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染宴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由网络作家“金游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都没回家。也谁都没有家。慕染觉得被亲爹亲妈抛弃虽然挺惨的,但有句话说得好,不爱也别伤害,那两个烂人离开后就像死了一样,再没出现过,也算是做到了没再给她二次伤害。沈惜瓷就比较惨了,母亲早亡父亲虐待后妈坑害寄人篱下无依无靠,因为长得太美,被同性嫉妒、被异性纠缠……但却生的落落大方、积极向上。生活每时每刻都想将她压倒,却没想到她也是不死鸟。那是一种极其旺盛的黑色生命力。是慕染爱到极致,想学却怎么也学不来的。那年除夕之后,她们去医院复查,她又吃药又滋补,指数108,仍旧贫血;沈惜瓷不吃药不滋补,指数142,气血充足。慕染当时就一个想法:东北人,质量真好。她还记得离开时,沈惜瓷问医生她的病会不会复发。医生打了个比方,说子宫内膜其实相当于一种...
《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精彩片段
谁都没回家。
也谁都没有家。
慕染觉得被亲爹亲妈抛弃虽然挺惨的,但有句话说得好,不爱也别伤害,那两个烂人离开后就像死了一样,再没出现过,也算是做到了没再给她二次伤害。
沈惜瓷就比较惨了,母亲早亡父亲虐待后妈坑害寄人篱下无依无靠,因为长得太美,被同性嫉妒、被异性纠缠……但却生的落落大方、积极向上。
生活每时每刻都想将她压倒,却没想到她也是不死鸟。
那是一种极其旺盛的黑色生命力。
是慕染爱到极致,想学却怎么也学不来的。
那年除夕之后,她们去医院复查,她又吃药又滋补,指数108,仍旧贫血;沈惜瓷不吃药不滋补,指数142,气血充足。
慕染当时就一个想法:东北人,质量真好。
她还记得离开时,沈惜瓷问医生她的病会不会复发。
医生打了个比方,说子宫内膜其实相当于一种角质层,就像脸上有,指甲周围也有,不同表现同样原理。
这是一种带有弹性的病状,没办法保证痊愈。
不一定什么时候复发,可能几个月,也可能几年,幸运点的话一辈子都不会。
万一复发再治疗就行,不是大问题,没必要担忧。
三年过去了,一直好好的,慕染几天前被放到抢救床上时压根没想到这一层,也或许是不太想面对那段晦暗的时光,不然肯定会跟医护人员交代过往病史。
那次,没有那么大一团东西掉出来。
而且并不痛,只是长时间的持续性流血,属于中期的流量。
那时候慕染正好离开谢家一年整,情绪还是很不好,不至于想死,但也不那么想活。
那一年她没有任何成长,就好像一直停留在了十七岁。
没死,但是重伤。
后来明知道身体出了问题却视而不见,其实她就是,不想好了。
那段时间她的血清素分泌水平逐渐趋近抑郁症患者,是被纸质化检查单一张一张定格住的事实。
人有时候会很奇怪,道理都明白,但就是想不开。
要不是沈惜瓷发现不对劲,她说不定嘎嘣一下就没了。
嘴上说着死就死,没什么大不了,可当真正迎面时,潜意识会先怂为敬。
在那之前,慕染只在阑尾炎时住过院,平时几乎不怎么生病。
感冒发烧对她来说就已经是挺重的病了。
她讨厌吃药,就硬抗,靠免疫力,靠不住了才会吃药。
病危通知就是迎头一棒,让慕染对自己的求生欲拥有了全新的了解。
她不想愧对沈惜瓷的冒险付出,所以努力变得积极向上,不负希望。
后来,她捡到Lucky。
再后来,她不再迎合市场,开始写真正想写的文字。
留存在世界上的砝码越来越多,越来越重,慕染逐渐就从那段阴郁的情绪中走出来了。
容易吗?
不容易。
难吗?
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
只是当时,比较惘然。
黑暗中,慕染怔怔的望着天花板,苦无睡意。
两次的病因一样,但病状不同,她会被宴岑舟欺骗……完全是情有可原的。
突然,慕染意识到被忽略的一件事。
宴岑舟为什么知道她住校,还知道,她住的宿舍在哪栋?
上车后就没交流,他根本没问她要去哪里,直到下车时的感谢和车费。
是听到手机导航的声音了?
