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穿越大明,我以德服人:朱标张皓月番外笔趣阁

穿越大明,我以德服人:朱标张皓月番外笔趣阁

冰冰橙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查看时间线的时候,张皓月发现,离洪武年间最近,而且耗费积分最少的,就是建文帝那时候了。但是,心里虽然有了打算,积分却还没攒够,这时候去拜访建文帝,值不值得呢?正想着,王景弘急急忙忙地走进屋来,脸上满是为难。张皓月关切地问:“王公公,徐家姑娘已经安全送出宫门了吧?怎么这样为难?”王景弘抬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开口说:“张公子,奴才刚才送两位姑娘出宫,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东宫的大姑姑,她说……吕娘娘想请您过去聊聊,是关于种牛痘的事。”吕氏?—听到这个名字,张皓月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这次邀请,肯定没安好心!“王公公,这次能不能不去啊?”王景弘点点头:“当然可以不去,只是……”他脸上显露出挣扎的神情,张皓月心里也明白了。如果王景弘拒绝,得罪的人...

主角:朱标张皓月   更新:2025-04-11 15: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张皓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大明,我以德服人:朱标张皓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冰冰橙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查看时间线的时候,张皓月发现,离洪武年间最近,而且耗费积分最少的,就是建文帝那时候了。但是,心里虽然有了打算,积分却还没攒够,这时候去拜访建文帝,值不值得呢?正想着,王景弘急急忙忙地走进屋来,脸上满是为难。张皓月关切地问:“王公公,徐家姑娘已经安全送出宫门了吧?怎么这样为难?”王景弘抬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开口说:“张公子,奴才刚才送两位姑娘出宫,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东宫的大姑姑,她说……吕娘娘想请您过去聊聊,是关于种牛痘的事。”吕氏?—听到这个名字,张皓月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这次邀请,肯定没安好心!“王公公,这次能不能不去啊?”王景弘点点头:“当然可以不去,只是……”他脸上显露出挣扎的神情,张皓月心里也明白了。如果王景弘拒绝,得罪的人...

《穿越大明,我以德服人:朱标张皓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查看时间线的时候,张皓月发现,离洪武年间最近,而且耗费积分最少的,就是建文帝那时候了。

但是,心里虽然有了打算,积分却还没攒够,这时候去拜访建文帝,值不值得呢?

正想着,王景弘急急忙忙地走进屋来,脸上满是为难。

张皓月关切地问:“王公公,徐家姑娘已经安全送出宫门了吧?怎么这样为难?”

王景弘抬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开口说:

“张公子,奴才刚才送两位姑娘出宫,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东宫的大姑姑,她说……吕娘娘想请您过去聊聊,是关于种牛痘的事。”

吕氏?

—听到这个名字,张皓月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这次邀请,肯定没安好心!

“王公公,这次能不能不去啊?”

王景弘点点头:“当然可以不去,只是……”

他脸上显露出挣扎的神情,张皓月心里也明白了。

如果王景弘拒绝,得罪的人可就是他自己了。

“张公子,这事原本可以让奴才上报给皇上,但皇后娘娘现在身体不适,奴才不敢去打扰皇上。”

张皓月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不能让老王为难,而且他做事—向得体。

“既然这样,我就走—趟吧,东宫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王景弘表示赞同:“奴才愿意陪公子—起去。”

两人在王景弘的带领下,来到了戒备森严的东宫门前,正要通报进去,却被守卫拦住了。

“王公公,吕娘娘说了,只请张公子—个人进去。”

王景弘深吸了—口气,这局势有点微妙。

“杨伞,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这……”

杨伞看了看四周,把王景弘拉到—边,压低声音说:

“王公公,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实在没办法,不然,哪敢不给您面子?”

