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撩人热门小说宋晚杨湛》,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陆晚不由想起替他拔下的那枚浸毒梅花镖,想来上面的毒不简单。如此看来,画舫上的大火和那刺客,都是冲着翊王去的。他那样的人,被仇家寻仇倒不稀奇。只是不知,他能不能逃过这一劫,捡回性命……但不论他是生是死,与她都没有关系了。她之前欠了他的债,虽然他不肯承认,但她替他拔了毒镖,算是还清了。到了这一刻,陆晚反而庆幸当时他没有答应带她一起逃命,不然又得欠他的。如今该了的都了了,她与他之间,终于彻底两清了……养了两日,陆晚就大好了,可府里的气氛却紧张压抑起来,好似乌云压顶,大家大气都不敢出。原来,因着是陆家安排的游湖,如今出现意外导致翊王受伤不醒,天家震怒,首当其冲要问罪陆家。虽然有大长公在中间担着,但从翊王出事开始,镇国公陆继中就与世子陆...
《春色撩人热门小说宋晚杨湛》精彩片段
闻言,陆晚不由想起替他拔下的那枚浸毒梅花镖,想来上面的毒不简单。
如此看来,画舫上的大火和那刺客,都是冲着翊王去的。
他那样的人,被仇家寻仇倒不稀奇。
只是不知,他能不能逃过这一劫,捡回性命……
但不论他是生是死,与她都没有关系了。
她之前欠了他的债,虽然他不肯承认,但她替他拔了毒镖,算是还清了。
到了这一刻,陆晚反而庆幸当时他没有答应带她一起逃命,不然又得欠他的。
如今该了的都了了,她与他之间,终于彻底两清了……
养了两日,陆晚就大好了,可府里的气氛却紧张压抑起来,好似乌云压顶,大家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因着是陆家安排的游湖,如今出现意外导致翊王受伤不醒,天家震怒,首当其冲要问罪陆家。
虽然有大长公在中间担着,但从翊王出事开始,镇国公陆继中就与世子陆承裕一直跪在宫里待罪,大长公主也顾不得年迈体弱,日日往返宫中亲自侍疾。
叶氏也不敢闲着,整日整夜领着阖府女眷跪在小祠堂,焚香祷告,求列祖列宗保佑翊王早日苏醒脱险,保陆家无虞……
到了第三日,终于传来好消息,翊王醒了。
众人终于不用在祠堂跪着了。
陆晚搀着兰草的手艰难的往青槐院挪。
连跪了三日,她膝盖肿得像个馒头,身子又累又困,只恨不得立刻扑到床上大睡一场。
可不等她挪出祠堂,金嬷嬷迎面急步走来,道:“二小姐,请随老奴即刻进宫。”
马车里,陆晚忐忑的问金嬷嬷,召她进宫所为何事?
她心里惶然,断定是李翊召她进宫的,因为除了他,宫里无人识得她。
李翊此人,性格阴晴不定,又乖张难测,万一他还记恨着上回她威胁他,不肯帮他拔毒镖一事,要报复她怎么办?
金嬷嬷见她惶惶不安,知她素来胆小,于是道:“别怕。太医院说翊王殿下此番能保住性命,得益于后背的毒镖拔得及时,上面的毒尚未渗入骨髓。翊王说是你替他拔的镖,皇上与贵妃娘娘要嘉奖你。”
陆晚一怔,这却是她未曾想到的。
金嬷嬷想到陆家眼下的危急,对陆晚道:“虽说如今翊王已脱险,但这份罪责我们陆家推卸不掉,国公爷与世子爷如今还在殿前待罪呢,待会若皇上要给你赏赐,你可知道怎么做?”
这是要她替陆继中父子求情?
陆继中那一巴掌还历历在目呢……
陆晚心里一片冷然,面上不置可否,只轻轻点了点头,金嬷嬷以为她答应了。
马车很快到达宫门,金嬷嬷领着陆晚径直往乾清宫去。
李翊受伤送进宫后,皇上爱子心切,将他留在自己的寝宫养病。
一入宫门,熟悉的压抑感扑面而来,陆晚手脚不觉僵硬起来,上台阶时,差点绊倒。
金嬷嬷连忙扶住她,心里忍不住暗暗摇头——不愧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庶女,哪怕回到府上两年多了,还是这般畏畏缩缩,与嫡女出身的陆佑宁差远了。
她指着前面金碧辉煌的巍峨宫殿,对陆晚叮嘱道:“那就是乾清宫了,天子寝宫,进去后,你跟紧我,千万别出差错了。”
金嬷嬷担心她殿前失仪,可她哪里知道,她眼里瞧不起小庶女,对眼前的一切,非但不陌生,还熟悉得很。
阳春三月,艳阳照得人暖融融的,可此刻陆晚却身子发冷,直冷到骨子里。
她纤细的手臂敌不过对方,于是被强壮的男人屈辱相待。
起初男人还顾念着她是娇弱的女子,克制着自己,可恰在此时,门外传来随从的提醒:“主子,睿王一行往厢房这边来了……”
听到‘睿王’二字,陆晚心口一紧,身子僵硬起来。
“怎的,怕了?”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戏谑开口,“未婚夫就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
陆晚抬头,眼神反问他,你不怕?