可她的目的地,是校门口。
他该不会是整霸总那死出,五分钟要她全部资料了吧?
翌日,傍晚。
慕染和沈惜瓷准点抵达水云间时,周崇和导演组已经在了。
包房大的出奇,环境高雅,相互介绍花了点时间,各种彩虹屁狂吹。
吹到最后,慕染气血都不足了。
入座时,小腹突然绞了劲儿的疼,好在她嘴巴够紧,没有喊出来。
今天是生理期第四天,流量不见少,痛经也更严重。
哪来的道理?
这顿饭也没有道理,她们上午才签约,选角还没开始,经费太多可以给她,没必要乱花啊。
目光落在自动旋转的桌面上,慕染心想,菜还挺硬。
回过神,她发现对面的人一个接一个起身。
“宴总?!”
“宴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慕染茫然地站了起来,不夸张,安睡裤里哗啦一下。
瀑布似的。
她有些麻木的想,要是各大社交平台要是能这么飞流直下,三千万粉丝应该不在话下。
未被瞬吸的黏腻潮湿,体感极差。
Debuff加身,慕染没敢动,慢吞吞的转过头,看到被声声恭维的人时,目光顿住。
宴、岑舟?
十几个人堵在门口,慕染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无他,唯耀眼尔。
男人肤色冷白,极佳的骨相做底,五官优越,眉眼深邃,鼻梁高耸,纯硬帅,透着贵气的凌厉,攻击性几乎点满了。
白衬衫泛着哑光的丝质重磅感,低调奢华,袖子被挽起,露出线条感十足的小臂,长腿包裹在黑色西裤中,裤线利落笔直。
春末夏初,很清爽的扮相,却因个人气质浓烈偏生出几分慵懒邪肆。
沈惜瓷凑了过来,掩唇说道。
“宝,记得我说过看到一个帅到变态的野痞熟男款吧?就他,宴岑舟,太子圈的顶流。”
“。”
“轻点看哈,我每次看到他,大姨妈都得提前。”
“。。”
“性张力爆棚,感觉他超会do,在床上每天少说也要弄死两个的那种。”
慕染想起那晚,属于成熟男性躯体的粗粝和莽撞,是非常蓬勃的力量。
确实,差点被弄死。
耳根子一点一点灼热起来。
大脑仿佛中了病毒,大尺度广告自动弹出,一旦关闭就会开启新的,一层叠一层,让人心浮气躁。
“我要是有他这颜值和身材,我就单身一辈子,真怕别人玷污了我!”
“。。。”
“少年感的爹,极品ATM机,Daddy级主人,你们土象的天菜具象化了。”
“。。。。。。”
“吃的真好~不像我们火象,只会在人群中一眼发现我们的报应。”
尽管沈惜瓷的声音很小,慕染却还是担心被听到,尤其当宴岑舟凉薄的视线漫不经心地看了过来。
似水过无痕般划过,没做任何停留,大有一种“生人勿近,熟人更是滚开”的意味。
拽成这样,不要命啦?
慕染屏息凝神,像往常无数次那样有针对性的观察自己。
原来她在这一刻想的不是“怎么是他”,而是——
她是不是漏了!
绕后的手不安的抚裙,慕染让沈惜瓷帮忙确定没有异常后,心才回到肚子里。
片刻间,周崇将宴岑舟引到主位。
男人风姿绰约,步伐散漫,气场却极强,仿佛刚从秀场上下来。
路过时,目不斜视。
宴岑舟随性落座,长腿交叠,上位者气息扫荡全场,不久前形成的座位顺序重新洗牌。
慕染发现周围的人很忙,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差点没控制住在他经过我时跳起做一个投篮动作。”
“?”
“宝,看到没,侧面,他那里超级凸出,生育能力肯定很强!”
“??”
“去父留子的好选择。不过我刷到一个视频说身高差太大的生孩子费劲,他得190+,而你168,要是在床上,我估计他都能攮死你!”
“???”
虎狼之词一句比一句凶猛,沈惜瓷越发压低声音。
“别再盯着他看了,小心一眼万年,陷进去了。”
慕染迅速低头敛眸,难以置信。
她在,盯着他,看???
