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五南矜的其他类型小说《县令千金会玄学,禁欲狐王脸红了王五南矜 全集》,由网络作家“百里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曲南矜为王爱宝把脉,道:“无妨,那符泡了药水,可以压惊。想来虚空道长,应当粗通医理用以行骗,听人说了症状,就用对症的药水泡符。”“怪不得我婆婆说他的符纸了得,什么病都能治。我早就说了,花了那么多钱,那虚空道长说不定就是个骗子!”王母想到儿子因为虚空道长卖的花瓶遭遇险境,心中不满婆婆轻信歹人。王父问:“大师,那花瓶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虚空道长故意害人?我们身上是不是也有标记?”曲南矜说:“那道士倒不至于害人,不过是想骗取钱财罢了,你们之后去报官即可。至于那花瓶,曾经有鬼怪栖息在里面。寻常人接触被标记后,对于鬼怪来说就像是在黑夜里的一盏灯,很容易引来鬼怪的觊觎。短时间内,花瓶只会选定一人标记。孩子这种干净纯粹的灵魂,最容易被标记。栖息...
《县令千金会玄学,禁欲狐王脸红了王五南矜 全集》精彩片段
曲南矜为王爱宝把脉,道:“无妨,那符泡了药水,可以压惊。想来虚空道长,应当粗通医理用以行骗,听人说了症状,就用对症的药水泡符。”
“怪不得我婆婆说他的符纸了得,什么病都能治。我早就说了,花了那么多钱,那虚空道长说不定就是个骗子!”
王母想到儿子因为虚空道长卖的花瓶遭遇险境,心中不满婆婆轻信歹人。
王父问:“大师,那花瓶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虚空道长故意害人?我们身上是不是也有标记?”
曲南矜说:“那道士倒不至于害人,不过是想骗取钱财罢了,你们之后去报官即可。
至于那花瓶,曾经有鬼怪栖息在里面。
寻常人接触被标记后,对于鬼怪来说就像是在黑夜里的一盏灯,很容易引来鬼怪的觊觎。
短时间内,花瓶只会选定一人标记。孩子这种干净纯粹的灵魂,最容易被标记。
栖息在其中的鬼怪早就离开了,你们不必担心会有危险。
我教你们解决之法,你们牢记便是。”
王家三人,以及花婶子,都竖起耳朵认真听曲南矜的解决之法。
花婶子虽然现在用不着,但她觉得能学会点东西,以防万一也好!
王父王母两人把身上带着的铜板,全部摸出来,塞到了曲南矜的手里。
“身上没带多少钱,大师不要嫌弃。”王父赧然。
他们一开始不相信曲大师的神通,以为曲大师年轻就看轻她,真是罪过。
曲南矜说:“无妨,顺手而为罢了。我赴宴归家途中碰巧遇上这孩子,也是缘分。”
家中还有老娘,王父担心得很,抱起王爱宝同曲南矜辞别。
花瓶不解决掉,他的心跳就快得不正常。
王奶奶提着一盏灯笼,站在家门口张望着。
老远瞧见一辆马车过来,她急急忙忙迎上去。
“宝儿!宝儿醒了没有?”
王父掀开车帘回道:“醒了!”
“奶奶……”王爱宝本来有些气奶奶相信虚空道长的话,但见老态龙钟的奶奶疾步而来,心里酸酸涩涩的。
“福生无量天尊……”王奶奶欢欢喜喜说,“得亏虚空道长帮忙。”
王母先一步下车,没好气道:“哪里是他帮忙,分明是曲大师的功劳!娘,您不是说去找虚空道长呢?那骗子呢?是不是跑了?”
“哪里是跑了……道长他云游四海去了……”王奶奶板起脸,“不许对道长不敬。”
王父抱着儿子下车:“娘,虚空道长真是骗子,就是他卖给你的花瓶招来了鬼祟害……”
“不可能,那是虚空道长开了光的宝贝!很多人都想要,结果我运道好,最后才能从虚空道长手里买到手。”王奶奶说,“那女娃娃能有多厉害?”
王母气得满眼通红,拉开了儿子的衣领:“您瞧瞧!这就是鬼留下的印记,花瓶上也有!”
王奶奶手直发颤,脸上的皱纹更深。
她……
她竟然差点害了自己的孙子吗?
