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绿云,“报官。”
眼见绿云就要出去,刘春花赶忙拦住,“儿媳妇儿,报什么官呢?”
“那你说,还是不说?”
我又一次问道。
刘春花不讲话了,她不想说。
我朝绿云使了个颜色,眼见绿云又要走,刘春花不得不说:“我没想要你的命,那个药只会让人生病,下不来床的那种……”刘春花见我变了脸色,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快要听不见了。
“儿媳妇,我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求你别报官,报了官,念辰也完了。”
“好,再有下次……”不等我说完,刘春花就急忙保证,“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
25陆念辰见这些旁门左道对我没有用,而我在府里越来越横行霸道,觉得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强才是硬道理。
于是不仅在院子里竖起了两个沙包,还请了个练武的师傅。
我看着他使尽全身力气向沙包打下去,沙包只是轻轻晃了一下,上前轻轻一拳挥出去,沙包像荡秋千一样晃来晃去。
“这样才行。”
陆念辰见我过来,像怕我误会,连忙解释:“我就是随便练练,强身健体。”
“挺好,没事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我手拍在他肩膀上,差点把他拍摔了。
天知道,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这点小儿科,怎么能跟娘子比。”
陆念辰说着挣脱了我的手 ,后退两步,与我拉开了距离。
“多练练就行。”
我好心鼓励,却见陆念辰身子好像抖了一下。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师傅进门了。
两年过去,府里很平静,陆念臣的官位也是一动没动。
我爹跟我讲翰林院有个编修前两天被撸了,让陆念辰争取一下,不过必须要通过三个月后的考核。
我想了一下,确实可以,便把陆念辰的铺盖搬到了书房,他似乎还有点不情愿。
肯定是想偷懒,不想读书。
我便学起了古人“头悬梁锥刺股”,每次陆念辰想偷懒的时候,我就拿钉子扎他胳膊,本来是想扎他大腿来着,但陆念臣死活不同意。
也就胳膊凑合吧!
三个月后,陆念辰成功上岸。
他一进门就开心地抱住了我,“娘子,我被选上了。”
我也很开心,特地给陆念辰准备了酒菜,他可能有点喝醉了,拉着我的手念叨,声音里竟然有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