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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亲爹寻回,杀我全家的将军成了驸马陈昭衍陈三柱前文+后续

陈昭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氏猛烈地咳嗽了几下,整个人看着出气多进气少。“我知道这如今这样,是你的手笔。”“我死了,你该满意了。景禹是你手足兄弟,你放过他……”我温温柔柔地冲着她笑。我娘肚子里怀着的,也是我的手足兄弟。她让卫骁放过我娘他们了吗?“苏娘娘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生皇弟的气呢。”我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调对她说。“就是不知道,二三四五皇弟们的外祖家,容不容得下他?”苏氏浑浊的眼睛瞪得目眦欲裂。她死死抓住门,指甲嵌进门上的木刺也不觉得疼。苏氏又突然笑了,带着眼泪嘲笑我,声音轻得像羽毛。“陈金宝,你以为你很聪明,你以为你给你娘报仇了是不是?”“可龙椅那位才是始作俑者!”“是他!是他暗示我,要不是有你娘这个正妻挡着拦路,必定要立我为皇后!而我...

主角:陈昭衍陈三柱   更新:2025-04-08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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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昭衍陈三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皇帝亲爹寻回,杀我全家的将军成了驸马陈昭衍陈三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陈昭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氏猛烈地咳嗽了几下,整个人看着出气多进气少。“我知道这如今这样,是你的手笔。”“我死了,你该满意了。景禹是你手足兄弟,你放过他……”我温温柔柔地冲着她笑。我娘肚子里怀着的,也是我的手足兄弟。她让卫骁放过我娘他们了吗?“苏娘娘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生皇弟的气呢。”我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调对她说。“就是不知道,二三四五皇弟们的外祖家,容不容得下他?”苏氏浑浊的眼睛瞪得目眦欲裂。她死死抓住门,指甲嵌进门上的木刺也不觉得疼。苏氏又突然笑了,带着眼泪嘲笑我,声音轻得像羽毛。“陈金宝,你以为你很聪明,你以为你给你娘报仇了是不是?”“可龙椅那位才是始作俑者!”“是他!是他暗示我,要不是有你娘这个正妻挡着拦路,必定要立我为皇后!而我...

《被皇帝亲爹寻回,杀我全家的将军成了驸马陈昭衍陈三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苏氏猛烈地咳嗽了几下,整个人看着出气多进气少。

“我知道这如今这样,是你的手笔。”

“我死了,你该满意了。

景禹是你手足兄弟,你放过他……”我温温柔柔地冲着她笑。

我娘肚子里怀着的,也是我的手足兄弟。

她让卫骁放过我娘他们了吗?

“苏娘娘说什么呢?

我怎么会生皇弟的气呢。”

我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调对她说。

“就是不知道,二三四五皇弟们的外祖家,容不容得下他?”

苏氏浑浊的眼睛瞪得目眦欲裂。

她死死抓住门,指甲嵌进门上的木刺也不觉得疼。

苏氏又突然笑了,带着眼泪嘲笑我,声音轻得像羽毛。

“陈金宝,你以为你很聪明,你以为你给你娘报仇了是不是?”

“可龙椅那位才是始作俑者!”

“是他!

是他暗示我,要不是有你娘这个正妻挡着拦路,必定要立我为皇后!

而我的景禹,则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是太子!”

“他说娶你娘不过是家里强压着娶的亲事,不愿意违拗父母的心意。”

“他说,我跟他才是患难与共的多年夫妻!”

我逆着光,声音十分平静。

“你嚷嚷什么?

多年夫妻,你还不是跟卫骁勾搭上了。”

苏氏怒了,嗓音拔得高高的。

“那又怎么样!

陈昭衍能有那么多女人,我凭什么不能有别的男人!”

“他一个泥腿子出身,寻常年月入赘我家都不够格!”

“他说要对我好的,可他对我不好,他没良心,呜呜呜……”后来苏氏又在说什么,我没在听。

苏氏真傻。

能当皇帝老爷的,哪个是有良心的?

但凡有一丝半点的良心,能把妻女老娘丢在老家十几年不闻不问?