周崇已经开始轮流做介绍。
慕染脑瓜子嗡嗡的,怎么坐下的都忘了。
她和主位呈水平斜角,避开和碰撞都很容易,只好目视前方,为了不让前方尴尬,眼睫还自动降了半旗。
余光的尽头,宴岑舟与周崇相邻而坐,慕染想要忽略,脑海里却突兀的闪过——
傍山险路与狗。
原来冥冥之中真的有警示!
而她,选择了前行。
慕染有种失去所有手段的无力感。
果然,人与人之间的孽缘,不是一场不出门就可以躲过的雨。
那她躲在宿舍那么久,推掉剧版所有的聚会邀约算什么?
行吧,算做贼心虚。
周崇变卦太快,让慕染觉得奇怪。
可他说她最了解原著;还说剧版开门红说明她运气好;更说影视行业讲究玄学。
慕染没轻信,但也没怀疑。
毕竟她也挺讲究的。
何况维多利亚娱乐是远山集团旗下的子公司之一,而她睡了远山集团最高决策人……不得不防。
她将重点放在合同上,怕踩坑特意请了之前用过的商务律师帮忙检查。
不论是她的编剧合同还是沈惜瓷的演员合同,都没有任何问题。
最重要的部分被判定安全,极大程度的安抚了慕染。
令她认为一场成年男女的游戏,跟二搭没有任何关系。
更多的佐证存在于印象里。
而她印象里的宴岑舟是下凡的京圈太子,野痞乖戾、得罪不起。
在港城时,他在哪,女儿国就在哪,而他永远都是一副表情,冷眼噙笑,面对身边的雌竞不主动不拒绝也不负责。
就是个花花公子,骨灰级玩咖。
慕染甚至觉得那晚他压根就没尽兴,离开去找别人尽兴了也说不定。
所以他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对那晚耿耿于怀。
可现在,怎么,搞的像是,要追究似的。
应该是巧合吧……慕染在心中祈祷。
“哥,这位是当红新锐编剧慕染!”
“慕编剧可了不得,集美貌和才华于一身!”
“下届诺贝尔文学奖如果不颁给她,我一定拉横幅去联合国抗议!”
慕染:“……”
跟有病似的,联合国哪管这个?
她被人臊成这样,还要忍痛受着,地球赶紧毁灭吧。
“慕染?”
宴岑舟偏头,掀起浓墨重彩的眼眸看过来,声线低醇清冷,扬起一阵压迫感。
鸦羽似的眼睫微颤,女孩对上男人冷锐的视线。
“哪个ran?”
蓝牙耳机没电了,要不是白天拖延充电,也不至于现在这般压抑。
车子开进京影校区时,慕染感觉迎来了新生,每一个毛孔都爆发出喜悦。
居然真的只是送她。
想不到,他还……是个人。
如果说双脚走出医院的那一刻,一个月前的那晚就已经翻篇了,可这段路的相送……
慕染想了想,取下手机壳,将里面叠放着的四张100元现金拿了出来。
这些钱是沈惜瓷给她的以备不时之需基金,叠放在一起成了“100000000”,是在寻常的日子里的小惊喜,特意搭配了透明的手机壳,还祝她多财多亿。
放了两年多,手机都换了,但相应型号的透明手机壳+1亿的组合搭配却始终都在。
日常生活的小保险,随处都可以手机支付,一直都没遇到需要动用的时候,除了现在。
慕染其实有点舍不得。
因为是沈惜瓷第一次直播赚的钱,平台扣除分成后,一共484,取现400给了她,几乎可以等同于全部了。
极富特殊意义。
车子缓缓停下,慕染当即决断。
“宴岑舟,谢谢你送我。”
一码是一码。
前事的痛恨是痛恨,现事的感谢是感谢,如果她做不到区分,模糊了定义,纠缠就会无休无止下去。
她没打过这么贵的车,400块比起出租车费是高了很多,但这毕竟是劳斯莱斯,据说出一次婚车都得5000到10000,可能未必够,那也没办法,她只有这么多。
可以扫码,但如果他不展示收款码,她也是没有办法。
慕染不喜欢与人发生个体对事处理方式不同而产生的拧巴撕扯,浪费时间,也不体面。
何况是他自愿送的,她没求他也没逼他。
差不多得了,实在没那个耐心。
宴岑舟不冷不热的拿起副驾驶的塑料袋,递过去。
“药。”
“忘拿了”
“,”
无声的逗号从男人口中滑落,代表着单方面的未完待续。
慕染迟疑接过塑料袋。
其实她不是忘拿了,是故意没拿的,包里装不下,格外提着怪费事的,还不如重新买。
“这是车费,后会无期。”她将钱放在中央扶手盒上,飞快提起两个包。
开门下车关门,快步进宿舍楼。
这个时间段周围有不少学生、情侣、私家车,慕染已经完全屏蔽世俗的注意力了。
车里。
宴岑舟目送女孩的背影消失,伸手拿过中央扶手盒上的钱,又拿起没套壳的手机。
耳边,回荡着她的声音。
后会吾妻?
