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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全局

溶解潮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云晚晚认同地点了点头。谈越洲确实长得有点凶巴巴的,看起来就有点不太好惹。不可否认,谈越洲长得确实帅,虽然平时不怎么打扮,衣着也很朴素,和院里其他人比起来确实有点格格不入。加上他那张深邃凶戾的脸,还有平时的处事风格,看起来就有点不太好招惹。要知道,这院里的人谁没在王二婶那里吃过亏啊,毕竟这人不仅碎嘴子,撒泼耍无赖的本事也是一流。李丽丽家那口子耳根子软,今天早上差点都被王二婶缠的要掏钱了,最后还是李丽丽把人给骂回去了。谈越洲就不一样了,光是站在那里,王二婶那碎嘴子见了都得绕道走。一想到王二婶那吃瘪的样子,李丽丽没忍住笑了一声,“你是不知道,去年你家谈同志刚搬来的时候,那王二婶还以为他好欺负呢,还想着占他便宜,当时怂恿她孙子来你们家偷东西...

主角:云晚晚谈越洲   更新:2025-04-10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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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晚晚谈越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全局》,由网络作家“溶解潮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晚晚认同地点了点头。谈越洲确实长得有点凶巴巴的,看起来就有点不太好惹。不可否认,谈越洲长得确实帅,虽然平时不怎么打扮,衣着也很朴素,和院里其他人比起来确实有点格格不入。加上他那张深邃凶戾的脸,还有平时的处事风格,看起来就有点不太好招惹。要知道,这院里的人谁没在王二婶那里吃过亏啊,毕竟这人不仅碎嘴子,撒泼耍无赖的本事也是一流。李丽丽家那口子耳根子软,今天早上差点都被王二婶缠的要掏钱了,最后还是李丽丽把人给骂回去了。谈越洲就不一样了,光是站在那里,王二婶那碎嘴子见了都得绕道走。一想到王二婶那吃瘪的样子,李丽丽没忍住笑了一声,“你是不知道,去年你家谈同志刚搬来的时候,那王二婶还以为他好欺负呢,还想着占他便宜,当时怂恿她孙子来你们家偷东西...

《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云晚晚谈越洲全局》精彩片段


云晚晚认同地点了点头。

谈越洲确实长得有点凶巴巴的,看起来就有点不太好惹。

不可否认,谈越洲长得确实帅,虽然平时不怎么打扮,衣着也很朴素,和院里其他人比起来确实有点格格不入。

加上他那张深邃凶戾的脸,还有平时的处事风格,看起来就有点不太好招惹。

要知道,这院里的人谁没在王二婶那里吃过亏啊,毕竟这人不仅碎嘴子,撒泼耍无赖的本事也是一流。

李丽丽家那口子耳根子软,今天早上差点都被王二婶缠的要掏钱了,最后还是李丽丽把人给骂回去了。

谈越洲就不一样了,光是站在那里,王二婶那碎嘴子见了都得绕道走。

一想到王二婶那吃瘪的样子,李丽丽没忍住笑了一声,“你是不知道,去年你家谈同志刚搬来的时候,那王二婶还以为他好欺负呢,还想着占他便宜,当时怂恿她孙子来你们家偷东西。”

“偷东西?”

想到那个流着鼻涕骂她狐狸精还理直气壮朝她要枣泥糕的小胖墩,云晚晚就一阵嫌弃。

瞬间没那么困了,眨了眨眼睛,“那最后是怎么办的?”

