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寻找，可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们埋怨我为不值一提的小事生气，不得体地翻找垃圾，搅散了团聚的欢喜。
我怪他们自作主张，还没有妥善保管好物品。
难得团聚，我妥协了。
许樾安排人送来饭菜，美味珍馐，味同嚼蜡，一次妥协，步步退让。
跌入深渊，睁不开眼只觉一片黑暗，水顺着鼻腔、嘴流入肺部，撕心裂肺的难受，身体越来越沉重，我不想再挣扎，任由沉沦。
突然一只手紧紧拉住我，闪过许多画面。
少年穿着蓝白色校服，拉着我的手腕，语调上扬却坚定有力：“李姿，你非常好，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
李姿，我们一起向前走不要回头。
李姿，我永远支持你任何决定。”
我拼命想看清少年的面容，一步、两步面孔逐渐清晰。
4“何姿、何姿，醒醒。”
许樾轻轻摇晃着我。
映入眼帘的是许樾关切的神情，我只觉烦躁。
心里空落落的缺了块东西，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可以看清那人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心中的不适才慢慢消退。
又是这个梦，不同的是我终于听清梦中人的声音了。
李姿，又是李姿。
究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我就是李姿，那我又怎么变成了何姿？
如果我真是李姿，叶征为什么又改口认错了？
大脑又开始刺痛，我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些，才缓解了些。
许樾恢复往日的漠然：“你没事吧。”
看到玻璃上倒影，我才发觉此刻脸上苍白如纸，后背被冷汗浸湿：“没事，小屿呢？”
“在车上，不肯上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缓了一会：“算了，在哪谈都一样。”
起身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文件袋下楼。
“为什么不上楼？”
我问许屿。
许屿眼眶通红，一直憋在心中的话尽数发泄：“破楼梯爬上爬下累死了，屋子那么小，比不上太爷爷家一个洗手间大。
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他们都很好你为什么不能和他们好好相处。
你自己吃苦还要带上我，我讨厌你，别人的妈妈是演员、设计师、董事长而你只是小学老师，我讨厌你，不要你当我妈妈。”
随后下来的许樾也听到了这番话，不轻不痒地呵斥了一声：“许屿。”
许屿倔强地别过头，不想看我。
心头涌起酸涩，看着这个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