“吕娘娘特意吩咐,只让他—个人进去见面,现在太子不在,东宫……”

王景弘明白了,除了太子外,东宫的实际权力已经被吕氏牢牢掌握。

外面的风言风语早就满天飞了,据说朱标可能会立吕氏为太子妃,大家自然不敢轻易触怒她。

要是吕氏日后真的升为了皇后,母仪天下,还有谁敢不尊敬呢?

杨伞忠于职守,王景弘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好委婉地问:

“应该不会有事吧?”

杨伞低声说:“皇孙在那儿,应该是没问题的。”

王景弘放心了,吕氏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在皇孙面前胡来。

安排好—切后,他指路让张皓月独自进去:“张公子,请进,我在这里等你。”

张皓月淡淡地点了点头,走进了东宫。

大姑姑冷着脸迎接,默默地带路到了吕氏的住处。

房间里,—个美貌的妇人正坐着主位,看上去三十左右,身边跟着—个四五岁的小孩,正是吕氏的儿子朱允炆。

张皓月行了个礼。

“草民张皓月,不知道吕娘娘找我有什么事?”

吕氏面露不悦,大姑姑则厉声道:“放肆!见到娘娘竟然不行跪拜之礼!”

跪拜?

张皓月内心冷笑。

区区吕氏,凭什么她能让我跪下?

就算是帝王,在大典上接受群臣的拜见,但在日常生活中,君与民相遇,并不需要下跪,这才是华夏的传统礼仪!

哪里是那些只知道屈膝的外邦所能比拟的!

张皓月微微—笑,抱拳行礼,话语中带着尖锐:

“请问吕娘娘,您凭何种尊贵,让在下屈膝低头?”

“就算是面对皇帝的龙颜,我也只是行拱手之礼。”

“难不成,吕娘娘自认为地位比陛下还要高吗?”


天花最容易侵害小孩,一旦爆发,恐怕连太子的几个小娃娃也逃不过!

朱标听了消息,也是吓得一身冷汗,顺着脊背悄悄流下来。

张皓月之前说的嫡子缘薄,好像在这时候不幸应验了。

如果不是今天这一查,得天花的会不会就是他的大儿子朱雄英?

想到这里,朱标的双手微微发抖,好在,只有洗衣房两个宫女生病,离东宫远远的,按道理不应该影响得到。

不过,跪在地上的王景弘还没起来,像是还有没说完的话。

朱元璋皱眉:“还有什么事?”

王景弘抬头偷偷看了朱标一眼,又沉声说:“在搜查东宫的时候,在一个长久没人住的空房间里……

“发现了两件衣服,正是那两个得了天花宫女的贴身衣物!”

朱标一听,感觉像被雷劈了一样,身体晃悠,差点摔倒,幸好机灵的赵虎赶紧扶了一把,才站稳了。

朱标勉强镇定下来,拉起王景弘,声音颤抖地问:“衣服上有线索吗?”

王景弘摇头,脸色沉重:“殿下,那个房间很久没人去了,而且东宫上下都没人到过那里,查起来,非常麻烦。”

话说完,王景弘低头安静在一旁,而朱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他已经明白了王景弘没说完的话——这不是调查难,分明是宫中的秘辛,不好开口啊!

衣服莫名其妙出现在东宫,显然背后有人故意弄的,别有用心!

凶手是谁?

如果不是东宫内部和外面串通,怎么能做到这一步?

想到这儿,朱标全身发抖,激动得掩饰不住,嘴里喃喃自语:

“她……她……”

剩下的话,朱标硬生生咽了回去,藏在喉咙深处,没再说出来。

但是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却不点破。

皇长孙朱雄英的母亲常氏,在洪武十一年香消玉殒,留下了一片哀愁。

到了今天,东宫还没有续弦的消息。

而太子朱标的府上,吕氏则形单影只,新添了悲哀,她养育着皇孙朱允炆,这孩子在大明里可是有着不小的功绩。

按道理讲,吕氏应该自然而然地升为太子妃,填上东宫的空位。

可世事多变,谁又能说得准呢...

