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过了一个月就这般严重了。
看来他为了能早日康复,将一日一碗药换成了三碗。
若是上一世的药量,即便三碗也无妨,不过这一世的药,每一碗都是有毒的,三倍的量吃下去,他死的也会比之前快三倍。
婆母也不废话,直接拿了一包金子搁在我面前。
“看在你们俩夫妻一场的份上,请你救救我儿子。”
“我们找遍了城中的大夫,连太医院都请遍了,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打扰你的。”
我将金子推了回去。
“太医都做不到的事,我更无能为力。
请回吧。”
世子见状颤颤巍巍从怀中拿出一个瓷娃娃,是曾经他骗我试药时送我的那一对。
他的声音苍老的像八十岁的老伯,“一夜夫妻百日恩,求娘子念在往日的恩情,救我一命。”
他倒是很会用花言巧语哄人。
我面无表情地陈述:“我与世子没有夫妻之实,连夫妻之名都没有,哪里来的恩情?”
世子被怼得无话可说,无力地垂下头。
见我态度坚决,婆母又不死心地上前劝说:“若是能救我儿,我做主,让你回府做正妻,那个晦气的做你手底下的妾。”
“开一间小小的药铺有什么出息?
我让桓儿接你回王府享福。”
她口中的晦气大概是指若臻,婆母把世子再次重病怪在了她头上,想必她在王府的日子不会比我当初好多少。
不过,再不好也是自己求来的,只能自己受着了。
我好心给了个建议:“世子的病也许是用药不当导致,婆母可以亲自为世子试药,你们母子一脉,想必试出来的药一定十分奏效。”
婆母一听面露难色,世子却是眼中一亮。
婆母眼睛一瞪,口中抱怨着:“还不是你没本事,白白荒废我的时间。”
边说着,边气愤地往外走。
仆人们也赶忙驾着世子跟上去。
一群人又匆匆驾车离去。
10没过多久,街头巷尾都在传朝中发生了一件大案子。
“听说了吗?
平南王让人给告了。”
“什么人敢状告王爷?
不要命了。”
“说来也奇了,告他的人是他的儿媳妇。”
我正倚着门饶有兴致地听着,却见一队官兵前来拿人,拿的人正是我。
到了堂上,三司会审。
堂下站着的是平南王,王妃和世子,不远处跪着一人,脸上带着淤青,仔细一瞧竟是若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