“还能怎么办,那小胖子直接被谈同志揪着衣领给丢了出来,然后带到了厂里的食堂。”

“你不知道那天你家谈同志有多威风,他直接揪着小胖子的衣领把人丢给了还在食堂吃饭的王二狗,让他管好自己的儿子还有娘。”

“正好那天王二狗和一个女同志在食堂相亲,不少人都知道了他娘教唆孩子偷东西,还被人谈同志给逮住了,那天王二狗气的脸都气绿了,相亲对象也觉得丢人,本来相亲在食堂就够丢脸了,再加上王二狗还是个二婚,条件本来就不怎么样,那姑娘当场就跑了。”

光是想到那天的场景,李丽丽就忍不住想笑。

李丽丽平时就看那王二婶不顺眼,她家那口子耳根子软,王二婶又是个喜欢贪小便宜的。

结婚之前杨志军没少被王二婶一家子占便宜。

什么今天借个锅,明天借个碗,后天借个盆,借来借去只进不出,想让她还东西,根本不可能。

李丽丽也不是什么好惹的,结婚第二天就把那些东西要回来了,还顺带着教训了杨志军一顿。

气的王二婶直接朝她家门口泼污水,她当天就把脏水泼了回去。

“那件事之后王二婶再也不敢招惹你家谈同志了,不过她可能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再加上那人又是个碎嘴子,经常在背后说你家谈同志闲话。”

“不过那些都是假的,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云妹子,你可别信。”

很多人都是墙头草,信不信不知道,但爱凑热闹是真的,什么话都能顺着说两句。

毕竟,这年头看不得别人好的人可太多了。

有些人不敢当面说,背地里没少说。

谈越洲不好惹,也不怎么搭理他们。

李丽丽和谈越洲其实也不怎么熟,要不是她家那口子,她做梦都想不到这辈子还有谈越洲求上门的一天。

第二天,云晚晚先去邮局给报社寄了信,然后去了趟百货商店。

柜台的店员还是之前的那个,所以一见云晚晚过来,立马就认出了她。

“同志,你这次想要什么?”

“我想看看布料。”

店员把云晚晚带到了布匹的展柜前,“同志,你来的真巧,这批货昨天晚上我下班前才刚到,都是当下时兴的料子,都在这里,你看看你想选哪种布料。”


那院子是谈越洲当兵在之前买的,这么些年一直没有住过,院里的杂草都快半米高了,要不是急着结婚,谈越洲甚至都快想不起来他还有个院子。

以前他一个大男人没什么所谓,随便怎么住都行,但现在人家姑娘跟了他,总不好一直跟他住在这里。

肯定要有单独的院子。

不过那院子太旧了,真收拾起来也是个麻烦,起码还得好几个月,看来现在要加快进度了,三个月收拾好,正好用来当婚房了。

其实谈越洲今天早上出门就是为了院子的事,买东西只是顺带的。

云晚晚苦着一张小脸,“那还得多久呀?”

这地方云晚晚一天都不想呆了,简直哪哪都不方便。

“结婚之前肯定能收拾好。”

“行了妞儿,别苦着一张脸了。”谈越洲没忍住掐了把她的脸,把刚买来的衣服递给她,“既然你已经醒来了,正好看看这衣服合不合身,我去热饭。”

云晚晚哦了一声,伸手接过袋子。

这个年代的人穿的衣服大多都是黑灰色调为主,所以云晚晚也没抱什么希望,本着能穿就行的原则,直接拆开了袋子。

没想到里面会是一条白色的确良碎花长裙,虽然和她以前那些颜色鲜艳的衣服没法比,但已经是当下最时兴的衣服了,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

换好衣服后,云晚晚洗了个脸,桌上还放着谈越洲刚买回来的镜子还有润肤脂。

谈越洲把热好的饭端进了屋子,一打眼就看到小姑娘正穿着他买来的裙子站在镜子前给脸上擦润肤脂。

看起来还挺开心,和刚刚愁眉苦脸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这钱还算没白花。

谈越洲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压低声音咳了一声,“要我帮忙吗?”

云晚晚顺着镜子看他,继续在脸上涂涂抹抹,“不用。”

“过来吃饭。”

“来了。”

在云晚晚靠近他的时候,一股香气钻入他的鼻腔。

谈越洲被香的一阵激灵,以前身边都是一群大糙老爷们,现在这样,突然还有点不太习惯。

把桌子挪到中间,顺便搬过来了两把椅子。

云晚晚也没有闲着,把热好的菜都端到了桌子上。

今天的饭菜都是谈越洲在国营饭店里打包的,一份红烧肉一份豆角炒肉,还有一份炒土豆丝,外加四个肉包子。

吃饭的时候,云晚晚一直在夹前面的土豆丝,几乎没怎么碰荤腥。

谈越洲抬眼看她,“怎么不吃肉?”

