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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云时起结局+番外

凋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又火热又痛苦,铁锈味的血不停地往她的喉咙里冒。云时起沉默,抓了她的手,给她输灵力。榆非晚再次吐出一口血来,脸色苍白,眼角含泪,嘴唇嫣红。她痛苦地道:“你到底用了多少成的力?”云时起看着她,淡声道:“七成。”七成。云时起的七成力。榆非晚觉得自己没有死在他这一掌下真是奇迹。她本就刚刚扛过雷劫,身体还虚弱得不行。刚才又被强占了身体,灵力被芜名疯狂地燃烧、透支。现在又受了一掌,她几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一命呜呼、直登极乐世界了。云时起把欲雪递给她。榆非晚下意识接了过来,问:“干嘛?”云时起默默地将她抱了起来。榆非晚睁大眼睛,下意识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道:“你干嘛?”云时起垂眸看她:“带你回去。”“可是,可是你...

主角:榆非晚云时起   更新:2025-04-09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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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云时起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云时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又火热又痛苦,铁锈味的血不停地往她的喉咙里冒。云时起沉默,抓了她的手,给她输灵力。榆非晚再次吐出一口血来,脸色苍白,眼角含泪,嘴唇嫣红。她痛苦地道:“你到底用了多少成的力?”云时起看着她,淡声道:“七成。”七成。云时起的七成力。榆非晚觉得自己没有死在他这一掌下真是奇迹。她本就刚刚扛过雷劫,身体还虚弱得不行。刚才又被强占了身体,灵力被芜名疯狂地燃烧、透支。现在又受了一掌,她几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一命呜呼、直登极乐世界了。云时起把欲雪递给她。榆非晚下意识接了过来,问:“干嘛?”云时起默默地将她抱了起来。榆非晚睁大眼睛,下意识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道:“你干嘛?”云时起垂眸看她:“带你回去。”“可是,可是你...

《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云时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又火热又痛苦,铁锈味的血不停地往她的喉咙里冒。

云时起沉默,抓了她的手,给她输灵力。

榆非晚再次吐出一口血来,脸色苍白,眼角含泪,嘴唇嫣红。

她痛苦地道:“你到底用了多少成的力?”

云时起看着她,淡声道:“七成。”

七成。

云时起的七成力。

榆非晚觉得自己没有死在他这一掌下真是奇迹。

她本就刚刚扛过雷劫,身体还虚弱得不行。

刚才又被强占了身体,灵力被芜名疯狂地燃烧、透支。

现在又受了一掌,她几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一命呜呼、直登极乐世界了。

云时起把欲雪递给她。

榆非晚下意识接了过来,问:“干嘛?”

云时起默默地将她抱了起来。

榆非晚睁大眼睛,下意识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道:“你干嘛?”

云时起垂眸看她:“带你回去。”

“可是,可是你不追上去看看吗?”榆非晚道。

云时起目视前方,脸色平静,道:“我大概知道了。”

榆非晚:“?”

你又知道什么了?

云时起看起来没有想过多解释的意思。

他没走出几步,又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身后那个有些手足无措、泪流满面、被吓坏了却还想去埋葬那具无头尸体的少年,道:“你将她处理好便来寻我吧。”

顾白有些吃惊,又有些哽咽地想说什么,却见那道身影已经走出很远了,看起来很急。

榆非晚迷迷糊糊地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有些昏昏欲睡,却又睡不着。

因她的身体里突然升起一种十分古怪又有点不好说的感觉。

她无意识地将云时起搂得更紧,靠他靠得更近一些,还蹭了蹭。

云时起脚步一顿,身体微僵,垂下头来盯着怀中的少女。

榆非晚懵懵懂懂地睁开眼,想问他为什么不走了,嘴唇还没张开又闭上了。

她若是张开了,就要亲到他了!

她方才蹭的是他的脸啊!

榆非晚连忙将脑袋一缩,躲回了他的怀里,心虚地狡辩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有点,有点热。”

云时起眼眸一暗,沉声道:“你热?”

榆非晚不敢看他,闷声道:“热,而且好像,好像靠近你一点就没那么热了。”

云时起抿了抿唇,道:“哪种热?是不是,刚和我绑定情蛊的时候的那种热?”

榆非晚瞳孔地震,抬头看他,连忙点头:“好像还真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当然听出了点什么,又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情蛊发作了吗?可是诡医不是说只有你会发作吗?”

云时起轻扯嘴角,意味深长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个春鬼面具会刚好放在芜府,又刚好被你碰掉了?”

榆非晚不确定地道:“你是说,是芜名干的?”