“先把花瓶解决了吧。”王父不忍看母亲这么难过,上前去搀扶她,“娘,现在的骗子太多,您以后不要轻信于人。”
王母牵着王爱宝的手,快步进屋。
“乖孙,你手里那是什么?快丢了!拿着个棺材,多晦气啊!”
王爱宝抱紧小棺材,他拒绝:“不要,我不丢。”
王奶奶哽咽:“宝儿,奶奶绝对不会害你的……”
花婶子道:“这里面装的是芝麻,芝麻起尸是为了救宝儿!三只恶鬼围着宝儿抓,得亏芝麻用猫爪削了自己一片皮当树皮挡着,把宝儿藏树洞里。”
“真漂亮!”李青竹惊叹。
她拿了一套浮光锦所制的成衣,在曲南矜的身上比了比。
“我家闺女穿上就更漂亮!”
浮光锦光滑润美,轻薄如雾,有寸锦寸金之称。
小狐狸带来这一套剪裁做工皆为上等,只看一眼便觉光彩夺目。
“确实很美,不过,好似大了一些。”曲南矜道,“得改一改才合身。”
李青竹道:“那明天拿去给真儿改一改,她是咱们村针线活儿做得最好的姑娘。”
小狐狸举起小爪子,然后指了指自己。
“你能改?”曲南矜摸了摸狐狸爪,这小爪子要怎么拿针?
小狐狸坚定点头。
“厉害了,我的小狐狸,我都不会针线活。”曲南矜说,“你们狐族现在的公狐狸,那么贤良淑德的吗?”
小狐狸歪着头想了想,摇了摇头。
紧接着,抬了抬下巴,超骄傲的。
其他公狐狸不会,就!它!会!
“我就知道,我们家小狐狸啊,是独一无二的厉害!”曲南矜从第一眼见到小狐狸时,就觉得特有眼缘。
李青竹道:“走,一起吃饭去!”
菜上桌,二人一狐一起享受大餐。
小狐狸端坐在椅子上,低头吃着自己专属碗里的鸡肉,优雅得像个贵族。
曲南矜道:“小狐狸要是穿西装,一定很帅气。”
“西装是什么?”李青竹问,“可以买布给小狐狸做一套。”
人家小狐狸送了他们一套衣裳,他们也可以给小狐狸做衣裳!
曲南矜见小狐狸眼神不灵不灵地看着自己,点头说:“好啊,给我们小狐狸穿西装!”
饭吃得差不多了,忽然想起什么,曲南矜拿出了一个光可鉴人的大瓷盘。
将大瓷盘竖放在桌上,瓷盘没有东西固定,却稳稳地立着。
李青竹稀奇:“矜儿,你做什么?”
“看看饭后节目。”曲南矜说着手指掐诀,指尖一道光芒直射到瓷盘上。
瓷盘出现了王家三人在鬼头坡的画面。
三人跪在一具已经化作白骨的尸体前,脸上都是欲哭无泪的表情。
插在地上的一炷香,烧得比比蜗牛爬还要慢。
香即将灭之时,他们又将新的祭品摆放过去,火焰才稍微亮了些。
三人等香烧完,等得望眼欲穿。
他们三个看不到,在祭品面前,有一个骨瘦如柴的饿死鬼,四肢着地,像是枯瘦的蜘蛛正在大快朵颐。
“该!”看他们三人担惊受怕,李青竹并不同情。
入夜,白南河边微风阵阵,凉意侵人。
吕志儒盘腿在河面上打坐,月华在他的身周镀上了一层银光,衬得他容貌越发俊秀。
倏然,他嗅到了一股人味儿。
水鬼想拖人下水,替自己经受水中的苦楚,这是本能。
心中隐隐躁动,吕志儒蹙眉,以水化针刺入自己的掌心,警告自身。
“不可妄动邪念!”
浑浑噩噩飘来白南河的吕兴宁,恍惚间听到了堂兄的声音。
他自嘲一笑:“堂兄怎会在这,他已获新生……”
他的父母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聪慧的儿子。
“堂……堂兄,你怎会在此?”吕兴宁震惊。
他的堂兄在这里,那如今用他身体的,又是谁?
“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来了?”吕志儒从河面飘到岸边,“还好你还是生魂,我送你回去。”
吕兴宁道:“堂兄,不如你用我的身体复生……”
“荒谬!此举有违天道!”吕志儒打断吕兴宁的话,“死了便是死了,我断不会做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事!”