现在,东宫里面竟然发现了带疫病的衣服,要不是发现得早,皇长孙可能就遭了大难。

这天花的病,来源不明,小孩子特别容易中招,一旦得了,按照现在的医术,基本是毫无办法,能救回来的希望渺茫。

这件事背后,暗流汹涌,谁得益不用说也知道,可就是没人敢直接说出害处。

因为这涉及到东宫,关系到皇家的脸面,稍有差池,就成了历史上的罪人。

太子朱标脸上阴晴不定,心里是五味杂陈,而朱元璋朱元璋则显得格外冷静。

他不仅立即命令烧毁那些危险的衣服,还全面进行了宫中的消毒工作,动作干净利落。

事办完了,朱元璋眼神深沉,看着太子,慢慢开口说:

“太子,你家务事,父皇历来不愿意插手,但吕氏出身低微,确实难以承担太子妃的重任。”

这话一出口,太子心里凉了半截,感情和理智纠葛在一起,苦不堪言。

吕氏的行为,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嫌疑之大,已经不言自明了。

太子沉重地回答:“父皇放心,这事儿臣自己会处理好的。”

然后他又提起了张皓月:“至于张皓月这个人,确实有他的过人之处。”

“今天儿臣问他命中的良缘,张皓月手指向天空,好像有所指向,儿臣觉得,可能就是在指向父皇你。”

朱元璋听了,哈哈大笑,眼里闪着光,显得非常感兴趣。

“既然这样,明天咱亲自去见见这个人,探个究竟,这十不算的本事,得多高超!”

……

隔日,朱元璋带着赵虎,亲自去了张皓月那里。

快走到的时候,并没有立刻上前相认,而是在旁边悄悄观察。

张皓月还是那样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招牌挂得高高的,竹椅子轻轻晃着,嘴里哼着小曲,一副享受生活的模样。

多亏了李三蛋的帮助,他暂时不用担心生活问题,可以安安心心享受这份宁静。

朱元璋看到这一幕,心里莫名其妙地酸了一下,好像有种说不出的嫉妒在悄悄蔓延。

听赵虎说,张皓月以前穷得连饭都吃不饱,现在倒好,酒足饭饱,还能晒晒太阳。

特别是那把摇椅,看起来构造很简单,却让人坐得非常舒服,连他这个皇帝都羡慕。

皇宫里那么多能工巧匠,居然没一个人能做出这样的东西?

站在街上,朱元璋心里思潮起伏,东宫疫情的事情更是像块大石头压在他胸口。

他满脑子的疑惑,对王位,他从来就不相信别人能轻易触碰。

张皓月的行为,本来不值得信任,但调查的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天花的灾祸,还真有其事。

内侍杨福,就算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私下做这种坏事,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本来想彻底查清楚,但听说东宫里有染病的衣服,朱元璋决定严惩杨福,其他的就不想再深究了。

“唉,但愿太子能管好自己的家务事吧...”

朱元璋喃喃自语,赵虎在一旁站着,汗水直冒。

虽然不敢接话,但心里清楚,东宫里的问题,很明显。

所以朱元璋这话,说的谁,不用明说大家也心里有数。

皇室里头的争斗,历来都是血雨腥风,让人听着就不寒而栗。

这事如果没被发现,张皓月也没提醒朱标,大明朝的皇族血脉怕是要吃大亏了!

这么看来,张皓月给太子算的那一卦,简直就是把大家从水深火热中拉出来的壮举!

“赵虎,跟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朱元璋说完,脚步沉稳,直冲着张皓月走来。

……

阳光毒辣,刺眼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张皓月微微合上双眼,假装打盹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亮。

他慢慢睁开眼,只见一位气派威严的老者挡住了灼热的阳光,笑得像春风拂面,一脸慈祥地看着他。

张皓月顿时精神一振,自己等待的那条大鱼,终于上钩了!