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了芜名,又在她的邀请下去了那间古怪的府邸,他们根本不会有去芜府一探究竟的心思,便也不会碰掉春鬼的面具,从而绑定了情蛊。

云时起眸光微闪,道:“说不准。芜名并不了解我们二人,要她算准了你会碰掉这个春鬼面具,从而让我们二人绑定情蛊这件事的难度实在太高。”

榆非晚语气有些沉:“那只能是天意了。”

云时起淡淡地嗯了一声,声音平静道:“原来是要用这种方式让我们二人动情。”

“诡医不会说谎,那情蛊在过去应该确确实实只会让那个书生情动如潮、难以自抑。但若是放在我们二人身上,怕是两个人都会有这样的症状,交替发作,无休无止。”


任那枚红色绣球滚落在地,沾染污泥。

榆非晚被他那一系列操作弄懵了,正欲问什么,云时起便拉着她走了。

徒留一众惊呼声。

彼时的徐江离和洛明水总算是御剑赶到了盐城,一边喊一边追了上去。

听到声音,榆非晚挣开云时起的手,落到后面,小声问道:“洛师姐,徐师兄,你们看见刚才那一幕了吗?”

洛明水扫了扫前方那抹清冷的身影,道:“看到了,你想问什么?是不是想问云师兄和那个姑娘是什么关系呀?你为什么想问呢?”

云时起背影微滞,没有回头,亦没有停下脚步,眼神却认真了一些,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榆非晚笑眯眯道:“当然是想多了解一下云师兄啦。”

云时起呼吸微滞。

洛明水继续道:“为什么想多了解一下云师兄呀?”

榆非晚道:“自然是为了以后吵架能吵过他。”

云时起阖了阖眼。

洛明水笑了一下,开始娓娓道来:“那个姑娘叫胡怜月,非常喜欢云师兄。”

榆非晚暗暗腹诽:这姑娘也是奇人,竟然会喜欢云时起这种男人。太可怕了,他明明除了那副皮囊,一无是处。

又听洛明水继续道:“她曾扬言要云师兄的无情道为她而破,更是晚上偷偷跑进了他的寝屋。”

榆非晚微惊。

徐江离接着道:“其实云师兄以前也不动不动拿剑砍人,是自这件事后开始的。他当时直接一剑劈了他那间院子,连同胡怜月一起劈飞了。后来在玄武门内,凡是听到有议论他和胡怜月的人,云师兄都会毫不犹豫地拔剑。”

洛明水嗯了一声,继续道:“胡怜月依然没放弃,她开始认真修炼,又扬言若霜剑一定会认她为主。结果,你猜云师兄怎么说?”

榆非晚道:“怎么说?”

徐江离道:“云师兄说,让她可以试试,是若霜认她为主的速度快,还是他的剑快。”

言外之意,如果若霜剑真的选择了胡怜月。

那么,他会在若霜剑认她为主之前,先砍死她。

洛明水点点头,道:“胡怜月似乎是因为这句话就放弃了,不过,也好像是琅琊云氏向她的家族施压了。没多久,她便离开了玄武门,我猜她如今应该是听说云师兄下山了,又追来了盐城。”

榆非晚惊呆了。

她相信,有这毅力,胡怜月干什么都能成功的!

事到如今,她只能祝她好运了!

洛明水看起来很兴奋,主动挽着榆非晚的手臂,道:“小师妹,你知道我们如今在哪里吗?”

榆非晚不明所以:“盐城啊。”

“不。”洛明水双眼发光,“我们在千步廊啊!”

千步廊,又名千金廊,每日都笙歌鼎沸、人头攒动,凡要入京述职、进京赶考,还是经商谋事的士名工贾都要来这里落个脚,转一圈。

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富贵街。

亦是获取五湖四海讯息的好地方。

而为了令这些形形色色的过路人有一个固定的居停场所,千步廊便应运而生了各路会馆。

如今他们抵达的便是整个盐城,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幽云州规模最大、最奢华的应天会馆。

应天会馆不仅提供差旅住宿,亦有八珍玉食,鼓瑟吹笙。

室内装扮得雕梁画栋、金纱玉帐,一看便知是纸醉金迷之地。

四人一踏入会馆,掌柜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一般来说,做到应天会馆这种地位的掌柜,是不需要亲自迎客的。


漆黑的夜色悄无声息地降临在宣城的大地上,水天一色,苍茫一片。

月光倾泻而下,落在满是沙尘的地上,看起来就像亮晶晶的银霜。

银霜之上,有一道婀娜的身影正轻盈地跳着古老的舞蹈,环佩叮当,清脆悦耳。

榆非晚戳了戳旁边的青年,道:“我们到底来看什么?”

云时起默不作声地抽回了袖子,没有看她,依旧聚精会神地盯着前面跳舞的少女,道:“芜名果然有问题。”

榆非晚自然没有错过他抽回手的动作。

他什么意思?嫌弃她吗?

想到此,她的语气变得不好了起来,闷声道:“哪里有问题?”

