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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锁骨无删减+无广告

爱吃番薯饼的杨叶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质小刀削着什么,刀刃与硬物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放开我。”沈知微挣扎了一下,红绳却纹丝不动。傅寒声的动作顿了顿,但没有回头。“再等等。”他的声音有些哑,“快好了。”沈知微这才注意到,他面前摆着一块巴掌大的白玉,玉料上已经刻出了大致的轮廓——那是一只手的形状,五指修长,唯独无名指短了一截。她的心脏猛地一沉。“你在刻什么?”傅寒声终于转过身,手里的银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白大褂上沾着几点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替身。”他简短地回答,“你的左手在‘苏醒’,如果不尽快用玉骨替代缺失的部分,它会一直痛下去,直到……直到什么?”“直到你变成下一个沈玉绾。”沈知微的呼吸凝滞了一瞬。傅寒声走近她,单膝跪在玉板上,银刀的刀尖轻轻抵...

主角:沈知微枕玉轩   更新:2025-04-10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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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微枕玉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玉锁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爱吃番薯饼的杨叶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质小刀削着什么,刀刃与硬物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放开我。”沈知微挣扎了一下,红绳却纹丝不动。傅寒声的动作顿了顿,但没有回头。“再等等。”他的声音有些哑,“快好了。”沈知微这才注意到,他面前摆着一块巴掌大的白玉,玉料上已经刻出了大致的轮廓——那是一只手的形状,五指修长,唯独无名指短了一截。她的心脏猛地一沉。“你在刻什么?”傅寒声终于转过身,手里的银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白大褂上沾着几点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替身。”他简短地回答,“你的左手在‘苏醒’,如果不尽快用玉骨替代缺失的部分,它会一直痛下去,直到……直到什么?”“直到你变成下一个沈玉绾。”沈知微的呼吸凝滞了一瞬。傅寒声走近她,单膝跪在玉板上,银刀的刀尖轻轻抵...

《玉锁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质小刀削着什么,刀刃与硬物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放开我。”

沈知微挣扎了一下,红绳却纹丝不动。

傅寒声的动作顿了顿,但没有回头。

“再等等。”

他的声音有些哑,“快好了。”

沈知微这才注意到,他面前摆着一块巴掌大的白玉,玉料上已经刻出了大致的轮廓——那是一只手的形状,五指修长,唯独无名指短了一截。

她的心脏猛地一沉。

“你在刻什么?”

傅寒声终于转过身,手里的银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的白大褂上沾着几点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替身。”

他简短地回答,“你的左手在‘苏醒’,如果不尽快用玉骨替代缺失的部分,它会一直痛下去,直到……直到什么?”

“直到你变成下一个沈玉绾。”

沈知微的呼吸凝滞了一瞬。

傅寒声走近她,单膝跪在玉板上,银刀的刀尖轻轻抵在她的左手无名指根部。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忍着点。”

他说,“会疼。”

刀尖刺入皮肤的瞬间,沈知微咬破了嘴唇。

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滴落,渗进玉板的裂纹里。

那些纹路像是活了过来,贪婪地吸收着血液,渐渐泛出暗红的光泽。

傅寒声的动作很快,银刀精准地挑开皮肉,露出森白的指骨——那截骨头表面竟然覆着一层薄薄的玉膜,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莹绿色。

“果然。”

傅寒声的声音低沉,“玉蚀已经开始了。”

沈知微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盯着自己的骨头。

那层玉膜像是活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沿着骨面向外蔓延,所过之处,皮肉泛起青灰色的斑纹,像是被某种毒素侵蚀。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发抖。

“玉魄。”

傅寒声用银刀刮下一点玉膜,放在灯下观察,“沈玉绾死前,把自己的魂魄封在了玉里。

现在,它在找新的宿主。”

他忽然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映着跳动的火光。

“而你,是百年来唯一一个能承受它的人。”

沈知微的左手突然剧烈抽搐起来。

玉壁上的星图光芒大盛,幽蓝的光晕中浮现出无数细小的符文,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青铜鼎内的液体再次沸腾,暗红的泡沫翻涌着,逐渐凝聚成一个人形——那是个穿月白衫子的少女,面容模
现,而更近的地方——枕玉轩的屋顶上,正盘旋着一缕青烟。

那烟的形状,像极了一个怀抱婴儿的女人。

7 骨烬沈知微回到枕玉轩时,整座宅院静得像座坟。

青砖地面上覆着一层薄霜,每走一步都留下泛着玉光的脚印。

她拖着沉重的左臂推开正厅的门,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沉水香——香炉里插着三根骨白色的长香,烟气在空中凝成“赦罪”二字。

