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秋秋的其他类型小说《槐宅夜祭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脚尖朝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秋抱着灯冲向门口,却发现木门已经被树根堵住,地面在开裂,槐树根须从裂缝中钻出来,像活物般向她袭来。那些根须就像一条条巨大的蟒蛇,张牙舞爪地想要抓住她。黑猫突然跳到她肩头,对着树根发出嘶嘶声,爪子上的银簪划出火星,点燃了附近的根须。根须燃烧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冒出黑色的浓烟。林秋趁机将生魂灯扔向老槐树,绿色的火焰瞬间包裹了树干,槐树发出痛苦的嚎叫,树影在夜空中扭曲成无数人脸的形状,那些人脸仿佛是被槐树吞噬的生魂,在火焰中挣扎着、呼喊着。随着一声巨响,老槐树轰然倒地,树根处露出一个深坑,里面堆满了陶罐和骸骨。那些陶罐里装着的,都是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只剩下无尽的怨念。林秋看见外婆的身影从树影中飘出,朝她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渐渐消...
《槐宅夜祭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林秋抱着灯冲向门口,却发现木门已经被树根堵住,地面在开裂,槐树根须从裂缝中钻出来,像活物般向她袭来。
那些根须就像一条条巨大的蟒蛇,张牙舞爪地想要抓住她。
黑猫突然跳到她肩头,对着树根发出嘶嘶声,爪子上的银簪划出火星,点燃了附近的根须。
根须燃烧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冒出黑色的浓烟。
林秋趁机将生魂灯扔向老槐树,绿色的火焰瞬间包裹了树干,槐树发出痛苦的嚎叫,树影在夜空中扭曲成无数人脸的形状,那些人脸仿佛是被槐树吞噬的生魂,在火焰中挣扎着、呼喊着。
随着一声巨响,老槐树轰然倒地,树根处露出一个深坑,里面堆满了陶罐和骸骨。
那些陶罐里装着的,都是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只剩下无尽的怨念。
林秋看见外婆的身影从树影中飘出,朝她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渐渐消散,那笑容里充满了欣慰和释然,仿佛在告诉林秋,一切都结束了。
黑猫轻叫一声,消失在夜色中,仿佛完成了它的使命。
当晨曦初现时,阳光洒在老宅的院子里,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林秋站在院子里,看着倒地的老槐树,心中感慨万千。
她发现树干上有个树洞,里面藏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着她小时候丢失的蝴蝶发卡,还有一张纸条,是外婆的字迹:“秋秋别怕,外婆永远在槐花香里陪着你。”
看着纸条上的字,林秋的眼眶湿润了,她知道,外婆虽然离开了,但她的爱永远都在。
离开老宅时,陈婆婆站在村口等着她,手里拿着个布包:“这是你外婆留给你的,她说等槐树倒了,你就该明白了。”
林秋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本新的日记本,首页写着:“秋秋,如果你看到这本日记,说明老槐树已经倒下,巫医的诅咒结束了。
记住,有些秘密,就让它永远埋在槐树根下吧。”
汽车发动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林秋坐在车里,从后视镜里看着逐渐远去的槐树村,老宅的屋顶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静,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银簪,突然听见后排传来轻轻的猫叫,那只绿眼睛的黑猫正趴在座椅上,对着她眨了眨眼,然后消失在阳光里,仿佛
之的是恐惧。
“你…… 你在做什么?
快停下!”
王富贵惊恐地喊道。
林秋没有理会他,继续念着咒语。
突然,一道强光从她手中射出,直直地射向老槐树。
老槐树发出痛苦的叫声,树影开始扭曲变形,那些被吞噬的生魂仿佛得到了解脱,纷纷从树影中飘出。
王富贵想要逃跑,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困住。
“不!
我不想死!
我还没有实现永生!”
他绝望地喊道。
随着强光的不断照耀,老槐树的力量逐渐被削弱,最终轰然倒地。
这一次,它再也没有站起来,树影也彻底消失了。
王富贵也在那股力量的作用下,瘫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当清晨的阳光再次洒在槐树村时,村子里的压抑气息终于消散了。
村民们得知了事情的真相,纷纷对林秋表示感激。
林秋知道,这场噩梦终于彻底结束了。
离开槐树村前,林秋再次来到老宅。
她在院子里种下了一棵小槐树,希望它能代替那棵邪恶的老槐树,守护着村子的安宁。
陈婆婆站在一旁,看着林秋,眼中满是欣慰。
“秋丫头,你是村子的英雄。
以后的日子,好好生活吧。”
11 新生的希望林秋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槐树村。
这一次,她的心中充满了平静。
那半片风干的槐树叶和照片,被她永远地留在了老宅里,成为了过去的回忆。
而她,也将带着外婆的爱和期望,开始新的生活。
内的铁板,那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秋秋乖,别碰那扇门。”
外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潮湿的痰音,就像从幽深的地底下传来。
林秋猛地后退,后脑勺撞上了身后的书架,几本线装书 “啪嗒” 落地,露出夹层里的牛皮纸袋。
袋子里装着十二张泛黄的符纸,每张符上都画着相同的图案:扭曲的槐树躯干上缠着个孩童的剪影,树根从剪影的七窍里钻出来,那画面充满了诡异和邪恶的气息。
最底下的符纸背后用红笔写着日期,从 1998 年到 2010 年,每年七月十五一张,最后一张的日期是 2010 年 7 月 15 日 —— 正是她离开槐树村去城里读初中的那年。
座钟突然敲响十二下,每一声都像钝刀砍在神经上,让林秋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数着钟声,发现钟摆的节奏比平时慢了半拍,那缓慢的节奏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当第十二声余韵消散时,二楼传来楼板的吱呀声,有人穿着布鞋在走廊上走动,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她房门前停住。
隔着门板,传来缓慢的、带着痰音的呼吸,那呼吸声就像恶魔的低语,让林秋大气都不敢出。
她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门把手缓缓转动。
铜制把手发出轻响,门缝里渗进的月光中,出现了一截布满老年斑的手腕,皮肤下的青筋像蠕动的蚯蚓,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的泥土 —— 和三天前在殡仪馆见到的,外婆尸体上的手一模一样。
“秋丫头!”