云时起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声音有些沉地道:“她的傩舞,跳错了。”

“什么?”榆非晚大吃一惊,连忙扭头去看,把刚才那点小小的不快抛到脑后去了。

云时起道:“我白日在芜府看到了一满墙的傩舞绘画,稍稍记住了一些。其实也不能说她是跳错了,相反,她跳得极其标准。”

榆非晚听得云里雾里的,又惊叹于他的记忆力。

不愧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三好学生!

“你把话说清楚一点。”她道。

“芜名,她把傩舞,跳反了。”云时起斩钉截铁道。

此话仿若一道惊雷劈入水中,瞬间激起惊涛骇浪。

榆非晚不可思议道:“如果傩舞可以驱鬼,那么,反着跳傩舞,就是招鬼了!”

云时起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道:“你说,傩舞和所谓的坐西朝东、拜日为神,真的可以驱鬼吗?如果这些东西只是迷信,并不能驱走恶鬼,那芜名反着干这些事,也不能证明她在招鬼。”

榆非晚亦是眉头紧蹙,补充道:“这只能证明她不是真的芜名,或者说,证明她不是芜家真正存活下来的那个小姑娘。”

宣城人怕鬼,拜日为神,坚信坐西朝东的格局能让清晨的第一缕太阳照进室内,以驱邪避凶。

宣城亦是大兴傩戏之地,坚信唱傩戏可以令万鬼退避。

而芜家更是肩负传承和发扬傩戏的使命,其家族中对鬼神文化的信奉一定会更重,其后代自然不可能犯如此明显的错误。

“可是,她是活人,没有易容,又的的确确和芜家的那个小姑娘生得一模一样,她不是芜名,又能是谁呢?”榆非晚愁眉不展地问。

云时起的目光锁定住街道上那个即将离开的少女,忽然抬步朝她走去,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榆非晚连忙追上。

只是二人还未靠近,便见一道清瘦的身影自后方冲了过来,挡在芜名面前,一脸警惕道:“你们要做什么?”

这是一个很瘦的少年,皮肤有点黑,身穿一件洗得发了白的单薄素袍,脚下一双破了的布鞋,手边还拿了一把沉重的斧头,作防备状。

芜名连忙抓住了少年的手,小声道:“顾白哥哥,你误会了,我认识他们的,姐姐他们没有恶意的。”

“不。”顾白坚定道,“他们一直鬼鬼祟祟地躲在巷子里偷偷地观察你,一会说你傩舞跳错了,一会又说你不是芜名,还说要过来看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芜名骤然沉默,慢慢地松开了手。

她的一切表情都隐在那个恶鬼面具下,叫人看不清。

榆非晚往前跨了一步,挡在云时起面前。

生怕他又一言不合地拔剑砍人。

虽然芜名有古怪,但这个年龄不大的少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她必须通过一些手段,例如,造出一片镜花水月,通过它来满足这些阴魂和鬼魂的欲望,便能了却其生前所愿,令它们心甘情愿地回归原始状态,就像是变成一个没有记忆的、绝对干净的、不再有世俗欲望的婴儿,才能为她所用。”

榆非晚道:“你说得没错。但是鬼魂和阴魂又有那么一点细微的区别。”

“例如鬼魂可以是人自然死亡形成的一种灵体,不一定有恶念。而阴魂则一定是未能安息的灵魂,受执念、冤屈等因素束缚,强行滞留人间,阴气极重。”

“而据我所知,若要将人死去的灵魂封进面具里,那个魂体,必须得是阴魂吧。若是鬼魂,它便会即刻去投胎,是外力难以干预的。”

“而如果是阴魂的话,那么它生前必定要有一段情天恨海、刻骨铭心的经历,君临如何能这么精准地在宣城寻找到这样的人呢?”

云时起目不转睛地盯了她一瞬,忽然笑道:“懂得还挺多,从哪里学的?”

榆非晚对上他的眸子。

他那点笑意却转瞬即逝了。

如昙花一现,短暂,却深入人心。

云时起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纠结此问题的答案,很快便道:“或许封印不了的,君临便直接任他去死呢,于它并没有损失。”

榆非晚又道:“若是用这种不太有效率的方式,宣城不应该一天只死一个女人。”

“没错。”云时起淡定道,“因为君临分身乏术,我方才也说了,它还在镜花水月中净化鬼魂,吸收鬼气。”

榆非晚有些疑惑,道:“可是,这些鬼魂来源于哪里呢?宣城并没有成片地死人。”

云时起道:“你还记不记得君临扮作芜名时的那些反常行为?她的确是在招鬼,招来自越安王府的鬼。”

榆非晚这才想到先前冯公公来寻他的事情。

大抵是越安王府闹鬼了吧。

不过,在去越安王府之前,得先解决掉宣城的事。

“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的?”云时起突然道。

榆非晚道:“若霜领我来的。”

云时起看了看手中的欲雪,心底了然,又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

榆非晚倏地执起手中的剑朝对面的人劈去。

云时起目光平静,岿然不动。

只听“唰”一声,若霜剑绕过了他的身体,斩断了一株食人藤。

云时起轻扯嘴角,看起来心情不错,道:“你救我?”

