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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昌新柔罗从彤无删减全文

水木扶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原主钟盈是个拖油瓶,三岁之时跟着生母刘芳嫁给二婚男人林红斌,还多了两个继姐林雪梅和林雪兰。因为刘芳总是对钟盈耳提面名,说她吃继父的喝继父的,要好好干活感激继父养育之恩。所以,即使钟盈全家最小,但她在四五岁的时候便开始做家务,永远穿最破的衣裳,吃得最少,干得最多,家里的活,几乎全包。钟盈也是家里长得最漂亮的一个,像小白花般楚楚动人,再加上是继女,天生在家中便低人一等,最易勾起别人的保护欲。在她十六岁的时候,赵斌带着寡母上门求亲,与她订了婚。赵斌订婚没多久便当兵去了,对钟盈的处境其实并没有什么改善。这时,她已经读高中,学校又出现了一个护花使者,天天给她送吃的送喝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原主坚持没多久,便倒向了护花使者。高中一毕业,护花使者...

主角:昌新柔罗从彤   更新:2025-04-09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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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昌新柔罗从彤的女频言情小说《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昌新柔罗从彤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水木扶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主钟盈是个拖油瓶,三岁之时跟着生母刘芳嫁给二婚男人林红斌,还多了两个继姐林雪梅和林雪兰。因为刘芳总是对钟盈耳提面名,说她吃继父的喝继父的,要好好干活感激继父养育之恩。所以,即使钟盈全家最小,但她在四五岁的时候便开始做家务,永远穿最破的衣裳,吃得最少,干得最多,家里的活,几乎全包。钟盈也是家里长得最漂亮的一个,像小白花般楚楚动人,再加上是继女,天生在家中便低人一等,最易勾起别人的保护欲。在她十六岁的时候,赵斌带着寡母上门求亲,与她订了婚。赵斌订婚没多久便当兵去了,对钟盈的处境其实并没有什么改善。这时,她已经读高中,学校又出现了一个护花使者,天天给她送吃的送喝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原主坚持没多久,便倒向了护花使者。高中一毕业,护花使者...

《退婚后,资本家小娇娇转头嫁军官昌新柔罗从彤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原主钟盈是个拖油瓶,三岁之时跟着生母刘芳嫁给二婚男人林红斌,还多了两个继姐林雪梅和林雪兰。

因为刘芳总是对钟盈耳提面名,说她吃继父的喝继父的,要好好干活感激继父养育之恩。

所以,即使钟盈全家最小,但她在四五岁的时候便开始做家务,永远穿最破的衣裳,吃得最少,干得最多,家里的活,几乎全包。

钟盈也是家里长得最漂亮的一个,像小白花般楚楚动人,再加上是继女,天生在家中便低人一等,最易勾起别人的保护欲。

在她十六岁的时候,赵斌带着寡母上门求亲,与她订了婚。

赵斌订婚没多久便当兵去了,对钟盈的处境其实并没有什么改善。

这时,她已经读高中,学校又出现了一个护花使者,天天给她送吃的送喝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原主坚持没多久,便倒向了护花使者。

高中一毕业,护花使者哄着她一起下乡,逃到外地再结婚。

原主被护花使者哄得晕头转向的,果然跟他一起下了乡。

谁知渣男是奔着她生父的宝藏去的,下乡没多久便对着她露出了獠牙,带着一群恶棍对她严刑逼供,逼她说出宝藏的下落。

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在部队当兵的未婚夫如天神般站在她面前,带着几个战友与二十几个恶棍缠斗。

原主那时又后悔又愧疚,看到渣男等恶棍对未婚夫放冷枪,便冲过去挡下了三枪。

这三枪打穿了她的琵琶骨,打穿了她的肺,也打穿了她的子宫,原主失血过多噶了,钟离盈便穿到了原主身上,成了七三年的钟盈。

钟离盈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在下乡的医院治疗了一个多月才勉强恢复,回到了原主老家,幸好部队对原主的奖励也下来了,因为她身中三枪都在要害,不能劳累之故,给她安排了医院档案室的工作。

