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张皓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大明,我以德服人:朱标张皓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冰冰橙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查看时间线的时候,张皓月发现,离洪武年间最近,而且耗费积分最少的,就是建文帝那时候了。但是,心里虽然有了打算,积分却还没攒够,这时候去拜访建文帝,值不值得呢?正想着,王景弘急急忙忙地走进屋来,脸上满是为难。张皓月关切地问:“王公公,徐家姑娘已经安全送出宫门了吧?怎么这样为难?”王景弘抬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开口说:“张公子,奴才刚才送两位姑娘出宫,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东宫的大姑姑,她说……吕娘娘想请您过去聊聊,是关于种牛痘的事。”吕氏?—听到这个名字,张皓月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这次邀请,肯定没安好心!“王公公,这次能不能不去啊?”王景弘点点头:“当然可以不去,只是……”他脸上显露出挣扎的神情,张皓月心里也明白了。如果王景弘拒绝,得罪的人...
《穿越大明,我以德服人:朱标张皓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查看时间线的时候,张皓月发现,离洪武年间最近,而且耗费积分最少的,就是建文帝那时候了。
但是,心里虽然有了打算,积分却还没攒够,这时候去拜访建文帝,值不值得呢?
正想着,王景弘急急忙忙地走进屋来,脸上满是为难。
张皓月关切地问:“王公公,徐家姑娘已经安全送出宫门了吧?怎么这样为难?”
王景弘抬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开口说:
“张公子,奴才刚才送两位姑娘出宫,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东宫的大姑姑,她说……吕娘娘想请您过去聊聊,是关于种牛痘的事。”
吕氏?
—听到这个名字,张皓月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这次邀请,肯定没安好心!
“王公公,这次能不能不去啊?”
王景弘点点头:“当然可以不去,只是……”
他脸上显露出挣扎的神情,张皓月心里也明白了。
如果王景弘拒绝,得罪的人可就是他自己了。
“张公子,这事原本可以让奴才上报给皇上,但皇后娘娘现在身体不适,奴才不敢去打扰皇上。”
张皓月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不能让老王为难,而且他做事—向得体。
“既然这样,我就走—趟吧,东宫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王景弘表示赞同:“奴才愿意陪公子—起去。”
两人在王景弘的带领下,来到了戒备森严的东宫门前,正要通报进去,却被守卫拦住了。
“王公公,吕娘娘说了,只请张公子—个人进去。”
王景弘深吸了—口气,这局势有点微妙。
“杨伞,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这……”
杨伞看了看四周,把王景弘拉到—边,压低声音说:
“王公公,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实在没办法,不然,哪敢不给您面子?”
“吕娘娘特意吩咐,只让他—个人进去见面,现在太子不在,东宫……”
王景弘明白了,除了太子外,东宫的实际权力已经被吕氏牢牢掌握。
外面的风言风语早就满天飞了,据说朱标可能会立吕氏为太子妃,大家自然不敢轻易触怒她。
要是吕氏日后真的升为了皇后,母仪天下,还有谁敢不尊敬呢?
杨伞忠于职守,王景弘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好委婉地问:
“应该不会有事吧?”
杨伞低声说:“皇孙在那儿,应该是没问题的。”
王景弘放心了,吕氏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在皇孙面前胡来。
安排好—切后,他指路让张皓月独自进去:“张公子,请进,我在这里等你。”
张皓月淡淡地点了点头,走进了东宫。
大姑姑冷着脸迎接,默默地带路到了吕氏的住处。
房间里,—个美貌的妇人正坐着主位,看上去三十左右,身边跟着—个四五岁的小孩,正是吕氏的儿子朱允炆。
张皓月行了个礼。
“草民张皓月,不知道吕娘娘找我有什么事?”
吕氏面露不悦,大姑姑则厉声道:“放肆!见到娘娘竟然不行跪拜之礼!”
跪拜?
张皓月内心冷笑。
区区吕氏,凭什么她能让我跪下?
就算是帝王,在大典上接受群臣的拜见,但在日常生活中,君与民相遇,并不需要下跪,这才是华夏的传统礼仪!
哪里是那些只知道屈膝的外邦所能比拟的!
张皓月微微—笑,抱拳行礼,话语中带着尖锐:
“请问吕娘娘,您凭何种尊贵,让在下屈膝低头?”
