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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小说祝妙清谢寒照最新章节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问便是什么都不会。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梅香倒也不...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4-11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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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小说祝妙清谢寒照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问便是什么都不会。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梅香倒也不...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全文小说祝妙清谢寒照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

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

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

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

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

“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

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

“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

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

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问便是什么都不会。

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

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梅香倒也不生气,她面不改色:“姑娘若是得了空,也可以绣一个送给小侯爷,他得了肯定会高兴的。”

一提这个,明月脸色更难看了。

若不是祝妙清嘱咐过她,不能得罪梅香。

不然她真想把梅香轰出去。

祝妙清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表姑娘不是给他绣了吗?我这身份送给他了,他也戴不出去,还是算了。”

梅香见状,便没再说话。

-

接连三日都是日复一日,不是听师傅讲经,便是跟着老夫人一起抄写经文。

晚上与陆雅一起又说了会儿话后,祝妙清便准备睡下了。

一直到快子夜的时候,她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梅香叫醒了。

“少夫人,小侯爷来了,现在在寺门外等着您呢。”

祝妙清心里咯噔了一下,困意一下子被驱散的干净。

她都到寺庙里了,谢寒照怎么还阴魂不散的?

梅香服侍着为她穿好衣裙后,嘱咐明月留下看好门后,便带着祝妙清走寺庙后门去找谢寒照了。

出了寺门,大约几十米的地方,茂密的大树下孤零零的停着一辆马车。

连车夫都被打发走了。

梅香识趣的等在寺门,没跟上去。

祝妙清不情不愿的上了那马车。

谢寒照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这时候来找她干什么?

莫不是又是为了床榻上的那点子事情!

她没有好脸色,冷冷的问他:“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他端坐在马车中,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的理亏与心虚。

“深更半夜路过这里?”

“嗯,不行?”他挑眉看她,语调里似乎多了些调笑。

祝妙清犟不过他便想走,“佛门净地,你还是快走吧。明日一早我还要跟着祖母去听师傅讲经,等后日回府后咱们再见吧。”

她火急火燎的准备开溜。

可刚刚弯腰起身,谢寒照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祝妙清跌坐在他腿上的同时,压着怒火低声呵斥他:“这是在寺庙门口,你别太过分!”

谢寒照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轻嗤了一声:“我若是过分的话,这会儿就直接去你住的禅房里找你了。”

他总觉得她不在府中,他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些浑身不自在,生怕她趁他不注意偷跑了。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看她。

她却倒好,一丝对他的想念没有就算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他明知故问:“这几日想我了吗?”

话落,他便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着。


明月放下装着糕点的匣子,赶紧上去扯开两人。

可林氏抓的太紧,根本挣不开。

两人拉扯着,祝妙清无意瞧见林氏身后的丫鬟手中拿了个小包袱,她默不作声的躲得远了些。

这种时候明月都上来帮忙了,这小丫鬟还有功夫护着包袱?

里面必然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她不想和林氏纠缠,故意大声的对明月喊:“去抢丫鬟怀里的包袱!姨娘肯定藏宝贝了!”

明月一丝也没犹豫,撒开手就直奔包袱而去。

林氏的注意力也被包袱吸引走,她慌乱的撒开了祝妙清,急急忙忙的要去护住包袱。

明月见状,又跑回祝妙清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林氏这才反应过来她被祝妙清诈了。

她气急败坏:“你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你想要勾搭寒照的事情,明日一早我就去告诉老夫人!”

祝妙清直直的与她对望:“姨娘说我勾引小叔可能拿出证据?”

“你深更半夜要去给他送糕点,这还需要什么证据?!”

“那你们深更半夜怎么也在这里?姨娘莫不是也要出门偷人?”她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抬手指着她拼命护着的箱子,“包袱里的东西姨娘可敢给老夫人看?”

她眸底发狠,递给了明月一个眼神,“明月,我在这拦着她们,你去请老夫人过来!”

“是,少夫人。”明月作势要走,林氏急忙冲过来,双臂展开将她们主仆拦住。

“你敢!”

“为何不敢?我没做亏心事自然没什么可怕的,姨娘可有我这般坦然?”