“可我……活着不如兄长活着有用。”吕兴宁道,“兄长聪慧仁善,若活着必能造福更多人,而我……”
吕志儒不喜做打断人说话这种失礼的事,但看堂弟这丧气的模样,他又气又心疼。
不得不再次打断堂弟的话。
“你这臭小子,给我好好回自己的身体里活着!
花有芬芳,草有碧色,世间一花一草皆有其价值。
花草较之树木显得渺小,树木较之山林显得渺小。
可山林,不正是这些渺小的花草树木组成的吗?
你不许妄自菲薄,你很好,诽谤轻贱你的那些人都是狗屎!
你若再有轻生让我活下去的念头,就不要再叫我堂兄!”
吕兴宁很少看到堂兄这么激动的样子,震惊到呆愣:“堂兄,你……骂人了。”
“呆子。”吕志儒屈指弹了弹吕兴宁的额头。
他抓住吕兴宁的手,把人往吕家带。
“堂兄,你好生厉害!不是说水鬼不能离开白南河吗?”
堂兄做人时非比寻常,做了鬼,也是鬼中翘楚!
吕志儒敬佩道:“多亏了曲小姐帮忙,她传授我修炼的功法,让我的魂体日渐凝实强大。倒是你,你这是怎么搞的?为何被孤魂野鬼占据身体?”
吕兴宁想编一个把堂兄摘出去的说法。
“不许撒谎,难道……是他们要用你复活我?”吕志儒看吕兴宁的表情,已经知道答案了。
这还真是他那叔叔婶婶办得出来的事。
“如此作为,枉为人父母!”吕志儒抓住吕兴宁的肩膀。
“给我站直了身体,以后堂堂正正活下去!记住堂兄的话,你乃是世上独一无二之人,莫要听信蠢货对你的评价!”
吕兴宁挺起胸膛,堂兄的话如一剂灵药灌入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的灵魂暖意融融的。
就是如此,他才会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堂兄回来呀。
到了吕家,吕志儒和吕兴宁穿墙而入,直奔吕兴宁的房间。
屋内的床上,有一人躺着,正是用着吕兴宁躯壳的假货。
假货正在睡觉,听呼吸睡得很香。
吕兴宁环视一周,屋内添了些吕有志和王氏喜爱的摆置,就连床铺也换成了更为柔软崭新的面料。
以往感受到这种差别待遇,就心如针扎。
这会儿,他只觉吕有志和王氏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一鼓作气冲进去,将那假货撞出来!”吕志儒一声令下。
吕兴宁豪情万千,如听令杀敌的前锋,一股脑冲向自己的身体。
岂料,吕兴宁一撞之下,竟被无形的力量弹开了。
他根本无法靠近自己的躯体。
“你……我这个当娘的,怎么会搞不清谁是自己的孩子?”王氏反问。
曲南矜鄙夷:“如此,你们睁大眼睛,瞧瞧血脉线条吧!”
她掐诀之后。
一道光,唰一下滑过了王氏、吕有志的眼前。
捕快们看得一愣一愣的。
按理说捕快办案,闲杂人等应该避让,凡事让他们先处理。
但他们看到曲南矜动作神异,飘飘若仙,便不敢上前打扰。
只等着曲南矜的事情了结,他们再行动。
吕有志和王氏看到,他们分别和吕兴宁有一条大拇指粗的线牵连,那线如血管一般。
吕志儒身上也有类似的线与吕有志牵连,只有前者的一半粗细。
“血脉线越粗,关系越近。”曲南矜看向门口站着的两个捕快,“两位大哥是兄弟吧?”
那两个捕快长得并不相似,很多人听说他们是兄弟,还会目露惊异。
不曾想,曲南矜一个照面就猜出了他们的关系。
“不错,我们是兄弟,姑娘好眼力!”
王氏能看到自己和吕志儒之间,并没有血脉线,这说明她的儿子是吕兴宁!
她瞪圆了眼睛:“不,你在骗我!我明明吩咐接生婆,调包孩子……”
她不可能出错!
吕员外家比她家富贵,她想让儿子一出生就当小少爷!
若是她从一开始就弄错了,那她这十几年来都在偏心别人的孩子,冷落自己的孩子?
