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头上,摇摇欲坠。
“主神说,是你的话,一定可以。”
此时系统不再是带有情绪波动的声音,反而是冷酷无情的电子音。
我苦笑着,思考着,但是此时我脑海里全是杂乱无章的思绪。
<11皇帝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安排镇国公府在半月内满门抄斩,傅闻被贬为庶人,不日起携家属流放至南疆。
只有我,应着傅锦的求情,才毫发无伤。
皇帝深感皇室兄弟情薄,自知自己身体撑不了多久,索性将皇位传给了自愿去千里封地的傅锦,他自封太上皇,准备跟着钦天司的齐大人一同云游四方。
姜家满门抄斩的那天,我昏迷了,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我也跟着众人一同跪在断头台,负责执行满门抄斩的人正是傅锦,他就这么冷眼看着我,一瞬间,刀起刀落,刀砍过我的脖颈,我的头就这么滚落在地上,滚到了傅锦的脚边。
不知道我被吓醒了还是被疼醒了。
浑身是汗,眼里是抹不干的泪水。
傅锦正坐在我的身边,紧皱着眉头,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我流着眼泪,偏头不愿去看他。
“结束了吗?”
我的声音很轻。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将我搂在怀中,一下一下地安抚着我。
而后轻轻地吻在我的泪痕上,很轻柔,泛着痒意。
“你还有我。”
我抱着他,放声大哭。
我们姜家七十余人,就剩下我和傅闻了。
傅闻流放的那天正是傅锦的登基大典。
云游了一个月的太上皇也回来了,一个月不见,身体竟比皇宫时候更加硬朗,身旁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齐大人,不,现在要叫齐道长。
他看着我,神色有异。
礼毕后,他让太上皇邀请我去他的宫殿坐坐。
他问我:“娘娘你本该是已死之人,为何还会活着?”
我心里一惊,暗道此人必然道行不浅,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回道:“大概是时候未到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一脸深思。
没几日,太上皇便跟道长又去云游了。
对我来说,在皇宫跟王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就是傅锦更忙了,我也乐的清闲,自姜府那事过后,我与傅锦之间就有了隐隐的一层裂缝,傅锦不会如新婚那般粘我,时不时还会在书房过夜。
我听着周围婢女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