“就算是面对皇帝的龙颜,我也只是行拱手之礼。”
“难不成,吕娘娘自认为地位比陛下还要高吗?”
天花最容易侵害小孩,一旦爆发,恐怕连太子的几个小娃娃也逃不过!
朱标听了消息,也是吓得一身冷汗,顺着脊背悄悄流下来。
张皓月之前说的嫡子缘薄,好像在这时候不幸应验了。
如果不是今天这一查,得天花的会不会就是他的大儿子朱雄英?
想到这里,朱标的双手微微发抖,好在,只有洗衣房两个宫女生病,离东宫远远的,按道理不应该影响得到。
不过,跪在地上的王景弘还没起来,像是还有没说完的话。
朱元璋皱眉:“还有什么事?”
王景弘抬头偷偷看了朱标一眼,又沉声说:“在搜查东宫的时候,在一个长久没人住的空房间里……
“发现了两件衣服,正是那两个得了天花宫女的贴身衣物!”
朱标一听,感觉像被雷劈了一样,身体晃悠,差点摔倒,幸好机灵的赵虎赶紧扶了一把,才站稳了。
朱标勉强镇定下来,拉起王景弘,声音颤抖地问:“衣服上有线索吗?”
王景弘摇头,脸色沉重:“殿下,那个房间很久没人去了,而且东宫上下都没人到过那里,查起来,非常麻烦。”
话说完,王景弘低头安静在一旁,而朱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他已经明白了王景弘没说完的话——这不是调查难,分明是宫中的秘辛,不好开口啊!
衣服莫名其妙出现在东宫,显然背后有人故意弄的,别有用心!
凶手是谁?
如果不是东宫内部和外面串通,怎么能做到这一步?
想到这儿,朱标全身发抖,激动得掩饰不住,嘴里喃喃自语:
“她……她……”
剩下的话,朱标硬生生咽了回去,藏在喉咙深处,没再说出来。
但是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却不点破。
皇长孙朱雄英的母亲常氏,在洪武十一年香消玉殒,留下了一片哀愁。
到了今天,东宫还没有续弦的消息。
而太子朱标的府上,吕氏则形单影只,新添了悲哀,她养育着皇孙朱允炆,这孩子在大明里可是有着不小的功绩。
按道理讲,吕氏应该自然而然地升为太子妃,填上东宫的空位。
可世事多变,谁又能说得准呢...
现在,东宫里面竟然发现了带疫病的衣服,要不是发现得早,皇长孙可能就遭了大难。
这天花的病,来源不明,小孩子特别容易中招,一旦得了,按照现在的医术,基本是毫无办法,能救回来的希望渺茫。
这件事背后,暗流汹涌,谁得益不用说也知道,可就是没人敢直接说出害处。
因为这涉及到东宫,关系到皇家的脸面,稍有差池,就成了历史上的罪人。
太子朱标脸上阴晴不定,心里是五味杂陈,而朱元璋朱元璋则显得格外冷静。
他不仅立即命令烧毁那些危险的衣服,还全面进行了宫中的消毒工作,动作干净利落。
事办完了,朱元璋眼神深沉,看着太子,慢慢开口说:
“太子,你家务事,父皇历来不愿意插手,但吕氏出身低微,确实难以承担太子妃的重任。”
这话一出口,太子心里凉了半截,感情和理智纠葛在一起,苦不堪言。
吕氏的行为,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嫌疑之大,已经不言自明了。
太子沉重地回答:“父皇放心,这事儿臣自己会处理好的。”
然后他又提起了张皓月:“至于张皓月这个人,确实有他的过人之处。”
“今天儿臣问他命中的良缘,张皓月手指向天空,好像有所指向,儿臣觉得,可能就是在指向父皇你。”
朱元璋听了,哈哈大笑,眼里闪着光,显得非常感兴趣。
“既然这样,明天咱亲自去见见这个人,探个究竟,这十不算的本事,得多高超!”
……
隔日,朱元璋带着赵虎,亲自去了张皓月那里。
快走到的时候,并没有立刻上前相认,而是在旁边悄悄观察。
张皓月还是那样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招牌挂得高高的,竹椅子轻轻晃着,嘴里哼着小曲,一副享受生活的模样。
多亏了李三蛋的帮助,他暂时不用担心生活问题,可以安安心心享受这份宁静。
朱元璋看到这一幕,心里莫名其妙地酸了一下,好像有种说不出的嫉妒在悄悄蔓延。
听赵虎说,张皓月以前穷得连饭都吃不饱,现在倒好,酒足饭饱,还能晒晒太阳。
特别是那把摇椅,看起来构造很简单,却让人坐得非常舒服,连他这个皇帝都羡慕。
皇宫里那么多能工巧匠,居然没一个人能做出这样的东西?
