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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异常火爆

二鹿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姜宁宁霍东临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是由网文大神“二鹿鹿”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一睁眼,她穿成了军婚文里天才双宝的早逝亲妈。原主那丈夫每月给抚养费,可原主太软弱,全被婆家骗走。龙凤胎靠捡破烂养妈,五岁生日时攒够失望,决定去军区找爸,原主追出门却被车撞死。她看着空家两眼一黑,忙喊:“你们找爸,带我一个呗!”他收到电报,说妻子带崽私奔,还没难过呢,大铁门外就传来吼声:“你老婆来随军啦!”回头一看,跟他超像的儿子举喇叭,女儿拉横幅,中间是五年不见美到冒泡的小娇妻。从此他开启鸡飞狗跳和双胞胎抢媳妇的日子,双胞胎还天天念叨:“妈妈最棒,爸爸快配不上她啦!”...

主角:姜宁宁霍东临   更新:2025-05-01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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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宁霍东临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异常火爆》,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姜宁宁霍东临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是由网文大神“二鹿鹿”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一睁眼,她穿成了军婚文里天才双宝的早逝亲妈。原主那丈夫每月给抚养费,可原主太软弱,全被婆家骗走。龙凤胎靠捡破烂养妈,五岁生日时攒够失望,决定去军区找爸,原主追出门却被车撞死。她看着空家两眼一黑,忙喊:“你们找爸,带我一个呗!”他收到电报,说妻子带崽私奔,还没难过呢,大铁门外就传来吼声:“你老婆来随军啦!”回头一看,跟他超像的儿子举喇叭,女儿拉横幅,中间是五年不见美到冒泡的小娇妻。从此他开启鸡飞狗跳和双胞胎抢媳妇的日子,双胞胎还天天念叨:“妈妈最棒,爸爸快配不上她啦!”...

《军婚逆袭:带天才双宝找爸去随军异常火爆》精彩片段

姜宁宁当断则断,柳眉高高扬起来:“东西收拾好没有,一个小时后咱们出发去火车站。”
“为什么还要多等一个小时?”满满表示不解。
姜宁宁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下你就知道了。”
从供销社买回来的东西有很多,其中有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用得着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摆上灶台,最后拿一把刘主任送来的干菜蘑菇泡上。
她准备做肉酱。
姜宁宁将材料切成细小的碎丁,肉丁先下油锅爆香,练出厚厚一层猪油,加入一半的菜籽油,能有效防止天气太冷酱料凝固。
其次放入大料炸香,黄豆酱,香菇……霸道蛮横的香味直接往兄妹俩脸上扑去。
被这香味一勾,肚子里的馋虫都起来了。
呜呜呜,太香了!
就着这香菇肉酱连能吃两个野菜窝窝头。
这还没有结束,姜宁宁另起一锅,十几个鸡蛋冷水下锅煮。天气冷,煮鸡蛋至少能放两天。
她在厨房里刚把酱装入瓶,朱婶闻着味进门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宁宁啊,你又在弄什么好吃的?”
锅里还剩下小半碗酱料,姜宁宁装起来塞进她手中,“正巧要送去婶子家,我做的蘑菇肉酱,火车上吃的。用的是黄豆酱,一点也不辣,二毛他们都能吃。”
朱婶笑的合不拢嘴,“我上锅蒸了包子和馒头,让长光背着了,东西我顺道拎去我家。你们一起走不方便,容易让那群老婆子嚼舌根,我让他先去火车站等着。”
朱婶事事考虑周到,姜宁宁感激不尽,轻叹道:“婶子,要去随军我最舍不得你。等去了那边,我寄海鲜给你尝尝鲜。”
一句话,说的朱婶眼眶发热,“海鲜贵,别浪费那个钱,有你这份心意婶子满足了。”
家里灶台离不开人太久,朱婶风风火火地离开,回到家中再次耳提面命长子多干活。
上衢县火车站。
根据信件上面的地址,霍东临所在的部队位于江城市下辖的海岛上,两地距离一千五百公里。尽管火车直达,但大约仍要坐两天两夜。
姜宁宁兜里有钱,从不在一点小事上委屈自己,拿着介绍信与钱上窗口,“两个大人,带两个四岁的小孩,要今日最早去江城的火车,全部要卧铺,最好是下铺。”
售票员见这一家子衣服打满补丁,出手却极为阔绰,不由多看两眼,“同志,下铺价格更贵一些。卧铺一张十三块,六岁以下免票,共二十六。”
二十六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朱长光打了一个激灵,拼命摆手:“宁宁,给我买站票就行。要是累了,我随便找个空地靠着就能睡。”
“长光哥,先不提麻烦你大老远送我们去部队。两种车厢不能互相乱跑,要是分开坐,你还怎么保护我们?”
紧接着姜宁宁暗示地拍了拍装有一千多巨款的衣服兜子,眼睫颤了一下:“能坐卧铺的人生活条件好,素质也高,出门在外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朱长光对上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果断败下阵来。
这年头舍得坐卧铺的人不多,车厢里没几个人,比较清净,姜宁宁觉得这笔钱花得相当值得。
倒是朱长光心怀歉疚,一个劲在埋头干活,要么主动扛起全部行李,要么去打水给两个孩子喝。
在他第三次想要去接水时,满满抱起撑的鼓起来的小肚子,拉住他衣襟:“长光叔你坐下歇会儿,卧铺票价二十三,你要是少坐一会儿,一直走来走去,岂不是亏大了?”"


