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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大结局

回巫山帮磨砺滴小白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5於宁走过来与我面对面,「姐姐,他们做错了事,打一打骂一骂就好了,直接将人赶出去也太心狠了。」「还是听我的将人都留下了,」她看向感激涕零的几人,「都不用走,和戚娘子好好道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原来一个两个都把我的话当屁放,於宁说留下来就可以留,我说走就走不了?这时候孟承安路过,於宁蹙眉娇声喊他,声音委屈又难过。孟承安抬步过来,看也不看我,「怎么了?不是叫你午睡一会儿。」我被无视了个彻底。早知道新人笑旧人哭,没想到竟是这么冷冰冰到底。我正要开口,却被於宁马上截断。「承安,姐姐生着气呢,还说要把他们都赶出去。」这话说的像是我无理取闹拿底下人撒火,孟承安直接呵斥我,「戚姝妍,你近日脾气真是越来越坏,平白无故又要赶人?怎么不把我也一块赶出去...

主角:於宁孟承安   更新:2025-04-11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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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於宁孟承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回巫山帮磨砺滴小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於宁走过来与我面对面,「姐姐,他们做错了事,打一打骂一骂就好了,直接将人赶出去也太心狠了。」「还是听我的将人都留下了,」她看向感激涕零的几人,「都不用走,和戚娘子好好道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原来一个两个都把我的话当屁放,於宁说留下来就可以留,我说走就走不了?这时候孟承安路过,於宁蹙眉娇声喊他,声音委屈又难过。孟承安抬步过来,看也不看我,「怎么了?不是叫你午睡一会儿。」我被无视了个彻底。早知道新人笑旧人哭,没想到竟是这么冷冰冰到底。我正要开口,却被於宁马上截断。「承安,姐姐生着气呢,还说要把他们都赶出去。」这话说的像是我无理取闹拿底下人撒火,孟承安直接呵斥我,「戚姝妍,你近日脾气真是越来越坏,平白无故又要赶人?怎么不把我也一块赶出去...

《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大结局》精彩片段

5
於宁走过来与我面对面,「姐姐,他们做错了事,打一打骂一骂就好了,直接将人赶出去也太心狠了。」
「还是听我的将人都留下了,」她看向感激涕零的几人,「都不用走,和戚娘子好好道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原来一个两个都把我的话当屁放,於宁说留下来就可以留,我说走就走不了?
这时候孟承安路过,於宁蹙眉娇声喊他,声音委屈又难过。
孟承安抬步过来,看也不看我,「怎么了?不是叫你午睡一会儿。」
我被无视了个彻底。
早知道新人笑旧人哭,没想到竟是这么冷冰冰到底。
我正要开口,却被於宁马上截断。
「承安,姐姐生着气呢,还说要把他们都赶出去。」
这话说的像是我无理取闹拿底下人撒火,孟承安直接呵斥我,「戚姝妍,你近日脾气真是越来越坏,平白无故又要赶人?怎么不把我也一块赶出去!」
「本想叫你别总闷在房里,现在一看,你倒不如守在屋子里躲我到死。」
「最近你也别出门了,多治治你的脾气,省得府里疯不够,再去外面惹人嫌。」
他话音刚落,一直安安静静待在我怀里的女儿哇哇大哭。
孟承安皱了皱眉,揽着於宁走了。
明明是春日,但是我却通体生寒。
孟承安不再爱我,连带着也对我们的女儿不闻不问。
我搂紧小阿鸢,娘会带你走的。
阿鸢阿鸢,娘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从计划离开后,我夜里总是将准备好的钱财翻来覆去地看,没有一日不在期待离开。
但是黔州路远,阿鸢年幼,我不想她路上难受,等到阿鸢百日......
我们就走。

