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灵洱李满仓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惹她干嘛?恶鬼见她都绕路走!楚灵洱李满仓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熊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尝尝。”孔梅递过来一记眼刀。“林达,你过来。”她恶狠狠说。二人进卧室不知絮叨些了什么。林小可趁机按照楚灵洱的吩咐准备就绪。几分钟后,孔梅笑嘻嘻地从卧室走出来,林达满脸沉重地跟在她身后。“小可,不要浪费了妈妈的好意,把水趁热喝了吧。”林小可状似在忙着回微信,语气略带敷衍,“谢谢妈,我刚刚喝过了。”她端起杯子,递到孔梅面前,“妈,你辛苦了,这么多天以来都是你给我泡水。”“今天,你也喝一口吧。”孔梅肉眼可见开始变得慌张无措。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额头上爬上一层密密的冷汗,“哦,害,不用了。”“妈不渴,你多喝点。”她把粉色杯子推回去。林小可故作惊讶,“诶?拿错杯子了。”她放下手中的粉杯子,拿起茶几上另一个蓝色杯子说,“您用这个杯子吧。”“...
《你惹她干嘛?恶鬼见她都绕路走!楚灵洱李满仓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你尝尝。”
孔梅递过来一记眼刀。
“林达,你过来。”她恶狠狠说。
二人进卧室不知絮叨些了什么。
林小可趁机按照楚灵洱的吩咐准备就绪。
几分钟后,孔梅笑嘻嘻地从卧室走出来,林达满脸沉重地跟在她身后。
“小可,不要浪费了妈妈的好意,把水趁热喝了吧。”
林小可状似在忙着回微信,语气略带敷衍,“谢谢妈,我刚刚喝过了。”
她端起杯子,递到孔梅面前,“妈,你辛苦了,这么多天以来都是你给我泡水。”
“今天,你也喝一口吧。”
孔梅肉眼可见开始变得慌张无措。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额头上爬上一层密密的冷汗,“哦,害,不用了。”
“妈不渴,你多喝点。”她把粉色杯子推回去。
林小可故作惊讶,“诶?拿错杯子了。”
她放下手中的粉杯子,拿起茶几上另一个蓝色杯子说,“您用这个杯子吧。”
“妈,不要浪费了我的好意,把水趁热喝了吧。”
孔梅瞥了眼杯子的颜色,僵硬的笑容松懈了几分。
“害,那我就不辜负小可的孝心了。”
她端过杯子,咕嘟咕嘟一口喝了个干净。
小可毫无波澜地看着孔梅喝下那杯水,眼神中只剩下平静与死寂。
果然,和她预测的一样,几分钟后。
“啊————”
孔梅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痉挛痛感,五脏六腑仿佛被绞进巨大的生锈齿轮。
她蜷缩着向地上栽去。
“啊————救——我——”
她努力发出声音,却只觉喉管正被无形烙铁反复灼烧,只能发出些如同破风箱的声音,“救————”
见状,林小可连忙跑上前,“妈!!妈!!你怎么了!!”
沙发上沉默已久的林达瞬间慌了,“阿梅,阿梅!”
他望着眼前脸色煞白的妻子,又望了望那杯空空如也的杯子,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小可!你给你妈喝的水从哪接的!?”
林小可一脸的无辜,“我就是给妈倒了点她给我泡的陈皮水啊!”
“怎么会这样!?”
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难道,难道我妈给我的水有问题??”
林达被问得噎住,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了,他们给女儿下毒图谋拆迁房的阴谋就败露了。
不说,谁也不知道他老婆中的毒是乌头碱,孔梅必死无疑。
一旁卧在地上的孔梅疼得用指甲在实木地板上抓出十道带血的沟壑,胳膊像僵尸一样去够林达,“救——”
孔梅那双恐惧又贪婪的双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求生欲,她近乎恳求地看向林达,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如果能准确告诉医生是乌头碱,或许还有那么一线生机。
在生死边缘时,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只要能活命,比什么都强!!
“滴嘟——滴嘟——滴嘟——”
救护车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急救护士拎着医药箱急匆匆赶到。
“病人有既往病史吗?”
