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他指尖点在她心口,“还住着那个会对着星空笑的苏晚晴,而不是只会杀人的‘毒玫瑰’。”
三个月后,缅甸边境的丛林里,苏晚晴穿着迷彩服蹲在草丛中,望远镜里映着坤帕的制毒基地。
陆沉砚趴在她身边,肩章上的少将星徽被泥巴遮住,他手里拿着的,是她画的基地布局图。
“三点钟方向有暗哨。”
她低声说,指尖划过他手背的老茧,那是他为了适应她的战术,每天练匕首留下的。
耳麦里传来老陈的倒计时,她忽然转头,在陆沉砚唇上快速啄了一下:“这次行动后,我们去领证吧。”
男人愣住,望远镜差点掉在地上:“你不是说要等坤帕落网?”
苏晚晴笑了,眼中映着即将升起的信号弹:“有些事,不能等太久——比如,让陆少将名正言顺地在我病历上签家属栏。”
信号弹划破夜空的瞬间,两人同时跃起。
苏晚晴的匕首抵住坤帕咽喉时,陆沉砚正用枪指着对方的副手。
坤帕盯着她颈间的玉坠,忽然笑了:“苏晚晴,你和陆沉砚,倒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狠人。”
“不,”苏晚晴看着陆沉砚向她走来,眼中是藏不住的温柔,“我们是彼此的铠甲,也是彼此的软肋。”
行动结束后的庆功宴上,苏晚晴看着陆沉砚被军部领导夸奖,忽然想起三年前的婚礼现场,他也是这样站在聚光灯下,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现在,他转身向她伸出手,眼中只有她一个人。
“嫁给我吧,晚晴。”
他在众人的掌声中单膝跪地,拿出的戒指盒里,躺着两枚刻着“砚”和“晴”的对戒,正是用当年那枚碎钻重新熔炼的。
苏晚晴看着戒指,忽然想起在毒窝里,她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爱情,而现在,眼前的男人用三年时间,把破碎的信任一点点粘成了更美的模样。
“好。”
她把手放进他掌心,周围的欢呼声忽然变得遥远。
陆沉砚起身吻她的瞬间,她听见他在耳边低语:“以后每一次任务,我都会和你一起出发,一起归来,再也不让你独自面对黑暗。”
深秋的清晨,苏晚晴在陆家老宅的花园里给新栽的玫瑰浇水。
陆沉砚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她最爱的云南小锅米线:“今天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