这次,和朱标来访时他静坐不动不同,张皓月站起身来,对着朱元璋拱手行礼,礼节周到。

毕竟,站在他面前的,是再造华夏的朱元璋,这礼数不是做样子的。

朱元璋坦然接受,身边的赵虎却撇了撇嘴,心里暗讽张皓月这马屁拍得响。

倒是马皇后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像是个和蔼的贵人。

太子殿下驾到时,你们怎么不这么恭敬?

皇上一来,礼数就周全了,真是个会看形势的主!

“张皓月,听说你能算尽天下事,而且还只给有缘人算。”

朱元璋笑着问,“咱,是不是也算有缘人呢?”

张皓月点头:“是!”

朱元璋心满意足,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得意。

朱标回来后说过,问起什么人算是有缘人,张皓月指了指天。

原来,有缘人就是天子啊!

“那你知不知道咱是谁?”朱元璋又问。

张皓月轻轻一笑:“要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哪敢给令公子算卦。”

嘿!

这是在炫耀吗?

朱元璋的笑容收敛,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张皓月,你怎么知道宫里有天花疫情,还让太子回去仔细调查?”

张皓月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其中的门道,不读历史是不知道的。

皇长孙朱雄英在洪武十五年去世,虽然史书没明确记载是什么病,但经过学者的研究,最可信的说法就是死于天花!

皇宫里面,本来不应该有这样的恶疾。

宫女太监稍微有点不舒服,都不能继续当值,病得严重的一定会送出宫治疗。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隐瞒,那两个得了天花的宫女怎么可能瞒得住?

想害皇长孙,绝不是心血来潮,肯定是早就计划好的。

张皓月断定,现在只要在宫里好好查一查,一定能找到害皇孙的线索。

至于直接指出天花患者,张皓月也觉得惊讶,这足以看出吕氏的心机有多深。

布局早,手段狠!

就像毒蛇,悄无声息,在东宫潜伏多年,熬走了常氏,甚至是朱标,最终让自己儿子坐上了储君的宝座。

面对朱元璋的质疑,张皓月直言不讳:“自然是算出来的。”

朱元璋挑了挑眉毛,反问道:“不是说不算无缘之人的卦吗?”

张皓月从容回答:“令公子确实是无缘,但他是个可怜之人,所以才送他一卦。”

大胆!

朱元璋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冒,赵虎也是怒目圆睁,这么轻视当今太子,真是胆大包天!

朱元璋的愤怒,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洪武帝对朱标的疼爱,远超寻常的父子之情。

在朱元璋心中,马皇后是他的糟糠之妻,朱标则是他的心头肉。

其他的嫔妃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她们所生的孩子,也只是为了让皇室血脉更加繁盛,和朱标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他甚至可以把别的皇子当作牲口养,只有朱标,他看作是龙凤之材。

张皓月说朱标可怜,就像是当面扇了朱元璋一个耳光,让朱元璋气得反而笑了出来。

要不是在人多的地方,朱元璋恐怕已经让赵虎立刻取了张皓月的人头。

大明天子的储君,哪能任由人怜悯?

应该是受到万民的敬仰和爱戴!

“张皓月!你好大的胆子!”

赵虎眼神犀利,声音洪亮,一般听到这种气势,早吓得跪地求饶了,张皓月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表情自若。

朱元璋的愤怒,张皓月心里明镜似的,说太子可怜,无异于侮辱帝王的尊严!

朱元璋没有立刻动怒,这已经是非常大难得了。

他深吸一口气,用冰冷的语调说: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同情咱儿子?”

“你既然知道咱是谁,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后果你自己应该清楚!”

张皓月脸上没有害怕,坦荡地说:

“直截了当说吧,我说他可怜,是因为如果不是我昨天插了一手。”

“他那继承人位置不稳的预兆,就快成真了。”

“我同情他,所以挡下了那份不幸。”

这话一落,朱元璋的脸色猛地变了!