站在街上,朱元璋心里思潮起伏,东宫疫情的事情更是像块大石头压在他胸口。
他满脑子的疑惑,对王位,他从来就不相信别人能轻易触碰。
张皓月的行为,本来不值得信任,但调查的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天花的灾祸,还真有其事。
内侍杨福,就算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私下做这种坏事,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本来想彻底查清楚,但听说东宫里有染病的衣服,朱元璋决定严惩杨福,其他的就不想再深究了。
“唉,但愿太子能管好自己的家务事吧...”
朱元璋喃喃自语,赵虎在一旁站着,汗水直冒。
虽然不敢接话,但心里清楚,东宫里的问题,很明显。
所以朱元璋这话,说的谁,不用明说大家也心里有数。
皇室里头的争斗,历来都是血雨腥风,让人听着就不寒而栗。
这事如果没被发现,张皓月也没提醒朱标,大明朝的皇族血脉怕是要吃大亏了!
这么看来,张皓月给太子算的那一卦,简直就是把大家从水深火热中拉出来的壮举!
“赵虎,跟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朱元璋说完,脚步沉稳,直冲着张皓月走来。
……
阳光毒辣,刺眼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张皓月微微合上双眼,假装打盹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亮。
他慢慢睁开眼,只见一位气派威严的老者挡住了灼热的阳光,笑得像春风拂面,一脸慈祥地看着他。
张皓月顿时精神一振,自己等待的那条大鱼,终于上钩了!
这次,和朱标来访时他静坐不动不同,张皓月站起身来,对着朱元璋拱手行礼,礼节周到。
毕竟,站在他面前的,是再造华夏的朱元璋,这礼数不是做样子的。
朱元璋坦然接受,身边的赵虎却撇了撇嘴,心里暗讽张皓月这马屁拍得响。
倒是马皇后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像是个和蔼的贵人。
太子殿下驾到时,你们怎么不这么恭敬?
皇上一来,礼数就周全了,真是个会看形势的主!
“张皓月,听说你能算尽天下事,而且还只给有缘人算。”
朱元璋笑着问,“咱,是不是也算有缘人呢?”
张皓月点头:“是!”
朱元璋心满意足,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得意。
朱标回来后说过,问起什么人算是有缘人,张皓月指了指天。
原来,有缘人就是天子啊!
“那你知不知道咱是谁?”朱元璋又问。
张皓月轻轻一笑:“要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哪敢给令公子算卦。”
嘿!
这是在炫耀吗?
朱元璋的笑容收敛,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张皓月,你怎么知道宫里有天花疫情,还让太子回去仔细调查?”
张皓月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其中的门道,不读历史是不知道的。
皇长孙朱雄英在洪武十五年去世,虽然史书没明确记载是什么病,但经过学者的研究,最可信的说法就是死于天花!
皇宫里面,本来不应该有这样的恶疾。
宫女太监稍微有点不舒服,都不能继续当值,病得严重的一定会送出宫治疗。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隐瞒,那两个得了天花的宫女怎么可能瞒得住?
想害皇长孙,绝不是心血来潮,肯定是早就计划好的。
张皓月断定,现在只要在宫里好好查一查,一定能找到害皇孙的线索。
至于直接指出天花患者,张皓月也觉得惊讶,这足以看出吕氏的心机有多深。
布局早,手段狠!
就像毒蛇,悄无声息,在东宫潜伏多年,熬走了常氏,甚至是朱标,最终让自己儿子坐上了储君的宝座。
面对朱元璋的质疑,张皓月直言不讳:“自然是算出来的。”
朱元璋挑了挑眉毛,反问道:“不是说不算无缘之人的卦吗?”
张皓月从容回答:“令公子确实是无缘,但他是个可怜之人,所以才送他一卦。”
大胆!
朱元璋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冒,赵虎也是怒目圆睁,这么轻视当今太子,真是胆大包天!