陈三柱没良心。

自我三岁的时候,我阿奶就在骂这句话。

那时,我娘还舍不得,每次阿奶骂儿子,她都抹着眼泪拦着。

“柱子哥在外面也不容易。”

别家的爷们,三不五时还往家里寄点散碎银子。

陈三柱屁也没往家里寄。

后来,我娘也瞧清楚了,她的柱子哥是真没良心。

还好,我也是个小没良心的。

不至于听见苏氏说我的皇帝爹不是个好东西时,太伤心。

苏氏死了。

被遣去封地的大皇子陈景禹,听到消息,拼了命地要返回京城奔丧。

朝廷规矩,在封地镇守的皇子,非诏不得入京。

陈景禹便想法子轻装简从走乡村野地,翻山越岭。

天下初定,各地的反贼还没清干净。

当朝大皇子,愣是被一群打家劫舍的山贼给谋财害命了。

消息传到京城,皇帝震怒。

派了苏大将军亲自领兵。

把山贼的山头,里里外外杀了三遍。

才从山寨的旗子上,接回来陈景禹半副骸骨。

苏大将军抱着唯一的亲外甥,哭得肝肠寸断。

从此一蹶不振,交了兵权,解甲归田。

皇帝辍朝三日,茶饭不思。

我别的皇弟们看着都很伤心。

上膳的时候,馒头都多吃了一个。

死了个大皇子,在皇宫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普天同庆。

一年后,我正是及笄。

皇帝给我挑驸马。

我选了鲁国公的嫡子萧定安。

皇帝爹问我为什么选他。

我说:“他看着最忠厚老实,不欺负人。”

难道要我说,我专门让桃花打听了,鲁国公府财大气粗,拥兵数十万?

皇帝爹说我这次眼光不错,萧家最是安分守己、铁胆忠心。

我真觉得我的皇帝爹老了。

脑子也不灵光了。

这些新朝里有着从龙之功的重臣。

哪个不是胆大包天的乱臣贼子?

能跟安分守己搭上一点边儿吗?

皇帝爹觉得萧家忠心耿耿,就跟后宫的娘娘们都觉得自己跟皇帝夫妻情深是一样的。


嫁给萧定安后日子过得不错。

萧定安很有才干,是安邦治国的一把好手。

他不辞辛苦,事必躬亲。

兴修水利、劝课农桑、改革弊政、巩固边防。

我则跟在他屁股后面,救灾济荒、兴办学堂。

成婚十五年。

我们夫妻俩的名声,举国上下,可谓是十分响亮。

尤其是跟那些成日里你死我活,斗得不成体统的皇子们比。

踏踏实实为老百姓做事的长公主,和已经成国公爷的萧定安,简直是老百姓心中利国利民,为百姓谋福祉的活菩萨。

这些年,父皇的身子,则是被不孝子们气得越来越不好了。

三步一喘,五步一咳。

超过五十步就得叫宫人拿轿子抬。

总是三不五时浑身疼痛难忍。

太医却诊不出是什么原因。

只说是陛下早年征战沙场,刀剑伤太多,落下了病根。

我进宫去看他。

挥退了宫人,亲自给他侍奉汤药。

父皇歪在龙榻上,拉着我的手,泪眼朦胧。

“宝成,你要是个儿子该多好。”

“咳咳咳,不像你那不成器的弟弟们,半个有用的都没有,咳咳咳……”我替他掖了掖被角。

“儿臣瞧着九弟倒是可造之才。”

“小九是不错,可他才七岁,能顶什么用,朕还不知能活个几年,咳咳咳!”

“父皇喝点安神汤吧,喝了就不难受了。”

他痴痴地望着我,眼神越发浑浊。

“你从前像朕,这几年倒是越长越像你娘了。”

“朕这些时候,总梦到村里的日子。”

“家里的鸡总是站在土院墙上打鸣,你阿奶抱着你在院里坐着,你娘在灶上烧火,那画面是那样好。”

我把一勺一勺地药汤送进他嘴里。

“那你没梦见阿娘向你追魂索命?”

“咳!”

皇帝呛咳了一下。

灰黄色的药汁洒在寝衣上,显得又脏又恶心。

我不耐烦地给他擦了一把。

皇帝瞪大了眼珠子看我。

“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追魂索命?”

我把药碗放在一旁,笑得格外温婉端方。

“父皇嫌我娘是个村妇,不配当你的皇后,哄骗苏氏,杀了我娘。”

“又怕苏大将军扶持大皇弟,威胁你的皇位,哄着德妃,杀了苏氏和大皇弟。”

“再之后嫌德妃和她身后的辅国公一家独大,便扶持静嫔和四皇子与她相斗……你是如何一步步走来的,女儿可都看在眼里。”

皇帝像看鬼一样看着我,死死抓着床沿,拼命地咳嗽。

身上又开始钻心地疼了,连骨头缝里都疼,疼得他浑身发抖。

“你……你……”他抖着手,你了半天你不出来。

“父皇,你借着苏家的势发的家,又不当苏家外戚,便把我娘这个发妻抬出来。

你怕旁人说你忘本,便把我抬出来。”

“父皇可真聪明!