男人勾唇嘲讽一笑,非但没有放开她,还俯身咬上她的耳珠,逼她发出声音。
陆晚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
见此,男人冷冷发笑,眼神忽的阴鸷起来,泄愤一般捏紧她的肩膀……
桌上插着桃枝的长颈白玉瓶摔下桌子,‘啪’的一声脆响,碎成几块。
陆晚终是招架不住,双手发软,无力再撑住桌面,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捞住按进怀里。
“求你……放过我吧……”
她颤巍巍的开口求他放过她,眸子凝上一层水光,噪音带着哭腔,却越发娇媚,入耳钻心,酥麻入骨,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另一番风味。
男人掀眸凉凉扫了她一眼,狭长凤眸深不见底,似凝聚着深沉的欲色,可再一看,却又清冽无比,波澜不惊。
声音冷得与他的动作判若两人:“你挑起了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
至此,陆晚才深刻领会到面前男人有多冷酷无情,比起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不免后悔,自己的决定是否错了,不该招惹他?
可转念一想,整个大晋,除了他,谁敢得罪睿王、敢睡准睿王妃?
思此及,陆晚再无怨念,任命的闭上双眸……
不去过去多久,男人终于餍足松手。
陆晚没了支撑,身子顺着桌沿滑到地上,如濒死的鱼,大口的喘着气。
“叭嗒!”一块银锭子落在她手边,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三个字:“两清了!”
这是将她当成青楼卖身的妓子了。
也只有他,胆敢把堂堂镇国公府之女这般糟践……
青槐阁。
丫鬟兰草四处寻人,急得快疯了。
今日是镇国公府大长公主七十大寿的寿诞,镇国公府宾客云集,不光达官贵胄登门贺寿,众皇子也来府上给大长公主拜寿,连皇上也摆驾镇国公府。
彼时,龙驾已至前街口,马上就要到府上了。
众人都去大门口接驾,自家姑娘却自午宴结束后不见了人影,遍寻不着,怎叫兰草不急。
若是怠慢接驾,可不止挨家法这般简单。
正在兰草急得快哭时,陆晚终于回来了。
“小姐,你去哪里了?奴婢都快急死了。”
陆晚全身酸痛,仿佛散架了一般,那里还有力气同兰草解释?
“快替我更衣梳妆,龙驾快到了。”
兰草心里有很多疑问,但主子不说,她也不敢多问。
时间紧迫,她连忙扶陆晚回屋。
可替陆晚更衣时,兰草再次被惊到。
“小……小姐……”
纵使兰草不经情事,也隐约猜到了什么,刹时白了脸,手中的衣裳都拿不稳,哆嗦着掉到了地上。
站在铜镜前,陆晚冷眼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掐痕。
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特别是颈间的几处咬痕,清晰的看得到牙印,还留着血渍,特别扎眼。
他是故意的。
一面将她当妓子打发,一面又故意在她身上落下痕迹,够无耻的!
陆晚今日来寻他,确实不止为说这些事,她是要掐住他的软肋,同他讲条件,让他不再揪着她不放。
可方才在操练上看到他神勇非常,陆晚心里莫名生了怯意。
而此时的氛围,她再不走,只怕轮不到她讲条件,她已被吃光吞尽了……
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总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他竟好像早已知道她来此的真正目的。
这种被人看穿、时刻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
陆晚止步回头,嘲讽笑道:“殿下既什么都料到了,又岂会猜不到我的目的?何必多此一问。”
李翊勾唇:“你就这么想与本王划清界线。”
陆晚目光坚定:“是,还请殿下成全!”
李翊冷笑道:“给本王一个理由。”
陆晚反诘:“原说好两清,殿下为何要反悔?”
李翊冷冷盯着她:“这个答案,在你第一次设计本王时同你说过,在宫里说过第二遍,可还要本王再说第三次?”
