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你就没办法脱离这个时代了。”
在傅砚安殷切的目光下,我舀了一勺冬瓜排骨汤喝下,笃定地对系统道:“会和离的。”
“他心里放不下苏姣。
只要苏姣稍稍撩拨,他便毫无抵抗之力。”
“他又舍不得让苏姣做妾,那便只能同我和离。
傅砚安今日之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两日后,我的话果然应了验。
5徐太师寿延,傅砚安携我共同赴宴。
酒过三巡,傅砚安与人谈话时突然怔住。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我看见了侧首回眸的苏姣。
有人过来敬酒,一个没站稳,撞到我的身上,酒液将我胸前的衣衫浸湿。
傅砚安像是没看见一般,遥遥望看苏姣,目光缱绻缠绵。
直到对面的宾客轻咳了两声,他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拉着我的衣袖轻声解释。
“阿棠,我只是见她近来消瘦了不少,多看了两眼而已。
我没有旁的意思,你放心。”
我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并未回答,去里间将脏了的外衫换下。
可谁知,只是换个衣裳的工夫,后院那边就出了事。
苏姣一时不慎,被藤蔓绊倒,跌入池中。
池水不深,其实也没什么事。
可傅砚安刚巧就在水池边,见状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跳入水中。
<我到的时候,他正牵着苏姣往岸上走。
岸边已经围了不少看客,私语议论之声太大,全部一字不差地落进了我的耳中。
“傅翰林这是做什么?
在场这么多人,轮得到他一个男子下水吗?”
“我记得苏小姐和傅翰林好像曾有婚约,怕不是余情未了吧?”
“孤男寡女共入水池,成何体统?”
说话间,苏姣浑身湿漉地上了岸。
秋末的风有些凛冽,白霜蒙地,寒冷砭骨,苏姣从水中出来时生生打了个寒颤。
傅砚安忽然看向了我,沉声道:“阿棠,把斗篷解下,给苏小姐披上。”
如今正值换季,我前两日染了风寒,又一向畏寒,本不想赴宴。
可徐太师邀夫妇同去,我这才拖着惫懒的身子从床上爬起,还特意戴了斗篷御寒。
见我没有动作,傅砚安的眉头锁得更紧,站在苏姣面前为她挡风:“还愣着做什么?”
徐夫人见状,连忙道:“我看傅夫人脸色发青,许是身子不太利爽,还是披着斗蓬暖一暖吧。”
“苏小姐也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