7
此话一出,打破了我对孟承安仅存的那么一点过往的美好记忆。
原来我们已经将日子过成了这样!
明明他说要娶我,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时,眼中情意那么真切,耳尖也羞得绯红。
所以关于於宁,一开始我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
不想承认对我那样赤忱的孟承安心中住进了其他人。
现在站在这里与将我视作洪水猛兽的恶妇一样的孟承安对视,我只再不觉得失望,而是觉得恶心。
我用手指着他,却又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举目看过去,我只有我身后还在难受着的阿鸢了。
我垂下手,低声道:「那要我如何?」
孟承安寒声,「给母亲道歉。给於宁道歉。」
我眨了眨眼,将那点模糊视线的水光驱散,先是看向了於宁。
「抱歉,我不该出手伤你,你可以打回来。」
於宁捧着脸,泪眼盈盈,「不怪姐姐,是我多嘴,才惹得姐姐非要打我,我才是孟家名不正言不顺的外人,是我的错......」
於宁以退为进,惹得戚姝妍更是心疼她。
我看向孟母,「娘,是我错了,我脾气太急,我下次不会了。」
孟母刚刚还被我吓得半死,现在又变成了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你当然有错!真是反了天了要对我动手!」
「不过也没有下一次了,以后你也不是我们孟家的人,我儿自会给你一封休书,於宁温柔娴雅,才当是我孟家儿媳妇。」
她说话好笑,当初看不起我的出身,死活不让我进门。
现在却说於宁合适,看来这次真是给她气狠了。
孟承安对于休妻一事没有说话,而是定定地看着我的反应。
我看向他,「我道完歉了,够了吗?」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满,「戚姝妍,你还真是脾气永远这么硬。」
我依旧重复,「够了吗?」
他压着眉,含着怒意道:「不够。」
我二话不说,懒得再掰扯,直接对着几人跪下。
又问:
「够了吗?」

3
孟承安与於宁厮混了一个月才回来。
回来时两人眉眼间都是甜蜜,手牵着手,时不时相视一笑。
於宁手还微微贴在肚子上,我心中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孟承安刚一走近,就搂着於宁对我发号施令,「姝妍,於宁如今有孕,又受了惊吓,我就将她接回来了,放眼皮子底下更放心些。」
「而且於宁最近受不得吵闹,你如今孩子已经平安生下来,那就刚好把你那屋腾出来......」
「那屋最静,最适合养胎。」孟承安轻飘飘解释。
又把我的住处安排了。
「孩子已经满月,你带着她去晚秋楼那边吧,那边虽说是偏房,但是正好孩子晚上闹了也吵不着人。」
我的脸色随着他的话一瞬比一瞬难看。
晚秋楼是平日连待客都很少用上的偏房,如今孟承安竟然就叫我带着女儿搬过去。
只是为了不吵到於宁养胎。
於宁也道,有些愧疚一般,说的话却毫不客气。
「真是不好意思劳烦姐姐,但是承安总是这样,太过于心疼我,我也总拿他没办法。」
「所以只能麻烦姐姐让一让我了。」
我皱着眉头没有搭理於宁。
对着孟承安反驳。
「晚秋楼刚好吵不到人,於宁姑娘直接住那里去也正好。」
「还刚好省得再翻来倒去折腾一顿。」
但是我说的话,在孟承安眼里应该根本没有入耳的资格。
他明明听见了,可就是装作听不见似的。
「我已经和李叔他们交代好了,你晚上直接住过去。」
我这才知道,原来也不是商量,是通知。
於宁贴在孟承安身上,含羞带怯地瞪了非要搂自己细腰的俊秀男子一眼。
我看得分明,心里涌起一阵烦闷。
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充斥着这两人柔情蜜意的地方。
只是刚抬了脚,就又被叫住了。
孟承安突然开口提起,「你生了孩子辛苦,要好好养着,家里的账本这些也交给於宁来盘吧。」
「难得她对这些俗物感兴趣......就都交给於宁打整吧。」
於宁发出一声娇笑,靠在孟承安怀里贴了贴,「明明是不想姐姐太累。」
「承安这么说要叫戚姐姐伤心了。」
按道理来说,我是孟承安明媒正娶回家的妻,孟母也应当站在我这一方。
但是自从我女儿出世,孟母见不是她想要的大孙子,就开始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把不满摆在明面上了。
现在於宁有孕,孟母期待她肚子里能蹦出来个大孙子,我哪怕是正妻也得往后排排了。
谁让我是孤女,身后无人撑腰,在这孟家也并不得关心。