他声音低沉,如墨的幽深眸子闪着冷冽的寒芒,哪怕他不动一根指头,威压气势却瞬间如山石崩裂般向她逼来。
陆晚止不住退后一步,愤然:“殿下那样的说词,听起来冠冕堂皇,可实则是无赖的托词,强盗的做法。”
按他的说法,他如果不答应,不论她愿不愿意,她与他之间都要永远牵扯在一起。
被骂无赖强盗,李翊眉头一挑,非但不生气,嘴角的笑意还越发深了。
“从你挑上我做你的棋子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有这个觉悟——本王却不是你可以随便招惹的人。”
陆晚自知理亏,白着脸道:“万事万物皆有始末,我虽算计了殿下,可殿下也不完全吃亏,如今双方不亏不欠,你我又非同道之人,爽利分开岂不洒脱干净?”
李翊阖上眸子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该你说了。”为何这般急着与他两清?
陆晚自知等下自己要讲的,必然激怒他,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博一博了。
“有道是,知而慎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贱如蝼蚁,都懂趋利避害,从而保全自己,我也正如此。”
果然,闻言,李翊双眼赫然睁开,冷冷命令她:“把话说清楚!”
陆晚豁出去了,冷声道:“殿下玩火自焚,将邓氏余孽包庇身后,护其周全,若是被人发现,纵使你贵为皇子,只怕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
“你尚可保全性命,甚至继续你的荣华,但周围之人,没有皇权庇佑,只会深受其累,替你去承那天子怒火,从而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昨日她一直思究后山那对母女的身份和与他的关系,蓦然想到了那幅铁矿图。
先前,她一直好奇,为何他远在北疆,也会知道这幅铁矿图,并一眼就认出了它。
定是有知晓此图的人同他详尽描述过。
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邓氏后人。
昨日在后山看到那对母女,女娃娃性子彪悍,敢往她脸上砸东西,且眼法狠准,一看就是北疆民风彪悍之地养出来的。
可那妇人却通身皆是江南女子的婉约娇柔,开口说话,尾音也带着姑苏一带的吴侬软音。
邓高正是姑苏宜兴人。
陆晚将两者联系在一起,心里很快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上一世,李睿为了找到铁矿图,让陆承裕去刑部将邓家所有人员名单都誊抄了一份,她先前所知道的邓高嫡孙邓涣之,正是从名单上找到的。
雨越下越大,乌云黑压压一片,才至申时,天色已昏沉下来。
陆晚撑着伞离开绣线铺子,刚下台阶,就撞上从马车里下来的李睿。
从玲珑阁开始,李睿的脸一直黑沉着,直到见到陆晚,才转了颜色。
原来,自离开玲珑阁后,李睿心里莫名的燥闷,哪怕确定了兰英确实有一个表哥在玲珑阁当差,他还是不放心。
他逼问兰英陆晚此刻人在哪里,只有亲眼见着她,他才心定。
兰英知道他猜忌重,若是骗他说小姐在家里,他定会去府里寻小姐,岂不穿帮?
兰英告诉他,小姐出门买绣线了。他追问是哪家铺子,兰英只说不清楚,她出门早,不知道陆晚去了哪家铺子。
兰英机智,上京卖绣线的铺子那么多,他一家家找过去,定是要花时间的,想必那时小姐已回到铺子里去了……
李睿寻到第二间铺子就寻到了陆晚,如此,他倒相信方才她确实不在玲珑阁。
“殿下怎么来了?”
陆晚惊喜的迎上去,体贴的将伞撑到他头上为他挡雨。
李睿笑道:“我恰巧路过,见到府上马车停在外面,就下车看看,没想到是你。”
陆晚从兰草手里接过刚买的绣线,拿给他看:“殿下瞧,这是我新置的绣线,殿下喜欢哪几色?”
她满脸娇羞色,完全一副少女待嫁的欢喜与羞涩,怎会是与李翊在榻上不知羞耻苟合的下贱女子?
李睿心中的疑虑打消,随意挑了几色打发她,尔后亲自送她回去了……
翊王府。
大雨渐歇,屋檐积水一下一下、犹断未断的敲打着窗外几扇肥绿芭蕉叶,乌云散去,屋内的光线重复光亮。
李翊闭眸侧卧榻上,手里捻着一颗青玉石子。
玉子温凉,似乎还带着某种余温。
长亭从外面回来,禀道:“主子,人送回去了。”
榻上之人似乎睡着过去,可长亭知道他没睡,站在榻前迟疑着没有离开。
“还有事?”
李翊凉凉开口,长亭板正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难色,跪下道:“属下死谏,此女并非善类,求殿下远离!”
李翊掀眸看着面前的长亭,好奇道:“你从不是多嘴之人,难为你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方才瞧见了什么?”