她其实也是在试探。

试探丫鬟怀里的包袱到底重不重要。

若是今晚不捏住林氏的把柄,明日依着她的性子,明日必定要将今晚她去给谢寒照送糕点的事情添油加醋闹到安定侯面前。

林氏听完她的话,神情中不可控制的露出了一丝鄙夷与犹豫:“我的事情你也配过问?”

“如今妙清也开始帮着母亲处理家中的琐事了,姨娘深更半出府,怀里还有个不敢让人看的小包裹,这事我有权利管。”

正在这个时候,梅香带着两个小厮从竹林的青石板路上出现。

“小侯爷在书房中处理公事,说是竹林中有吵嚷声,原来是两位主子在这里说话。”

她走近后,冲着二人逐一福身行礼。

林氏脸上脸上表情变了又变,她透着尴尬:“我与妙清说话声大了,没成想竟吵到寒照了。”

祝妙清将匣子递到梅香面前:“我今日做了些糕点,正准备给小叔送去,既然梅香来了,就帮我带回吟秋院吧。”

梅香接了过来,“是,劳烦少夫人跑一趟了。”

到底是谢寒照院里的人,一个个都灵光的很,她笑吟吟的对林氏道:“林姨娘要不要到吟秋院喝茶吃点心?”

林氏才不去,她干笑着拒绝:“罢了,我就不凑热闹了。”

她领着丫鬟先踏出了竹林。

祝妙清今日是去不了吟秋院了,林氏肯定会让人在暗处盯着她。

她临走时,托梅香给谢寒照带了句话:“小侯爷神通广大,定能知道林姨娘包袱里的东西。”

说完,她也带着明月回春风院了。

回去后,明月实在没忍住为她打抱不平:“姑娘,咱们祝家从前也是权重望崇,人人上赶着巴结。嫁到侯府后,您不仅受了许多委屈,还要处处被林姨娘这……这种人针锋相对。”

明月到底是没说出太难听的话。

可心里对林姨娘的鄙夷一分未少。

祝妙清坐在窗边,抬头看着黑沉沉的夜空中挂着的一轮月牙形的月亮。

神色里添了几分忧伤,“可我确实做了亏心事。”

-

一直到第二天日薄西山,祝妙清在院中的一棵柳树下坐着纳凉。

若风如往常一样,来去无踪的突然从房顶跳了下来。

“少夫人,小侯爷请您过去。”

祝妙清见怪不怪,懒洋洋的从摇椅上支起身子,“林姨娘应当派人盯着我了。”

若风:“已经都处理妥当了。”

她点点头,跟着他去了吟秋院。

梅香将她领进了寝室。

谢寒照身上只穿着里衣,手里拿着本闲书坐在桌案边。

听见她进来,他将书随手放下,抬眸看向她。

祝妙清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恰好她月事也结束了。

她故意说:“如今姨娘已经开始怀疑我勾搭你了,往后我还是少来吟秋院吧。”

谢寒照已经走到了她身边,垂头看着她,“你若是不把陆雅做的点心送来,我也不会让你亲自做点心送来。”

她眼里划过一丝讥诮:“我又不知道她也给你送了。”她抬起杏眼,温和的眉眼莫名有些清冷,没好气:“妙清事事想着小叔也有错吗?”

谢寒照哂笑,冷不丁的突然问:“大嫂为我选正妻,也是在事事想着我?”

他知道的倒是挺快。

祝妙清主动靠在他的怀里,如实交代:“嗯,昨日清晨去请安的时候,母亲突然说让我也选选。”

“你就没想过新妇进门后,你该如何?”

祝妙清眼帘半垂着,许是心虚,她并没有去看谢寒照的眼。

话里故意透出些凄凉:“你不是已经有安排了吗?寒照哥哥应当为我想好了出路。”

她说到这时,才抬起眼看他,眼里忽然有了光,用细碎又温柔的语调说:“我信你。”

她一字一句说的认真,让人不由得心底一颤。

谢寒照心中的阴霾散去。

他视线忽然落在了祝妙清雪白晶莹的脖颈上,宛若枝头薄雪一般白皙细腻。

心里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涌上心头。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他忽然俯下头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

祝妙清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想将他推开。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痕迹又加重了些后,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