“病人病发前吃了什么?”
林达支支吾吾,“没,没有既往病史。”
护士紧急对孔梅的耳鼻喉进行检查了一番,“初步判定可能是中毒,病人刚刚吃了什么?”
林达搓着双手,不敢看向孔梅那双求救的双眼,“没没......不不知道,我......她......”
“快说啊!!”护士急得怒吼。
孔梅瞪红了眼,眼球凸得仿佛要从眼眶中跳出来,她愤怒地瞪着林达。
关键时刻,林达竟然为了掩盖罪行选择放弃自己!
林达,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护士急得飙了一头的汗,边把孔梅转移到担架上,边骂,“不中用的东西,搭把手啊倒是!!”
林达慌乱中还惦记着销毁证据,“小可你先和护士一起把你妈抬下去,我找下医保卡,马上就来!”
“我要向各位道一声歉。”
“身为军长,没能保护你们到战争结束,是我谭振邦的失职。”
“身为军长,让各位游荡于此近百年,是我谭振邦的罪过。”
“身为军长,死后也未能同各位团聚,是我谭振邦的无能......”
他步履坚定又缓慢,一步步走到各位战友面前。
几人默契十足地肩搭着肩,抱头聚在一起,哭成一团。
“军长,军长,呜呜。”
“军长,我们好想你。”
孟怀国从未想过天能再与战友们相聚。
而此刻,他感受着肩搭着肩的实感,如此清晰的哭声,如此真实的触感,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真能等来这一天。
“军长,呜呜。”老人抬眸。
如同百年前一样,谭振邦俯下身子,拭去他面庞上的泪水。
“小怀国,不许哭。”
“小男子汉,不许哭哭啼啼。”
孟怀国再也无法控制住体内汹涌澎湃而出的情绪。
活着的时候,那种隔着生与死的思念无法于外人道也。
如今,他真想一死了之,与军长团聚。
“军长,我好想你,小朱哥哥,小豆子哥哥,班长,白大哥,贺大哥,我好想你们!!”
闻言,谭振邦神色严肃起来,“军令如山!骑六师后勤部,孟怀国,听令!”
老人敬礼,哭声颤着,“到!”
“活下去。”
“这是命令。”
话音未落,谭振邦的肉身渐渐变得透明,如同被戳破的幻想,逐渐化作泡影,四散在空中......
这一次,孟怀国没有再伸出手去拥抱。
直至所有战友一点点消失,他仍保持着敬礼的姿势,眼神中满含坚毅。
......
那具白骨已不知所踪,随着四散而飞的灵魂悄然消失在了大地之上。
楚灵洱让一旁的孟怀国儿孙上前把老人搀扶走,自己则上前撒上了香灰。
众人的灵魂再次归位,眼前除了一片荒芜的地基,什么也没有。
黑岗村,还是黑岗村。
没有纷飞的战火,没有凶恶的敌人。
谭军长,李班长,那些年轻的军人们,似乎从未出现过。
又好似永远地存在于这里——
存在在黑岗村世代后人的心中。
*
与此同时,泉水街二号院。
门锁里传来钥匙转动的脆响。
孔梅赶紧恐吓林达,“小可回来了,别乱说话,能不能成就看今天了。”
“我回来了。”
林小可脱下外套挂好,一如往常。
“小可回来啦”,孔梅殷勤地上前接过她的挎包,递过来一杯陈皮水,“累坏了吧?”
“快把水喝了。”
林小可接过粉色杯子,“好。”
她尝了一口后说,“妈,今天这水怎么有股苦味儿?”
“您给我加点白砂糖吧。”
“啊?”孔梅脸上的心虚转瞬即逝,她接过杯子应下。
白砂糖罐里正藏着她用来下毒的乌头碱。
奇怪,女儿应该没发现什么吧?
