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说道，“但这几乎算不上证据。”
“证据都在这里，”索恩指向旁边堆放的文件，“这二十年来我所收集的一切。
包括那些曾协助海斯的警员名字，证物消失的日期，以及那些被压制的证人证言。
全都交给你，陈侦探。
问题在于：你打算如何处置它们？”
美拉在索恩与里夫斯之间打量着，心中充满矛盾。
两个人都触犯了法律，为了伸张正义而铤而走险，他们设下了圈套，利用她来验证他们的阴谋理论。
也许，他们说的也有道理。
“我需要所有的证据，”她终于说道，“每一份档案、每一段录音、每一张笔记。
如果我要将这件事彻查到底，我必须从头开始。”
“那我们呢？”
里夫斯问道。
美拉将枪收好，冷静地说道：“今天我没有看到你们。
就我而言，加布里埃尔·索恩依然下落不明，而里夫斯警官则在协助调查可能相互关联的十二起未解凶杀案。
但如果发现你们中的任何部分证词有虚假——如果我发现你们篡改证据或伪造证词，那一切都将归零。”
索恩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
“还有一件事，”美拉补充道，“那圆圈中央空缺的地方——原本该放置时钟的位置，到底应该放什么？”
索恩回答：“什么都不放。
那只是提醒我们，有些东西永远无法找回。
有些碎片永远会缺失。”
“就像对你妹妹的正义？”
美拉柔声问道。
“不，”索恩眼神变得坚硬，“海斯为他对丽莎所做的一切付出了代价。
那空缺代表着另一些——那些我们永远也无法知晓的受害者。
第十三座时钟是留给他们的。”
5 正义的钟声三个月后，美拉坐在自己的公寓里，目睹着电视新闻播报最新进展，媒体称此案为“时钟杀手案”。
“……确认受害者总数已达十五人，跨越了五十年的时间。
由陈美拉侦探领导的特别小组已确定三名前警员涉嫌协助已故侦探沃伦·海斯掩盖罪行。
全国六个不同警局已启动内部调查。
同时，加布里埃尔·索恩——这位因其失踪而首次揭露这些冷案的业余侦探——仍在逃……”美拉按下电视静音，电话随即响起，显示来电号码已被屏蔽。
“陈侦探，”她接起电话。
“你干得真了不起，”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