长亭既要死谏,自不会隐瞒,于是将方才抄小路送陆晚回去后、在绣线铺子门口看到的事,一五一十禀告给李翊。
“……若是她不想嫁给睿王,要与主子好,属下无可厚非。可她一面纠缠主子,一面又与睿王卿卿我我,分明是……”
余下的话,长亭没好意思说出口。
李翊勾唇一笑:“分明是什么?”
长亭憋红着脸:“水性杨花,毫无廉耻……”
那日,她在烟雨楼下冒雨等自家主子,长亭以为她是真心爱慕主子。却没想到,她与主子已有了肌肤之亲,还能对睿王深情款款,这样的女子,实在太让人不耻……
前一刻软声哄求他上榻,后一刻已翻脸不认人,这样的女人,不但水性杨花,还无情无义。
长亭倒没说错她。
李翊将玉子扔回盒里,冷冷道:“死就免了,念你是初犯,罚三十军棍,下去领罚吧。”
长亭一惊,不敢置信的看向李翊,急道:“主子,你与她不会有结果……她与睿王已有婚约,你若再娶她,莫说皇上不会答应,天下人也会笑话你……”
“谁说本王要娶她?!”
一声冷叱打断长亭的话,李翊双眸闪过瘆人寒芒,耳边不禁响起她对他说的话。
若这样下去,殿下如何两清?
将他当棋子使,用完就想两清,天下有这样的好事?
没得惹人笑话。
她神情中流露出的嘲讽意味,悉数落入李翊的眼中,此刻眼前的女人,又露出尖利的齿爪,恢复成原来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样子。
世人皆道他冷血无情,他却遇到了一个棋逢对手的狠角色。
幽深的双眸折射着瘆人的寒光,李翊勾唇冷冷一笑,朝她勾手,“过来。”
陆晚警觉的往后一退,“你要干嘛?”
李翊双眸阴沉沉的盯着她不放,慑人的气势向她压来,陆晚心口一颤,双腿不听使唤的朝他走了过去。
“上来!”
他瞟了眼身侧,示意她上榻。
陆晚全身绷紧,没有动。
见此,李翊似乎失去了耐心,竟不顾背后的伤,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衣襟,像拎鸡崽一般,将她拽上榻。
身子紧跟着将她压倒,不等陆晚反应过来,唇上一痛,他竟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一下子蔓到了嘴里。
陆晚吃痛挣扎,可不等她回神,脖子上一凉,他竟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朝着她的脖子又咬了下去。
“唔……”陆晚痛得呻吟出声。
这一口他咬得更狠,仿佛一个吸血鬼,要咬开她的血管,将她吸食干净。
陆晚又痛又怕,拼命去推开他,“你疯了!”
就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若是被人闯进来,一切都完了!
她挣扎得更厉害,撕扯间,将他右手腕上包裹的纱布扯了下来。
李翊却不管不顾,抹了把嘴上的血渍,冷冷笑道:“我警告过你的,你勾起的火,却轮不到你喊停。”
陆晚仿佛被吓他的话吓呆住了,目光怔怔的落在他手腕上,脑子一片轰鸣……
陆晚回到府里,天已落黑。
她先回房涂上一层口脂,遮住嘴上的伤口,再去上院回话。
上院的婆子将她领到上房门口,也不替她叫门,只让她在门口先候着。
陆晚堪堪站定,屋里传来金嬷嬷的声音。
“……国公爷虽答应了二小姐,可依老奴看,他只怕不是真的答应她。可二小姐此番救了翊王,在皇上和贵妃面前得了脸,以她的性子,只怕会闹将起来。公主觉得这件事要怎么办?”
大长公主威严的声音传来:“那孟氏骨头都化成为灰了,那有抬一个死人做平妻的,岂不惹人笑话?”
“若二丫头是个懂事,就不会揪着此事不放,安心待嫁做她的睿王妃才是正经。毕竟,咱们镇国公府才是她的依靠,以后她的许多事,还得靠咱们替她出头,她不会傻到与咱们撕破脸皮的。”
大长公主将‘咱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是要让门外的陆晚知道,撇开镇国公府不说,单是她大长公主的身份,就足以成为她的靠山,也是她违抗不了的。
陆晚站在门口静静听着,神情平淡,一丝意外都没有。
重活一世,这里每个人的嘴脸她早已看透,也早已料到会是如此结果,所以并不稀奇。
所谓的百年世家,其实早就从内里烂透了。既然他们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就休怪她无情无义了……
敛眸掩下里面的锋芒,陆晚挑起帘子进到屋里,依礼向大长公主请安。
仿佛方才这屋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大长公主迭声命金嬷嬷搬来绣凳,让陆晚坐到她近前。
这是陆晚第一次离大长公主这么近。
这个位置,从来都是陆佑宁或是陆承裕的。
甚至沈鸢都坐过这个位置,唯独她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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