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开始渗出血迹,脸露了出来。
全部都是我的脸,不符合人体的嘴角微笑。
[还我女儿]声音越来越高昂我的脑子全是这个声音我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手带着剪刀向我的脸剪来。
“还—我—女—儿—”,每喊一字,剪刀就逼近一寸。
[咔]9 逃离魔掌是梦,我在床上醒来,我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我们刚打车逃回了家。
清明节大街上空无一人,遍地的纸钱十分骇人。
回到家累的直接在沙发小憩片刻,没想到片刻就被噩梦惊醒。
我起身推开门,没想到她还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在路上通过询问我得知。
原来村子会固定这样的仪式,每十年献祭一名外村女子。
祭品须穿戴金镯与红嫁衣,压到祭台剜出祭品左眼填入朱砂,右眼填入井泥,确保其魂魄无法归乡,并将尸体制成皮影,悬挂于祠堂横梁。
[爷爷,你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
]她大喊道,停下跳舞,冲下来挡在我身前,拉着我走了出去,无一人阻止。
他们就是顶着与我相同的脸,诡异地笑着望着我。
我感到我的背后凉飕飕的,有无数人的眼神跟随着我们。
[为什么他们都好像长着我的脸]我不解地问道。
她怔怔地看向我说:“因为当时我给你的是带有制幻的水。”。
她说隔几个月她就会与村子里的人联手演戏,说那些都是做错事的人将会背上罪孽,他们都割皮赎罪,以求神明的原谅。
听得我毛骨悚然,这根本就是诈骗据点,就为了那个村子可怕的习俗。
我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一直说“还我女儿”。
我安抚地抱了抱她,起身准备先去洗澡。
“咚、咚、咚咚咚”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如同当时祭祀的鼓声有节奏地敲门声传来。
敲的门咔咔作响,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仿佛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
我想尝试迈出我的右脚,可是。
身体就像那种年老失修的机器,无法运行,而周遭的空气好似瞬间消失殆尽,恍惚之间。
我仿佛又听到了熟悉的戏曲声,站在台上咿呀作唱。
就连灯泡好似也在配合歌唱一样,配合着音乐,开始闪个不停。
我咽了咽口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不管我怎么深呼吸,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发颤。
低头望去,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