怪不得能当皇帝!”

他脸色涨得青紫,眼球都往外凸出,看来是气狠了。

“你个逆女,你敢置喙皇帝!

朕,朕要……呵”我冷笑了一声。

“省省力气等死吧,你以为你刚才喝的是什么?”

皇帝不可置信地看着药碗,“你!

你敢下毒?”

“哦,又不是今日才下的,你不是五年前就开始身体虚弱,浑身发疼吗?”

“贱人!

逆女!

朕要杀了你!”

我哪会给他机会杀我,刚才给他喂的,是要他命的最后一碗药。

“噗!”

他开始疯狂吐血,立时三刻就咽了气。

我牛爹和娘究竟哪里对不起他呢?

他们帮皇帝给老娘养老送终,他们帮皇帝养他的亲生闺女。

牛爹和娘是顶顶好的人啊!

他们那样好都没能好好活着,陈三柱也不得好死!

先皇去世,九皇子登基。

满朝保举萧定安摄政辅佐。

未满两年,小皇帝“意外”失足落水,一命呜呼。

他年龄太小,没有子嗣。

兄弟们一个个的烂泥一般不成样子。

萧定安这个保国安邦的摄政能臣,自然而然登基称帝。

有些老臣虽有异议,但萧定安封我为皇后,封我儿子为太子。

皇位以后到底还是要落在已故先皇陈家的血脉上。

他们也就不闹了。

萧定安登基后八年,因病去世。

我儿子当了皇帝,封我为太后。

这孩子孝顺,说要修建最奢华的宫殿,把我奉养起来。

我摇了摇头,带上金银轻车快马地赶去了江南。

皇宫朝堂上的日子,我实在腻味了。

桃花在江南开了女户,领着一群姑娘们,把纺织生意做得如火如荼。

每每写信来,说江南是如何的美不胜收,如今是如何的自由自在,都馋得我心痒难耐。

我如今刚四十岁,大抵还能活些年。

去过过那鲜活明快的日子。

桃花领着我去绣房那天,年轻的女孩子们,围着我这个生面孔打转。

“掌柜的,这位是谁呀?”

我忙道:“我娘家姓牛,旁人都叫我牛姑姑。”

桃花搂着我,边走边笑。

“你又做回牛金宝了?”

我也笑:“做牛金宝好,做牛金宝自在,能喘得过来气。”

阳春三月,江南好风景。

我和桃花蒸了些糕饼,一起去城外踏青。

有一句我确实错了,我也是能享福的。


给他当闺女,顿顿都能吃上腌咸菜疙瘩和杂粮面窝窝头。

每十天半个月,还能喝上一大碗飘着油花的骨头汤。

多煮一煮,使劲啃啃,还能从骨头缝里啃出肉渣和香喷喷的骨髓。

再也不用三天饿九顿,也不用吃草皮树根。

我很满意。

娘也很满意。

我阿奶死前满意。

她说:“吃了几年饱饭,肚子里还有油水,死了也是个饱死鬼,来世投胎,不挨饿哩。”

如今,去找爹爹的人,只剩下了我一个。

赶了快一个月的路,才到京城皇宫。

见到了我皇帝老爷亲爹陈三柱,哦不,是新帝陈昭衍。

我长得跟他很像,浓眉大眼,人很精神。

皇帝老爷见了我,立马把我抱在怀里。

“闺女啊!

爹这些年征战在外,可想死你了,呜呜呜……”皇帝老爷哭了三炷香,流了两缸眼泪,才想起问我的名字。

“闺女啊,你娘给你取名叫啥来着?”

我咧了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娘不止一次跟我炫耀。

我出生时,我亲爹花了三天三夜,翻遍了仅识得的几个字。

给我了这么个超凡脱俗的好名字!

不知道比村里那些叫“花”啊、“柳”啊的丫头们,高贵了多少倍。

现在他不记得了……但好歹还记得我这么个人。

“金宝”,我呲着牙说。

以前叫牛金宝,估计以后得叫陈金宝。

皇帝老爷这些年读了很多本书,认识了更多的好字。

有些瞧不上这个名字了。

他微微蹙了蹙眉。

“你是朕的长女,朕就封你为——宝成公主!”