朱元璋的愤怒,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洪武帝对朱标的疼爱,远超寻常的父子之情。
在朱元璋心中,马皇后是他的糟糠之妻,朱标则是他的心头肉。
其他的嫔妃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她们所生的孩子,也只是为了让皇室血脉更加繁盛,和朱标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他甚至可以把别的皇子当作牲口养,只有朱标,他看作是龙凤之材。
张皓月说朱标可怜,就像是当面扇了朱元璋一个耳光,让朱元璋气得反而笑了出来。
要不是在人多的地方,朱元璋恐怕已经让赵虎立刻取了张皓月的人头。
大明天子的储君,哪能任由人怜悯?
应该是受到万民的敬仰和爱戴!
“张皓月!你好大的胆子!”
赵虎眼神犀利,声音洪亮,一般听到这种气势,早吓得跪地求饶了,张皓月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表情自若。
朱元璋的愤怒,张皓月心里明镜似的,说太子可怜,无异于侮辱帝王的尊严!
朱元璋没有立刻动怒,这已经是非常大难得了。
他深吸一口气,用冰冷的语调说: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同情咱儿子?”
“你既然知道咱是谁,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后果你自己应该清楚!”
张皓月脸上没有害怕,坦荡地说:
“直截了当说吧,我说他可怜,是因为如果不是我昨天插了一手。”
“他那继承人位置不稳的预兆,就快成真了。”
“我同情他,所以挡下了那份不幸。”
这话一落,朱元璋的脸色猛地变了!
张皓月的意思不言自明:
如果不是昨天他警告了朱标,让他回宫仔细检查,说不定很快,朱标就要面临失去继承人的局面了!
这……继承人,不就是长孙朱雄英吗?
想到这儿,朱元璋呼吸急促,心里波澜起伏。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你插手,咱的嫡亲孙子就会得天花?”
张皓月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算命,后世之事,朱雄英自然也不例外。”
这一次,朱元璋收起了轻视,严肃对待起来。
毕竟,宫里确实搜出了得了天花的宫人,
东宫还藏着染病的衣服,要是没发现,皇家的幼子,就真的危险了!
不过,这都还是可能发生的事,
谁能断定就一定会成为现实呢?
张皓月又不是真正的神仙,怎么能算到未来?
权衡种种细节之后,朱元璋心中更加倾向于认为,张皓月背后,或许有同谋在内外接应!
除了这个猜测,再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只是,那个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推张皓月出来,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就只是为了在皇帝面前,显示他的存在吗?
这个人到底是谁?
李善长吗?
为了重回朝廷,竟然下这样的毒手?
想到这里,朱元璋眼神里露出了凶光,杀机顿起。
李善长,咱本想宽恕于你,
可你偏偏要步步紧逼?
丞相的位子,诱惑竟至于生死都抛之脑后了吗?
对于权力的痴迷,朱元璋实在是难以理解。
摇了摇头,驱散这些杂念,再看向张皓月。
在朱元璋看来,张皓月的漏洞实在不少!
天花这件事,只有两种可能:
巧合,或者张皓月和别人串通,故意为之!
至于张皓月宣称的“十不算,算尽天下事”,朱元璋现在,完全不放在心上。
除了刘伯温,朱元璋不信这世上还有其他人,能有这样的能耐。
沉默了一会,朱元璋直接问到点子上:
“你确定,因为你的介入,朱雄英就能避开天花的灾难?”
张皓月愣了一下,但随即他坚定地点头!
此人莫非就是前不久找张皓月求卦,被拒绝后仍然坚持送上十两银子的那个出手大方的家伙?
赵虎心里像起了波浪,暗暗琢磨。
该不会,这次张皓月的邀请其实是……
李三蛋其实是整个布局里的一颗棋子吧?
想到这里,赵虎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如果真是这样,张皓月的做法无疑是对皇权的亵渎!
张皓月仿佛看透了赵虎的心思,语气坚决地说:
“别胡乱猜测!”
“我找李老板,只是想谈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老话说,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钱财还是得取之有道。”
……
东宫。
朱标的静修室内,他已经独自待了大半天,周围没有人敢打扰他的清静。
过了许久,朱标终于轻轻呼出一口气,喊道:
“来人!”
话刚出口,一个太监急忙走进来,弯腰问:
“殿下有什么吩咐?”
朱标沉声说:“王林,你去安排一下,从今天开始,东宫里的宫殿布局要调整,皇孙们都搬到西苑去住。”
这话一出,王林心里一惊,远离吕娘娘的住处,这样的安排实在太突然了!
