸颊上还有红晕,水润双眼瞪着他,幽怨得很。
一时之间,肖政差点都要怀疑变心的是他。
安婳还没完。
“从怀孕到生产到带孩子,全是我一人承担,你除了寄钱回来,帮过一丁点忙吗?带过一天孩子吗?关心过我一句吗?你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有多难吗?!”
其实有娘家在,也没那么难,原身还巴不得不跟男主住在一起。
但安婳接手了一个烂摊子啊。
试问,被媳妇戴绿帽子后,男人要怎样才能毫无芥蒂继续跟媳妇过日子呢?
安婳只能昧着良心,先发制人。
果然,肖政在听到这些话后,气短了。
身为军人,天生就对家庭有着许多亏欠。
安婳小心地觑了觑他的神色,轻咳一声,“不过那都过去的事了,我们不提,我如今来找你就是为了跟你好好过日子的,咱们都......忘了过去,好吗?”
肖政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神色。
安婳在他面前一向是高贵的、冷静的,从不会因他情绪波动,哪怕做了什么令她讨厌的事,她也只是一言不发、厌恶地看着他。
肖政从来没见过这样胡搅蛮缠......又生动的安婳。
不知为何,肖政坚定要离婚的念头动摇了。
既然她回头是岸,那就给她个机会?
“想好了?不离?”他审视着她。
“我都带着冬冬大老远过来了,真的不离了。”安婳神情认真,又道:“还有,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都别再提‘离婚’俩字了,孩子听见了不好。”
这都谁闹起来的啊?还不是她。
肖政沉默了很久,久到安婳心里都开始忐忑,以为这一关过不去了,他才沉声道:“好,你们先住下。”
这男人看着凶,其实挺好糊弄嘛。
安婳放了心。
两人先后走出屋子。
冬冬在外面,小脸绷着紧张,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安婳笑道:“爸爸妈妈刚才商量了一下,要给冬冬做一个上下床,以后冬冬就可以爬上爬下的玩耍了。”
冬冬眼睛刷就亮了起来,“真的吗?”
安婳拐了拐肖政。
肖政:“真的,爸爸就会做,爸爸小时候学过木匠活。”
安婳也不知道,惊奇道:“你还会做家具呢?这么厉害!”
这有啥厉害的......再说了,她不是应该觉得土吗?农村的土木匠。
冬冬学着妈妈的样,喊道:“爸爸好厉害!”
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崇拜地看着他。
肖政不自在地咳嗽一声。
接下来,安婳问家里的清洁工具在哪,肖政去后院拿过来了扫把和簸箕。
安婳想接过,他却躲了躲,脱了军装外套随手一扔,一声不吭开始打扫起来。
金戈铁马的男人此刻却弯着腰扫地,动作还是那么熟练。
会主动干家务的男人,加1分!
安婳的目光在他裸露的胳膊,弓着的腰线和大腿上扫了一遍。
真的很结实有劲儿啊,有种原始的雄性味,让人不禁联想到草原上奔跑的猎豹、丛林里捕食的猛虎......
安婳谈过几任男友,什么类型的都有,就是没有这种......这种刚猛型的男人,如果是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身边,应该会很有安全感吧......
安婳也加入打扫的队伍。
“盆在哪里呀?怎么打水?”
肖政找出盆,带她到院子里的自来水管前。
“有抹布吗?”
肖政又找出抹布给她。
肖政干活又快又利索,安婳以为的大工程,在肖政的带领下很快就完成了。
安婳带来的行李都是衣服和个人用品,但家里要用的还缺很多。
她道:“去服务社添置点东西吧。”
肖政探究地看她一眼,真不走了?
“冬冬,走,咱们去买东西。”
在院子里观察蚂蚁的冬冬立马站起来,噔噔蹬跑到爸爸妈妈面前,伸出两只手。
肖政不明白他这是干什么。
安婳道:“孩子让你拉着他,爸爸妈妈一人拉一边,对不对冬冬?”
“妈妈聪明!”冬冬使劲点了下头。
肖政牵住了儿子的手,冷肃的眉眼染上柔软,他想笑一下,可常年没有活动过的脸部肌肉有些僵硬,没笑成功。
妈妈牵左边,爸爸牵右边,冬冬在中间一蹦一跳。
他以前看别的小朋友这样,羡慕得不行,现在他终于也有爸爸妈妈一块牵着了!
冬冬的性格是有些安静内向的,但见到爸爸后的喜悦溢于言表,明显比往常活泼了很多。
安婳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肖政扭头看了看。
此刻的场景,有些不真实。
刚结婚时,肖政还在省城的学校进修,满打满算,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
也就是那一年时间,两人的不合适全暴露了出来。
安婳嫌弃他是嫌弃到了骨子里的,他也有点受不了安婳的资产阶级生活做派。
相亲时,安婳的漂亮和有文化对男人有着巨大吸引力,特别是肖政这种农村出身的军官,娶个城里的大学生媳妇,是光宗耀祖的事。
后来过起日子,才知道没那么简单。
不过也谈不上什么后悔不后悔,自己做的选择,后果也应当由自己承担。
至于对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渴望,早被他压在了心底里。
“哟,肖副师长,陪媳妇孩子呢。”
路上有人跟肖政打招呼,目光却是落在安婳身上。
凶巴巴的肖副师长娶了个天仙媳妇,已经在家属区传开了。
安婳面带微笑,落落大方,任由人打量,时而还会跟人聊上一两句。
以前的安婳别说是对不认识的人,就是认识的,只要入不了她的眼,她便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肖政狐疑。
一个人不可能一成不变,但也不可能完全移了本性。
安婳她......真的跟以前判若两人!
服务社卖的东西基本能满足日常生活,安婳暂时先买了洗脸盆、洗脚盆、毛巾、卫生纸等物品,想起家里有两口灶眼,又订了两口铁锅。
肖政诧异道:“你要做饭?”
她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啊。
他又道:“你不用勉强自己,我们吃食堂就行。”
安婳摇摇头,“天天吃食堂不腻啊?还是要自己做饭的。”接着又自夸:“这两年我跟我妈学了做菜,厨艺还不错的,你等着我给你做好吃的哈。”
肖政却是没什么反应。
她怎么可能做饭给他吃?逗他玩呢吧。
服务社的售货员偷偷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一个娇柔美人,一个冷脸野兽。
肖副师长是不是救过他媳妇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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