宴岑舟勾唇。
想娶他?
这不巧了吗。
也不是不行,可惜还差1亿。
等了好久才等到这只小乌龟伸出脑袋一口咬了过来,又缩回壳里了又怎样,不行他就也跟着一起进她的壳里呗,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男人点开购物软件,下单透明手机壳。
她一半的彩礼都给了,那么有诚意,肯定得裱起来啊。
第一次送公主回坟里,不是,壳里。(1/100)
……
慕染回到宿舍,Lucky第一时间扑到腿上。
她放下包包袋袋,将小家伙抱进怀里,手指伸入雪白蓬松的皮毛中,感受到小暖炉似的身体温度,狠狠地亲了好几口才终于拥有真实的感觉。
“闺女,想妈不?”
Lucky:“汪呜~”
“妈也想你!”
沈惜瓷正倒挂在上铺做卷腹,看到慕染,干脆整个人垂直于地面,隔空倒立。
“你咋突然回来了?”
“说来话长。”
虎口脱险,慕染实在不愿意过多回忆。
沈惜瓷只问,“宴岑舟没为难你?”
没有人会不喜欢谢珺的,没有人。
江弥被她吓坏了,“我丢,你、你认真的?”
“反正不犯法。”
“你疯了!居然敢在外面说这种话,要是传到谢老爷子耳朵里,绝对没你好果子吃!”
慕染还记得她被江弥捂住嘴巴带走,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了宴岑舟。
也不知道他是打哪出现的,不声不响的。
她和江弥吓了一跳,匆匆打了招呼就跑回了房间。
江弥劝她不要犯傻。
“谢老爷子最注重家风,要是让他知道你这个继外孙女肖想他最得意的儿子,你就完了!”
可她根本就听不进去,“他有三个老婆你怎么不说。”
“越是没有的东西越追求啊!人不都这样嘛。”江弥苦口婆心。
“冉冉,你是从内地来的,不知道港城这些名门望族的水有多深,你以为谢家能在黑白两道通吃,又能有多干净?多年来被谢家扔海里喂鲨鱼的比比皆是!”
“你看谢老爷子慈眉善目的,以为他是个好的,我告诉你,他那一辈兄弟四个,姐妹两个,轮到他掌家时就剩下他一个,你以为其他人都哪去了?”
她不明白平日里只会追星玩抽象的江家二小姐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但江弥是报业大亨的孙女,很多消息都是有真实来源的。
“冉冉,管好自己的心,否则真到了那天,我也帮不了你。谢家如果对外宣称你出国留学或者定居,其实就是把你扔进海里,我能第一时间知道吗?你能逃得掉吗?”
尽管江弥模糊地说了几件关于谢家的事,可她还是被吓到了,几乎流了整晚的眼泪。
每一滴,都成了她和江弥之间的摩斯密码。
十五岁的谢冉,被谢珺宠的不知天高地厚,骄纵又矫情,是绝对不会承认他和女模特睡了的。
但是二十二岁的慕染知道,那晚,他们确实睡在一个房间里。
成年人,还是男女朋友,会发生什么,也是水到渠成。
当时宴岑舟也在,所以他不仅知道她亲眼看到谢珺睡模特,还可能……
知道她对自己的舅舅产生了不可告人的心思。
想到这种可能性,慕染不得不放弃顾左右而言他。
“总之,我不同意继续。”
她必须清晰明确的表明态度,即便无用,却不能不为之。
不同意和他继续,不管是做爱,还是……自作多情。
宴岑舟蹙眉,“理由。”
慕染思来想去,想了好多理由。
围绕着两个核心:他不缺和她不想。
可是那些理由即将要给出去时,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掉进了宴岑舟营造的语言陷阱里。
他在误导她!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要什么理由!我为什么要给你理由?凭什么要给你理由?”