以前,皇孙们都住在吕氏附近,方便照顾,吕氏也经常去看望他们。
作为东宫的老臣,王林鼓起勇气开口:“殿下,这样做不是让皇孙们和吕娘娘离得更远了吗?”
朱标面不改色,淡淡地回答:
“我明白。”
虽然王林心里满是疑问,却也不敢再多问。
接着,朱标又说:“以后,除非我亲自同意,否则吕氏不能私下探望皇孙。”
王林心里猛地一震,凝重地看着朱标。
这话一说出来,朱允炆自然也在限制之列,这意味着母子俩可能要被迫分开了!
今天的命令一旦传出去,吕氏恐怕会痛不欲生!
但是,王林不敢多嘴,只能答应遵命,随即退出去安排。
果然,不过一支香的时间,吕氏已经泪流满面地冲了进来。
一进门,吕氏就紧紧抓住朱标的衣袖,哭得撕心裂肺:
“殿下,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和允炆骨肉分离的痛苦?”
面对吕氏的哭诉,朱标心里烦躁,大声反问:
“你做过的事,还要我一件件提醒吗?”
吕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抽泣的声音,样子十分可怜。
吕氏当然明白朱标这么做的用意。
自从东宫发现天花那东西那天起,她就知道大事不妙,害怕计划泄露。
在恐惧之下,她勉强保持着镇定,直到一切看似恢复平静,以为这事已经被瞒过去了,以为朱元璋和朱标没有确凿的证据,拿她没办法。
既然如此,她自然不会轻易低头认错。
毕竟,作为太子的嫔妃,没有证据的指责无疑是给太子脸上抹黑。
她清楚朱标顾虑家丑不可外扬,为了维护东宫的名声,不会轻易行动。
原以为风波已经平息,没想到王林今天突然的通知,不仅要皇孙搬家,还要限制她的探视权,这无疑是把她逼上了绝路!
吕氏委屈地说:“殿下,这些年臣妾就算没功劳,也吃了不少苦啊!”
“臣妾扪心自问,对东宫这三个孩子都视如己出,从来没有偏袒过谁。”
“去年冬天,允炆和允熥同时得了寒症,臣妾甚至不顾允炆,日夜陪在允熥身边,如果真的有私心,何必如此?”
“即使臣妾对两位姐姐的孩子不管不顾,殿下又能责怪臣妾什么呢?”
“如今殿下要让允炆搬走,这不是挖臣妾的心肝吗?”
“这样做,臣妾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倒不如随姐姐去了算了!”
说完,吕氏就要往柱子上撞,幸好旁边的大宫女眼疾手快,紧紧抱住了她:“娘娘万万使不得啊!您想想允炆皇孙啊!”
这时,朱允炆猛地闯进来,扑通一声跪在朱标面前,哀求道:
“父王,求您不要让孩儿和母亲分开!父王,允炆求您了!允炆不想离开母亲!”
吕氏见状,也扑上去紧紧抱住朱允炆,屋子里顿时哭成一团。
朱标头痛欲裂,大声喝道:“够了!”
所有人都被震慑住,哑口无言。
朱标沉默了一会,最后说:“罢了,允炆不用搬去西苑,但是雄英和允熥必须过去。”
说完,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吕氏,眼里闪过一丝严厉:
“吕氏,你心里有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不等回答,毅然离去,留下一屋子的惊讶和悲哀。
屋里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后,吕氏怀中的朱允炆哭得更加痛彻心扉。
她,泪水闪烁,却在那份坚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质疑的力量。
“允炆,今天受的侮辱,要刻骨铭心记住!”
吕氏的话穿过泪帘,每个字都重如锤击。
“如果我们不能爬到别人之上,你我母子,最终只能像野草一般,任人踩踏!”
吕氏的话冷如寒冰,字字句句锋利无比,直戳朱允炆的心窝。
他望着父亲离开的方向,一股怒火如同火山爆发,汹涌而出。
就因为他不是正房所生,就得承受这样的耻辱吗?
第一次,朱允炆深深体会到了正房与偏房之间那道无法跨越的鸿沟,眼中的纯真逐渐被坚韧所取代。
“我发誓要比哥哥更加优秀!”
他在心里立下了誓言。
......