皇宫里的嬷嬷太监领着我进了后宫。

我才明白,也难怪皇帝老爷不记得我的名字。

这些年,他给我生的弟弟妹妹,比两串糖葫芦上的山楂还要多。

后宫的女人们,更是两只手加两只脚都数不过来。

我成了公主,一有空就去粘着,带我回来的小将军卫骁。

我的丫鬟桃花对此很不屑,嘴巴都要撇上天了。

她是我们村里正的女儿。

里正听说我要去京城当公主。

忙不迭地把女儿塞来给我做丫鬟。

里正说:“伺候皇家人的活,再体面不过,那是去皇宫享福的!”

要不是时间太仓促。

里正恨不得把他那八个儿子,一起入赘给我当驸马,从此一家子飞黄腾达!

“卫骁有什么好?

我跟宫里打听了,他连个将军也不是。”

“只是陛下亲兵里的一个侍卫长,五品下的官。

既没有爵位,也不是世家子弟。”

“公侯伯那些勋爵人家,有的是适龄的小公子!”

桃花见我成日围着卫骁打转,不禁苦口婆心地劝我。

她不愧是里正的女儿,见过世面。

进宫没多少时日,就闹清楚了谁的官大,谁的官小,谁的官有“钱图”。

可我不喜欢那些粉白面团子捏的小公子们。

只喜欢跟着卫骁。

皇帝爹又体贴又大方。

一挥手就把卫骁赐给我当准驸马。

只待我明年及笄了,便能成婚。

卫骁负责皇宫里的守卫。

他当值的时候,我会去跟他说几句话。

也给他送点我自己做的香囊、荷包之类的小物件。

起先他不肯要。

桃花便叉着腰,虎起了脸。


皇帝爹来看我,看着我苍白的脸,满身青紫,眼圈不禁发红。

我扯了扯嘴角,故作坚强。

“没事,只要没死,忍一忍,熬一熬,日子总能过去的。”

皇帝爹听了我说这话,原本憋着的眼泪,现下根本兜不住。

这是下河村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

那些年日子过得苦。

百姓们没有办法,只能互相勉励。

劝着儿孙后代,忍一忍,熬一熬。

忍着一年又一年的苦。

熬过一年又一年的累。

兴许能看到点希望。

能坚持到吃上白面馍的那一天。

不然,在这忍饥挨饿的无尽苦海里,只能去撞墙。

上吊不行。

绳子金贵,能卖钱,想上吊也捡不着上吊绳。

跳井也不行。

全村就守着那一口水井吃水,跳井污了水源,来世是要托生成猪狗的。

皇帝觉得,他陈三柱从泥腿子,一路爬到皇帝之尊。

那是给老陈家打下了大基业。

从此老陈家死了的,跟着他“光宗耀祖”。

活着的,跟着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这亲生的丫头,现在还要忍日子,熬日子……“闺女,爹是想接你来享福的。”

他摸了摸我身上缠满的绷带,哭着说。

我撇过头去。

“不挨饿不受冻,挺享福的了。”

“要是以后能不挨打就好了。”

我质朴的要求,深深刺痛了一个皇帝爹的心。

他连发了三道圣旨。

“赐宝成公主千人护卫队!”

“赐宝成公主食邑万户,位同亲王尊!”

“冒犯宝成公主者,轻则五十大板,重则原地斩首!”

新朝还未曾立太子。

我成了皇帝众多儿女中,最尊贵的一个。

桃花兴奋地拿着算盘,在昭阳宫里转了三圈。

“我的老天爷啊,那些公侯伯府都没你有钱了!”

我往桃花身上挂了十八个镶宝石的金镯子。

“现在你也有钱啦!”

桃花被沉甸甸的金子坠地愣了一下,然后抱住我嗷嗷大哭。

“真是给我的吗?”

“我的老天爷呀,我陈桃花也发达了!”

“呜呜呜,我爹说得对,跟着公主,比嫁人还好!”

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公主。

宫里的每一个娘娘都对我带着小心和讨好。

我那些个糖葫芦一样多的皇弟皇妹们,也都对我无比恭敬。

苏氏快死了。

她在宫里,表面上受人尊敬,实则各宫的娘娘们,早就对她积怨已久。

大家都是妾,凭什么她就颐指气使地当着贵妃,压着旁的娘娘们一头?

如今她失了势,大皇子腿瘸了,再也不中用了。

那些娘娘,还不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这是《三十六计》里的第三计:“借刀杀人”。

书上说:敌已明,友未定,引友杀敌,不自出力。

读书还是很有好处的。

怪不得那些人都爱读书!