宴岑舟哂笑,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胸口。
“不给就不给呗,凶什么。”
慕染气坏了,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桌子一拍,“我哪凶了,你凭什么说我凶!”
宴岑舟托腮。
真可爱。
他准备的那么充足,满满一牛皮纸袋,怎么就没换来她一点犹豫。
手心拍的火辣辣的,慕染的情绪不自觉的拔高上涨,下意识地进行着攻击,“反倒是你,凭什么要求我继续?你想和我……你、你…凭什么想!你不准想!”
宴岑舟默默下压两边的嘴角。
娇死了。
这多好,朝气蓬勃、活蹦乱跳的。
“宴岑舟,别以为你以不辩应万辩我就拿你没办法!我告诉你,我不缺钱也不缺爱更不缺人和我做爱!”
宴岑舟:“我的诚意和清白。”
慕染都快汗流浃背了。
她越接触就越觉得,宴岑舟这人的分辨率,太高了。
他的魅力和危险,是相互成就的。
庄南心总说她长了一双慧眼,看人一看一个准,可是对宴岑舟,她越看越模糊,根本分辨不出来。
好奇心忽然变的异常汹涌,正在试探压迫理智,她想问,想问他。
为什么要让她看他的诚意和清白?
别找死!!!
主体意识永远独占鳌头,慕染爱慕这样的自己。
有时也会痛恨,但不是现在。
她努力组织语言,“宴总,像你这样的霸道总裁,开豪车喝名酒睡模特明星,出入顶级跑马场、高尔夫球场,谈着分分钟上亿的生意,缺什么都不会缺女人,当然也不会缺男人……”
“你在定义我?”宴岑舟笑得野里野气的,“还是说,你亲眼看到我睡模特明星了?”
慕染无话可说。
确实,没有亲眼看到过。
但两性本就私密,怎么可能拿出来给别人看,有病吧。
“我怎么觉得你定义的人,不像是我,反而更像是你舅舅谢珺呢。”
慕染呼吸一滞。
他又提起了,那个名字。
就像脱敏反应,一次又一次,她仍会感受到血液在逆流,却一次比一次轻微,但还是觉得心里难受。
在看到O记在线的那则爆料之前,慕染一直在尝试与那个名字重逢,尽管只能是在午夜时分模糊的梦里。
宴岑舟轻嗤,“你不能因为亲眼看到他睡模特明星就觉得我跟他一样,这是在侮辱我。”
他扯下最后一粒青提,没有吃,在把玩,“小公主,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慕染愣住。
他怎么,知道,她亲眼看到过?
记忆被快速检索,她想起和宴岑舟的第二次见面,十五岁的夏天,谢珺的二十二岁生日。
在澳洲,因为她想滑雪。
而那个季节想要滑雪,只有在南半球才能做到。
谢珺包下整个滑雪度假村,比之往年庆生的熟面孔中多出一个生面孔。
一个女模特,高挑靓丽。
谢珺向众人介绍,那是,他的女朋友。
初恋。
谢家小公子温润如玉、君子端方,身边从不缺女伴,港城上流圈子人人皆知,她也一直知道。
但给出正牌女友名分的,女模特是第一个。
面对周围人打趣让她称呼女模特“舅妈”时,她固执地称呼“姐姐”,全程甜美假笑,暗中观察女模特的一举一动,试图找出与众不同的地方。
那时候,她还叫谢冉。
雪是她要滑的,兴致却是当时就没的,好朋友江弥喋喋不休地批判着她的喜怒无常,却无意间戳破了少女的心房。
“你舅舅都二十二岁了,人那么好,还长得那么好看,交女朋友太正常了。”
是啊,太正常了。
她也这样告诉自己。
他那么好,对继任姐夫带来的拖油瓶都能悉心爱护,她喜欢他,也很正常。
苦果也是果,所以她咽下了。
没有不咽下去的理由,和身份。
“冉冉,你对你舅舅的占有欲是不是强的过分了啊,这样未来怎么跟你舅妈相处啊。我要是你舅妈,可能会怀疑你是不是喜欢他,不然怎么……”
“我和舅舅没有血缘关系,我就算喜欢他,也不犯法。”
谁会不喜欢谢珺?
他俊秀温和,风雅有礼,在年轻一代的豪杰中当属众望所归。
他的光环不仅来自于家世、外形,更是因为本身就是很好的人,品行端正却足够包容、尊重,这样的人本来就是惹人喜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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