“我不喜欢吃肥肉……”

云晚晚说的有点不太好意思,毕竟这年头不比她穿越前,平时吃的本来就缺油水,肥肉越肥越有人喜欢,很多人都喜欢用肥肉炼油。

但说她挑食也好,云晚晚就是吃不下去,总觉得肥肉有一股怪味。

合着他真养了个娇娇大小姐啊。

谈越洲平时就是个粗人,对吃的其实不怎么挑,这年头能有肉吃就不错了,谁还管它肥肉瘦肉的,反正都是肉。

城镇户口倒还好,每月还有计划肉供应,但平时家里吃的都是剌嗓子的粗粮,很多家里人口多,别说是肉了,就光粮食吃不饱,也就过年过节才能吃上肉。

谈越洲是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虽然没那么缺粮,但平时吃的基本也都是粗粮。

现在倒还好,以前在农村一年也吃不上几口肉,饭都不一定能吃饱。

谈越洲往后靠了靠,拿了个盘子递到云晚晚面前,“那你把瘦肉吃了,剩下的肥肉都丢到这个盘子里,一会给我吃。”

云晚晚接过盘子,矜持的抿着嘴唇,“……这不太好吧?”

“不太好?”谈越洲深深看了她一眼,“觉得不好你接盘子干嘛?”

她就只是随便客气一下嘛……

云晚晚也没有继续和他客气,低着脑袋默默地把瘦肉都吃了,肥肉用筷子夹断丢进盘子里。

有一块肉夹不断,云晚晚把瘦肉咬掉,肥肉正想丢了,一只大手直接伸了过来。

面无表情地吃掉了那块肉。

云晚晚咦了一声,表情有些嫌弃,“那块肉我都咬过了,你怎么还吃啊。”

上面都是她的口水,不嫌脏啊……

谈越洲扯着嘴角哼了一声,“这年头肉多金贵啊,资本家的风气要不得。”

“我哪有……”

云晚晚低下头,心虚地拿起肉包子咬了一口。

谈越洲饭量大,三两口把剩下的菜和窝窝头都吃了,然后找了个干净的盘子,把剩下的肉包子都放到网罩里面先留着。

院子里没有水龙头,只有以前那种老旧的按压式抽水泵,谈越洲刚把两人的碗拿出来,就见云晚晚也跟着他走了出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么看着我干嘛?”谈越洲挑了挑眉,“怎么着,见我在这里干活不好意思了,想过来帮我洗碗?”

云晚晚不想洗碗。

但现在她在这里住着总不能什么都不干。

“不帮你对象洗碗就算了,还专门跑过来监工是吧?”

谁家里是男人干活做家务啊。

不过看着小姑娘青葱白玉般的手指,本来谈越洲就没指望着她能什么帮忙。

毕竟和他处对象的不是什么贤妻良母,而是娇生惯养的豌豆公主。

谈越洲有心理准备。

本来都打算把人赶回屋子了,云晚晚却在一番纠结之后主动朝他开口了,“那你洗碗,我帮你压水吧。”

“也行。”

谈越洲没有拒绝,只当她良心发现,不好意思看他一个人干活。

谁知云晚晚才装模作样压了一下水泵,就犹犹豫豫朝他开口,“谈越洲,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户口啊 ?”

谈越洲:“……”

果然是他想多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急什么,等我洗完碗再说。”

云晚晚很急,非常急,没有户口连觉都睡不安稳。

“可你昨天不是说我们今天就去办户口吗?”