满满是个本性纯善、有大局观的孩子,姜宁宁既骄傲又自豪。
就着这件事,她趁机教育两只小团子:“等乘务员叔叔过来,我们如实上报这件事情,履行公民的义务就行。
你们现在还太小,力量太弱,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时,要时刻铭记,在有绝对的能力之前,不能与坏人正面硬刚。要交给专业的叔叔阿姨去处理,明白吗?
否则被坏人抓走,你们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两个崽崽满心后怕地点着头。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妈妈,他们内心深处都感到无比惶恐。
“对了妈妈,对面爷爷身边的那个叔叔,应该也是军人。”
满满想到对方对妈妈态度很差,嫉恶如仇地握起小拳头,“但是他跟那个怪阿姨一样,都是坏蛋。”
耳力超乎常人的坏蛋小李:“……”
他不过瞪了姜宁宁一眼,怎么就变成坏蛋了?
但想到糯米团子说的事情,小李转头悄悄汇报给薛老。
事关重大,薛老短暂思考过后,当机立断:“走,我们去找列车长。”
从他兜里掉落一块怀表,滚啊滚到夏夏脚边。
夏夏弯腰捡起来,耳朵微微动了动。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放在耳朵边摇了摇。
这下听的清清楚楚,里面好像有零件脱落了。
夏夏刚要告诉妈妈自己的新发现,转头,香喷喷的鸡蛋投喂进自己嘴巴里。
小嘴儿抿起来,笑容又乖又可爱。
姜宁宁一边剥开鸡蛋壳,一边对儿子说道:“满满,你把长光叔摇醒,让他带你去厕所放水。你是男子汉了,妈妈不方便陪你去,知道吗?”
满满沉浸在男子汉的彩虹屁中,挺起小胸膛,蹬蹬蹬跑到对面卧铺,把朱长光摇醒,“长光叔,你能不能带我去厕所呀?”
“好。”朱长光迷迷糊糊地站起来,用力拍打脸蛋醒神。
满满已经乖乖地把手放入他掌心。
好巧不巧,这节车厢厕所里有人。等了半天不见出来,叔侄俩只好手牵手前往下一节。
火车另一头。
硬座车厢拥挤不堪,天南海北的人都有,还有人带着家禽赶火车,味道混杂在一块无比难闻。
霍东临的确焦头烂额。
事先明明交待过不能单独行动,即便上厕所必须两人一组。
偏偏关文雪耍大小姐脾气,非要独自去坐硬卧。
从出事到现在整整两个多小时,眼看即将隐瞒不住,文工团的人才慌不择路地跑来禀告。
“我去车厢找过,文雪并没有在那里,厕所也一间间查探,文雪就好像……凭空失踪了。”"



完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里面问题大了!

姜宁宁用谴责的目光看向霍东临,“你安排的?”

崽崽才四岁,就敢让他上手玩真枪,做父亲的心可真大!

霍东临没有急着争辩,肃容看向儿子,“满满,谁是帽子叔叔?我让张叔叔带你去展览区参观,你们怎么会跑到训练基地去?”

这中间足足距离半个基地。

难怪儿子单独跑到办公区找自己,当时他还疑惑警卫员为什么不陪他来。

这小团子简直皮上天了!

