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暂时失明,原来是这样的无助。”
“都怪我当时鬼迷心窍,竟然那样冷落于你。”
“现在我也看不见了,一报还一报,你能不能原谅我?”
哪里有什么意外,又哪里是什么鬼迷心窍。
只是不过是他更加在意云依瑶,所以纵着她万般欺辱我。
她对我下药又命死侍击杀,若不是我运气好,现在早就没命了。
然而在我最惶恐需要抚慰的时候,宇文熠是怎么说来着。
哦,他说:“黎湖晓,你不要再闹了。”
“有病就找太医,我又不会看病。”
“阿瑶的团团今日生辰,孤还要赶着去庆生,没工夫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
团团是一只哈巴狗儿。
我恢复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幻化成原型。
撕碎了那只狗仗人势,每每看到我都龇牙咧嘴的小狗。
也是从那起,宇文熠认定了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毒妇。
18 失聪之殇第二天,他失去了听觉,自然没有必要上早朝。
昨日血洗宫殿,今日君王不早朝。
谣言四起,只道妖妃惑人,昏君误国。
宇文熠一向执拗,不仅不为所动,还把传谣的人一并处死。
杀鸡儆猴,将宫内传消息的小太监割去了头颅,挂于菜市口以儆效尤。
顷刻间,偌大的皇宫恍如人间炼狱。
他听不到寝宫外众人的哀嚎声,心安理得地拥着“我”讲述我们的过往。
“晓晓,我记得你的歌声很好听,曾在我不得志时给予我很多力量。”
“可惜从今以后,我再也听不到了。”
“没关系,只要你能……能回来,我听不见就听不见吧。”
自己听不到,说话的嗓门也就特别大。
我嫌弃地掏掏耳朵,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
渣男就是渣男,演得自己都信了。
当初云依瑶痛恨宇文熠痴迷我的一副好嗓子,便用计在我地茶盏中下药。
让我的嗓子变得嘶哑粗糙,宛如老妪。
即便此后遍寻名医,也只能让我说话时勉强维持正常,却再也无法吟唱。
几次三番陷害,宇文熠却都只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我愤怒地红了眼圈。
宇文熠却只说:“黎湖晓,皇后只是一时不慎伤了你。”
“孤已经重重责罚了,你若抓着不放,未免太不懂事了。”
他说的重重责罚,不过是禁足宫中一个月,甚至为了安抚,还招了民间杂耍进宫给她解闷。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