不!
她不可能弄错!
“你让接生婆……你怎么不和我说?我……”吕有志惊骇至极。
吕志儒的娘亲生孩子时,血崩而亡。
吕员外家里大乱,吕有志见众人一时顾不上孩子,邪心顿起,就把两个孩子换了。
他要自己的孩子过锦衣玉食的日子!
以后大哥的万贯家财,由他的儿子继承,到时候他说明情况,亲儿子必然会孝顺他!
只是,吕志儒却是个刚直不阿的性格,吕有志一直不敢说出“真相”。
“你又换回来了?你又换回来了!”王氏心如刀割,她看向吕兴宁,“儿啊……还好,还好你还在!宁儿,以后娘一定会好好待你!”
吕兴宁说:“你们亲手将木锥钉入我胸膛,便如亲手杀死我。我死里逃生一次,只当没有你们这对父母!”
曲南矜似嫌王氏、吕有志还不够难过,乐呵呵地补刀。
“别想着挽回了,我这人看面相很准的。
吕兴宁与你们的父母缘已断绝,从今往后不可能再有任何亲情可言。
他性子软重恩重情,但这份血缘亲情,被你们亲手斩断了。”
王氏胸口发闷,用力捶打胸口。
气血上涌得厉害,被气得一口血喷出来,当场就晕倒在地。
“错了……错了……哈哈哈……都错了……”吕有志整个人精神恍惚,跌坐在地,又哭又笑,状若癫狂。
他们……他们都对亲生儿子,做了什么呀?
“你们用木锥招来的魂并非吕志儒,是谁唆使你们这么做的?”曲南矜问。
吕有志又受了一重打击,他们被人欺骗耍弄了!
他祈求地看向吕兴宁:“宁儿……爹娘也是被人哄骗……都怪那歹人,你才和我们离了心。”
吕兴宁冷言冷语:“事到如今,你们还怪旁人?分明是你们自己心术不正!你好好回答曲大师的问题!”
吕有志只得乖乖回答问题:“我不知……那人黑袍黑帽难以分辨容貌……声音也颇为奇怪……”
曲南矜用手比了个高度:“是不是这么高?”
吕有志强撑着站直身体,感受了一下高度道:“对,是这么高。”
几个捕快,将逃逸的周大海押回来。
“周大海怎么鼻青脸肿的?”在吕家搜查的捕快惊奇。
“这小子倒霉得很!不知为何,他总是摔跤,走一步摔一跤,我们没费功夫就抓住他了。”
寻常人自是不知,这是吕志儒所为,让周大海多次脚底打滑。
周大海高声道:“与小人无关,小人都是按照吕员外的吩咐行事!他的孩儿惨死,他便……”
吕志儒让周大海瞧见自己,阴恻恻一笑:“你要诬陷我爹?”
周大海胆小如鼠,眼睛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吕志儒一巴掌拍过去,把周大海拍醒:“谁指使你给王五银两杀曲大师?”
曲南矜双手环胸,冷眼看着。
周大海一个激灵,手忙脚乱远离吕志儒,爬着靠近捕快寻求安全感。
“是王氏和吕有志,他们唆使我的!不关我的事啊!他们要曲大师给吕少爷陪葬,员外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捕快们抓拿周大海、王氏、吕有志离开,吕兴宁作为证人一同前去。
悠悠转醒的王氏,涕泪交加,不住朝着吕兴宁张望。
“儿啊……你看娘一眼……你是娘的心肝儿,娘会弥补你……”
吕兴宁冷冷淡淡地看她一眼,眼神古井无波。
曾经求而不得的东西,他现在不稀罕了。
村民们看到母子二人的态度与从前截然相反,在一旁指指点点,都说是王氏对不住吕兴宁,吕兴宁寒心了,王氏后悔也晚了。
吕志儒放心不下,想要跟上前去。
曲南矜道:“衙门有清正之气,你道行不够,过去容易被伤到。此事已经清明,不会再有事端,影响不到吕员外。”
“如此,甚好。”吕志儒道,“阳光愈发强烈了,我先告退。”
“进来吧,我送你回去。”曲南矜打开葫芦盖子。
她看吕志儒这个鬼还算顺眼,不介意帮帮忙。
虽说修习了她给的功法,吕志儒被太阳晒一会儿不至于受伤,但也会灼热难忍。
“多谢曲大师。”吕志儒行了一礼,钻入葫芦之中。