陈婆婆的砸门声突然响起,林秋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日记本还摊开在那页写着 “秋秋的手指血” 的地方。
窗外的月光更亮了,她看见窗台上蹲着只黑猫,绿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嘴里叼着片槐树叶,叶脉间的朱砂眼睛在月光下泛着红光,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深意。
4 血手迷局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老宅的厨房里,可林秋却在这明亮的光线中发现了奇怪的痕迹。
昨晚明明空无一物的灶台上,此刻却摆着七个粗陶碗,碗里的水已经蒸发,留下七圈暗红的印子,像极了七个血手印,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橱柜深处有个铁
1998 到 2010,对应着她每年生日。
当她拿起刻着 2010 年的木签时,楼下突然传来巨响,储藏室的铁门正在剧烈晃动,门后传来含混的呼唤:“秋秋…… 来陪外婆……”声音是外婆的,但带着明显的杂音,像是有另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林秋后退时撞翻了陶罐,“林秋” 的陶罐摔在地上,里面掉出半片泛黄的照片 —— 是她七岁那年和外婆的合影,照片上她的脸被槐树叶形状的墨迹涂黑,外婆的嘴角咧得异常开,露出满口黑牙,那画面充满了诡异和恐怖的气息。
5 诅咒重现座钟开始敲响,这次钟声格外响亮,每一声都让楼板震动,仿佛整个老宅都在这钟声中颤抖。
林秋看见阁楼的木梯上,正慢慢浮现出脚印,潮湿的泥土印在木板上,脚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头望去,楼梯拐角处,一个穿着灰布衫的身影慢慢转过来,那是外婆的脸,可皮肤却像老槐树的树皮般皲裂,眼睛里爬满槐树根须,嘴角还挂着半片风干的槐树叶,那模样,早已不是她记忆中慈祥的外婆,而是一个恐怖的怪物。
“秋秋终于肯回来看外婆了。”
外婆的声音混杂着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她伸出手,掌心朝上,里面躺着半枚槐树根雕的铃铛,“该给村里的魂儿们招魂了,你看,它们都在老槐树里等着呢。”
林秋想跑,却发现双腿像被钉住般动弹不得,恐惧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
外婆的身影越来越近,她闻到了浓重的槐花香,混着腐叶的霉味,那味道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这时,她想起了陈婆婆的话,外婆当年为了招魂,用亲人的血养魂,而她自己的魂魄,早已被老槐树困住。
就在外婆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手腕时,窗外突然传来黑猫的叫声。
那只绿眼睛的黑猫不知何时跳上了阁楼的窗台,嘴里叼着的银簪闪着寒光。
林秋想起了早上发现的银簪,簪头的槐花纹路,正是老槐树的形状。
她猛地抽出插在头发上的银簪,朝着外婆的方向刺去。
银簪触碰到外婆身体的瞬间,发出了类似金属碰撞的声响,外婆的身影突然变得透明,只剩
那声音温柔又慈祥,可此刻却让林秋的头皮一阵发麻。
她猛地抬头,只见二楼走廊的栏杆后闪过一片灰扑扑的衣角,布料摩擦栏杆的窸窣声,就像蛇在蜕皮,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2 魂影诡踪客厅里的座钟在整点敲响,清脆的铜铃声里,却混着细微的抽泣声,那声音若有若无,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林秋的运动鞋踩过地板时,某块木板发出 “咯” 的轻响,和当年她偷溜下楼找外婆时的声音分毫不差。
月光从雕花窗格里漏进来,在积灰的八仙桌上投下斑驳树影,那些树影就像一幅幅神秘的画,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借着月光,林秋这才看清桌上摆着七个粗陶碗,碗里泡着发黑的槐花瓣,水面上还漂着几缕银白色的发丝,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怀着忐忑的心情,林秋来到卧室,在床头柜最深处找到了那本日记本。
牛皮封面已经脆化,轻轻翻开,纸页发出碎玻璃般的脆响。
外婆的字迹歪歪扭扭,夹杂着大量看不懂的符号,就像一种神秘的密码。
“七月十五,三丫头的魂魄被槐树根勾住了。
在西墙第三块砖下埋了生魂灯,她爹来求时别心软,魂丢了七天才找回来,就算找回来也是半残的。”
“冬月初二,村口老槐树又吞了个外乡人。
王瞎子说树底下的坛子该换了,下次招魂得用黑猫的血,秋秋的手指血不够纯。”
林秋的指尖停在 “秋秋” 两个字上,后颈突然泛起一股被注视的寒意,那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望向窗外,只见老槐树在风中摇晃,树影掠过窗帘时,她分明看见窗帘上有个小孩的轮廓,扎着双马尾,正把脸贴在玻璃上,那模样,仿佛在窥视着屋里的一切。
3 午夜惊魂储藏室的铁门挂着新锁,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林秋记得三年前外婆去世时,她跟着殡仪馆的人来收拾遗物,这扇门明明是敞开的,里面除了几个发霉的陶罐别无他物。
可此刻,锁孔里却插着半片槐树叶,叶脉间用朱砂画着极小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有生命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刚碰了碰锁头,门后突然传来指甲抓挠的沙沙声,像有人在用指节一下下敲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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