不过,因为子宫受伤,医生说过她这辈子可能没办法生孩子,不仅怀不了,就算怀上了,生孩子也会要了她的命。

听说不能生孩子,钟离盈刚回老家,前未婚夫赵斌的亲娘便上门,强硬地要求退婚了。

当然,因为她是为了救自己儿子而受的伤,赵母也不敢太过分,虽然退了婚,却给了她两百块当补偿。

本来,钟离盈想着,既然她现在有了工作,自己有工资,即使退婚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能养活自己。

但钟离盈有了工作后,刘芳不仅要求她继续像以前那样包办所有的家务,还要求她上交所有的工资,连赵家的补偿金也要收去。

钟离盈是后世来的00后小仙女,哪可能受得了这个气?不仅不交钱,还想办法请医院管后勤的大姐吃了几顿饭,不到一个月,便搬到了医院的员工宿舍,在医院饭堂吃饭。

刘芳不甘她从此脱了控制,三五不时到医院找她,让人给她介绍对象,借口担心她身体不好,嫁不出去。

钟离盈本来还以为她真心为女儿担心,谁知她给女儿介绍的人,不是身怀残疾,就是家里很穷,要不就是上了年纪的二婚男,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要她照顾。

就介绍的那些人,钟离盈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她对女儿是一番好意。

哪个母亲对女儿好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的?

按她选的那些丈夫人选,钟离盈一辈子只有当牛当马,给人奴役至死的份。

钟离盈觉得,她又不是抢了原主的身体,这本是原主没了,她才接手的。

看来自己得益的份上,她忍了刘芳一年,已经受够了。

是时候跟刘芳撕破脸,脱离关系了,她受不了那个蠢女人总给她介绍这种恶心男人。

气鼓鼓地走到纺织厂职工大院,还没进门,便看到刘芳陪着丈夫与两个继女,亲生儿子有说有笑地从外面回来。

她这才想起,林红斌与刘芳天生有点浪漫情怀,每个月都会带着儿女一起出去外面饭店磋一顿,改善改善伙食。

在林家,林雪梅,林雪兰是林家血脉,刘芳后来生的儿子也是林家的,所以改善伙食是他们的家庭聚会,钟盈没资格去吃的。

以前的钟盈对亲娘还带有期待,每次看到他们一家五口其乐融融的时候,总会黯然神伤。

现在换了钟离盈了,看到这群人有意无意的作态,只觉得恶心。

没有血缘关系的也罢了,刘芳是原主的生母,居然为了两个继女而委屈亲女,这样的妈,她看着都觉得恶心。

她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父亲,妈——”

“阿盈回来了?今天见着人了吧?怎么样?这个男人不错吧?”

刘芳看到女儿,不禁眼睛一亮,当下便关心女儿与李强的相亲。

钟离盈面无表情的看着刘芳,这女人当真以为那个男人是好男人?还是觉得她只配与这种男人凑作一堆?

她淡声说道:“我来只是跟你说一声,你的眼神不好,以后不用给我介绍男人了,我看不上,以后我会自己找,就这样吧!”

她说着转身想走,刘芳下意识拉住了她的手腕。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我眼神不好?那个男人在机械厂里当五级技工,每个月有七十多块工资,有什么不好的?”

“七十多块工资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会给我,你不知道他有七十的老娘和两个孩子要养吗?”

“有孩子才好呀,你都不能生了,找个有儿子的不好吗?他儿子也挺大的了,不用你养几年就长大赚钱了,等你老了还可以给你养老!”

“给我养老?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儿子,我老了他不老吗?到底他拖着一家几口,是他给我养老,还是我给她当老妈子照顾他?”

“从小到大,我在林家当牛当马,因为我没有爸,所以干活才有饭吃,我现在有工作有工资,我能养活自己,我为什么还要给别人当牛当马?”

“嘿,说你两句还怨上我了?”

刘芳一脸恼火又无奈之色,对丈夫没好气地抱怨道:“你看她,让她干点活还记恨上了,你不是亲生的,干点活怎么啦?自己不争气生不了孩子,这样的男人也看不上,以后有你后悔的。”

钟离盈不屑地冷笑道:“那你想多了,我保证不会后悔,如果你看上了,可以离婚带着阿俊改嫁给他也可以,不管你改嫁多少回,我也不会反对。”


钟离盈爽快地应下了:“可以呀,姐,你们先吃饭吧?吃了饭小侄女有什么不懂的再过来找我。”

“就在这里吃了嘛,还回去干嘛?”