谈越洲顺着她的话,“是啊,本来我确实打算今儿个早上带你去趟派出所的,谁知道某人睡的像个懒猪,怎么叫都叫不醒。”

云晚晚瞬间炸毛。

稳住呼吸,不能生气。

“那你洗完碗我们就去吧,你不是和萧副局认识嘛,你就走走关系帮我,而且你昨天都答应我了……”

“找他帮忙?”谈越洲呵了一声,“那还不如直接找局长。”

“什么意思?”

云晚晚没懂。

谈越洲说的很直白,“傻妞,就萧景昨天看你那眼神,明显是在怀疑你,你觉得他会给你办户口?”

听他这么一说,云晚晚瞬间想起了那天萧景看他的眼神,凌厉中夹杂着审视,冰冷如寒潭,那种难以言喻的像是锋利剑刃一样的眼神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刺穿。

虽然她当时企图用失忆蒙混过去,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他甚至知道她从黑市出来之后去了招待所,将她的行踪摸的一清二楚。

萧景的怀疑是摆在明面上的。

云晚晚张了张嘴,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我其实是有介绍信的,是被人贩子抓走之后不小心给弄丢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嘴硬,只是她不擅长说谎,说谎的时候眼神容易乱飘,还不敢看他。

云晚晚企图蒙混过关,到后面就连声音都越来越小,”那怎么办嘛,你们那么熟,说不定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帮我办了……”

“我的面子?”

“我的面子能值几个钱?”谈越洲呵了一声,继续开口,“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你对象我可是处处压他一头,你觉得他看我能爽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给自己贴金。

果然,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云晚晚看他的眼神都有点变了。

只听云晚晚下一秒开口,“可是他现在混得比你好。”

“你……算了……”

虽然这是实话,可谈越洲听着怎么就那么扎心呢。

“那你就不怀疑我吗?”

纯属是话赶话赶到这里了。

“怀疑你干什么?怀疑你是特务?”谈越洲压根就不信,“哪些人能找你这么傻不愣登的特务?”

就云晚晚这脑子不太灵光的,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就连行为举止也是奇奇怪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受过训练的痕迹。

试问哪个特务能像她那么明显,简直就差把让人怀疑她写在脸上了,这样的人能是特务?

那只能说那群人也太没用了。

也就美人计还算有点用,其他人不知道,起码他可是受用的很。


云晚晚抿着嘴唇,“裁缝师傅,您看这样行吗?衣服可以留在你这里当样品,我们可以合作,以后有人在你这里订我的衣服,一件给我抽三毛钱就行。”

她也没有很贪心,毕竟这种款式的衣服还是挺贵的。

三毛钱虽然不算多,但积少成多,订的人多了她多少也能赚一些,正好可以赚个外快。

老裁缝下意识地看她,“姑娘,你想投机倒把?”

云晚晚心里咯噔一声,顿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我……你听错了!”

一句投机倒把,把云晚晚吓的直接掏钱回了家,再也不敢谈抽成的事儿了。

两人的合作就此终结。

这年头投机倒把可是犯罪,刚刚脑子一热,一时上头光顾着赚钱了,完全忘记了这个时期的敏感性。

云晚晚欲哭无泪,看来做人还是不能太贪财了。

脑海里还没成型的商业计划彻底终结,云晚晚老实了,不敢再动歪脑筋了。

虽然当时用听错糊弄了过去,但她也不知道裁缝师傅相没相信。

万一他举报她怎么办呀。

正巧这时还下雨了,乌云席卷着天空,雨水倾泻而下,正如云晚晚此时的心情。

云晚晚蔫哒哒地趴在桌上扣着手指。

不管了!大不了她不承认呗,反正她嘴巴可严了。

而且这时候又没有录音录像,只要她不承认,她就没说过这样的话。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砰砰砰——

“二郎,你在里面吗?可以开下门吗?”

谁啊?