曲南矜再次用缩地成寸之法,三两步走到了白南河旁。
打开了葫芦盖子,吕志儒钻入河中。
“上次的鱼,曲大师可还喜欢?要不要我再抓一些?”吕志儒询问。
曲南矜道:“今天抓些河虾、河蟹吧,日落之后你送到我家便是。”
“好,我知道了。”吕志儒钻入了河中,操控水线为网开始捕捉河虾、河蟹。
曲南矜离开白南河,脚步忽顿。
虚空之中,有一染血的麻绳套来。
那麻绳来势汹汹,眼看着就要套住曲南矜的脖子。
“麻绳勾魂,真是好大的胆子!”曲南矜眼神一扫,眸中闪过金光。
金光去如流星,落在麻绳上将其点燃。
不过片刻,麻绳灼烧成灰。
曲南矜见着纸扎人脸上的红团团,暗忖着幸好她胆子大,普通人还真来不了这种饭局。
白狐嫌弃地瞥了眼纸扎丫鬟,丑东西。
纸扎丫鬟木木地站着,完全看不懂白狐的眼神。
众人品尝了风掌柜做的八珍鸡,皆是赞不绝口。
曲南矜之前吃的八珍鸡,是酒楼厨子做的,比较一番,确实是风掌柜做的更胜一筹。
看出因为自己的存在,众鬼有些拘谨。
曲南矜吃得差不多后,道:“我还有事要处理,几位慢用,我先走一步。”
“曲大师您忙。”风老爷子飘着送曲南矜出门。
曲南矜没走远,便听到里面推杯换盏,愈发热闹了。
她问白狐:“我挺平易近人的吧?”
白狐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南矜的脾气可好了!
永顺村
辛青决的马车,停在了曲家。
“曲大师!曲大师!”辛青决拍门。
王父抱着王爱宝下车,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母亲说虚空道长的符有用,可符水喝了那么久,宝儿还是没有醒过来。
“吱呀”,王韵打开门告知:“曲大师赴宴去了,不在家。”
“不在家?那曲大师什么时候回来?”王母哭出来了,“那我的孩子可怎么办?大夫看不出毛病,肯定是中邪了。”
花婶子道:“肯定是中邪,魂魄被猫鬼叼走了!”
王韵为难地看向荀旭,期待荀旭能看出问题。
荀旭说:“孩子的魂魄被勾走了,身上还有生气,魂魄暂时没事。
把孩子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告诉我,还要取一样孩子的贴身之物,我帮忙找一找。”
王韵转述了荀旭的话。
王母着急忙慌说了孩子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取了孩子手上的银镯给王韵。
王韵又将银镯递给荀旭。
在看不到荀旭的王母、花婶子、王父等人眼中,银镯是凭空不见的。
荀旭拿着银镯,心中想着王爱宝的名字,嘴里念着他的生辰八字。
冥冥之中,一股力量,牵引着荀旭走向鬼道。
“喵!”
一声凄厉的猫叫,传入荀旭的耳中。
“臭猫!还不快把人交出来!”
“妈的!臭小鬼,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这只猫吞了!”
“哈哈哈……老三,这猫都腐烂了,臭了,你还能吃?”
三只鬼正不断踹着芝麻,把芝麻当球踢来踢去。
芝麻的身躯早就腐烂得差不多了,被其中一只鬼一扯,脑袋和身子分离。
猫头咕噜噜滚到一旁。
“芝麻!”王爱宝再也忍不住,移开了树皮,从枯树中跑了出来。
树皮一移开,那哪里是树皮,分明是猫的皮毛。
“臭小鬼终于出来了!”
三鬼垂涎欲滴,朝着王爱宝奔跑而去。
“喵!”芝麻大叫一声,旋转着脑袋,去撞击三鬼中的老大鬼。
身体则是去靠近老二鬼,利爪抓挠老二。
老三鬼轻蔑地瞥了眼芝麻,乐呵呵道:“看我把这小鬼抓住,剁成三份儿!”
“快跑!王爱宝!”荀旭丢出银手镯,挡住老三鬼,“跟着手镯跑,你就能回家了!”