香案上摆着个乌木匣子,匣盖微微开启,露出里面半块染血的翡翠罗盘。

“你回来了。”

声音从二楼传来。

沈知微抬头,看见傅寒声站在楼梯拐角处,月白长衫一尘不染,连胸口的血洞都消失了。

但阳光穿过他的身体,在地板上投下淡青色的虚影。

“你……”她的喉咙像被玉屑堵住。

“是残影。”

他走下楼梯,脚步没有声音,“我的本体还在井底镇压玉胎。”

虚影抬起半透明的手,指向香案上的罗盘,“这是沈玉绾留下的《渡厄盘》,能暂时压制你身上的玉蚀。”

沈知微打开匣子。

罗盘中央的指针是用人骨磨成的,此刻正疯狂旋转,最终指向她心口的淤痕。

“玉魄在找这个。”

傅寒声的虚影突然变得模糊,“当年沈玉绾把矿眼核心封在自己心脏里,现在它要回到……”话未说完,整座宅院剧烈震动。

二楼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音尖锐得不似人类。

沈知微的左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抓起罗盘,狠狠按向自己心口。

翡翠边缘割破皮肤,鲜血渗入罗盘缝隙,激活了内层暗藏的机关——“咔嗒。”

罗盘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蜷缩的玉虫。

虫子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化为青烟,钻入沈知微的鼻腔。

她眼前闪过走马灯般的画面:傅寒声在雪地里雕刻玉观音,削去三根手指;沈玉绾吞下玉虫时眼角滑落的血泪;自己五岁那年高烧不退,父亲将玉粉混进汤药……“原来如此。”

她跪在香案前,看着罗盘里浮现的小字:以骨为引 以玉为媒渡厄之人 即为祭品二楼传来木板断裂的声响。

沈知微抓起银剪冲上楼梯,主卧的门大敞着——雕花拔步床上坐着个玉雕般的婴儿,正抱着傅寒声的虚影啃噬。

每咬一口,虚影就淡一分,而婴儿的身形就凝实一分。

“放开他!”

银剪刺入婴儿
糊,唯独左手无名指残缺,和沈知微如出一辙。

少女缓缓抬起手,指向沈知微的心脏。

傅寒声猛地将她扑倒,银刀狠狠刺入玉板。

“闭眼!”

他厉声道。

沈知微下意识闭上眼,耳边传来玉石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一声凄厉的尖啸,像是千百块玉器同时崩裂。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寂静。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傅寒声怀里。

他的白大褂被划开几道口子,露出的皮肤上渗着血珠,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抓伤的。

玉壁上的星图暗淡下来,青铜鼎内的液体也恢复了平静。

唯独那块刻了一半的玉手,不知何时已经完成了——它静静躺在玉板上,五指舒展,无名指的断口处,一滴血正缓缓渗入玉中。

傅寒声松开她,拾起那只玉手,轻轻按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从今天起,它就是你的骨头。”

玉手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沈知微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雪地里冻僵的男人、滴血的婚书、沉在潭底的翡翠罗盘……最后定格在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上。

那是傅寒声的眼睛。

也是百年前,那个死在玉矿深处的男人的眼睛。

4 骨契玉手融入皮肤的瞬间,沈知微的视野被血色浸透。

她看见自己站在一座青石桥上,身上穿着月白色的旧式袄裙,左手无名指裹着渗血的纱布。

桥下是结冰的河道,冰面上倒映着一张陌生的脸——柳叶眉,杏仁眼,唇色苍白如雪。

这是沈玉绾的脸。

“你终于来了。”

身后传来傅寒声的声音,却比现实中低沉许多。

沈知微转身,看见一个穿藏青色长衫的男人站在桥头,手里握着一柄青铜错金刀。

他的轮廓与傅寒声有七分相似,但眉宇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右眼角下有一道细小的疤痕,像是被玉片划伤的。

民国十四年的寒风卷着碎雪扑在脸上,沈知微却感觉不到冷。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缠着的纱布正渗出点点血迹,在雪地上绽开细小的红梅。

“这是……记忆?”

她喃喃道。

“是骨契。”

男人向前一步,刀尖挑起她的下巴,“你的骨头记得她,现在,它要你也记得。”

冰面突然裂开。

沈知微脚下一空,整个人坠入刺骨的河水中。

无数画面如刀片般划过脑海——沈玉绾
的人体骨架。

沈知微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无名指上的玉纹迸发出血色的光芒,与女尸缺失的指骨处产生共鸣。

“现在你明白了吗?”