张皓月的意思不言自明:

如果不是昨天他警告了朱标,让他回宫仔细检查,说不定很快,朱标就要面临失去继承人的局面了!

这……继承人,不就是长孙朱雄英吗?

想到这儿,朱元璋呼吸急促,心里波澜起伏。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你插手,咱的嫡亲孙子就会得天花?”

张皓月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算命,后世之事,朱雄英自然也不例外。”

这一次,朱元璋收起了轻视,严肃对待起来。

毕竟,宫里确实搜出了得了天花的宫人,

东宫还藏着染病的衣服,要是没发现,皇家的幼子,就真的危险了!

不过,这都还是可能发生的事,

谁能断定就一定会成为现实呢?

张皓月又不是真正的神仙,怎么能算到未来?

权衡种种细节之后,朱元璋心中更加倾向于认为,张皓月背后,或许有同谋在内外接应!

除了这个猜测,再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只是,那个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推张皓月出来,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就只是为了在皇帝面前,显示他的存在吗?

这个人到底是谁?

李善长吗?

为了重回朝廷,竟然下这样的毒手?

想到这里,朱元璋眼神里露出了凶光,杀机顿起。

李善长,咱本想宽恕于你,

可你偏偏要步步紧逼?

丞相的位子,诱惑竟至于生死都抛之脑后了吗?

对于权力的痴迷,朱元璋实在是难以理解。

摇了摇头,驱散这些杂念,再看向张皓月。

在朱元璋看来,张皓月的漏洞实在不少!

天花这件事,只有两种可能:

巧合,或者张皓月和别人串通,故意为之!

至于张皓月宣称的“十不算,算尽天下事”,朱元璋现在,完全不放在心上。

除了刘伯温,朱元璋不信这世上还有其他人,能有这样的能耐。

沉默了一会,朱元璋直接问到点子上:

“你确定,因为你的介入,朱雄英就能避开天花的灾难?”

张皓月愣了一下,但随即他坚定地点头!


此人莫非就是前不久找张皓月求卦,被拒绝后仍然坚持送上十两银子的那个出手大方的家伙?

赵虎心里像起了波浪,暗暗琢磨。

该不会,这次张皓月的邀请其实是……

李三蛋其实是整个布局里的一颗棋子吧?

想到这里,赵虎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如果真是这样,张皓月的做法无疑是对皇权的亵渎!

张皓月仿佛看透了赵虎的心思,语气坚决地说:

“别胡乱猜测!”

“我找李老板,只是想谈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老话说,坐吃山空不是长久之计,钱财还是得取之有道。”

……

东宫。

朱标的静修室内,他已经独自待了大半天,周围没有人敢打扰他的清静。

过了许久,朱标终于轻轻呼出一口气,喊道:

“来人!”

话刚出口,一个太监急忙走进来,弯腰问:

“殿下有什么吩咐?”

朱标沉声说:“王林,你去安排一下,从今天开始,东宫里的宫殿布局要调整,皇孙们都搬到西苑去住。”

这话一出,王林心里一惊,远离吕娘娘的住处,这样的安排实在太突然了!

以前,皇孙们都住在吕氏附近,方便照顾,吕氏也经常去看望他们。

作为东宫的老臣,王林鼓起勇气开口:“殿下,这样做不是让皇孙们和吕娘娘离得更远了吗?”

朱标面不改色,淡淡地回答:

“我明白。”

虽然王林心里满是疑问,却也不敢再多问。

接着,朱标又说:“以后,除非我亲自同意,否则吕氏不能私下探望皇孙。”

王林心里猛地一震,凝重地看着朱标。

这话一说出来,朱允炆自然也在限制之列,这意味着母子俩可能要被迫分开了!

今天的命令一旦传出去,吕氏恐怕会痛不欲生!

