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台风灌进西装裤管时,傅临川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
“苏小姐约我偷情?”
他弹烟灰的手势像在给谁上香,“陆沉的坟头草还没长呢。”
我把偷拍的账本照片甩在桌上:“陆氏三年来走私的流水,够你吞他半个集团吧?”
他忽然俯身逼近,古龙水混着血腥气:“条件?”
霓虹灯从他金丝镜框上划过,我盯着他领口若隐若现的刀疤:“我要陆沉跪着看林楚楚烂在泥里。”
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他笑着把U盘塞进我胸口:“见面礼——你流产那晚医院的监控。”
视频里陆沉攥着手术单冷笑:“正好,省得打胎了。”
风吹散烟灰时,他指尖掠过我小腹:“疼吗?”
我没说话,远处陆氏大厦的LED屏突然播放林楚楚的孕检广告,她摸着肚子说:“宝宝的第一份礼物,是爸爸送的钻戒哦。”
傅临川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个丝绒盒。
打开是枚微型摄像头,做成玫瑰胸针的款式。
“戴着它去下周的慈善拍卖。”
他转身时大衣扫过满地烟灰,“陆沉要给林楚楚拍婚房——就你们同居的那栋别墅。”
我攥紧胸针尖刺,血珠渗进红丝绒。
04“叮咚——”店门风铃响的时候,我正往鳄鱼皮手包夹层塞窃听器。
陆沉倚在门口抛车钥匙,身后跟着四个拎爱马仕纸袋的保镖:“苏老板,老规矩,全店打包。”
我咬断缝线,抬头笑得像蜜里淬毒:“陆总这是要开皮具博物馆?”
他指尖划过展柜,停在那个镶满碎钻的男士腰带扣上——内侧刻着“LW”,我们名字的缩写。
“晚晚,我每晚都戴着它睡觉。”
他声音沙得像砂纸磨过旧伤疤。
隔壁奶茶店小妹扒着玻璃偷拍,手机壳上的水钻晃得我眼疼。
我甩出POS机:“承惠二百八十万——给您抹个零,就当丧葬费折扣。”
暴雨夜,我缩在淋浴间把眼睛揉得通红。
门被撞开时,陆沉浑身酒气扑进来,我故意让花洒浇透真丝睡裙。
“晚晚!”
他跪在积水里摸我手腕的疤,“你不能死……”我甩开他,赤脚踩过满地的抗抑郁药盒:“滚!
你和林楚楚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吧?”
他突然掏出丝绒盒,戒指上的蓝钻像淬了毒的眼:“下个月婚礼,我要让全城知道你才是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