孔梅内心生出几分狐疑,但仍旧处变不惊地从包裹乌头碱的罐中取出一小勺砂糖,倒入杯中。
“对了妈,今天我听别人说,外婆留的那块地可能要拆迁了。”
林小可卧靠在沙发上,平静地说,“好像能分不少房子。”
“你说什么?”孔梅一惊,手抖得差点把杯子打翻。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哦,是有这么个传闻。”
“你外婆家那地说要拆迁,都喊了多少了年了都没拆,估计又是哪来的市井传闻吧。”
她端着水,刻意放在林小可面前。又把粉色杯子往前推到她视线内。
眼见林小可正要端起杯子,一旁在沙发上坐着的林达声音迅速拔高,“小可!”
“怎么了爸?”
他随便抓了把瓜子儿,语气慌乱,“楼底阿姨新炒的瓜子,倍儿香。”
“嗯,听说上面开完会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对警员口中的“冷局”,楚灵洱有点印象。
那日贺弘和林尧抓了江城,江向贤和白丽冲进警局质问时,找的第一个人就是局长冷文安。
当时因为发生了郑勇一案,局长冷文安被调到上级封闭式开会,一直没有回来。
故而到现在为止,楚灵洱都没见过这位局长真容。
她试探着问,“季局,要不让我去试试?说不定我能撬开他的嘴。”
季远无言地摇了摇头。
“你不了解冷局长的脾气。”
“冷局长生性严谨,向来秉公执法,断然不会允许你一个陌生小姑娘参与案情的。”
“好吧”,虽然有些失落,但她能看出来季远是为了自己好,“我借你点血。”
“啊?”
不等季远反应过来,她拽过他拇指,熟练地用银针点落一滴鲜血。
鲜血落在黄色符纸上,与朱砂混合点圆,形成一个深浅鲜明的同心圆。
“这是唯你可用的反噬符。”
楚灵洱把符塞进他的制服兜里,“这几日我见你,发觉你官场犯小人的运势日日渐高。”
“可是我观警局中与你打过交道的人,大多数都是纯良之辈,无小人之相。”
“这事颇有蹊跷,我将这符赠予你,你定要日夜贴身佩戴,若谁对你有不轨之举,那么同样的惩罚就会反噬到他自己身上!”
“好。”
季远收下符纸,纠结到底要不要说出心中疑虑。
“你是不是想说,自从你师父与上级失去联络后,有人猜他死了,还有人猜他倒戈,加入人贩子集团,背叛了组织。”她语气轻柔。
“嗯。”季远垂着头应下。
“那你觉得呢?在你心里,你师父是什么样的人?”
少年初出茅庐时的回忆如潮水涌入脑海,他坚定地说,“我师父绝对不会是背叛正义,向人贩子组织倒戈的人。”
“他去找郑勇,让郑勇拐卖傅淳儿子,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不知道他卧底的那些年是怎么度过的,更不知道他遭受了哪些常人难以忍受的心理和身体折磨”,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呜咽,“但我始终相信师父的为人。”
楚灵洱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既然如此,就不要多想。”
“我相信,过不了多久,真相就会水落石出的。”
说完,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将当下案件的几个疑点列在纸上,交给季远。
“对了,楚姑娘。”
季远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你一直在警局过夜也不是个事儿,我让贺弘帮你租了间房子,虽然不大,但好歹比酒店和警局强,不如这个月你先将就住一下吧。”
“这怎么好意思......”
楚灵洱挠挠头,手却十分诚实地接过钥匙。
她算过,京城的房租最便宜的也要六千块一个月。
她初来乍到,手上只有这几天挣的三千多块钱。
这点钱又要买符纸香灰,还要买几件合适的衣服,之后她还得攒钱买个手机。
眼下确实没有多余的闲钱去租房。
“谢谢!”白净的小脸上一双杏眸笑成了月牙弯弯。
“等我赚了钱之后会还给你的!”
季远笑了笑,冲门外还在加班的林尧大喊,“阿尧,送楚姑娘回家。”
忙了一天,等到家时,余晖已经染尽长空,只剩个火烧云与青蓝色交融的尾巴。
“哇!”