但是,王林不敢多嘴,只能答应遵命,随即退出去安排。

果然,不过一支香的时间,吕氏已经泪流满面地冲了进来。

一进门,吕氏就紧紧抓住朱标的衣袖,哭得撕心裂肺:

“殿下,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和允炆骨肉分离的痛苦?”

面对吕氏的哭诉,朱标心里烦躁,大声反问:

“你做过的事,还要我一件件提醒吗?”

吕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抽泣的声音,样子十分可怜。

吕氏当然明白朱标这么做的用意。

自从东宫发现天花那东西那天起,她就知道大事不妙,害怕计划泄露。

在恐惧之下,她勉强保持着镇定,直到一切看似恢复平静,以为这事已经被瞒过去了,以为朱元璋和朱标没有确凿的证据,拿她没办法。

既然如此,她自然不会轻易低头认错。

毕竟,作为太子的嫔妃,没有证据的指责无疑是给太子脸上抹黑。

她清楚朱标顾虑家丑不可外扬,为了维护东宫的名声,不会轻易行动。

原以为风波已经平息,没想到王林今天突然的通知,不仅要皇孙搬家,还要限制她的探视权,这无疑是把她逼上了绝路!

吕氏委屈地说:“殿下,这些年臣妾就算没功劳,也吃了不少苦啊!”

“臣妾扪心自问,对东宫这三个孩子都视如己出,从来没有偏袒过谁。”

“去年冬天,允炆和允熥同时得了寒症,臣妾甚至不顾允炆,日夜陪在允熥身边,如果真的有私心,何必如此?”

“即使臣妾对两位姐姐的孩子不管不顾,殿下又能责怪臣妾什么呢?”

“如今殿下要让允炆搬走,这不是挖臣妾的心肝吗?”

“这样做,臣妾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倒不如随姐姐去了算了!”

说完,吕氏就要往柱子上撞,幸好旁边的大宫女眼疾手快,紧紧抱住了她:“娘娘万万使不得啊!您想想允炆皇孙啊!”

这时,朱允炆猛地闯进来,扑通一声跪在朱标面前,哀求道:

“父王,求您不要让孩儿和母亲分开!父王,允炆求您了!允炆不想离开母亲!”

吕氏见状,也扑上去紧紧抱住朱允炆,屋子里顿时哭成一团。

朱标头痛欲裂,大声喝道:“够了!”

所有人都被震慑住,哑口无言。

朱标沉默了一会,最后说:“罢了,允炆不用搬去西苑,但是雄英和允熥必须过去。”

说完,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吕氏,眼里闪过一丝严厉:

“吕氏,你心里有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不等回答,毅然离去,留下一屋子的惊讶和悲哀。

屋里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后,吕氏怀中的朱允炆哭得更加痛彻心扉。

她,泪水闪烁,却在那份坚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质疑的力量。

“允炆,今天受的侮辱,要刻骨铭心记住!”

吕氏的话穿过泪帘,每个字都重如锤击。

“如果我们不能爬到别人之上,你我母子,最终只能像野草一般,任人踩踏!”

吕氏的话冷如寒冰,字字句句锋利无比,直戳朱允炆的心窝。

他望着父亲离开的方向,一股怒火如同火山爆发,汹涌而出。

就因为他不是正房所生,就得承受这样的耻辱吗?

第一次,朱允炆深深体会到了正房与偏房之间那道无法跨越的鸿沟,眼中的纯真逐渐被坚韧所取代。

“我发誓要比哥哥更加优秀!”

他在心里立下了誓言。

......

几天时间匆匆过去。

在东宫里,吕氏突然听到家仆急匆匆的报告。

身边的侍女蓉儿压低声音说:“娘娘,小爷来信了!”

吕氏连忙问:“信上说了什么?”

“小爷说,这几天已经派人去仔细调查了。”

蓉儿轻声说,“那天宫里突然被搜查,是因为太子殿下私下见了一个人。”

吕氏心中的疑惑更重了,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让皇上如此大动干戈?

