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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铃恍若梦(徐觅清沈确)

她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确的手很有力,扶在徐觅清的腰上,帮她减轻重量。可徐觅清像是上了岸的美人鱼,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轿子比他们速度略快,林郁禾在前面喊了一声沈确的名字。沈确抬头看过去,手上的力下意识松了些,徐觅清刚迈到台阶上的腿一软,整个人就滚了下去。“觅清!”沈确向下跑去,几步抓住了徐觅清。徐觅清的头受到了撞击,顿时头晕眼花。沈确抱起她,说,“觅清,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路过林郁禾时,她故意叫住了他,“阿确,你要去哪?”说着,她急急地歪着身体去抓沈确的肩膀。突然,林郁禾尖叫一声,人从轿子上歪了下去,摔到了地上。“郁禾!伤到哪了?”沈确连忙将徐觅清放到一边,去查看林郁禾的伤势。林郁禾娇弱地靠在沈确怀里,“好疼,阿确,我好疼。”沈确急了,一把...

主角:徐觅清沈确   更新:2025-04-10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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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觅清沈确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铃恍若梦(徐觅清沈确)》,由网络作家“她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确的手很有力,扶在徐觅清的腰上,帮她减轻重量。可徐觅清像是上了岸的美人鱼,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轿子比他们速度略快,林郁禾在前面喊了一声沈确的名字。沈确抬头看过去,手上的力下意识松了些,徐觅清刚迈到台阶上的腿一软,整个人就滚了下去。“觅清!”沈确向下跑去,几步抓住了徐觅清。徐觅清的头受到了撞击,顿时头晕眼花。沈确抱起她,说,“觅清,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路过林郁禾时,她故意叫住了他,“阿确,你要去哪?”说着,她急急地歪着身体去抓沈确的肩膀。突然,林郁禾尖叫一声,人从轿子上歪了下去,摔到了地上。“郁禾!伤到哪了?”沈确连忙将徐觅清放到一边,去查看林郁禾的伤势。林郁禾娇弱地靠在沈确怀里,“好疼,阿确,我好疼。”沈确急了,一把...

《清铃恍若梦(徐觅清沈确)》精彩片段




沈确的手很有力,扶在徐觅清的腰上,帮她减轻重量。

可徐觅清像是上了岸的美人鱼,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轿子比他们速度略快,林郁禾在前面喊了一声沈确的名字。

沈确抬头看过去,手上的力下意识松了些,徐觅清刚迈到台阶上的腿一软,整个人就滚了下去。

“觅清!”沈确向下跑去,几步抓住了徐觅清。

徐觅清的头受到了撞击,顿时头晕眼花。

沈确抱起她,说,“觅清,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路过林郁禾时,她故意叫住了他,“阿确,你要去哪?”

说着,她急急地歪着身体去抓沈确的肩膀。

突然,林郁禾尖叫一声,人从轿子上歪了下去,摔到了地上。

“郁禾!伤到哪了?”

沈确连忙将徐觅清放到一边,去查看林郁禾的伤势。

林郁禾娇弱地靠在沈确怀里,“好疼,阿确,我好疼。”

沈确急了,一把抱起她说,“我送你去医院。”

被遗忘在一旁的徐觅清绝望地喊了一声,“沈确。”

沈确像是才想起她似的,回过头说,“你坐轿子下山。”

说完,沈确头也不回地抱着林郁禾走了。

扔下徐觅清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陌生的山里。

林郁禾从沈确怀里探出头来,对着徐觅清露出一个得意的神情。

徐觅清知道她是故意的。

可是她赢了。

在徐觅清和林郁禾之间,沈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林郁禾。

哪怕林郁禾是他的亲嫂子,两人有违人伦,被人知道一定会被耻笑。

徐觅清到医院处理了头上的伤口和腿上的淤血。

沈确来看她的时候,徐觅清简直不想多看他一眼。

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想起,沈确毫不犹豫地抛弃她,抱着林郁禾离开的样子。

沈确满脸愧疚,“对不起,觅清,但你知道,我哥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得替他照顾好我嫂子。”

替他哥照顾?

照顾到了床上吗?

难怪,第一次去沈家,林郁禾对她敌意那么大。

后来,林郁禾也一直有意无意地找她麻烦。

可沈确总是说,他哥去世,林郁禾受到了刺激,很可怜,让她多让着林郁禾。

徐觅清多想戳穿他,可是她不能。

沈确又哄了半天,徐觅清也就假装原谅他了。

徐觅清的伤主要得养,当天出院。

可林郁禾连个口子都没破,竟然住院了。

徐觅清简直想笑。

林郁禾身娇体贵,伤到一点沈确就心疼得要命。

可她额头上破了个大口子,腿上的伤口更是骇人,连路都走不了。

沈确连额头都没皱一下。

有时候徐觅清怀疑,那个曾经对她温柔关切的男人,真的存在吗?

爱是能演出来的吗?