楚灵洱欢脱地绕着房间跑了一圈。
虽然是个面积不大的一居室,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贺弘早已买好各种生活必需品。
林笑垂着头,支支吾吾。
不是她不想说,实在是她羞于启齿这种事。
再怎么说,林尧也是男的。
她不确定哥哥能不能理解自己的感受。
楚灵洱倒是很平静,她盘起一头墨发,袖口内的指尖颤了颤,说道:
“走啊,林尧,我们一起教一教你妹妹,遇到校园霸凌的正确反击方式。”
林尧很聪明。
听到校园霸凌四个字,再加上妹妹一副支吾不言的样子,他猜出了七八成。
他指骨紧绷在一起发出脆响,声音阴鸷得骇人,“多谢大师,敢伤我妹妹的人,我一定让他粉身碎骨。”
楚灵洱招招手,在他耳边说了句,“你打个电话给贺警官,让他……”
“大师,还是您想得周到!”
林尧嘱咐完贺弘,下楼拦了辆出租车。
“大师,您坐前排,我和笑笑坐后排。”
他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楚灵洱刚要弯腰往里钻,就看到一只温顺可爱的女鬼眨巴着圆眼睛瞧她。
“你再不起来,我可就坐你身上了。”她对女鬼说。
司机师傅一惊,赶忙双手捂紧自己。
“你干嘛,你不要过来啊!”
副驾上的女鬼和司机表情同步,满脸写着“你能看见我???”
楚灵洱:……
她一副流汗黄豆表情,“师傅,你这车是不是二手的?”
司机是个四十岁大叔,眉毛一挑,“你怎么知道?”
“我刚从外地来京城,听人家说在京城开出租赚钱,就低价收了辆二手轿车。”
楚灵洱点点头,顺势把女鬼提溜到后排,自己坐进副驾。
“你这车是凶车,出过车祸,死过人。”
“啊???”司机瞳孔地震。
“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他才刚买了这车没多久,还是拼拼凑凑找了好多亲戚借钱才买成的。
二手车最忌讳这些,万一真出过车祸死过人,那这车的安全性能搞不好根本不过关。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接到乘客投诉?说你车里阴冷,有异味,不通风?还有一个乘客坐了你的车以后就浑身过敏送去急救了?”
司机一副“我去,竟然说中了”的表情。
“是是是,那乘客还是个挺俊的小伙子!”
楚灵洱解释,“那是因为之前意外身亡的女鬼被缚在你车里不愿意走了,吃喝拉撒都在你这副驾上,时不时地还猥亵几个帅哥,人家能不过敏吗?”
说罢,她回头去寻那个鬼。
结果就看到辣眼睛的一幕。
那女鬼正妖娆地坐在林尧腿上,爪子往人裤兜子里摸。
“住手!”
她从布兜里摸出张黄符,“再动手动脚,我可就把你灭了!”
女鬼见了符像见了阎王爷,瞬间起身坐好,爪子放膝盖上像个乖宝宝。
车里几人一头雾水地看着楚灵洱对着空气一顿输出。
林尧忍不住问,“大师,这鬼刚刚干嘛了?”
“她刚刚……”
楚灵洱瞥了眼他裤子上的鬼哈喇子,好心地决定还是不告诉他了,“没事,她不是恶鬼,只是被困在车里了。”
她把符拍在司机脑门上,“无巧不成书。三日后你出车拉的第一位客人,就是这辆车的上任车主。”
“那位车主是个感情骗子,骗了个女孩去开房,谁知路上酒驾出了事故。”
“他因为安全气囊活了下来,女孩却受到严重的撞击,他肇事逃逸导致女孩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去世了。”
“艹他爹的个狗日的不是个东西的傻逼玩意儿!”
司机家里也有个女儿,听不得这种事儿,一听就上头。
林尧赶忙捂住林笑的耳朵,进行人工消音,“师傅你也真是的,车上还坐着孩子呢。”
“哦哦,抱歉抱歉,一时激动。”
楚灵洱道,“你把这符放副驾上,自然能清除掉车里的鬼气。”
“好嘞,好嘞,谢谢大师,我一定按您说的做。”
司机摘下脑门上的符收好,“那咱们几位这是要去哪儿?”
“去西街花园别墅。”
带头欺负林笑的是同校的高中生,就住在西街花园。
楚灵洱灵光一闪,扭头问那女鬼,“我帮你报仇,让骗你的那男人游街示众,洋相出尽,作为回报,你也帮我个忙怎么样?”