8
孟承安悚然一惊,连忙后退几步,「你干什么?!」
我还是问:「够了吗?阿鸢等不得,不够我还可以继续道歉。」
孟承安一手挡住我快要碰到地上的额头,「戚姝妍,你明知道我不是想要你这样......」
我不耐烦道:「那你们是要我做什么?休书?我同意了。道歉我也做了!你们到底是要我做什么!才肯放过我的阿鸢,她还那么小,生病是会死的!」
我语速越来越快,也更加愤懑与凄厉,眼泪再也藏不住地顺着脸颊不断如珠子一般落下。
孟承安一愣,「什么?」
他扭头这才看到已经哭不出声的阿鸢,急切地呼喊,「还不快去请最好的大夫!」
阿鸢连着半个月才算好完全,期间整夜整夜睡不好时常突然哭叫,我半夜哄了又哄。
直到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了,我才放下了心。
心头恨,恨孟母、恨孟承安、恨於宁......
真想在离开孟家那日给这几人锁在屋内来一把大火。
将几人都烧去阎罗殿。
这半月,我与阿鸢凄风苦雨,但是孟承安他们则在准备迎娶於宁进门。
毕竟当初只是让於宁养在外室,实在委屈,现在竟真的要认真将於宁抬进门了。
前两日於宁还特意找过来,向我嘚瑟孟承安对她的重视。
「姐姐,承安想来还是会疼人的,可能只是对姐姐才坏。」
她笑得眼眸微眯,「没办法,不被爱的才是活该。」
哪怕我不搭理,她也能兴高采烈说上许多。
我也不得已听见孟承安对於宁的上心程度,再一看於宁微鼓的肚子。
心中暗衬。
排场那么大,那么大婚那日我可以趁着孟家忙乱离开。
那是我带着阿鸢离开的最好时机。
於宁说了一会高兴了也就走了。
但孟承安不知怎么又来了。
他站在门口,只投了个人影进来,「玉丘,我也不知怎么,你变化太大,可叫我如何待你......」
我静默了半天,他要走时,我突然说:
「不用你如何待我,给我休书,放我自由。」
孟承安滞住,语气僵硬。
「我亏欠於宁颇多,还是应该补偿她一个体面。」
「哪怕於宁进门,你仍是我的妻。」
孟承安与於宁大婚那日,孟家上上下下都是喜洋洋的氛围。
不比我之前嫁进来时,孟母忙着给我摆脸色看。
孟家随从不敢轻易站队,都闭着嘴有条不紊地做事。
现在回想,当日估摸还真只有我和孟承安在高兴。
我抱着阿鸢,最后盘点着行囊。
后门的马车也早已经打点好了。
我就这样带着阿鸢慢慢离开,小心碰了碰她的小脸,阿鸢,从此以后,我们不再回来了。
孟承安穿着花纹繁复做工精致的喜服,伸手将於宁迎下喜轿。
周围吹吹打打,好热闹。
但是他只看了一眼於宁头上的盖头,就不由得回忆起当初与戚姝妍大婚的那日。
那时候,也和今日一样。
但是为什么现在他牵着於宁的手,心中却在不断地慌乱,极为不安稳。
好像有什么从心间抽离出去。
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了。
而我将备好的银钱交给船家,扬了笑脸,「去黔州,开船吧。」

2
和孟承安在一起,是我自己选的。
那时候我爹娘早已经逝去几年,我一个人住在街尾的小平房里。
守着爹娘留下的胭脂铺小心度日。
生怕哪日不小心惹了权贵,将我如何处置了。
只是权贵并没招惹到,被小混混找上了门。
原来是前些日子,混子头将喜欢的姑娘领进我的铺子里。
真是麻雀穿新衣,一时半刻我没把人认出来。
姑娘选中了铺子价格昂贵的一款,我照例报价等着收钱。
结果混子头没带那么多,他将眼一横。
「这款价格就是如此吗?」
我有些呆愣,当着姑娘面又点了点头。
混子头将浑身上下都摸干净了才凑足了钱。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没想到隔日一群小混子冲进我的店里就要打砸。
「这么没眼力见,还做什么生意!」
「全部都给我砸干净了!」
我一人难敌好几人,眼见东西稀里哗啦摔了一地。
心里疼得不行,又怕又着急。
这时过路的孟承安挥着棍棒闯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呢!光天化日就这么欺负一无依无靠的女子?」
「还不走的话我报官了!」
他看着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是他抓着棍棒将我护在身后那一刻。
我竟然觉得倾倒。
一群混子忿忿不平离开时,我惊魂未定。
抬眼去看孟承安。
他也是还有些慌手慌脚。
既然都在怕,那就没什么了。
我与他相视一笑。
那就是我与他的初识了。
后来他隔三岔五路过,进店来只说要给祖母娘亲姑姑买点胭脂回去。
将家中女性长辈说了一圈后,最后连远房堂妹都被他挂上嘴了。
半年后,上元灯节。
他双耳绯红,看我一眼又惊慌失措地躲开,「今晚......我能约你去看灯会吗?」
我看着生意正好的铺子左右权衡,还是选择赴约。
那一刻,我想。
完蛋了。
栽给孟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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