徐觅清找了个合适的时机说,“我忽然想起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在我结婚前,可以开启三清法铃,这样跟我结婚的对象就能走十年的大运,你有空的时候把三清法铃拿回来,我帮你开启大运。”

沈确有些惊喜,亲了她一口说,“不愧是正一派的传人,我妈找的道长说三清法铃还得放一些日子,那些邪祟才不敢再犯,等结婚那天,我拿给你。”

徐觅清按捺住迫切离开的心,让自己不要露出破绽。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能离开了。




林郁禾在医院住了三天。

她本来就没什么事,只不过是为了让沈确心疼才住院的。

出院的时候,朋友们说要庆祝一下,帮她去去晦气。

沈确对林郁禾的事一向上心。

干脆叫了不少人,办得热热闹闹的。

自从那天徐觅清说能让他走十年的大运,沈确对她又恢复了以往的耐心。

聚会也叫上了她。

徐觅清因为加班来晚了,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在聊她。

“沈确,你不是吧?还真的要跟那个徐觅清结婚?”

“对啊,之前不是说跟她求婚,只是为了把她家的传家宝骗到手吗?”

“现在东西拿到了,给点钱打发了算了。”

沈确闷笑一声,说,“打发不了了,东西是拿到了,找了道士做法,法器的主人会分魂给我,补全我的三魂七魄,但之后她不能离开我太久,否则会变得痴傻,其实徐觅清在床上还挺乖的,留在身边养着也没什么。”

其他人不解,“那怎么还要跟她结婚?”

沈确解释道,“原来是这么打算的,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魂就能补成了,到时候她让我舒心,我就留在身边玩玩,总不会让她变成傻子,但是徐觅清告诉我,她家的法器能开启人十年大运,你们说,我娶还是不娶?”

做生意的人,多少都有些信这个。

一句话激起千层波。

众人七嘴八舌起来。

“十年大运?那就娶呗,放在家里喜欢睡的时候回去睡一下,就当赏她口饭吃。”

“娶娶娶,算她走运,这是祖上给她留下来的阴德,不然就她,给咱们确哥暖床都不够格。”

沈确的朋友,每个人提起她,都是一副鄙夷的口气。

好像是她高攀了沈确,死缠着他不放。

可他们之间,明明是沈确先开始的。

沈确带着目的接近她,骗走了她的传家宝。

还意图用她的神魂去弥补他的先天不足。

虽然徐觅清不大信这些,可沈确是深信不疑的。

他明知道,这样做会给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变得痴傻,可沈确还是拖着她。

如果不是她发现了这一切,骗他说传家宝能开启大运。

原来沈确是没打算跟她结婚的。

只是想让她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仿佛连不让她变得痴傻,都是他的恩赐。

他提起她的语气,像是养了一条随时可以丢弃的狗。

徐觅清站在门口,双手紧紧捏住包。

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可以自私到随便牺牲别人的程度?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同床共枕。

无数的甜言蜜语,沈确就没有过一刻的真心?

人心,比鬼神更可怕。

徐觅清泪如雨下。

她想要的,不过是两个人真心相爱。

为什么沈确能演出最深情的模样?

徐觅清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快了,很快就能离开了。




林郁禾被救了上来,哭哭啼啼地说,“徐觅清,你嫉妒阿确对我好,也不能推我啊,我不会水,会死的!”

徐觅清连连否认道,“我没有,我根本碰都没碰过你。”

沈确一脸阴沉地站起来,质问道,“不是你推她,难不成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吗?”

“就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她想诬陷我...”

话音刚落,带着凌厉的风,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到了她脸上。

沈确勃然大怒,“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肠这么恶毒!把郁禾推下水还说是她自己跳的,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你给她道歉,求到她原谅你为止,不然我就把你扔下海!”

徐觅清侧着脸,半边脸发麻,眼泪迅速堆积到眼眶,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她捂着脸,质问道,“凭什么?我不道歉!”

“你以为婚期订下来,你就能无法无天了吗?”

沈确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到栏杆上,徐觅清整个上半身悬空,船有两三层楼那么高,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这样的姿势让人忍不住心慌。

“你道不道歉?”

徐觅清恐高,不会游泳,蓝到发黑的海像是只能吞噬掉任何活物的巨兽!

她只看一眼,就下意识地发抖,但仍然咬着牙说,“让我道歉,不可能!”

沈确是知道她恐高和不会水的。

可当她说出那句话,沈确还是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她推了下去,“你给我泡在水里好好反省反省!”

失重的感觉像是跌入了万丈深渊,徐觅清尖叫着落入了水里。

徐觅清在水里扑腾。

船上的人围过来,看热闹般对着她指指点点。

“你们看,这是不是就叫落汤鸡啊?好丑啊,好搞笑。”

“她就是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确哥跟她求个婚,还真拿上架了。”

“这样的女人就是没规矩,是该给她立立规矩。”

徐觅清扑腾了一会,渐渐没了力气。

她看着船上的沈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拼命挣扎,那样子像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林郁禾对着她得意地笑,像是在笑她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海水渐渐淹没她,沈确冷漠得仿佛她此刻死在他面前,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一个人,怎么能冷血无情到这个程度?

