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因为发现了他的秘书发给他的暧昧短信,我争吵着让顾斯年把那个秘书开了。
顾斯年却当场翻了脸:“言欢,你别蹬鼻子上脸,我顾斯年的朋友列表,轮不到你来做主!”
“我看你真是昏头了,需要冷静冷静。”
然后他让司机把我扔在了大雨滂沱的路边,自己开车先回了家。
是顾逸尘发现了浑身都湿透了的我,将我送回家,我感冒了,高烧不退。
顾逸尘给顾斯年打电话让他来看看我的时候,我听到了电话那头的他冷嘲热讽的笑声。
“你别管她,就爱用那副死样子装可怜。”
“我没听说过这年头发烧能死人的,让她病好了再给我打电话!”
后来,彻夜未眠照顾我的,还是顾逸尘。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坐着顾逸尘的车回到了家里。
他就像是有一套专门为我准备好的流程一样,为我弯腰拖鞋,再脱掉外套,用毛巾擦干我汗蹭蹭的头发,紧接着递给我一杯热茶。
顾逸尘,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生活。
他永远沉默着出现,温柔又暖心的为我做着一切,从来没有提过什么要求。
9顾逸尘低头,在我的额头落下了轻轻一吻。
“因为你的包里永远放着我送你的那个小挂件娃娃,那是一个定位器。”
“只要你戴着,我什么时候都能找到你,立刻出现在你身边。”
那是,我成年的时候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到现在,已经快有将近十年的时间。
“你到底喜欢了我多久?”
我问他。
他不假思索:“二十一年。”
“从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你,只不过那时不懂什么是喜欢,后面懂了,你已经爱上顾斯年了。”
“言欢,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很爱你,只不过我觉得,爱你就是成全你。”
顾逸尘的话,让我大为震撼。
我从来没想过,顾逸尘对我竟然用情如此至深,而我那时却满眼都是顾斯年,根本看不见他在我背后的默默付出。
只不过,感动不过三秒,我突然胃部抽动,泛起了恶心。
我迅速跑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狂吐了起来。
“这萱萱下的药劲儿也太大了,怎么第二天了还难受。”
自言自语间,我隐隐觉得哪里好像出了问题。
吐?
我又扭头看向光溜溜的顾逸尘,我们似乎两次,都没有做过什么措施!
而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