看着她脖子上留下的一块不大却红的刺目的痕迹,谢寒照眼底闪过邪魅的餍足。

祝妙清却恼怒了,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的话堵住了。

他说:“妙清,你乖乖的,其他的难题,我来解决。”


“我回雅集的时候又迷了路,走着走着就遇到他了。”祝妙清实话实说,又故意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帮我,钟阳伯当时猜测出了衣柜中的人是我,多亏了六皇子帮忙才顺利堵住他的口。”

谢寒照想起今日在凉亭中李羡栩看祝妙清的那一眼。

总觉得他是在盘算些什么。

想来想去,他还是跟祝妙清嘱咐道:“六皇子刚归京不久,他的心思目前还没人能摸得透,日后若是再遇到与他打个招呼便可。”

祝妙清点头:“我整日待在内宅,哪里有能见到他的机会。”

“小侯爷,大夫人请您过去。”门外传来梅香的声音。

他应下后,又对祝妙清说:“我去趟母亲那里,若是困了就先去卧房休息。”

“好。”

她心里叫苦,今日又得留在吟秋院过夜了。

-

大夫人院中。

已经更深露重,安定侯与大夫人都还未休息。

谢寒照进了屋后,先跟他们拱手行礼后,才入了座。

“这么晚了,母亲怎么把我叫来了?”

安定侯与大夫人互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眼神交流谁先开口。

安定侯叹了口气不肯说话,大夫人只好张口问他:“我听说今日你在皇宫里,与一个女子在……”

话说到这里她便说不下去了。

这事情不论怎么看都不像她这个儿子会做出来的事情。

他自小就瞧不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不说谢寒照君子端方,也能夸一句品行端正。

怎么会和女子躲在衣柜里……

大夫人本来都没把这几句闲话放在心里,是安定侯执意要将他叫来问清楚。

谢寒照听完后没否认。

这件事钟阳伯没有在雅集上传扬出去,反倒是让人传到了他父亲母亲耳中。

他也就这点本事了。

“是有这事。”他淡漠的说着这话,就仿佛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你说什么?!”安定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桌上的茶杯也跟着摇晃出响声。

大夫人还以为谢寒照是在撒谎,赶紧劝说他:“寒照,你说实话,这事关你与那女子的清白,可不是能玩笑得了的。”

谢寒照正襟危坐:“儿子说的就是实话。事关我与她的清白,我自然不能张口胡诌。”

大夫人大惊失色,一时失了语。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气氛僵持着,谢寒照不动如山,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对这件事的后果丝毫不畏惧。

大夫人缓了好一会儿才问:“是哪家的姑娘?事情已然发生,为了姑娘的名声,出身低微的话那就纳妾,门当户对的话那便……娶亲。”

今日去雅集的都是高门大户的权贵子女。

可也不排除哪家的庶出的女儿也跟着去了。

毕竟哪家高门大户的嫡女能与男子躲在衣柜中……

说不定是妾生的姑娘。

谢寒照压下现在就想提将祝妙清娶进门的冲动,稳了稳心神才说:“纳妾和娶亲的事情不着急,再等等。”

她如今不愿意,他也不想强迫。

而且她没出孝期,若是这时候将二人的关系坦白,反倒是对她不好。

安定侯胸腔里的怒火翻腾着,大吼道:“你做出这种丑事,还等什么?!”

谢寒照对安定侯的愤怒充耳不闻,“我的事情我心中有数,父亲母亲无需操劳。我议亲的事情也放一放吧,那女子就是我的心上人,我日后娶亲也非她不娶。”

“那家中这段时间为你殚精竭虑的挑选算什么?”大夫人捂着胸口,拿着手微微颤抖的指着他。

安定侯忍下想继续骂他的冲动,将最近这段时间的发生的事情快速捋了一遍。

“从你开始议亲到现在,你一直百般推脱,是不是早就和那女子有了私情?”