傅寒声回头看她,眼角渗出的血珠滑到下颚,“沈家的女儿,生来就是玉矿的祭品。”

女尸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整个眼眶里填满了莹绿的玉髓。

她心口的翡翠发簪自动飞出,悬在沈知微面前,簪尖滴下一滴浑浊的液体。

液体落地的瞬间,沈知微听见了沈玉绾的声音——“快逃……”天花板轰然塌陷。

傅寒声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碎石和玉片暴雨般砸在他的背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沈知微看见那只女尸的手穿过了傅寒声的胸膛,而他的血……竟然是淡青色的。

5 玉髓黑暗中有滴水声。

沈知微在剧痛中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拔步床上。

床柱上缠着褪色的红绸,绸缎上用金线绣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左手无名指上的玉纹已经蔓延至手腕,皮肤下泛着病态的青色。

“醒了?”

傅寒声的声音从床尾传来。

他换了件月白色的长衫,衣襟上沾着深褐色的血迹,右手握着一把沾血的银剪。

床边的铜盆里泡着几块带血的玉片,水面上浮着一层油脂般的物质。

“这是……哪里?”

沈知微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

“枕玉轩的密室。”

他放下银剪,从袖中取出一块莹白的玉髓,“1927年,沈玉绾就是死在这张床上。”

沈知微撑起身子,锦被滑落时她才注意到自己换上了旧式的白色里衣,心口处有一块青紫色的淤痕,形状像极了那把翡翠发簪。

“女尸呢?”

“暂时封住了。”

傅寒声将玉髓按在她手腕的玉纹上,“但玉魄已经认主,矿眼最迟明天日出前就会完全苏醒。”

玉髓接触皮肤的瞬间,沈知微眼前闪过零星的画面——暴雨中的青石巷、傅寒声跪在血泊里捡拾玉碎片、沈玉绾用发簪刺进自己心口时决绝的眼神……“为什么要我看这些?”

她猛地抽回手。

傅寒声的眼神暗了暗。

“因为这是沈玉绾最后的记忆。”

他解开长衫领口,露出心口处狰狞的伤疤,“当年她不是自杀,是为了封印矿眼。”

铜盆里的血水突然泛起涟漪
露出的后背布满发光的玉纹,那些纹路正顺着脊椎爬向脖颈。

最骇人的是女尸的变化——它腐烂的皮肉开始脱落,露出里面新生的莹白肌肤。

当最后一块腐皮掉入水中,浮上来的竟是沈玉绾生前的模样:月白衫子,翡翠耳坠,连眼角的泪痣都分毫不差。

“寒声哥哥。”

复活的沈玉绾轻声唤道,声音像玉磬相击,“你终于来接我了。”

傅寒声的动作僵住了。

沈知微突然明白过来——这不是复活,是玉魄在读取他们的记忆,幻化成最具诱惑力的形态。

她拼命想喊出声,却呛了满口腥甜的井水。

“当啷——”银剪坠入深水。

傅寒声的眼神逐渐涣散,伸手抚向“沈玉绾”的脸。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到对方时,沈知微用尽全力将青铜钥匙掷向那具玉胎。

钥匙贯穿玉胎的眉心。

假象如镜面般碎裂,露出底下狰狞的真相——哪有什么沈玉绾,只有一具爬满玉虫的骷髅,黑洞洞的口腔里含着半块翡翠发簪。

傅寒声猛然清醒,反手拔出插在井壁上的银剪,狠狠刺入骷髅的眼窝。

玉虫暴怒地涌出,却在碰到他背上玉纹的瞬间化为青烟。

“上去!”

他托着沈知微的腰将她推向井口,“玉胎醒了就——”一根骨刺突然穿透他的胸膛。

沈知微趴在井沿,眼睁睁看着那具骷髅的指骨伸长,从背后刺穿了傅寒声的心脏。

但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淡青色的玉浆。

这些玉浆顺着骨刺倒流,将骷髅包裹成茧。

“快走……”傅寒声的声音开始失真,像是隔着很远的距离,“去枕玉轩的……”水面突然结冰。

沈知微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水井,重重摔在玉皇祠的地砖上。

她挣扎着爬起来,看见井口封着一层青玉,冰面下傅寒声的身影正在玉化。

更可怕的是,她左手无名指的玉纹已经蔓延到肩膀,皮肤下的血管泛着莹绿的光。

庙外传来晨钟的声音。

第一缕阳光穿过破败的窗棂,照在十八尊神像上。

沈知微这才发现,每尊神像的面容都和傅寒声有几分相似。

最中央那尊神像的脚下刻着两行小字:玉魄醒 骨脉苏百年劫 轮回苦她踉跄着跑出庙门,山道上不知何时铺满了玉屑,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远处长沙城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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