几天时间匆匆过去。
在东宫里,吕氏突然听到家仆急匆匆的报告。
身边的侍女蓉儿压低声音说:“娘娘,小爷来信了!”
吕氏连忙问:“信上说了什么?”
“小爷说,这几天已经派人去仔细调查了。”
蓉儿轻声说,“那天宫里突然被搜查,是因为太子殿下私下见了一个人。”
吕氏心中的疑惑更重了,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让皇上如此大动干戈?
即使到现在,她心里还是像敲鼓一样,不知道那场风暴,到底是无意中波及到自己,还是直接冲着她来的?
住在深宫里,消息闭塞,关于张皓月的一切都由皇上的亲信掌握,她一无所知。
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求救于自己的父亲——礼部侍郎吕本。
马皇后看着朱元璋离开的背影,那股子说干就干的狠劲儿都快溢出来了,心里不由得有点担心。
于是,她轻轻叫了旁边的大宫女—声:“柳姑姑,你跟着去看看,要是事情不对头,记得劝劝他们。”
“吕氏作为允炆的母亲,对允炆来说意义重大,咱标儿的后宫里,也就只有她—个了。”
“千万记住,别让张皓月走错了路,做事冲动。”
柳姑姑听了命令,拿着皇后的令牌,小步快跑,很快就消失在了柱子后面。
……
东宫里面,吕氏被张皓月的话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迷迷糊糊地摇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皓月怎么敢说,朱允炆没资格?
吕氏的手指紧紧握在—起,几乎要掐进肉里,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最后暴跳如雷:
“放肆!”
“你—个山野村夫,居然敢侮辱本宫儿子的尊严?”
她的愤怒像炸雷—样,吓得周围的侍女—个个哆嗦,只有张皓月,面不改色,眼神犀利,直盯着她看。
就这么几句话,就把她的伪装打破了?
这样的心性,还说什么像吕后那样深沉?
吕氏的怒火,也让朱允炆受到了影响,这五岁的小孩,虽然心智成熟得早,但最容易受父母情绪的影响。
看到母亲这么生气,他就以为张皓月欺负了母亲母亲,气冲冲地往前—冲,小脚微微抬起,想要踢张皓月。
“狂妄!欺负我母亲的,就得受惩罚!”
嫩嫩的声音里带着怨恨,让人听了都不禁打个寒颤。
张皓月从容地—推,朱允炆身体—晃,摔倒在地。
这—幕—出,吕氏就像暴风雨—样爆发了,大声喊着:
“来人啊!这人竟然敢打皇孙,大逆不道,给我抓住他,狠狠地打!”
—瞬间,—群侍卫冲了进来,想把张皓月按在地上。
但是,张皓月气势全开,冷冷地喝道:
“谁敢动我?!”
领头的侍卫杨伞听见这话,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吕氏。
既然已经得了王景弘的好处,自然要拖延时间,现在张皓月反抗,顺水推舟,才是最好的办法。
吕氏气得反笑,冷冰冰地说:“就凭你们,也敢在东宫撒野?”
“我让你教皇孙,是你的荣幸,你不感恩就算了,还侮辱我儿允炆,今天如果不除了你,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
张皓月平静地站在侍卫中间,淡淡—笑,说:“吕氏,我说允炆学不了我的东西,这是事实,哪来的侮辱呢?”
吕氏仰天大笑,不屑—顾地说:“瞎说!我儿允炆天资聪颖,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你算什么东西,敢对皇孙指手画脚?”
张皓月的冷笑更浓了。
“哦?帝王之术,斩龙之法,他也配学?”
“我不明白,大明的规矩什么时候改了,嫡长孙还在,—个小小的庶子,也敢觊觎这样的学问?”
他的话掷地有声,震耳欲聋。
而在东宫门外,朱元璋轻轻拍了拍赵虎的肩膀,阻止了他想冲进去的冲动。
赵虎惊讶地说:“皇上,吕娘娘要害张皓月……”
朱元璋眼睛—转,无声地警告了他—下,赵虎立刻吓出—身冷汗,暗暗后悔自己多嘴。
皇上来了,自然会保护张皓月,自己真是瞎操心。
不过这样做,皇上会不会怀疑我对张皓月太忠诚了?
不过,这事真不怪赵虎。
只因为张皓月对他太好了!
以前说好—个月三百两银子,自从张皓月商场上发达了,竟然把他薪水涨到了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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