“不必了,姐,我在家里也煮了饭,灶上的火还没灭呢,我先回去了。”

钟离盈说着又拍了拍唐华的肩膀:“小学的知识婶子还是记得的,有需要过来找我?”

唐华悄悄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

钟离盈端着两个空碗回到家中,从灶上端出今天的午餐,油焖笋和杂菇煲,配着白米饭,吃得不亦乐乎。

笋片用的是冬笋,新鲜的冬笋切下最嫩的部分,用水泡过再焯水,去掉笋中苦涩麻味,再用猪油煎了一会,再加各种调料焖煮的。

至于杂菇煲,用了至少五六种菌菇,加了猪油渣和猪油爆香蒜蓉和葱白,再加菌菇焖了一会。

鲜美的菌菇吸收了油渣的香味,咸鲜香滑,美味极了。

配着两种美食,她足足吃了两大碗饭,都吃撑了。

吃完了饭,她靠在椅子上休息,心想着改天看到还有冬笋再多买点才行,太鲜了。

虽然今天买了三个,剥了皮就没多少了,还给了薛秀凤一碗,自家也只剩下一碗多点,都不够她吃的。

刚准备洗碗,有人敲了敲外面的大门,唐华抓着卷子和笔站在门口:“婶子,我娘叫我过来问下你这题怎么做?”

“好呀,拿给我看看。”

钟离盈连忙把桌子上吃剩的两碟菜和碗筷收走,一边招呼道:“坐着,我马上回来。”

唐华四下打量了一会,前段时间她还帮着收拾了房子呢,那时候空荡荡,现在多了不少东西。

客厅柜子上放着整盒的饼干,成袋的糖果,里面一排还有金贵的奶粉和麦乳精,角落还有两罐水果罐头。

徐叔叔家真有钱,对漂亮婶子太好,不知晓玥姐和靖哥过来的时候,会不会生气?

正想着,钟离盈泡了一杯麦乳精和一盒饼干过来,笑眯眯地推到她面前。

“麦乳精泡的,看你喜欢吗?”

唐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是向你请教这卷子怎么做的?”

“好呀,哪些不会?你跟我说?”

唐华把卷子推到她面前:“会的我都做了,空的都是不会的。”

钟离盈看了看全是红叉叉的卷子,不禁愣了下,大略看了一会,发现都是很简单的计算题。

加法减法乘法都有,一位数两位数三位数,但明显,对方连最简单的计算也没完全掌握。

当然,应用题也是全是叉,不过,也是很简单的算术题。

通篇下来,一百分的卷子,只得了三十多分,这个底子,进步空间很大呀!

唐华板着脸问她:“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教不了?”

“不,我是觉得,你这成长空间很大,只要随便努力一下就能进步,很有成就感呀!”

钟离盈笑眯眯地摇了摇头,又轻声问道:“会背加减法口诀和乘法口诀吗?”

没有意料之内的指责与辱骂,唐华身上竖起的尖刺也软化下来:“不会,我不知道什么口诀,你先教我计算这些题就好。”

“数学其实是一个很讲究逻辑的学科,只要你把三大口诀背熟了,这些题不用我教,你都能自己做完的,对了,下午要上学吗?”

“不用,今天星期六,下午不用上学。”

“那好,我现在先写个口诀,给你读几遍?”

唐华点了点头, 钟离盈随手抓过两张草稿纸,把加法减法乘法口诀全默写下来,画出了三个梯形,并给她指出口诀里的规律,让她先读几遍。


虽然是甜言蜜语,但听起来果然舒服。

当然,今晚他的动作也令她感到舒服, 愉悦,就像浸泡在温泉中身心舒畅愉快。

临睡前,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应该跟他交待的事情。

到底什么事情呢?实在太困了,最后她还是没想起来,便进 入了梦乡。

徐易静静地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心下感觉一片安宁。

有她在自己身边,心口的位置似被塞得满满的,再也没有过去那种孤独感。

春雨发出沙沙的声音,像牛毛,像冰针,落在玻璃窗上,落在地上,溅起朵朵小浪花。

钟离盈伸了伸懒腰,感觉室内有点冷,从床头取出自己的毛衣套上,外面又套上了一件草绿色的棉衣,再围上围巾。

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皮肤水嫩水嫩的,像水光肌般白得发光,樱唇娇艳,就像得到雨露滋养的玫瑰。

她满意地笑了笑,但看到身上洗得发白的棉衣,不禁撅起了红唇,是不是该做两件新衣服了?