“是。”

他一丝都没有犹豫,撂下这一个字后便起了身,“这段时间辛苦母亲了,我本想时机合适时再说这事,只是没想到今日会被人瞧见。成亲的事情先不急。”

他说完,没再去看安定侯与大夫人的表情,站起身便走了出去。

大夫人气的不停地顺着气,还不忘冲着安定侯唠叨:“前两年我就说尽早给他相看姑娘,让他尽早成婚。你非说男子当以功名为先。如今倒好,他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们却连是哪家的姑娘都不知道。”

安定侯没吱声,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还有什么用。

他捏着眉心:“妙清今日不是也跟着进宫了?明日得空了你把她叫来问问,有没有瞧见寒照身边跟着的女子。”

“也好。”大夫人叹了口气。

-

等谢寒照回去的时候,梅香正守在卧房门口。

他没急着推门进去,而是问:“她呢?”

“已经睡下了。”

他轻手轻脚的推门走了进去。

祝妙清身上的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的,侧躺在床榻上正闭着眼睛睡着。

看她这架势,是准备随时要走。

谢寒照坐到床边,什么也没做,就只是细细的打量着她。

事情到现在,他心里始终是后悔的。

当初祝妙清与谢奕舟成婚的那段时间,恰巧赶上他去荼州查案。

在荼州待了三个月的时间,期间他收到过家中的书信,大夫人只在信中提了一句谢奕舟要成婚的事情,问他能不能赶回来。

那封信他回都没回。

等他从荼州回来之后,才发觉本该嫁给他的祝妙清,竟然嫁给了他的庶兄。

当初祝家离开京城时,祝妙清才八岁。

再回来时,她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

还成了他的寡嫂。

若是当初他没去荼州,事情也不会这么棘手了。

祝妙清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眼前有个人影,她还以为是鬼,被吓得猛地睁开了眼睛,就瞧见了谢寒照那张脸。

还不如是鬼呢。

她揉了揉眼睛,“这么晚了,母亲叫你过去是有急事吗?”

“是有些急事。”他随口回答。

“都处理好了吗?”

“嗯。”他声音很轻,停了停又说:“离一年孝期还有差不多三个多月,这段时间先让明月来吟秋院伺候吧,让梅香这段时间先跟着你伺候。”

就最后这几个月了,他哪怕是逼得她紧一些也要确保万无一失。


眸底是偏执的探究,似乎非要要出个答案。

祝妙清瞧得出来,他就是想听假话哄他自己高兴,她便顺着他的心思来:“想了。”

“哪里想的?”他又问。

再看他时,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她偏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

谁知道他想听什么。

她答不出来他想听的。

谢寒照这个问题没有执意再问,他勾着她的下巴,落在她唇上一个吻。

只是吻着吻着,这吻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毕竟是在马车中,谢寒照没有太过分,没过多久她就放过了她。

亲自将她身上的衣服穿戴好了后,将她送到了寺庙门口。

怕再被人瞧见,谢寒照并没进去。

祝妙清回去后,明月连水都备好了。

她只觉得可笑至极。

不止她,就连她身边跟着的丫鬟都知道谢寒照大晚上来找她是为了什么。

说什么想念不想念的,若是没有这副身体,他才不会大半夜出城来找她。

她洗完后,明月悄悄摸摸的将水端出去倒了。

-

第二日一大早,陆雅正在房中梳洗时。

她的丫鬟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姑娘,昨晚子夜过后,我听着少夫人那边好像有进出门的动静,还让人备水了。”

陆雅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抬眼问她:“你当真没听错?”

“奴婢当时正好想去起夜呢,听见动静便没出去,一直悄悄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陆雅示意她别再说了,低声叮嘱她:“这事你知我知,切莫再让其他人知道。”

“我知道了,姑娘。”

祝妙清自从昨晚躺下后,便感觉浑身乏力的厉害。

她早上起床后,头也昏昏沉沉的。

梅香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才发现她竟然发起了高烧。

她身上衣服还没穿整齐时,陆雅便来到了门口,要和她一起去服侍老夫人。

她锁骨下方还有些旖旎的痕迹,一件单薄的中衣根本遮不完全。

明月赶紧给她穿戴衣裙,梅香则是拦在了门口。

她跟陆雅解释:“姑娘,您今日先去服侍老夫人吧,少夫人今日突然发了高烧,您别进去,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陆雅原本想进去看看的,但梅香三两句话将她噎了回去,她只好作罢。

等她穿戴好后,寺庙里有会医术的师傅来给她把了脉。

可惜寺中草药不全,不能为她医治。

祝妙清得了老夫人的同意后,便准备今日先下山回府医治。

明月帮她收拾行李时,却一直没找到祝妙清前几日绣的那只荷包。

她记得祝妙清绣好后便装了些艾草随身佩戴了。

怎么找不见了?