最终,徐觅清是被捕鱼的网捞上来的。

一个大活人,像一只砧板上的鱼,毫无尊严。

那时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唯一看见的就是沈确在问,“死不了吧?死不了就行。”




徐觅清醒来的时候在医院。

血放完的时候,她几乎昏死过去,被送来医院抢救输血。

放她的血,再给她输血。

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一切,她就不会痛,她就没有受到伤害一样。

简直是自欺欺人。

或者,沈确只是怕她还没开启三清法铃就死了。

影响他开启十年大运,才送她来医院的。

医生进来,叹息道,“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孩子没了。”

“什么?”徐觅清惊讶地想坐起来,但她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

她只能问医生,“孩子,我什么时候怀孕了?”

医生说,“有三个月了,你是比较难怀孕的体质,这次流产,对身体伤害很大,恐怕以后...”

徐觅清接过化验单,痴痴地看着上面的诊断,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孩子,她的孩子!

徐觅清虽然不信风水运势,但她的确体质阴寒,很难怀孕。

这个世界上,她早已没有亲人,她一直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可是这个孩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而且,她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徐觅清捧着化验单,止不住大哭。

她整张脸毫无血色,皮肤白得透明,像是随时会消散。

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她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却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这个世界上,她永远都是孤零零一个了,不会再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出现。

哭了不知多久,徐觅清实在太虚弱了。

她再没力气坐着,半昏迷着躺在了枕头上。

枕头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徐觅清下意识地打开,入眼的是一张赤露纠缠的照片。

在她血差点流干,被送来医院抢救输血,孩子掉了的时候,沈确在跟林郁禾厮混!

徐觅清紧紧握住化验单,悲痛欲绝。

他们的孩子,一个有着她和沈确血脉的孩子,在孩子死掉的时候,沈确在做什么?

徐觅清无法不恨他!

沈确骗走她的传家宝,要用她的魂去补自己的三魂七魄,推她下海放她血的时候,徐觅清都没恨他。

可是这一刻,她无比的恨他。

沈确来的时候,带了许多补品。

那个一刀一刀割在她身上的恶魔,好像不是他。

沈确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似乎是给林郁禾出完气,惩罚过她,沈确就满意了。

他满意了就会赏她一个笑脸。

像养一条狗一样,满意就丢一块骨头,不满意就打她骂她。

沈确给她喂补品,“这次的事就算了,以后别再做这种糊涂事,受到教训就要长记性。”

徐觅清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说,“孩子没了,我们的孩子没了!”




徐觅清回去就发烧了,高烧不止。

她迷迷糊糊被徐觅清从床上拽起来,开车带去老宅。

徐觅清浑身发冷,脸白得吓人,“你干什么?”

沈确冷着脸说,“郁禾从船上回来就高烧不止,打针吃药都不行,问了道长说是你克的,得你来化解。”

徐觅清无力地嗤笑,“那我高烧不止,是谁克的?”

“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沈确厌恶地说,“要不是你把郁禾推下海,你不会生病,她更不会生病。”

徐觅清苍白着脸,坚持说,“我没有推她。”

沈确瞥她一眼,冷声警告,“事已至此,不用再狡辩了,你只要当她的解药,把这个劫化解了,我就原谅你,当这一切没发生过,我们的婚礼照旧。”

说得嫁给他,是她的福气一样。

如果不是为了三清法铃,徐觅清恨不得永远离开他。

到了老宅,林郁禾面色红润,丝毫看不出生病的迹象。

反倒是徐觅清虚弱得像是随时能晕过去。

桌子上是四个碗,和一把小刀。

沈确说,“道长说,只要用你的血放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就可以化解煞气,郁禾的病就会好了。”

徐觅清看了一眼那碗,并不小。

放四碗血,跟把她的血放干有什么区别?

徐觅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确,说,“这么多血,我会死的。”

林郁禾笑道,“不会的,一个碗是两百毫升,一共是八百毫升,我特意问过医生了,死不了人的。”

一个健康的正常人,献血不过两百到三百毫升。

徐觅清之前头上的伤刚好,又在海里泡了半天,烧了这么多日子。

八百毫升,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徐觅清转身想跑,沈确一把抓住她,冷声说,“你做的孽,该你来消除,这是你害郁禾该付出的代价。”

他死死攥着徐觅清瘦弱得可怜的手腕,拿出小刀,在毫无血色的肌肤上,割下一刀。

血滴滴答答顺着手腕流到碗里。

等血流的慢了,沈确还在伤口旁用力挤。

血慢慢流出身体,整个人越来越冰冷,像是她对沈确的感情,从沸腾到冷却,再到一丝不剩。

徐觅清疼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会死的吧?

看着眼前这个冷眼放她血的男人,徐觅清流下了最后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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