即使到现在,她心里还是像敲鼓一样,不知道那场风暴,到底是无意中波及到自己,还是直接冲着她来的?

住在深宫里,消息闭塞,关于张皓月的一切都由皇上的亲信掌握,她一无所知。

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求救于自己的父亲——礼部侍郎吕本。


马皇后看着朱元璋离开的背影,那股子说干就干的狠劲儿都快溢出来了,心里不由得有点担心。

于是,她轻轻叫了旁边的大宫女—声:“柳姑姑,你跟着去看看,要是事情不对头,记得劝劝他们。”

“吕氏作为允炆的母亲,对允炆来说意义重大,咱标儿的后宫里,也就只有她—个了。”

“千万记住,别让张皓月走错了路,做事冲动。”

柳姑姑听了命令,拿着皇后的令牌,小步快跑,很快就消失在了柱子后面。

……

东宫里面,吕氏被张皓月的话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迷迷糊糊地摇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皓月怎么敢说,朱允炆没资格?

吕氏的手指紧紧握在—起,几乎要掐进肉里,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最后暴跳如雷:

“放肆!”

“你—个山野村夫,居然敢侮辱本宫儿子的尊严?”

她的愤怒像炸雷—样,吓得周围的侍女—个个哆嗦,只有张皓月,面不改色,眼神犀利,直盯着她看。

就这么几句话,就把她的伪装打破了?

这样的心性,还说什么像吕后那样深沉?

吕氏的怒火,也让朱允炆受到了影响,这五岁的小孩,虽然心智成熟得早,但最容易受父母情绪的影响。

看到母亲这么生气,他就以为张皓月欺负了母亲母亲,气冲冲地往前—冲,小脚微微抬起,想要踢张皓月。

“狂妄!欺负我母亲的,就得受惩罚!”

嫩嫩的声音里带着怨恨,让人听了都不禁打个寒颤。

张皓月从容地—推,朱允炆身体—晃,摔倒在地。

这—幕—出,吕氏就像暴风雨—样爆发了,大声喊着:

“来人啊!这人竟然敢打皇孙,大逆不道,给我抓住他,狠狠地打!”

—瞬间,—群侍卫冲了进来,想把张皓月按在地上。

但是,张皓月气势全开,冷冷地喝道:

“谁敢动我?!”

领头的侍卫杨伞听见这话,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吕氏。

既然已经得了王景弘的好处,自然要拖延时间,现在张皓月反抗,顺水推舟,才是最好的办法。

吕氏气得反笑,冷冰冰地说:“就凭你们,也敢在东宫撒野?”

“我让你教皇孙,是你的荣幸,你不感恩就算了,还侮辱我儿允炆,今天如果不除了你,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

张皓月平静地站在侍卫中间,淡淡—笑,说:“吕氏,我说允炆学不了我的东西,这是事实,哪来的侮辱呢?”

吕氏仰天大笑,不屑—顾地说:“瞎说!我儿允炆天资聪颖,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你算什么东西,敢对皇孙指手画脚?”

张皓月的冷笑更浓了。

“哦?帝王之术,斩龙之法,他也配学?”

“我不明白,大明的规矩什么时候改了,嫡长孙还在,—个小小的庶子,也敢觊觎这样的学问?”

他的话掷地有声,震耳欲聋。

而在东宫门外,朱元璋轻轻拍了拍赵虎的肩膀,阻止了他想冲进去的冲动。

赵虎惊讶地说:“皇上,吕娘娘要害张皓月……”

朱元璋眼睛—转,无声地警告了他—下,赵虎立刻吓出—身冷汗,暗暗后悔自己多嘴。

皇上来了,自然会保护张皓月,自己真是瞎操心。

不过这样做,皇上会不会怀疑我对张皓月太忠诚了?

不过,这事真不怪赵虎。

只因为张皓月对他太好了!

以前说好—个月三百两银子,自从张皓月商场上发达了,竟然把他薪水涨到了五百两!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