满满下意识捂住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心虚,左看右瞟,就是不敢去看妈妈。

他刚才对爸爸肆无忌惮的撒了谎,但面对妈妈不行。

姜宁宁没有发难,继续用一双温柔的目光注视他。

在这包容的视线中,满满终于受不了内心谴责,主动承认错误:“妈妈,我假装肚子疼设计甩脱了小张叔叔,跟帽子叔叔跑去训练基地玩了。

因为帽子叔叔说,那里有爸爸许多训练获得的勋章,我就想去看看。

后来上手玩枪,也是想要了解爸爸究竟有多厉害。”

小团子低垂脑袋,声音里满是对他这个爸爸的孺慕,霍东临黑沉的脸缓和下来。

儿子调皮,全是因为缺少父爱的缘故,能够理解。

但是——

他理解得太早了。

紧接着小团子话锋一转,声音掷地有声:“经过满满一整天的调查,黑蛋爸爸虽然天赋不如我。但在同龄人中十分卓越,已经勉强能配得上妈妈的脚趾头了。”

“……”

霍东临眉心直跳,憋着最后一口气问:“帽子叔叔到底是谁?”

满满捂住嘴巴。

呵!

还挺讲义气。

那贱兮兮的表情还在挑衅他,仿佛说下次还要去玩枪!

很快,他就让小团子知道什么叫世间险恶。

霍东临抄起儿子放在膝盖上,高高扬起手作势要吓唬他。

响亮的哭声率先传来!

“妈妈,我再也不理黑蛋同志了。”

满满是哭着睡着的。

小家伙窝在妈妈怀中,鼻子委屈的通红,连梦话都在控诉爸爸心狠。

姜宁宁拍拍他的后背,温柔地轻哄两声。

小团子翻了个身,嘴角高高翘起来,像是梦见什么高兴的事情。

姜宁宁随即拉起被角盖在他身上,目光从夏夏软呼呼的小脸蛋扫过。

见女儿也睡的香甜,各自亲了一口拉灭灯光,也闭上眼睛睡去。

兴许是白日里发生太多事情,或许是床垫还是太硬,这一觉睡的不太安稳。

迷迷糊糊反复醒了好几次,再睁开眼,窗外仍一片漆黑。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一墙之隔传来,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

姜宁宁一下子惊醒了。

小偷?

不可能!

海岛严格把守,家属区这一带也有人日夜轮岗巡逻,那就只剩……

客厅里,门缝里漏出一线摇曳的煤油光。

姜宁宁披上外套,鬼使神差地贴着墙角走过去看。

门板年久潮湿的缝隙里,霍东临正背对着她,在用砂纸一点点磨圆桌角。

弓着腰背的轮廓被烛火投在灰扑扑的墙上,随着动作起伏的肩胛骨像振翅的鹰。



啪!

扁担重重砸上他后背。

满满感觉到男人身体颤抖了下,可对方却连哼都没有哼。

他想要抬头去看,可是那双大掌紧紧把他按在胸膛上,耳朵听见一道比一道更强劲的心跳声。

然后是长光叔气愤的声音:

“她男人可是霍东临,是你们军区的领导。欺负孤儿寡母,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朱长光扬起扁担,正准备再砸第二下。

“长光哥,他就是霍东临!”姜宁宁连忙出声制止他。

就在他动作迟疑的这一秒,旁边军人们迅速冲上来按住他手脚,快速放倒在地上,收缴武器。

朱长光侧脸被迫着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双手更是火辣辣的疼。

见状,姜宁宁连忙伸手去拉霍东临的胳膊,解释:“都是一场误会,长光哥是朱婶家儿子,朱婶不放心我们母子三人单独来,特地叫长光哥护送我们。”

霍东临直起腰身,视线下垂。

搭在胳膊上的那只手,在天光下细腻瓷白如玉。

见他不应,左右轻轻摇了摇。

“……老公你快点说话呀。”眼看卫兵要把朱长光擒拿带走,姜宁宁急的夹起嗓子。

快要被自己的茶气给熏吐了。

霍东临表情依旧淡淡的,耳垂却有些发烫。

老公?!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怎么好意思叫的出口?

以后必须得给她加强下思想教育。

重新调整儿子在怀中的位置,霍东临坚实有力的胳膊垫在满满屁股上,才大步上前对擒拿住朱长光的卫兵进行一番解释。

误会解除后,卫兵便松开手,重新回归岗位。

不过扁担暂时不能归还给朱长光。

“长光哥,你没事吧?”

霍东临对朱长光有些印象,姜家没有娘家人了。结婚那会儿,朱婶特意让大儿子充当兄长的角色,背姜宁宁出的门。

朱长光手腕一圈被拽红了,比起这点小伤,他面带愧疚地看向霍东临后背,“我没事,你要不要紧,还是赶紧医务室看看吧?”

霍东临拍了拍他胳膊,安抚笑道:“不怪你,你也是为了保护满满他们。”

“霍队长——”

“东临,我正要去找你。”

一群人从基地里面疾步而来。

孙老年事已高,走得又急,气息喘个不停:“沿岸那边打电话称你妻儿在老家遭受虐待,正前往军区寻求庇佑。”

霍东临是这一批最拔尖的军人,为了执行任务连续五年没回家。

他前方在保卫祖国与人民,妻儿却在大后方饱受虐待。

军区绝对不允许这种影响恶劣的事情发生!

