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很生气。”
原来林寒是叛逃的。
很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哪怕那个朋友是我脑子里的另一个女人。
“数据我可以还给你。”
我慢慢移动脚步，“但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杀程岩？”
莫向天挑眉：“程岩？
哦，那个多事的神经科学家。”
他冷笑，“他发现我们在你身上做的实验，还想揭发我们。
不过别担心，他的记忆已经被完整提取了。”
我胸口如遭重击。
这群畜生不仅杀了程岩，还把他的记忆当战利品收藏？
愤怒像岩浆般喷涌而出，眼前闪过一连串画面，格斗技巧、武器位置、人体弱点...林寒的记忆在回应我的情绪。
“你知道吗，莫总。”
我突然笑了，“记忆移植有个副作用你们肯定没发现。”
“什么？”
他微微前倾。
“被移植者会继承原主的所有技能。”
我话音未落，手中的解密器已经砸在他手腕上。
枪掉地的瞬间，我飞身上前，一个肘击打在他咽喉。
莫向天踉跄后退，撞翻了茶几。
“保安！”
他嘶哑着喊。
我捡起枪对准他：“让他们进来，我就打爆你的膝盖。
记忆移植不需要完整的腿吧？”
他脸色惨白，按下耳麦：“误报，所有人原地待命。”
“很好。”
我把U盘塞回口袋，“现在告诉我，程岩的记忆在哪里？”
“研究所...地下三层...”莫向天咳嗽着，“但你进不去，需要我的虹膜识别...”我笑了，从晚礼服暗袋里掏出一个小瓶：“不需要。
我们有更先进的方式。”
看到他眼中的恐惧，我无比快意。
瓶子里是新纪元自主研发的记忆提取液，林寒的记忆告诉我，这玩意能让一个人在几分钟内变成白痴。
“你不能这样！”
莫向天挣扎着想站起来，“我是，一个杀人犯。”
我一针扎在他脖子上，“现在，好好享受你创造的科技吧。”
液体推入的瞬间，他双眼凸出，身体剧烈抽搐。
我冷静地看着他口吐白沫，直到瞳孔扩散。
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从窗户翻出，顺着消防梯滑到一楼灌木丛中。
“温晚秋！”
齐临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我什么时候戴上的？
“你那边什么情况？”
“任务完成。”
我喘着气说，“但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望着二楼窗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