榆非晚一怔,面露古怪:“这是什么问题?”

“你不应该问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株食人藤吗?”

云时起道:“你强行闯入我的镜花水月,干扰了事情原本的发展进程,必定会激起这片幻境的反噬。所以,接下来这里出现什么都不会让人意外。”

榆非晚精准地捕捉到他这句话的漏洞,突然狡黠地笑了一下,道:“什么叫我干扰了事情原本的发展进程?也就是说我不来,你还破不开你的镜花水月?你到底在里面看见了什么?还把耳朵弄得这么红。”

云时起别过脸,冷冰冰地道:“闭嘴。”

榆非晚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朵巨花破土而出。

它生得丑陋,却也高大,有遮天蔽日之感。

浑身长满了锋利的尖刺,花瓣底下被食人藤一圈圈地围住了,看起来很是骇人。

此刻它那株高大的身体在空中慢悠悠地晃荡着,张着大嘴,黏腻的液体不断地从那张深渊巨口中滑落下来,腐蚀花草。


榆非晚见他终于和她说话了,心里有点满意,但又觉得他这个问题有点奇怪。

她能怎么动?

当然是一脚把他踢下床啦。

不过,她要是这么说了,就是她被他一脚踢下床了。

于是,榆非晚深思熟虑了一番,决定把问题抛给他:“你想我怎么动?”

云时起深深地看了看怀中的少女,喉结蓦地滚动一下,还是坚信她是个傻子,肯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便闭上了眼,决定不和她说话了。

再说下去,就是她蒙在鼓里,心如止水。

他作茧自缚,心乱如麻了。

他微不可察地用腿压了压衣服的褶皱。

榆非晚皱眉,语气不好地道:“你能不能别动?你丁页到我了。”

云时起一听她这话,真是恨不得一脚给她踹下去。

他忽然感觉这情蛊越解越难受。

榆非晚见他一直不说话,心里那点不满又涌上来了。

她伸出手去掰他覆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反倒被他大力扣住了。

云时起沉声道:“你又干什么?”

榆非晚撇了撇嘴:“你怎么不说话了?”

云时起忽地勾了勾唇,轻声道:“想要我和你说话?”

榆非晚一脸傲娇:“哪有,少自作多情了。”

云时起淡淡地哦了一声。

然后便是长久的宁静。

榆非晚有点惊讶。

他居然没和她吵架!

他能不能和她吵一架?

因为好无聊。

于是,她又不安分了,道:“你还要抱多久?我好无聊,有没有什么东西让我玩玩?”

“玩?”云时起语调一扬,眼眸幽深,“你想玩什么东西?”

榆非晚轻咳几声。

其实她想玩他的手。

他的手又白又漂亮,掌心还很滚烫,而且如今就和她十指相扣。

她牵一牵,完全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根本不是图谋他什么。

但是她又不好直接说,免得让他以为她觊觎他。

想了想,榆非晚一本正经道:“就是比较烫、有青筋、有点红、离我比较近、还能顺便帮你解蛊的那个东西。”

云时起身体微僵,一双眼睛美丽如桃花潭水,重复一遍:“比较烫?”

“有青筋?”

“有点红?”

“离你近?”

“还能顺便帮我解蛊的东西?”

愈说,语调愈低,声音愈哑沉,眸底无端浮现一抹欲色。

他开始思考她说的那个东西和他想的是不是一样。

莫非,她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可是……这也太快了。

云时起眉头轻蹙,有些犹豫。

又听那个傻子飞快地答:“对呀对呀。”

云时起抿了抿唇,眸中的情绪不明,哑声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榆非晚不耐地啧了一声,轻嘲道:“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看来你也没那么聪明。”

云时起此时已经没心情和她斗嘴了,便没有生气。

有些心痒,又有些懊恼,他真的很想把她踢下床。

烦得很。

榆非晚只以为他在装。

她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他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肯定是不愿意把手给她牵!

哼!

她都给他抱了,牵一牵他的手怎么了?

想到此,她开口催促道:“你到底给不给我?”

此话一出,云时起眼里的情绪瞬间崩塌。

他有些无措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终是开口道:“你要什么,就自己来拿。”

声音低沉磁性,又带着点不经意的邀请意味,像是一坛初春的酒酿,清甜醉人。

榆非晚嘴唇轻扬,看起来心情很好。

她翻了个身,一脸期待地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

云时起自然没阻拦,任由她松开自己的手。

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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