王爱宝跟着发光的平安银镯跑,频频回头去看。
“老子让你撞!”老大将芝麻的脑袋当球踢,踢向荀旭。
老三鬼抬脚就使劲儿踹荀旭:“一个新鬼,也敢和老子叫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地位!”
“你娘的畜生,敢挠老子!”老二鬼拽着芝麻的尾巴,不住地将芝麻的身子往地上摔打,“要你多管闲事!你个死猫,挂树上还不老实。”
“呜呜呜……芝麻!”王爱宝顿住脚步,回眸看,“大哥哥……”
荀旭吼道:“跑啊,别回头!你爹娘还在等你回家!”
于氏抹着眼泪跟着磕头:“儿媳以后也不会娇惯孩子,不会再帮他遮掩了。”
随着二人的忏悔,猪的五官变回了人脑袋。
“有这个教训也好,风麒麟原本的败家败业之相,改变了。”曲南矜站起身。
“败家?”风掌柜怔住。
曲南矜肯定道:“他本是今后变卖家产,流落街头的面相。”
“曲大师,多谢您点拨,我悟了!”风掌柜咬牙。
为了孩子的未来,说什么都不能再心软了!
风麒麟打了个抖,怎么感觉他的未来会很悲惨?
为了答谢曲南矜,风掌柜特意送了两根金条以及银子若干给曲南矜。
曲南矜收下报酬,三两步回家后。
她拿着金灿灿的金条,相互撞击。
“真好听,你说是不是,小狐狸?”
小狐狸点了点脑袋瓜,然后嗖一下就不见了。
承王府
顾宴承睁开眼,他发现随着体内煞气被清理得越多,梦中的情形越发清晰。
他的面色冷峻:“来人,查一查安福县乌县令,将他所做恶事全部收集证据整理出来。若有人向皇兄禀告乌县令自首一事,便通知本王。”
“属下领命!”
巡夜的守卫,在经过承王府库房之时,瞧见一抹白色的影子,钻进库房中。
“什么东西?”巡逻队队长惊道。
当即便叫醒了库房的看守,一群人进了库房中。
却见一只皮毛光滑白皙的狐狸,正在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
一个个箱子,被狐狸爪子挑开,露出里面的珍宝。
有的是珠宝玉石,有的是白银,有的是黄金……
巡逻队队长看着白狐,在珍贵的宝贝上,蹦来跳去。
他快跪下了:“狐仙,您……您悠着点……”
盛国律法森严,这白狐并没有伤人,他们不能伤害白狐。
白狐瞧见一箱子的金砖,狐狸眼一亮,扑向箱子。
下一刻,狐狸连同箱子里的金砖,全部都不见了。
巡逻队队长带人搜查一番,并未见到白狐的影子。
只得亲自向顾宴承禀告。
“都怪属下无能,无法将那狐狸抓住。王爷,您看,要不要去相国寺求些符回来?”
“不必,那狐狸是本王……养的。”顾宴承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角,“由它去吧,以后也不必管。”
巡逻队队长看承王如此淡定,只得退下。
但心里却在嘀咕着,这哪里是养狐狸啊,分明是供奉了一个吞金兽!
顷刻之间,就吞了一箱的金砖!
那一箱金砖,他在承王府巡逻十辈子都赚不到。
顾宴承的头现在有点疼,视角也很奇怪。
他明明还在承王府中,却仿佛有了另一个身体,正在其他地方穿梭,看到了另一番天地。
小狐狸“嗖”一下,带着一大堆金砖回到了曲南矜的身边。
曲南矜把小狐狸抱在怀中:“回来了?给我带那么多金子?”
这回不是梦中,顾宴承能感受到少女的怀抱,连忙控制着白狐从曲南矜的怀中离开。
白狐刚从曲南矜的怀里出来,下一刻又跳去她的怀中,还用脑袋撒娇似的蹭她的怀抱。
“你这反反复复的,在干什么?”曲南矜疑惑。
白狐吱吱叫着,像是在告状。
“有坏人?可我没感受到啊。”曲南矜安抚地拍着小狐狸。
只能感狐狸所感,一时无法控制它。顾宴承冷着一张脸,提剑出房,到院子里练剑。
皇上派来的暗卫紧盯着顾宴承:王爷他又脸红了!
一脸冷漠的王爷,脸颊微红,真是奇观!
曲南矜检查了小狐狸一番,没察觉什么异样,就看金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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