找了一圈没找到后,她怕耽误祝妙清的医治,便放弃了,急急忙忙的与梅香送她回了侯府。

大夫来给她诊治后,又给她开了方子。

问题不大,只是受了风,引起的风热高烧。

祝妙清喝了汤药后,便躺着休息了。

梅香犹豫着,还是悄悄去了趟吟秋院。

不过谢寒照不在,他今日去了刑部,得晚上才能回来。

她便先告诉了若影,让他等谢寒照回来后跟他知会一声。

日落西山。

谢寒照刚踏入吟秋院,若影就将祝妙清染了风寒的事情告诉他了。

他听了后,侧眸睨了他一眼,目光中满满的嫌弃:“你没长腿?”

若影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视线一碰上谢寒照的目光就赶紧垂下了头。

再抬起头时,谢寒照已经大步流星的往春风院的方向走去了。


事情本来就是假的,她虽不在意名节是否被污,却也不能白白被她欺负了。

她心里隐隐有了谋划。

她半靠在床上,脸色紧绷着:“我已经没事了,姨娘回去歇着吧。”

林氏面露尴尬:“妙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呢?上次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我也没想到那马夫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敢去你房中偷帕子,好在大夫人将事情调查清楚了,不然我真就是罪人了。”

林氏嘴里的话,三句里面两句都是假的。

“姨娘多虑了,事情母亲与小叔都已经处理好了,况且都过去半月了,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了。只是今日身子实在不爽,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好好好,”林氏生怕惹她不高兴,连连应下,“你好生休息,明日我亲自给你熬锅鸡汤补补身子。”

她被禁足这半月,祝妙清倒是没有拿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见面的事情乱说,今日她也没拿这事威胁她。

林氏稍稍安心了些,接下来便是等着世子妃生产的日子了。

等她走后,祝妙清将梅香叫了进来,“这些日子能不能让若风或者若影多盯着林姨娘那边的动静。”

“少夫人不如等小侯爷来了亲自跟他说,这事奴婢……没有权利决定。”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她眼帘垂下,将梅香打发了出去。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思索最近的事情,连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她转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退了烧。

大夫人免了她的请安,她起床后便坐在了梳妆台前,梅香为她梳着发髻。

“少夫人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嗯,好多了。”祝妙清答道,镜中的她还是没什么气色。

梅香眉开眼笑:“昨日小侯爷照看了您一晚上,上朝的时辰快到了他才离开。”

他昨日来了?

看来是她睡的太沉了,竟然一丝都没察觉得到。

况且她生病就是他害的,这有什么好夸赞他的?

倒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起来了。

祝妙清在心里狠狠将他痛骂了一通,再回过神来看镜中的自己时,才发现梅香在她发髻上簪上了一支淡粉色的梅花簪子。

她歪了歪脑袋,让簪子完全的展现在镜中。

她仔细看了看那发簪,这还是先前老夫人给的,拿回来后便一直静静地躺在首饰匣子里。

今天是她第一次戴上。

祝妙清明白梅香的心思,是想让她打扮给谢寒照看。

她没将簪子摘下来,戴着就戴着吧。

明月端着药进了屋,“少夫人,表姑娘来了。”

祝妙清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陆雅刚好进了屋,她身上还系着件披风,看样子是刚从灵岩山回来。

她瞧见她的身影便关切道:“妙清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辛苦你一个人陪着祖母了。”祝妙清邀她坐了下来,顺便一口将澄苦的药汤送入了口中。

“陪着老夫人哪有什么辛不辛苦的,这是我的福气。”陆雅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颗油纸包裹的饴糖给她,“姐姐,吃颗糖吧。”

祝妙清摆了摆手:“我不爱吃甜的。”

这药汤虽然苦,却能让她脑袋清醒些。

她只好将糖又收了起来:“一会儿我准备去裁缝铺子将咱们前些时日做的衣裙取来,姐姐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一道给你带回来。”

“我今日好多了,同你一块去吧,下个月天气就转凉了,我提前给我父亲做几件入冬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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