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低头看见带血的内存卡。
他戴手套捡起时,我嘶声喊:“他推我下楼...阁楼铁链...信托文件!”
每个词都精准刺向要害。
他按住耳麦急促呼叫:“指挥中心,XX医院需要支援,涉故意伤害案。”
挣扎中,我撕开病号服的袖子,露出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和烟头烫伤的疤痕。
“看!
这都是他干的!
长期家暴!”
李强冲过来:“别信她!
她精神病,产后抑郁,一直自残,编故事!”
“我没疯!”
我挣扎着,“我爸临终前把房子放进信托,他想要我签抵押!
这是谋杀!
我能证明!”
大厅骚动起来,更多保安和医护人员围拢过来。
“李强,身份证!”
警察厉声喝道。
李强脸色惨白,像是被捏住了喉咙:“有误会…她真的有精神问题…那我们局里核实一下。”
警察道,“同志,先把她带到休息室,”他指着我,“再喊个女医生检查她的伤情。
你,”他转向李强,“跟我走一趟。”
两名警察架着几乎瘫软的李强向门外走去。
他回头,眼神中的怨毒几乎要将我吞噬。
06在确认我没有生命危险后,张警官立即组织了行动。
两个小时内,李强家被彻底搜查。
“长官,您得看看这个。”
一名警员从阁楼拿下来一个纸箱,里面装满了各种证据。
张警官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些被我用米粒和口水拼凑起来的纸张。
“这得多大的意志力…还有这个。”
另一名警员指着阁楼墙角一处松动的砖块,里面藏着三份不同版本的遗嘱。
最新那份“李强个人”的落款日期,正是我摔下楼梯的前一天。
被铁链锁住的第一晚,他当着我的面塞进去,以为疯了的女人记不住。
审讯室里。
“这是青山医院 9 月 18 日的通话记录。”
张警官推过平板。
“你三次咨询精神鉴定加急流程,通话中明确提及陈默姓名。”
李强脸色骤变:“普通咨询而已...那么这些呢?”
检察官依次出示:1.药店监控截图(李强购买堕胎药)2.转账申请记录(向“雅韵投资”转账 47 万)3.阁楼搜出的《精神鉴定申请表》(已填写陈默信息)当播放李强在阁楼的自白录音时,他终于瘫软在椅子上。
“她精