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坏了的骄纵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虽然她刚才出言维护了我，但我忘不了她和丫鬟在庭院里的对话。
这份维护，有多少是真心，又有多少是做给别人看的？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停留在我身边的目光，复杂难辨。
3第二天，那几个昨日来访的女孩，果然被各自的母亲带着，上门来赔礼道歉。
沈相爷端坐在上首，面容肃穆，不怒自威。
姐姐坐在他下首，神色平静，只是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发白。
我则被安排坐在姐姐身边的小凳子上。
那几位夫人脸上堆着笑，不住地训斥自己的女儿，让她们给我道歉。
女孩们低着头，不情不愿地说了几句“对不起”。
我能感觉到她们目光里的不服气和鄙夷。
这种道歉，不过是迫于沈家权势的虚与委蛇。
沈相爷没有立刻说话，厅堂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他端起茶杯，轻轻拂去茶沫，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小女明月，虽非我亲生，但既入我沈家门，便是我沈巍的女儿。”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站在一旁的沈聿衡和沈如韵。
“她年岁尚幼，又身有不便，本就该多受些疼爱与照拂。
昨日之事，并非小孩子间的玩闹，而是教养的缺失！”
几位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却不敢反驳。
“我沈家的人，不求人人称颂，但绝不容许被人如此轻贱。”
沈相爷放下茶杯，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各位夫人，孩子顽劣，是该好好管教了。
若再有下次，就不是今日这般赔礼道歉能了结的了。”
他看向我，目光似乎柔和了些许：“明月，往后在这府中，但凡有不如意处，只管来与我说。
谁若欺你，我必不轻饶。”
这话不仅是说给我听，更是说给厅堂里所有下人，以及他自己的一双儿女听的。
我感觉到身边的姐姐似乎松了口气。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我也抬头，朝着沈相爷的方向，努力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他话语中的维护之意。
那几家人诚惶诚恐地再次道歉后，便匆匆告辞了。
厅堂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
沈聿衡和沈如韵站在那里，神色各异。
我能听到沈聿衡似乎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