女鬼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儿?
随即点点头,“没问题大师,你让我吓谁我就吓谁!”
到了西街花园,楚灵洱跟回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敲开了一扇小洋楼的门。
“你好,找谁?”开门的是一位气质优雅的妇人。
“江城妈妈,我是江城同学林笑的家长”,楚灵洱笑笑,语气亲善,“我来是想和您谈谈孩子之间的事儿。”
白丽困惑地扫了眼面前的女孩,自己看着也还是个孩子的模样,怎么可能是家长?
“小姑娘,你身后这姑娘是初中生吧?”
“我家江城已经高三了,怎么可能和她是同学?”
“况且你看起来也就比我家江城大个两三岁,恐怕不是孩子家长吧?”
白丽身为江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自认为最善识人。
眼前这姑娘白净漂亮却穿戴朴素,搞不好又是哪个想攀附自家儿子的小狐狸精。
想到这,白丽伸手就要关门。
大门即将掩上之时,林尧想出手,却被楚灵洱不紧不慢拦住,“无碍,让她关。”
大门紧闭,白丽在自家小院内傲慢相劝,“小姑娘,像你这样的小狐狸精我见多了。”
“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好好学习吧,江家看不上你这样的女孩。”
话音未落,她突然发觉自家大门好像在挪动。
而且好像,挪动得幅度越来越大……
“哐当”
蓦地,铁制大门向后倒去,砸在院内上扬起一阵土灰。
楚灵洱双手掸了掸灰尘。
神色自若地怪罪道,“江城妈妈你说说你,让你开门你不开,非得让我自己动手。”
她环顾一周,语气惋惜,“好好的花园,说砸就砸了。”
“好好的家,说拆就拆了。”
“你!你!你到底是谁?!”
白丽被气得失去了方才的优雅气质,露出狰狞的一面,“拆家?我看谁敢拆?!”
“江城这个懦弱无能的胆小鬼要是再不出来,你看看我敢不敢拆。”楚灵洱冷淡道。
白丽望着已陨的大门,顿时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这小泼妇到底是谁?
哪来这么多使不完的牛劲??
大门是普通人说拆就拆的吗!?
这这这,简直闻所未闻的奇葩!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个男声。
“妈,谁来了啊?”
林笑乖巧地点点头,“我在网上看免费课程,自学了一些CFA的基础知识。”
楚灵洱内心惊叹。
想必这就是菜市场大妈们口口相传的“别人家的孩子”吧!
李秘书是京城大学数学系毕业,他问道,“小朋友,你获得过什么竞赛奖项吗?”
林笑把头垂下,声若蚊蚋,“没有......那些比赛光报名费就几百块,还要专程去外地参赛......老师邀请我过几次,我都拒绝了。”
“我哥才刚刚工作,一个月工资就不到四千,我不想给他增加负担。”
这也是她向林尧隐瞒江城猥亵的原因之一。
李秘书的双目中由衷地露出怜惜和赞赏,“这不是巧了吗?”
“江氏集团为了回馈社会,每年都会资助勤奋好学但家境困难的学生。”
“笑笑,你何不报名试一试?这样以后参加竞赛的路费学费都由江氏集团来出。”
“得了奖,还有奖学金可以拿!”
纵使江向贤对自己女儿亏欠良多,他也确实称得上是个好善乐施的企业家了。
于是楚灵洱拍了拍笑笑的肩,弯下腰道,“李叔叔说的没错,你一定要试试。”
“姐姐,你是神仙姐姐,我信你!”林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江家一事告一段落,已是凌晨。
贺弘和林尧在警局加班加点了一宿,不仅证明了楚灵洱在郑勇一案中的清白,还帮她办理了一张临时身份证。
“季局长呢?”她问。
林尧熬了一宿,顶着一双熊猫眼疲惫道,“啊......你说季远副局啊,应该也没走呢吧。”
贺弘抱了个毯子过来给他盖上,“大师,郑勇一案牵扯甚广,季局应该也在加班。”
“您找他有事儿?”
他挠挠头,有些好奇。
今天一整晚,季局长都没和大师说过几句话,也就是打了个照面而已。
大师突然找他干什么?