还有毛衣也是,这毛衣还是去年买的毛线打的,因为那个时候穷嘛,买的毛线都是品质很一般的,现在,她觉得应该买几斤好一点的羊毛线,给自己和徐易各打一件毛衣。

对了 ,前两天在空间的时候,她好像看到有个房间的箱子里有布料,有空该进去翻翻,找些好点的布料,做两件像样的衣服。

作为零零后的小仙女,美食,旅行,穿衣打扮就像印在她的骨子里的,去年穷得丁当响,每一分的钱都有自己的用处,她只得一省再省。

现在可不一样了,手中握着徐易的一万多存款,还有一个空间的藏宝,她不需要再节省了,她完全可以活得轻松而肆意,就算是躺平,也可以精致躺嘛!

屋里的开水瓶还有热水,她用温水刷牙洗脸后,又给自己抹上雪花膏和润唇膏,再对着镜子把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

这般精致漂亮的脸,还有这纤瘦苗条的身材,当然得买几件漂亮衣服好好打扮一番了。

弄完后,她回到厨房看了看,厨房弄得干干净净的,因为下雨,昨天晾晒的鲜菌摊在簸箕上,放在厨房角落里晾着。

她在砂锅中加水放灶上烧水,打算煮个阳春面,顺便用铁锅煎了一个荷包蛋。

这时,她发现厨房的柜子上有几包菜种子,还有徐易给她留的字条:“菜种子是薛嫂子送来的,我把篱笆边上的那一分地翻了,如果一直下雨的话你不必弄,免得着凉感冒了,晚上我回来顺便种下就好。”

钟离盈探头看了看院子围墙边上,果然看到土地有翻过的痕迹。

男人的体力果然惊人,昨晚陪着她愉悦了半个晚上,还能早起把院墙边上的土地松了。

钟离盈看了一眼,便把菜种放到了一边,待会再说吧,下雨就放着,停雨了撒点菜种子也不是不可以的。

砂锅中的水开了,放了一把面下去,然后准备面汤,葱花,蒜蓉,酱油蚝油,盐末,再烫几根青菜。

不一会,面条煮好,她把面条装起,青菜铺边上,加半勺猪油,最上面再铺上煎荷包蛋。

加了猪油的面汤飘起了肉的香味,再加上翠绿的青菜,煎得两面焦黄的荷包蛋,筋道爽滑的面条,闻着就香。

她端着面条回到客厅中坐下,才吃没几口,又听到了院门的敲门声。


“说得也是,不过,我们什么也不带,怎么办?”薛秀凤无奈。

钟离盈闻言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在附近折了一些柔软的枝条,带着叶子编了一个草帽般大小的小花篮。

薛秀凤不禁惊讶:“想不到你还会这个?”

“之前下乡做知青时跟村里人学的,那时候看着有趣,想不到还有用到的一天。”

钟离盈只是淡笑,其实这是跟她爷爷学的,她爷爷的手非常巧,每次编的东西可以当艺术品,还拍了不少视频。

可惜,她只学了一点皮毛,勉强编个一次性的小篮子,负重只是一般,不过野生菌都很轻,不碍事。

两人摘了一会,摘了半篮子,把这一片草地与树丛中菌子全摘了。

钟离盈半蹲着摘完菌子,待起身的时候,身形晃了晃,一只有力的大掌扶住了她的手臂。

“易哥?”

她以为是钟易,回头一看,有点面熟,却是不熟悉的,连忙道歉:“对不起,刚才认错人了!”

赵斌神情内疚地看着她半晌:“你怎么嫁给了徐团,是心甘情愿的吗?”

这话有点超纲了,钟离盈用力挣了挣,挣脱了他的手掌。

她退了几步,淡笑说道:“同志,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一个头婚的小姑娘,嫁给他一个二婚的男人,还大你这么多?你还真的愿意?”

“不是,同志,你谁呀?我跟你很熟吗?轮到你质问我?”

钟离盈不耐烦起来,赵斌闻言不禁大受打击,满脸痛苦地质问:“你连我也记不起了?我是赵斌呀!”