霍东临感觉到怀中小家伙扭动屁股,然后麻利地从他身上滑下去,迈起小萝卜腿来到孙老跟前。

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满是孺慕:“慈祥热心的爷爷,你是不是这里最大的官?”

孙老那颗心在这双孺慕的眼睛中几乎要萌化了,弯下腰来,“基地里有比爷爷更厉害的人,不过爷爷也能说上几句话。小朋友,你是需要爷爷帮什么忙吗?”

满满扭头看向旁边警卫员,眨巴眨巴眼。

警卫员心中惊叹,这孩子可真聪明。他肃声介绍:“这位是基地的老首长,他和书记官职最大。”

话音落下,满满小手迅速拉住孙老的大掌,歪起脑袋,嗓音又糯又甜:“请问首长爷爷,那个络腮胡的大黑熊,真的是我的黑蛋爸爸吗?”

孙老忍俊不禁。

其他人则哄堂大笑。

霍东临:“……”

剑眉扬起,用眼神询问妻子,儿子一向都这么皮?

姜宁宁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脸色苍白,看起来柔弱极了,一副快要晕倒的模样。

这回不是装的。

她真晕了。

胃里翻江倒海,疼的要炸掉。

姜宁宁眼前一花,下意识护住夏夏脑袋,身子软软向旁边栽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落入一个宽厚坚实的怀抱中,继而失去知觉。

-

医务室。

父子俩分别对坐在两根凳子上。

满满小大人似的双手环胸,上上下下审视眼前的爸爸,一边嫌弃的摇摇头。

长得丑,皮肤黑,没有妈妈漂亮;

周身冷冰冰的,没有妈妈温柔;

个子太高了,肌肉太大了……浑身上下没一处合格的地方,怎么看都配不上妈妈!

他一言不发,却好似已经说了千言万语。

霍东临颈侧青筋直跳,拼命遏制住脱下儿子棉裤,暴揍他屁股一顿的冲动。

“你究竟和火车上那个穿布拉吉的迎春花,是什么关系?”满满年纪小,双商却相当成熟。

如果爸爸出轨,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他和夏夏舍不得妈妈受委屈,肯定要跟妈妈一起走。

有了后妈就有后爸。

只有在亲妈身边才是个宝。

霍东临从零碎的信息中抽丝剥茧,终于理解他的意思,“你是说关文雪?她们文工团配合我们小队进行抓捕任务,我和她是清清白白的战友关系。”

事后关文雪偷偷跟他宣称,登上k895列车后,她在卧铺车厢被三个乡巴佬羞辱,情绪失控,才叫人贩子趁虚而入。

并且一口咬定,那母子三人就是人贩子的帮凶。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见儿子眼睛滴溜溜的转,霍东临不得不把事情摊开说:“关家出了名的护短,关文雪又是来老得女,肯定会追责的。你把前因后果说出来,我才能处理好。”

满满思考片刻,才将火车上的事原原本本讲述出来。

天生有着普通人难敌的敏锐性,把每个人对话表情拿捏的相当精准,仿佛身临其境。

霍东临食指曲起点在桌面上,眸色幽深:“姜宁宁会弹钢琴?”

结婚前组织做过详尽的背景调查,姜家子孙三代清白,都是工人阶级,没有留洋背景。

资料里姜宁宁是早产儿,自幼身体孱弱,饮食偏好清淡。

从小到大成绩优异,特长爱好有画画,但绝对没有钢琴这一项。

满满警惕地察觉到霍东临语气中的怀疑,心中咯噔一响。

他搞不明白这种潜在的危机感是因为什么,忍不住替姜宁宁辩驳:“垃圾站什么都有,妹妹还会修理各种小机器呢。”

夏夏守在病床前,听到哥哥的话,胡乱点点头。

一双红彤彤的眼时刻盯紧妈妈,半分眼神都不分给长相可怖的爸爸。


军官丈夫霍东临?一对龙凤胎夏夏和满满?