云晚晚呆了呆。

顺着窗户往外看,一个穿着蓝色花衬衫的女人站在房檐下,圆脸,眼睛狭长,看起来有些精明的长相,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体型有些微胖。

因为下雨没打伞,衣服有些潮湿,额前的头发也变得一缕一缕的,就连那双红色的布鞋上也沾满了泥。

身后还站着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皮肤黝黑,看起来大概三十来岁,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浸湿,额前的头发有些长,遮住了眼睛,看起来很久没有剪过了,湿答答的滴着水,有些邋里邋遢,像个拾荒者。

云晚晚并没有开门,而是透过窗户,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你们是谁啊?”

女人也隔着窗户看见了云晚晚,脸上的表情带着诧异,拧眉看她,“你谁啊?怎么会在二郎家?”

听她说话那么冲,云晚晚也有点不太高兴了,看两人的眼神带着警惕,“二郎是谁?你们找错人了吧?”

谈越洲可是说了他没有兄弟姐妹。

这俩人要么找错人了,要么就是来碰瓷的。

“没有找错,这里就是二郎家,俺们之前来过,怎么可能会记错?”

女人看云晚晚的目光带着不善,“你谁啊?你怎么会在二郎家?二郎人呢?叫他出来说话。”

“这里没有什么二郎,没什么事你们就走吧。”

语气这么冲,吃枪药啦。

莫名其妙的。

云晚晚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们说话,啪地一下就关了窗子。

见云晚晚不搭理他们,女人瞬间急了,“欸,你别关窗呀!二郎就是谈越洲,俺是他嫂子。”

“旁边这个是他大哥,俺们今天来县城买点东西,谁知道正巧下雨了,想来家里躲躲雨,等雨停了俺们就走。”

说着,还掐了旁边男人一把,给他使眼色。

矮个子男人也开口了,“是啊,俺叫马光宗,是越洲的大哥,你是弟妹吗?越洲人呢?俺今天和他嫂子正好来县城了,就想着顺便过来看看他。”


不过看不看清的也无所谓,反正肯定长得不怎么样。

怀里的崽子跟成了精似的,明明小不点一个,却对他露出嫌弃的表情,仿佛是在责怪他没用,年老色衰连媳妇儿都守不住。

他还年轻呢,狗屁的年老色衰!

谈越洲直接被气醒了。

虽然只是个梦,但回想起来还是让人咬牙切齿。

他没有孩子,媳妇也没和他领证。

看着躺在床上夹着被子睡的跟个小猪一样的云晚晚,谈越洲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没忍住,直接掐了掐她的脸蛋。

怎么这么能气人!

就连做梦都要气他。

谈越洲彻底睡不着了,帮某人掖好被子就去洗脸了。

云晚晚倒是做了一整夜的美梦,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

现在已经七月底了,距离她穿越到这里来已经过了小半个月了。

经过昨天那么一出,云晚晚已经接受了她可能永远也回不了家的事实了。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已经回不了家了,那她就……啊啊啊她简直安不了一点!

云晚晚挠了挠脸,越想越觉得烦,忍不住踹了一脚眼前的被子,嘴里也在小声嘟囔。

烦死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找个工作,有了工作什么都好说。

再过一年就恢复高考了,到时候她还可以参加高考上大学。

好烦啊,又要重新高考了。

云晚晚一个没忍住,气的又踹了两脚被子,在床上哼哼唧唧翻来覆去滚了又滚。

跟个炸了毛的兔子似的。

然后捞起被子闷头盖在脸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直到床对面的搪瓷盆传来细微的响动。

以为是老鼠偷偷溜进来了,云晚晚汗毛都竖起来了,掀开被子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

和男人冷硬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哪有什么老鼠呀,分明就是谈越洲搓衣服传出来的动静。

不过……

两人目光对上,看着蹲在地上冷脸搓衣服的谈越洲,云晚晚突然一阵尴尬,嘴巴开始不听使唤,“你刚刚什么都没听见吧?”