钟离盈顿时反应过来,这是原主的前未婚夫?

也别怪她没记起,她接收原主的记忆时,枪战已经结束,她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期间赵斌只看过她一回,当时钟离盈受伤太重,视线是模糊的,记忆也是模糊的,而且看望她的人太多,她哪记得过来?

后来,赵斌没出面,由赵母送上了两百块当补偿,与她解除了婚约。

至于原主脑子中的回忆,她看到最多的是那个向她大献殷勤的男人,最后却发现是敌特分子,接近她只是为了想抢夺钟家藏宝,根本没有几回未婚夫的记忆。

赵斌当了兵后,与以前的模样也有所变化,她没想起也正常的。

更何况,两人都退了婚,他摆出这一脸痛苦的神情干啥?

钟离盈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赵同志?对不起,去年受伤太重,你到医院探望我的时候,我没记起你的模样。”

“不过,你的母亲赵婶子特意上门感激我救了你,还送了我两百块营养费,我还没对令堂表示感谢呢!”

提起了赵母退婚一事,赵斌身形一震,脸色苍白地后退了几步,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转身大步走了。

她翻了一个白眼,冷哼一声:“哼,婚是你自己要退的,装什么深情男?无语。”

她揉了揉脑袋,刚才蹲的时候太久了,不仅小腿发麻,脑子也有点晕乎乎的。

正在这时,身后有男人又扶住了她的手臂。

钟离盈随手便是一巴掌向后挥去,一边怒吼道:“有完没完?当初嫌我不能生,现在装什么深情?”

“呵呵,谋杀亲夫呀?”

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钟离盈这才发现,抓住她的却是丈夫徐易。

钟离盈闻言不禁脸色赧然:“我不知道是你,对不起啦!”

“没事!开玩笑的。”

徐易放下她的手,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啦?脑袋不舒服?”


只不过,他也知道刘芳给女儿安排相亲的用意,又有徐易在场,倒不好说什么?

钟离盈耸了耸肩:“不是吗?我跟你说过很多回了,上个周末,我还特意在大院外面说了一遍,但你就是舍不得放弃,不是你看上了吗?”

“不过,我现在结婚了,以后你不必费这个心思了,从此以后我是军嫂,敢破坏军人婚姻家庭稳定,是犯法的。”

刘芳心中怨恨,却只是露出一抹委屈的笑容:“儿女大了,这事也由不得我们长辈的说话了,饭菜好了,先吃饭吧!”

她招呼了两姐妹一道,去厨房端菜。

林俊玉忽然道:“你们结婚了,那彩礼呢?妈说了你的彩礼必须给我,快给我拿来。”

钟离盈不屑地笑了笑:“你姓林,我姓钟,为什么我的彩礼要给你?没有!”

林红斌闻言微微变色,但不敢明着说,只是呵呵笑着解释道:“阿俊别胡说,什么给你不给你的,不过,阿盈,男方不给彩礼,那是对女方的不尊重。”

“不会呀,易哥很尊重我的,你看我手上戴的是什么?”

钟离盈得意洋洋地扯起了衣袖,如雪皓腕上一抹金色极为耀眼,配上紫黑色真皮表带,看着就知道是高档货。

“易哥给我买的,她说了三转一响都齐全,手表在我手腕上,另外三样放在部队家属区的院子里,等我随军去部队就能看到了。”

这时,刘芳带着两个继女把饭菜端了上来。

虽然徐易与钟离盈来得突然,林家毫无准备,但刘芳还是有点成算的。

年初的腊肉切了一块,切得薄薄的,再配上萝卜丝蒸熟,便是满满的一大盘;两个鸡蛋炒韭菜,便是两个荤菜,再配上油渣炒白菜,酸辣土豆丝,紫菜虾皮汤,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四菜一汤,有荤有素,算得是丰盛了。

就是主食有点寒碜,这年头大米金贵,一般家庭都是红薯玉米饭,林家突然来了娇客,大米饭也来不及了,她后来又削了几个红薯加入,几乎只见红薯不见米。

刘芳一边招呼着众人上桌吃饭,一边笑眯眯地问道:“你们翁婿们在说着什么?说得这么热闹?”