姜宁宁素白的小脸上愣怔片刻。

她不止是穿越了。

而是穿成了军婚文里天才双宝的早逝亲妈。

原主是留守军嫂,五年前丈夫霍东临接到紧急任务就再没回来,但每月五号都会准时从部队寄津贴,从最初的五十块涨到一百块。

这里处于国家建设中,还是实行公分粮票制度,一斤大米卖一毛钱的时代。

一般来说,这笔巨款足够母子三人过上吃穿不愁的小康生活了。

但婆家每月要么"保管津贴"为由拿走大半工资,要么时不时暗示她给孝敬。

这回尤为过分,小叔子结婚,不仅出彩礼,撸走全部票据置办三转一响,连给双胞胎买奶粉的钱都搜刮干净。

原主性格绵软不敢反抗,直到婆婆将主意打到这栋房子与纺织厂工作名额上……

这房子是双亲留给她唯一的遗产,也是母子三人赖以生存的家。

原主母亲是纺织厂普通女工,父亲是八级技术工,在十年前那场特大抗洪抢险行动中双双去世。

这些年,厂里领导没少帮衬照顾她,资助她读完高中,毕业后进厂接替其母岗位,安排熟练老师傅手把手教导。

奈何原主实在太娇气了。

针戳到指尖肿胀三天,粗糙的布料会磨红肌肤,稍微磕碰两下,次日青肿一大片,不知道还以为她在厂里受虐待了。"



要是他知道娘三是这样“低调”的,估计得气吐血。

“妈妈,她怎么不继续了,是怕疼吗?”满满状似天真地捧着下巴,同时拼命用眼神示意朱长光不要过来捣乱。

赵长光只好退回人群。

满满假装很小声,在安静的环境下,现场每个人都清晰可闻。

夏夏小大人似的叹口气:“哥哥真笨,她的体重目测应该在一百五十斤,而门框只有一个支撑点,木头材质,大约一米长三十厘米厚,只能承受三十公斤左右的物体。也就是说,她挂上去不出十秒,门框断裂,自动掉下来。”

一口气在人前说完这么长一段话,夏夏脸颊有些红。

她没有经过系统学习,还不懂什么是物理学,什么是承重力。

但那双眼睛只要一扫,就能估算出来大概的数据。

“宝宝,你简直是物理学天才!”姜宁宁双眼一亮,亲在小团子酒窝上。

夏夏害羞地捂住脸。

继而想到什么,又愁的不行,奶呼呼的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姜宁宁越看越萌,很快听到小团子问:“修缮一扇门是不是要花好多钱呀?”

这个年代没有专门的家具城,海岛采购物资也不方便,姜宁宁点了点头,“门都是现做的,除了要买木头需要审批,还要请木匠来制作和安装。”

这句话落在满满耳朵里,等于要花很多很多钱。

小小的守财奴脑袋瞬间炸了,真诚地向张芸提议:“阿姨,你做做好事,要不找其他地方挂行不行?”

张芸:?

这小王八蛋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玩意儿?

一时间她进退两难。

不挂?戏演一半了,现在下来没面子。

挂吧?拉垮房门掉下来更丢人。

噗嗤!

不知道谁先笑出来。

两小孩谁家的,可真逗。

而被同龄小朋友注视的四姐妹,指甲布满黑泥的小手抠着衣摆,心底莫名升起一股自卑。

哪怕顶着妈妈杀人般的目光,羞耻心叫她们再也张不开口,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难堪了。

“姑娘,你是带弟弟妹妹来随军的吧?”蔡婆子凑上前,蹲在姜宁宁旁边。

离得近才发现这闺女皮肤嫩的跟豆腐一样,皮肤白的能看见眼皮下的血管,像一尊白瓷娃娃似的,精致而脆弱。

比那帮鼻孔朝天的文工团里的姑娘都俊。

她下意识声音都放轻了,唯恐吓着姜宁宁:“有对象没?要不要大娘帮你介绍单身的军官?”

姜宁宁被夸的心里乐开花,从兜里抓了一把瓜子一一分给周围的人,嘴上却柔柔弱弱地说:“大娘,他们是我生的龙凤胎。”

众人猝不及防手中被塞入把瓜子,站着反而鹤立鸡群。

于是随大流地蹲下来一块磕,嘴里不住地夸赞母子三人样貌好。

没人再关注张芸。

张芸脸色渐渐难看下来,还未等她开口,人群中央那妖妖娆娆的小贱人突然说道:“对了,我男人就是张大嫂口中那个欺负弱小的霍东临。”

张芸:!

新仇旧恨添一块儿。

看着姜宁宁那张精致的小脸,霎那间嫉妒的脸都扭曲了。

男人、房子比不上霍东临就算了,她、包括一串孩子,在姜宁宁母子三人跟前黯然失色,黑的像蜂窝煤。

蔡婆子用力拍了下大腿,磕着瓜子说道:“霍东临来随军的家属就是你啊,你俩郎才女貌,连生出来的孩子都格外好看。”

满满和夏夏立刻挺胸抬头,眼中露出骄傲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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