她刚刚情绪上头,不小心骂他了。

“很抱歉,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谈越洲也顾不得洗衣服了,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抬眼看她,“你刚刚在床上又踢又踹,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小声骂我呢,我听的可是一清二楚。”

阴阳怪气的语调。

云晚晚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果然被他听见了。

好尴尬啊。

耳朵红温,云晚晚摸了摸脸,没脸见人了。

“……哪有哼哼唧唧,我什么都没干,也没有骂你,是你听错了。”

谈越洲嗯了一声,“好好好,是我听错了,你没有骂我狗男人。”

云晚晚:“……”

阴阳怪气的干嘛呀。

赶忙转移话题,“你怎么在屋子里洗衣服啊?”

“我不在屋里洗还能在哪里洗?”

谈越洲纯粹就是做了那个噩梦之后火气太大,闲的没事干,这才洗衣服降降温。

谁知道衣服搓了还没几下,床上的小姑娘就开始哼哼唧唧,一开始谈越洲还以为她是做什么噩梦了,直到她开始骂他狗男人。

云晚晚没有注意到谈越洲突然变了的脸色,小嘴还在叭叭,“你可以在外面洗呀,外面有水龙头,洗衣服也方便。”

谈越洲也是好面的,把打了肥皂的衣服扔进木盆里,“妹妹,你这是准备让院里所有人都知道家里是你男人洗衣服是吧?”

说着还示意她往窗外看,“你看看窗外,看看人家的媳妇儿都在干嘛?”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谈越洲就已经醒过来了,云晚晚两腿夹着被子睡的迷迷糊糊,就连被子都快滑到床下了。

地铺正对着床头的位置,云晚晚的被子都已经快掉到他脸上了。

迎面扑来的馨香充斥在他的鼻尖,谈越洲短暂懵了一瞬,一抬眼就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睡得正香的云晚晚,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把地铺整理好,随便套了个外套洗了把脸,然后站在床边,深深凝视着床上睡的毫无防备的云晚晚,目光深邃。

没有叫醒她,只是帮她掖好被子,然后往锅里热了点饭就去厂里了。

这会正是上工的点,厂里人很多,高强去省城送货了,就连负责车队维护和修理的人也跟着一起去了。

货车的轮胎有点问题,补胎的活自然而然落到了谈越洲身上。

谈越洲三两口吃完手里的黄面饼子,脱下身上的外套。

刚拿起钳子,郝有钱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老大!”

因为跑得太急,说话都有点断气。

“黑市昨天被公安给端了,李建国那帮人正好撞枪口上直接被带走了,还是你明智啊老大,让兄弟们提前都撤了。”

要不然可能就连他也被抓去派出所了。

光是想想郝有钱就一阵后怕。

李建国就是前段时间砸场子想和他们抢地盘的那帮子人。

那些人前阵子还找他们事,这才过了没几天就被抓了,郝有钱怎么可能不高兴。

谈越洲并没有感觉很意外,只是嗯了一声,“让兄弟们小心点,都先不要去黑市。”

“放心吧老大,我又不是傻子!”

公安同志盯着呢,谁还敢有小动作啊。

他也只是想挣点钱补贴下家用而已,又不是上赶着想进派出所的愣头娃。

这年头货车司机很稀缺,他们这里也不是什么大县城,每次除了运输货物之外,他们还可以从省城搞到很多稀缺的东西。

就像收音机磁带这种比较紧俏的货,很多人都愿意买,清河县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县城,这些东西都比较紧缺,价格贵还需要凭票购买。

他们可以搞到一些,所以就算卖的贵也有不少人愿意买。

这些东西虽然不太好搞,但只要有门路搞到几台还是很容易的。

除了收音机之外,其他的稀罕货谈越洲也有门路能搞的到,出手也大方,兄弟们跟着多少也能挣点。

上次送货回来的时候车胎被扎爆了,再加上云晚晚的缘故,谈越洲最近这段时间不打算去送货了。

谈越洲擦了下头上的汗,顺手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连头都没有抬,直接对着郝有钱道:“郝有钱,去帮我把水壶拿过来。”

掀开门帘,一打眼就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崭新的军绿色水壶。

郝有钱拎着水壶愣了一下,“诶!老大,你这水壶新买的啊?还挺好看,赶明儿我也买一个一样的。”

“买个屁!”谈越洲伸手接过水壶,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是你嫂子帮我挑的,怎么着,你还想和我用一样的?”