林俊玉恼怒地大声说道:“妈,这烂——这臭丫头说结婚没彩礼,彩礼都让她收着了。”

话音刚落,钟离盈眯着眼睛阴森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是我嫁人,彩礼由我收着有啥不对?你想要彩礼,以后你嫁人的时候自己收就好了。”

“胡说什么?你弟是男孩子,怎么会收彩礼?”

“怎么不行?上门就可以收彩礼了!换句话说,入赘就可以了。”

林红斌与刘芳都黑了脸,不满地斥道:“胡说什么呢,我们林家唯一的儿子,怎么可能上门?”

“是不是林家的也说不定呢!”

钟离盈低声嘀咕着,却偏偏让两夫妇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禁脸色更难看了。

钟离盈可不管这个,连忙招呼徐易吃饭,一边笑道:“快吃,你今天可是有口福了,我在这待了十几年都没机会吃我妈做的饭菜,你今天一来都吃着了。”

“是吗?那我还真的要好好尝尝!”

徐易果真大方地夹了一块腊肉,还顺便给钟离盈对林红斌与刘芳点了点头:“阿叔好口福,婶子做饭好吃。”

两夫妇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难以维持了,这个女儿心生怨恨,说话夹枪带棍的,在未婚夫面前都没想装饰一下,想必他早知道母女不和,他们想从小夫妻身上借力,简直难以登天。

林红斌给了妻子一个警告的眼色,又殷勤地劝菜,还从柜子里取出了两瓶酒。

在他有意的劝酒下,徐易喝了不少,钟离盈虽然只喝了几口,脸上也升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不多时,她便软绵绵地趴在桌子旁,一边醉醺醺地叫道:“好酒,再来一杯,我们干了!”

“这傻孩子,不会喝酒非得要喝,我扶她进去休息一会。”

刘芳说着扶起了钟离盈,钟离盈也没有挣扎,乖乖地由她扶着起了身。

林家虽然不大,也是三房一厅,钟离盈搬走后,林红斌夫妇住在主卧,对面的次卧则是林俊玉的房间,最里面小房间则是林家两姐妹的。

鬼使神差的,刘芳回头看了看徐易对面一脸羞涩的林雪月,便把本该送到两姐妹房间的钟离盈扶到了自己的主卧。

钟离盈醉醺醺的, 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任由刘芳把她扔在房间的椅子上。

“阿盈,阿盈?”

两声温柔的轻唤并没有叫醒钟离盈,反而让她似不耐烦的皱了皱鼻子。

刘芳又轻轻拍了她一巴掌,钟离盈还没有反应,她又重重在给了钟离盈一巴掌。

钟离盈差点要跳起来,但想到空间准备的炸弹,还是死活压下了心头的愤怒。

刘芳看到钟离盈脸上清晰的巴掌印,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看了看房门,半晌才放心下来。

冷笑几声,她忽然伸手把钟离盈手腕上的海鸥手表扯下来,一边低声嘀咕道:“贱蹄子,就像你死鬼爹娘一样可恶,当初就该把你扔在乡下臭水沟里……”

钟离盈心中的一肚子火被她话中的信息震住了,死鬼爹娘?啥意思?难道她不是原主亲妈?

可是,原主这张小白花的脸,和她非常相像,不管谁看了,都会相信她们是母女。

除非原主亲妈和她是两姐妹,还是非常像的姐妹或双胞胎。

当她回过神来,刘芳已经关上房门出去了。

钟离盈顿时跳了起来,担心他们突然出现,还从里面把房门反锁了,才回头打量刘芳的房间。

房间不大,一个大床与红木大衣柜差不多把房间的空间占去了一大半,中间还有一张桌子,上面的玻璃下压满了一家五口的照片,当然,这些照片是没有钟离盈的存在的。

她眯着眼睛检查了一番,上前试着拉开衣柜,用力一拉,一动不动,抽屉,也抽不出来,连衣柜上的两个木头箱子也全上了锁。

难怪这么放心让她待在房间里呢,原来平时都是上好锁的。

不过,估计她也没想到,钟离盈根本没想偷什么,而是打算放东西。

几个柜子实在没空可钻,钟离盈的目光投向衣柜底下的若十公分的空隙,换个扁点的盒子便可以做到。

她重新弄了一个不到十公平高的扁平木盒,把早准备好的东西塞了衣柜最里面,又在外面用东西挡了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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