楚灵洱笑着摇摇头,“你带我去他办公室便是。”
见大师不肯多作透露,贺弘乖乖带路。
“咚咚咚”
“请进。”
他推开办公室大门,“季局,楚姑娘有事找您。”
季远正坐在电脑前亲自撰写本次9·27重大无差别枪杀案的案情报告,看到来人,便停下敲打的键盘,“楚姑娘。”
“哦不,楚大师。”
“找我有什么事吗?”他披着薄夹克,摘下无框眼镜问。
楚灵洱看得出来,季远并不相信她所谓的玄学。
与旁人相比,他对自己只有尊重,却无敬意。
不过没关系,从刚刚江向贤和白丽大闹警局开始,她就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位副局长——他周身浩然正气,是个为民为国的好官。
“我是来感谢季局长的。”
她轻声道,“刚刚若是没有您的默许,我没有机会把算出的结果当场与江向贤说清道明。”
“我知道是您给我开了这个后门。”
季远眸子微眯着,淡淡道,“楚姑娘,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季某人只相信科学,更也谈不上什么开后门。”
“不过都是为了给被江城所辱的女孩们讨个公道而已。”
楚灵洱低头浅笑。
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
从宁愿舍弃与亲生儿子相认机会,也要对陌生路人以命相救的煎饼大叔李满仓。
到愿意抚养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的小辅警林尧。
再到面前这个为了公道愿意给“道不同不相为谋”之人剖白机会的季副局长。
山下人果然有趣。
她开始有点明白师父让自己下山的意图了。
“季局,虽然我们道不同,但目标是一致的。”
“郑勇一案背后牵扯的利益网巨大,想必你也是有心无力,不如我们联手一起破案。”
季远双腿交叠,向后靠着椅背。
沉默几秒后,问道,“楚姑娘,在此之前你连个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全凭所谓的玄学,我怎么相信你?又或者说,你帮我,是为了什么?”
“同你一样。”
季远眉毛一挑,只听得她掷地有声地丢下四个字——
“为了公道。”
这个答案显然撩动了他的心弦,“楚姑娘,容我思考几日再给你答复。”
“当然。”
“我也交出我的诚意”,她从布兜里掏出个锦囊,双手递过去,“等您决定信任于我时,便打开这锦囊瞧瞧,里面自是你想要的。”
“不过切记,务必要信任于我才能打开,否则只能得到一抹灰烬哦。”
话说完,她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办公室。
季远独自一人怔愣了许久。
他点了支烟。
昏黄的办公室间,一抹猩红在徐徐而升的烟雾缭绕中格外显眼。
他拿起座机,拨通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电话对面是一个苍老的声音,“远儿,你终于肯打给我了。”
“老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年说的话可是真的?”
声筒对面的老头语气淡然,“灵寒山山魂重塑以二十年为期。”
“如今距我下山恰好廿载,算一算,是时候了。”
“看来,有人下山了。”
“嘟嘟嘟——”
电话挂断,季远陷入沉思。
静默了会儿,他开了锦囊。
里面是张符纸,上面用朱砂写着几个行楷小字:
“欲觅案情之突破,当从七年前究之。”
他下意识拍案而起,浑身一阵发麻。
这小姑娘竟然与自己想到了一块!
郑勇用来杀人的那把枪,正是七年前师父失踪时身上的配枪!
十年前,他的师父侯正信作为卧底潜入一桩人口贩卖窝点,起初还与组织有联系,可仅仅不到三年,师傅就凭空消失在了人间,也与上级失去了联系。
大家纷纷猜测,师父是被人贩子发现警察身份后灭了口。
碍于卧底的身份,只要一日没找到尸体,就无法为师父正名。
所有人都告诉他,七年了,侯正信早死了。
可是他不信!
所以他一路拼命地往上爬,只是为了早日强大起来,找到师父失踪的真相。
想到这,季远指骨蜷缩在一起。
符纸在他手中被攥皱。
他夺门而出。
“季局?”
贺弘端着茶水路过,“您行色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呀?”
“楚姑娘呢?”
“楚姑娘在哪!!!”季远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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