“不不不!”

可不敢。

“我不知道这是嫂子帮你挑的。”

说起云晚晚,郝有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犹犹豫豫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哦对了老大,还有一件事……”

谈越洲正忙着给车补轮胎,没什么闲工夫陪他在这里耗,“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就是……”

郝有钱心一横,咬了咬牙,“哎呀老大,就是不知道是谁在外面胡说八道,造谣你和嫂子,现在厂里都在传你和嫂子乱搞男女关系,还说嫂子一个女同志……嗯……”

后面的话郝有钱一个大男人都有点说不出口。

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谈越洲眼神一凝,随即拉下脸来,“说什么?”

“说她……”郝有钱摸了摸鼻子,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跟蚊子声差不了多少,“就是说嫂子上赶着过来找男人,还没结婚就被搞大了肚子,不检点什么的……”

“我知道那是假的,那群人跟神经病一样听风就是雨的,胡乱造谣。”

当然,这些人害怕谈越洲不敢当着他面说,也只敢在私下议论,郝有钱也是意外才知道的。

一天天真是闲的。

真是一群怂货。

不就是嫉妒他们老大找了个漂亮对象吗?

看着谈越洲越变越黑的脸色,整的郝有钱都有点害怕了,赶紧从兜里掏出大前门给谈越洲递上一根,烟递到谈越洲手上的时候手抖了一下,“老大,别生气,来根烟。”

谈越洲眯了眯眼,把钳子随意往地上一丢,“你自己抽吧。”

他哪里还有心情抽这个破烟。

“知道是谁传的吗?”

郝有钱挠了挠头,“不太清楚,今天早上突然在厂里传开了。”

“老大,要我去打听一下吗?”

“不用,我应该知道是谁。”

谈越洲也没什么闲心补轮胎了,这还补个屁的车胎,捞起一旁的外套往身上穿,“对了,你认识那个叫王二狗的吗?”

郝有钱愣了一下,“认识,和杨志军一个车间的,不过不太熟,以前也没说过几句话。”

王二婶的儿子,谁不认识啊。

毕竟王二婶这人可太出名了,典型的大嘴巴一个,什么事都喜欢往外搂,平时喜欢酸别人就算了,还总喜欢显摆家里的事。

平时没事就喜欢吹吹她儿子,说他多么多么有出息,家里的一切几乎都是透明的,连吃了什么饭花了多少钱都要拿出来显摆,一点小事都非得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只要不惹到他们,不少人都乐意看王二婶笑话。

身为王二婶唯一的宝贝儿子,王二狗的笑话也不少。

“不过老大,你突然问起他干嘛?”

郝有钱大脑有一瞬的短路,暗骂一声,突然反应过来,“操!总不能你和嫂子的事是他传的吧?”

谈越洲倚在墙上冷笑一声,没有开口。

郝有钱越想越觉得可能,出口爆出一句脏话,“居然还真的是他,有病吧!”

一天天的就见不得别人好。

郝有钱骂骂咧咧,“老大,要不要我去找人教训教训他?”

“教训他有什么用?”谈越洲嗤笑一声,“跟个黑社会似的,别到最后人没教训反倒是自己惹了一身腥。”

“那怎么搞?”

都已经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没道理一直这么忍,谈越洲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郝有钱也是如此。

两人蛇鼠一窝,不守规矩脾气还大,不然他们也不会选择在退伍之后拒绝组织安排了。

要他们吃闷亏根本不可能。

接过郝有钱手里的烟,修长有力的手指掸了掸烟灰,语气一顿,“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情说清楚,他不是爱传闲话吗?让他一次性说个够。”

郝有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老大,这事儿我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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