苏采女托了人来,说想在死前和我讲一些关于下河村的事。

我站在了庆阳宫的门外。

看着她面容凄苦地隔着门缝看我。

这才多少时日,苏氏如花似玉的面容就凋零得差不多了。

趴在门缝里,喘气的声音都像灶上的破风箱。

“你可真像你父皇。”

苏氏幽幽说。

这还用得着她讲?

但凡有眼睛的都知道。

我是那些个皇子公主里,长得最像我皇帝爹的。

像得简直像他亲自生的!

“一样的聪明,一样的能隐忍,一样的会算计,咳咳咳!”


皇帝老爷面色狐疑地看着我。

我从卫骁脱在一旁的衣服里,捡出一块绣并蒂芙蓉的帕子。

苏贵妃从前跟皇帝过过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

那段日子,皇帝的衣裳都是她亲手做的。

她的刺绣手艺,皇帝如何不知?

“是我相邀的贵妃娘娘,来承露殿放天灯祈福没错。”

“难道卫骁也是我相邀来的吗?”

我忍着眼泪,把苏贵妃的帕子扔在卫骁身上,看上去很伤心。

“我一个做公主的,相邀自己的准驸马来和庶母偷情?”

卫骁当然不是我相邀来的。

他不过是来我宫里时,“恰巧”听见我约了苏贵妃到承露殿。

我又临时被旁的事绊住了脚,得晚半个时辰到。

他不过是想来偷偷见她一面。

谁知一进这殿里便觉头昏脑胀,气血翻涌。

苏贵妃美人在侧,更是叫他把持不住。

“卫骁,你方才说,有人故意设计你,是谁?

你说出来,本公主为你做主!”

我弯下高贵的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他。

就如同三个月前下河村,卫骁高高在上地看着瘦小力弱的我。

卫骁如同大梦初醒。

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一个字来。

说呀,说为了你心上人苏贵妃能当上皇后,私自让手下虐杀皇帝的发妻。

呵呵!

他们杀我爹娘妹妹那日,我便听见卫骁同他们讲。

“不成体统的乡野村妇,凭她也配挡了贵妃娘娘当皇后的路?”

“全杀干净!

就是事发了,哥几个那也为了陛下的名声着想。”

卫骁,是那群混蛋恶魔的头子。

是亲手杀我全家的刽子手!

他对苏贵妃的奸情,我入宫那日起便发现了。

他看苏贵妃的眼神,跟我牛爹和阿娘的眼神一样。

倾慕、喜欢、自卑。

苏贵妃看卫骁,则像是村里干暗娼的张婶子瞧恩客。

并不明目张胆,眼角眉梢却留了两三分情。

饿得一睁眼就往外吐苦水那年。

我专门瞧过不愁吃喝的张婶子。

她每日里往门口一站,晚间把男人领进门,家里便多了杂粮面。

学会勾男人,阿奶和娘就能吃上饱饭了。

只是我刚学上三天,就被阿娘抽了个大耳刮子,拧着耳朵提溜了回去。

不到半个月,她就嫁给我牛爹。

卫骁和苏贵妃既然如此郎情妾意。

吃了这么大的熊心豹子胆,敢干出杀我一家大事。

我怎么能不成全他们?

我承露殿的烛火里,掺了些给母猪催情的药。

牛爹是屠户,自己也养猪。

到了抱小猪仔的季节,难免要给牲口用些药助孕的药。

收拾行囊时,我把那些药塞进了小包袱里。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卫骁被当场杀了,三刀六个洞,死得无声无息。

皇家脸面要紧。

外头只知道卫骁得罪了圣上。

至于怎么得罪的?

自然不好到处宣扬。

苏贵妃却没死。

用皇帝老爷的话说。

一来苏贵妃跟着他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二来苏贵妃有个有能耐的哥哥,是新朝的大将军。

我扑在皇帝爹怀里呜呜哭。

哭他看不见我娘的苦劳。

哭自己没有个当大将军的舅舅。

皇帝老爷爹摸狗似的,摸着我的脑袋瓜。

“好了,好了,天底下的好男儿多的是,父皇再给你选好的。”

我依旧哭个不停。

“在村里时,翠花姐姐的姑爷,到处风流偷人媳妇。”

“阿奶说,那小子是仗着翠花姐姐家贫,爹娘又没本事,才这般欺负人。”

“我现在都当公主了,我爹都当皇帝了,顶顶有本事!

为什么卫骁还欺负我?”

皇帝老爷爹脸色十分难看。

他大抵想到了,村里最最没本事的男人,才被别人戴了绿帽子不敢吭声。

而如今他已经贵为九五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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