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启用。
夏小雨穿着改良版蜡染裙站在镜头前,身后的背景能实时切换到老槐树、染坊或智能温室。
当她举起绣着老村长捶打数据的香囊时,订单提示音突然密集起来——其中有个来自北京的订单,收货地址写着“中关村科技园”。
<“下一款产品,我们将推出‘老种子守护计划’,”夏小雨对着镜头微笑,“每购买一份非遗产品,就能认养王富贵村长试验田的一穗老水稻。”
弹幕里突然飘过一条评论:“这才是会呼吸的电子族谱。”
王富贵蹲在镜头外的角落,看着手机里跳动的订单数,偷偷掏出个小本本记着什么。
我凑近一看,上面画着智能收割机和老犁耙,中间写着“给小丫攒嫁妆”。
他发现我在看,慌忙合上本子,耳尖却红得比染缸里的朱砂还要鲜艳。
这一晚,老槐树的影子被智能路灯拉得老长。
王富贵的试验田里,传感器正在记录老种子的呼吸频率,而他的旱烟袋里,装的是夏小雨用智能烘干技术处理的新烟叶。
当第一架满载非遗产品的无人机升空时,他突然说:“要是你娘能看见,准会说这铁鸟比她绣的飞鱼还俊。”
此时,村企的首个产业闭环初步形成:智能农业与传统种业并存,非遗产品通过数字技术走向全国。
但新的挑战悄然浮现——县城粮油厂开始低价倾销传统大米,试图挤压“梦想雪粳”的市场;夏小雨的非遗工坊收到侵权诉讼,有人举报她的数字纹样盗用传统图案。
而王富贵的试验田旁,悄悄埋下了母亲当年最爱的老种子,那些被记录的捶打次数,终将在时光里长成新的故事。
4 老种子与新代码秋分的阳光斜穿过智能温室,王富贵的老种子试验田迎来首次 harvest。
他戴着智能手环查看土壤数据,却固执地用木耙翻整田垄,金属齿与塑料薄膜碰撞出细碎的响。
“机器翻的地太板正,”他对着监控摄像头嘟囔,“老种子得接地气,就像人得踩在泥里才踏实。”
县城粮油厂的低价大米倾销策略在重阳前后奏效。
超市货架上,“传统耕种”的包装袋铺天盖地,价格比“梦想雪粳”低三成。
村民们盯着滞销的稻谷,李大爷的旱烟袋敲在电子族谱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